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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观众,我们英勇的解放军战士”那边,小华已经背向着我们开始对摄象机说话了。
砰一声枪响打断她的声音。
许宽吹了一下枪口的烟雾,狞笑着踢倒另一个军衔低的,他是从军衔高低开始的,无论是哪方,无论他们佩带的是还是不是我们的军衔,级别高的一定就是他们的头。
“天”小华回头看到被打死的俘虏,让一地红白液体刺激到,捂着嘴低声说着什么。
“隼。”许宽一脚踢倒面前人,低声招呼着我。
“恩?”
“你把华华妹子带一边去,别污了她眼。”
自己对他点点头,挡在小华面前。砰又是一声枪响。示意枕头关闭摄象机,我领着他们走到另一边坐下,远远看着一群人围在那里。
小华和枕头沉默着,愣愣看向那群人,而自己也懒的说话,干脆就陪着他们发呆。因为这种事情以后会经常碰到,所以还是早点习惯的好。
那边突然传来凌厉的惨号声,人群围着我们无法看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那家伙倒是骂的异常起劲,过了一会,骂声渐渐消失。而那群人堆里,又爆起一团哄笑,好象是看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一团红色的东西,被从人堆里面随手丢出来,在地上滚动了两下。
又过了一会,许宽从人堆里出来,向我们走来。他一只手上,满满的全是没有干的血液,还在顺着他的指头往下滴。
“那小子都说了,***和老子嘴硬!”许宽把手里的血在裤子上蹭干净,接住我丢给他的烟,屁股一沉坐在我身边。
“说了?”
“他们是来侦察的,顺便搞点破坏,能暗杀点人就更好了。”他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什么。“隼,和我是兄弟不?”
自己点头,满脸疑惑。
“那兄弟之间不会抢东西吧?”他小心的问我。自己看看一不远处,有个人正在摆弄那个长条箱子,心里了然。
“想要就送你,我还不想换武器。”笑着回答他。
他嘿嘿笑着,“你小子还是这样!我队里有个小兔子,那小子早就想用反器材枪了,就是领不上,这不,现在爱的恨不得把它当老婆看。”
自己笑笑,哪个狙击手不是把自己的步枪当老婆看的。
“许哥,你把那些”小华喃喃地问着许宽,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问自己,“那些俘虏怎么了?”
“哈哈!能怎么,老子亲手毙了仨,完了还亲手挖了个心,留一个上缴,其他的大家乐和乐和算了”
他说完话,看到小华瞬间变色的脸,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而自己,从他开始说话的时候就已经觉得不对头了,现在正看着他如何解释。当然,对求救的眼神要当做没看到。否则,小华的怒火会降临在我头上。
“许哥,许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习惯了。”
“你为什么要虐杀俘虏!难道日内瓦公约你忘记了吗?”
“公约??”许宽冷笑,“你问那群***多会遵守过什么公约!”
“可是许哥,我们的政策呢??”
“政策?”他又冷笑,“那是看的到的,看不到的我们自己处理。否则,你以为我们有时间能带俘虏?”
“报告!”一个士兵闯进来。
“说。”
“我们,我们,我们又发现了那种地方!”士兵的眼睛很红,像是刚哭过。
“华华妹子,我领你去看点东西吧,但愿你能看下去”
第十一章
群没有了!是深蓝自己的问题;那个白痴最近情绪不稳定;把群给删了。朋友们有事情就在这里或者Q里给我留言吧;每天我会上一次线;留完言就走。因为我怕;怕再伤害到别人
PS。最近发现自己越写越烂;连最基本的造句都时有差池——
如果说,一个人的死亡能让人麻木,两个人的死亡能让人震惊,那三个,三十个,三百个呢恐怕除了愤怒之外,还是麻木被战争所抹杀的不止是人性
在那个士兵的带领下,我们几个慢慢走上一个小山坡。只有我和山熊跟在小华身边,风想上来,却被火山拉住。
刚刚爬上山坡,从那边吹来一股微风。在为我们带来清凉的同时,夹杂在里面的恶臭也让人一阵反胃。
小华捂着嘴,弯腰一阵干呕。
“带上这个吧。”自己从身上拿出一个防毒面具,递给她。
“你们不带吗?”
小华接过我递给她的防毒面具,看到只有她一个人手里有这东西,纳闷地问道。
自己摇摇头,山熊一脸肃穆,连摇头的欲望都已经消失掉。而许宽,作为对战场最了解的人,他已经对这种情况有点麻木了。不过从他眼睛最深处涌动的液体来看,他的麻木只是表情而已。
几个人除了小华以外,脚步都稍微显得有点僵硬。而前面的战士甚至不小心跌倒过一次,害小华轻声笑了出来。不过随即被我们几个人的表情吓到,吐吐舌头戴好面具不说话了。
刚走过山坡,一座正在挖掘中的大坑渐渐显露在我们眼前。而刺鼻的臭气来源,也正正是那里。旁边围绕着手拿工兵锨的战士,因为那个的短小,他们只能半跪在地上挖掘。距离稍微有点远,很多东西无法看的那么清楚,可是随着我们渐渐接近,一些声音也传过来。
在挖掘的战士,有人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干脆丢下手里的工具跑到一边跪在地上。不知道他是在呕吐还是在干什么,因为传来的声音里有干呕的声音,也有低微的啜泣声。
走的更近了
刺鼻的臭气让人睁不开眼睛,熏得直想流泪。黑色的泥土里,散布着形状各异的尸块,时间久远已经让尸体改变了本来的颜色。一些黄水,正从尸块或者尸体的伤口里流出来。离我们最近的一具尸体,眼睛旁边密布刀痕,翻卷着露出森森白骨,一只白色的蛆正在眼眶里爬进爬出。黑洞洞的眼眶看着我们几人,像是在诉说着什么,控诉着什么,告戒着什么
小华在面具里发出一声尖叫,跑到我们背后不远处,过了一会,在她消失的方向隐隐传来呕吐声。
坑的面积很大,直径超过了20米,而深度,我们还不知道,因为不断的挖掘带给我们的是一具具尸体。
“对不起了兄弟,我不是故意的”
山熊哽咽着把一只不小心碰掉的手臂放回主人身边,手臂上仍旧抓着一颗已经生锈的手雷。可惜啊如果他生前的另一只手没有被截肢的话,那手雷一定会炸响。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连保险都没有拉开。
举目四望,自己这时候才发现,这不是像以前看到是为了随便掩埋战场尸体所挖掘的大坑。而是为了
坑里战士的死状各异,忠实反映着他们死前的最后动作。有的尸体是爬在坑沿,想用自己最后的力气爬上去,如果他还有腿就好了一些肢体比较完整的尸体,还保持着挣扎的动作。他们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被斩碎的尸块散落在他们身边各处,很多,很多多到我想过去杀了那几个俘虏,多到自己甚至无法控制心中的怒火。
旁边有人碰了碰我,把头转过去。许宽递过来一个工兵掀,点点头,半蹲下身体,协助挖掘。而旁边一些战士,除了留下必要的警戒人群以外,都在这里他们除了小心翼翼的挖掘以外,有的人把尸体小心抬出来,摆放在另一头。从他们身上,收集着身份牌。然后,再挖掘一个单人墓穴,把尸体先埋在那里,以待后来的部队把他们带回家。这真的是无奈之举,因为有的战士在掩埋尸体的时候,一直在哭泣着呢喃着
“对不起了兄弟你先在这里睡一下吧过几天,真的就过几天。我亲手接你回家,回家”
这是不远处一个战士,亲手把尸体摆放在坑里时候说的话,不过说到后来,就已经被哭泣打断,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而自己,则依旧默默挖掘着。锋利的工兵锨给我们造成了很多困扰,以为这会损害到我们兄弟尸体的完整。等挖到后来,好多人干脆抛开手里的工具,就用手,在缓慢挖掘着。有的人指甲都已经磨掉了,可是依旧在默默挖掘着,任由自己的血和黑红色的泥土拌和到一起。
挖着挖着,一样坚硬的东西刺到了我的手。轻轻拔开周围的泥土,一只闪亮的军徽在泥土里发着光。慢慢挖掘着它的主人也显露出来。
在被泥土掩埋的瞬间,他仍旧屹立着,屹立在自己同伴身边,高高举起手中军徽。那闪亮的,八。一军徽
拿手轻轻抚摩被他紧紧攥在手里的军徽,感受着上面的冰冷与坚强。不知道为什么,被自己抚摩的军徽竟然从它主人手里掉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接住它,紧紧攥在手里。无论是什么原因,对自己来说,这是面前战士最后的嘱托。
把军徽装到贴心脏的衣袋里,走到尸体身边,轻轻把他抱起来,一步一步走上去。
当走到为他挖掘好的墓穴前,一样东西从他身上掉出来砸在自己鞋上。先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