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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青霍桑探案-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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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劲地说:“我还是保持着先前的推想。不过现在我比较地更有把握了。
“唔,可就是你所说的‘一箭双雕’的推想?
“是啊。包先生,你总知道我这推想不是凭空而发的。我相信那移尸的一回事,除了凶手本身卸罪以外,一定还有更深的作用。假使有一个男子,也同样爱上了汪玉芙,对于这傅许二人,当然同样都是情敌。现在他杀了一个,害了一个,以便独享他的所爱,岂不是‘一箭双雕’?”
“那末,你想除了傅许二人,这玉芙还有第三个情人?”
“自然!不过我疑信汪玉芙还有第三个情人,也不是我神经过敏。我们已知道许傅两人的争夺玉芙,结果是傅胜许败。你可知道这胜败的原因?我是知道的。那就是钱!
钱!
他说到这里,又不觉眉飞色舞起来。他的肥头在摇晃;他的那只翘着大拇指的右手挥动得很急;他的口沫也细雨般地乱飞。其实我也应得负责的。我觉得他所以如此忘形,实在是受了我的暗示的激励。因为我听得出神,“不知不觉地微微点着头,表示赞同。
他就像演说家赢得了满座鼓掌似地特别高兴起来。
一会,他又说:“我们到汪家去见玉芙时,我看了伊的家庭状况,和伊的装束态度,都显出伊是一个爱慕虚荣而力有未透的女子。试想一个爱虚荣而抱拜金主义的女子,哪里会有真的爱情?即使能发生爱情,这爱情的重心既在金钱,又怎能保得住坚久不变?”
他的宏论又停一停,眼睁睁向我瞧着,好像一个演说家到了一句紧要的关节,便故意地顿住了,等听众们拍手。可惜!这一回他失望了!我保持冷静的态度,并不表示什么、连不自觉的点头动作也因戒严而取消了。可是他的兴致仍不因此衰减。
他继续说:“这样的女子,如果遇到一个金钱比祥鳞更多,供给比样做更殷勤些的男子,那末伊的爱情的移转一定也不成什么问题。我看见伊的书室中,挂着不少男子的肖照,有几张是很华贵漂亮的。现在的一般女子把男朋友的照片作为堂而皇之的装饰品,原已不足为奇,但我却不能不把这点缀的照片做我的推想的证据。
唔,他的推想的根据是照片。这不会太空泛吗?他对于玉芙如此地深恶痛疾,说得一文不值,不会也含着几分报复性质吗?因这一来,他也同样有些感情用事。我先前恭维他的科学态度,多少得打一个折扣。
我问道:“你除了照片以外,可还有别的实证?”
陆樵竺答道:“我曾往邮局里去探问过。伊乎日来往的信札很多;这也足以助证我的推想。我已嘱咐邮局里的办事员,设法截留伊的信件。如果能够弄到几封,那自然就有实际的把握。
“伊平日在镇上的名誉怎么样?你总有所风闻罢?”
“伊的交际很广,男女不拘。伊和男子们同游同行,素来是不避人家的。这一点已尽够做乡人们的谈论资料。我现在很想更致密些查查伊已往的历史。伊是在上海女子师范毕业的,又在南翔当过教员。若能到这两个地方去”他说了这句,突然倒过睑去,高声呼叫。“姚探长,是不是这案子有什么新的发展?唉,你的神气太严重了!到底有什么结果?大概有什么惊人消息罢?
七、不易解释的疑问
姚国英的任务是往傅家里去调查的,他得到的消息,对于这案子自然有重要关系。
因此,不但陆樵竺急于要知道,我也有同样的倾向。他一走进来,去了呢帽,先向室中瞧了一瞧。
他向我问道:“霍先生呢?”
我答道:“他说到外面去散散步,但我想他也许是去调查什么的。姚探长,你在博家里可曾得到什么线索没有?”
姚国英在一张皮垫沙发上坐了下来,把背心仰靠着椅背,又伸直了两腿,表示他的奔走疲乏。
他点头答道:“说话很长,线索也不能说没有,并且在犯案的动机方面也有一个比较确切的轮廓。樵星兄,你得到的结果怎么样?”
陆樵笑道:“结果还不能说,不过我的推想进了一步,刚才我已和包先生谈过。现在我想先听听你的说话,或者可以给我些旁证。
姚国英一边摸出纸烟来吸着,一边答道:“我先说这傅祥徽的家庭状况。傅家在镇上北街,是一宅宽大的洋房。祥鳞是个独生子,父母早已故世,现在和他的婶母杨氏同住。杨氏的丈夫就是样做的叔父,也已死了三年,却没有子息,故而祥鳞一个人兼挑两房。这两房的产业,约有二千多亩田,江湾镇上有不少房产,动产更不知细底。总之,一共约有四五十万光景,都是归祥鳞一个人的。他因着有钱,从小又没有教管,又仗着他的母舅是湖沪警局的局长,行为上就不很检束。平日他任性使气惯了,自然难免得罪人家;他和人家结怨,也是应有的结果。我在他的左右邻家打听过一回,多数都不说他好话。这样,可见他外面一定有什么仇人,所以这案子的动机也许就是报仇。
报仇是一个新的动机,当然是和“一箭双雕”的恋爱活剧对立的,陆胖子照例不能安于缄默。
陆樵竺问道:“报仇吗?那末这个人为什么还要多一番移尸的手续?
姚国英对于陆樵竺起先本已没有好感,此刻一开口就来一个反驳,自然不会怎样高兴。
他冷冷地答道:“这是那凶手的一种狡计。他一定也知道死者和许志公的感情不佳,借此脱卸他的凶罪。不是也可能的?
我觉得国英的解说,陆樵竺一定不会满意,如果让樵竺再辩下去,势必再来一个“无结果而散”,那未免没趣。
我故意打岔地说:“姚探长,你可曾查得些具体确切的线索?祥鳞究竟有没有仇人?
姚国英道:“有一件事很值得注意。据他的左邻一家姓田的老婆子告诉我,在三四天前的早晨,有一个陌生女子,在傅家的附近徘徊着不走。在这样的乡镇上,有这种事情发生,当然要惹人注目。那老婆子便特地留心着瞧伊。伊的年纪还只十八九岁,脸蛋儿很美,头发已经剪去,穿一件蜜色花绸的旗袍,装束很时式,分明是上海社会的女子。
伊守候了两个多钟头,忽见祥鳞从家里走出来。那女子便上前去招呼他。祥鳞显然出乎意外,起初怔了一怔,好像有拒绝不认的样子,但他到底和那女子招呼的。接着,他们俩便并肩走出了镇口,似乎向车站方面去的。这一件事岂不是值得考虑?
我应道:“正是,这消息当真很重要。我们从这一点上推想,傅祥鳞虽已和玉芙订婚,一定还有其他的情人。
姚国英道:“是啊。但我还知道他对于这个不知谁何的情妇,感情上大致已经破裂,因此伊在眼前的案子上就有更大的关系。
我忽然想起了那张信笺。霍桑虽说那信笺是玉芙写的,但究竟还没有确切地证明。
智者干虑,必有一失,也许是霍桑的误会。这信笺会不会出于另一个女子的手?
我说:“那末,那一张从祥献身上搜得的紫色的信笺,可会就是这一个情妇写的?
因为我们问过玉芙,伊不承认它是伊写的。现在合到这个剪发的女人,木是有些儿近情吗?
姚国英连连点着头。吐了一口烟,得神地答道:“嗓,汪玉芙不承认那信笺吗?这样更符合了。也许那女子本来也是和祥鳞有婚约的。伊因着祥鳞另外订婚,从失望而抱怨。或是伊自己主动,或是有别的人代抱不平,便设计将他杀死。至于行凶的计划,我们更了如指掌。伊写信给祥鳞约会,祥鳞当然想不到有这样的阴谋。他和那女子的谈判大概还没有结果,本来再有一次约唔;故而祥鳞一接到伊的信,就应约而去。他到那里时,就在没有防备中遭了伊的助手的毒手。
陆樵竺静默地听了一会,他的喉咙显然又痒起来了。
他插口问道:“姚探长,这个助手是个什么样人?你是不是已经有些眉目?”
姚国英向他瞧瞧,说:“自然也是从上海方面来的。我们尽可以作进一步的侦查。
陆樵竺又问:“好,那人把样磷杀死了以后又怎么样?”
姚国英道:“那自然就移尸到许家去了。
“怎样移尸的?抬扛着去的?还是用汽车?”
“乘汽车去的。这个也已不成问题。那女子既是上海装束,行凶时一定是乘了汽车从上海来的,事后仍乘车逃去。这样,和我们所得到的实际材料,也同样合符。
“果真很合符。不过有一点,我还有些疑惑。你既说凶手们是从上海来的,那可知不是本镇人。如此,他们对于祥励和志公的恶感未必会得知道,移尸的推想,岂非就有些摇动?就算傅许二人的恶感,在本镇中已是妇孺皆知,他们不难知道了利用,但他们既不是同镇的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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