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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凭你的智慧,用得着我说出来吗?
凤姐:我是怕多花了银子你啰嗦。
贾琏:非常感谢你看得起我,可惜这空头人情我不领。请问某人,咱家的银子,我说了算过吗?
说完,自顾自走了。
【史湘云】贾母娘家的侄孙女,父母双亡,有叔叔婶婶抚养长大。虽然备受叔、婶的虐待,但生性豁达、真诚善良,深得贾母喜爱。
史湘云本想回家的,但贾母挽留,让她过了宝姐姐的生日,看完戏再走。这时的史家,可能已经没有了丰年好大雪的气派,史湘云连针线活也要自己做了。于是,她派人回家,把自己平时做的针线活取来,安心等着宝姐姐生日的到来。
这是薛宝钗来荣国府后过的第一个生日。
贾母把凤姐叫来,交给她二十两银子:这些钱够买生日蛋糕和置办酒席吗?
凤姐凑趣笑道:老祖宗巴巴的翻出这霉烂的二十两银子给薛妹妹过生日,既要排场又要热闹,意思是不够的让我赔上!谁不知道老太太有钱?那金的、银的、圆的、扁的压塌了箱子底,都给宝兄弟留着呢,只是老太太也别太苦了我们。这些钱够买酒的还是够看戏的?罢罢罢,您还是好好地收起这霉烂的银子吧!
满屋的人都笑了起来。贾母笑道:“你们听听这满嘴跑轿子(那时还没有火车)的嘴,我也算是会说的,怎么说不过这猴儿。”
贾母又问薛宝钗平时喜欢看什么戏、爱吃什么食物等。薛宝钗知道贾母爱热闹,就挑了几出贾母爱看的戏说,连食物也按贾母爱吃甜烂的喜好说了出来。
贾母非常欢喜,第二天就派人送去了生日礼物,王夫人还有众姐妹也纷纷凑钱随份子。
转眼到了二十一日,贾母在自己院中搭建了一个小小的戏台,在上房摆了几桌家宴,除了薛姨妈、史湘云、宝钗是客外,其余全是自己人。
第二天,宝玉一早便来到黛玉房间,只见黛玉没精打采的歪在炕上。
宝玉笑道:“快起来吃饭,戏就要开演了。”
黛玉冷笑:“你不用借着人家的光来问我,有本事你特意给我请一戏班子,专挑我爱的戏唱。”
宝玉:“这还不是小菜一碟,明天就请,让他们也借借咱们的光。”说完,拉过黛玉的手,一起去上房了。
我们暂且研究一下贾母的“偏心”,我个人认为,贾母已经把黛玉当做自己家的人了。文中也有描述:除薛姨妈、史湘云、宝钗是客外,其余都是自己人。给“外人”薛宝钗过生日是贾母的待客之道,这是一。再就是贾母知道薛宝钗十五岁了,大张旗鼓的给她过生日无非是告诉众人,此女已经十五岁了,欢迎大家来提亲。其实贾母心中还是愿意黛玉嫁给宝玉的,虽然在后四十回高鹗先生的续文中,硬把贾母写成赞成宝玉、宝钗的婚事,但那只代表高鹗的观点……林妹妹年龄小,当然不明白贾母的良苦用心,难怪她要生姥姥的气了。
闲话少说,步入正文。
吃着喝着,喝着吃着,酒饱饭足开始看戏啦。贾母让宝钗先点,宝钗推让了一番,点了出《西游记》,爱热闹的贾母愿看。轮到凤姐了,点了《刘二当衣》(因对戏曲少有研究,所以请感兴趣的朋友百度吧),贾母也愿看。接着轮到黛玉点,依次还有众姐妹、李纨……
在一片咿咿呀呀的戏声中,晚饭也结束了。
在看戏过程中,贾母对一个演小旦和一个演小丑的演员产生了浓厚兴趣。命人带进来,赏钱两串。小旦才十一岁,小丑十九岁,她们对贾母的赏识深表感谢。忽然,凤姐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笑道:“这孩子扮相活像一个人,你们看看。”
其实宝钗早看出来了,她只是笑就是不肯说。
宝玉也看出来了,他不敢笑也不敢说。
只有史湘云史大妹子实诚,边笑边说:“像林妹妹的模样儿。”
宝玉心里急呀,忙给史湘云递眼色。可是已经晚了,众人听了这话都笑,七嘴八舌的说:像、真像!
宴会散了,湘云命令翠缕连夜打包。
翠缕奇怪:“等走那天再整理也不晚。”
湘云说:“我们明天一早就走,省得在这里看人家眼睛、鼻子的!”
宝玉知道湘云误会自己了,忙解释:“好妹妹,你错怪我了。其实今天大家都瞧出来了,都知道林妹妹是个多心的人,所以不说。偏偏你口快心直说出来了,我给你递眼色是怕林妹妹恼你,怕你得罪她。我这是何苦呢,若是别人,我才懒得管。”
湘云:“你不用花言巧语的哄我。我不配说林妹妹,人家是主子小姐,我是奴才丫头,得罪了她还了得!”
宝玉急了:“我好心为了你,反而成了我的不是。我要是有外心,就化成灰,让风吹到沙漠里!”
湘云:“大正月的,少胡说八道!你也用不着跟我发毒誓,我不爱听,还是找那些喜欢使小性子、多心且能辖制你的人说去吧!再跟我说话,小心我啐你!”说完,忿忿的去贾母房里睡觉了。
宝玉讨了个没趣,又去黛玉房里,刚进门就被黛玉推出来了。
宝玉闷闷的站在窗下,忍气吞声的喊:“好妹妹,你就让我进屋吧。”
黛玉不开门也不理他,半天没动静,黛玉以为宝玉走了,把门打开,宝玉乘机进屋:“你不理我也该给个理由吧?”
黛玉冷笑道:“问得好!如果需要理由的话,请给我一个大家取笑我的理由,为什么拿我比戏子取笑?”
宝玉:“我没有吧?我没说也没笑,你为什么不理我?”
黛玉:“你没说也没笑但比说了笑了更可怕!淡定只是你的表象,其实你的内心阴暗无比!最可气的,你还给湘云递眼色,你安的什么心?好吧,她是公侯家的小姐,我是贫民窟的丫头。还说什么我心眼儿小,喜欢使小性儿。你怕我恼她,我恼她跟你有关系吗?那是我俩的事,不用你操心!”
宝玉知道刚才跟湘云说的黛玉已经听见了。自己好心相劝,却弄得里外不是人。越想越无趣,赌气不再说话,转身回自己房中。
黛玉忿忿的抛给他一句话:“有本事,永远也别来,也别跟我说话!”
这一切袭人默默地看在眼里,见宝玉躺在床上气的干瞪眼,也不敢劝,只好用别的话来混他:“宝姑娘一定会还席的。”
宝玉:“她还不还的,与谁有关系吗?”
袭人笑道:“大正月的,与姐妹们一起玩,要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才是。”
宝玉冷笑:“那些娘们、姐们的开不开心、快不快乐,与我有什么关系!”
袭人笑着说:“当然有关系了,你高兴、我高兴,大家才能高兴。”
宝玉:“我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说完,潸然泪下。
袭人不敢再说,宝玉越想越恼,不禁嚎啕大哭。哭完,起身下床,即兴作诗一首,诗词大意:你认为你领悟了,我认为我领悟了,只有通过内心的意会交融,才能真正领悟。等到了再没有可以领悟的程度,才彻底的觉悟了,到了彻底觉悟的阶段,就达到了思想的最高境界。
写完,觉得哲理性太强,恐怕别人看不懂,又在后面填了一支《寄生草》,感觉这次通俗易懂了,才上床睡觉。
黛玉知道宝玉这次真生气了,以找袭人为由过来探虚实。见宝玉睡了,刚要回去,袭人叫住她:“姑娘,你看看他临睡前写的什么?”
没文化不只可怕,还很痛苦,当一首诗摆在你面前,你看不懂的时候,会是什么心情?
黛玉看完,笑了:“没什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我拿回去研究研究。”说完,带了诗回去给湘云看。第二天,又拿给宝钗看。
宝钗看完,撕了个粉碎:“难为他能用道家的思想写出这样的诗,这人大彻大悟了!”
黛玉:“悟什么呀,你们跟我来,我保管让他心服口服。”
仨人找到宝玉,你一言,我一语,用正确的人生观加以说服,最终让宝玉彻底领悟了:原来,先知先觉的是你们,而我是后知后觉,但总比不知不觉好吧?
说完,四人哈哈大笑,和好如初。
忽然有人报:娘娘从宫里送出来一个灯谜,让大家快去猜,猜出来有奖。
到了贾母房中,见众人正围着一名小太监乱猜。
小太监高举着一盏白纱灯说:“娘娘说了,每人把答案写在纸上,签上名,送进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