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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看着白素贞手中的手镯,揶揄地笑了,说道:“定情信物?”
白素贞垂下手,袖子将手镯挡住了,她娇嗔道:“胡说什么?”
看着小青晃荡晃荡又要出门,白素贞眉头一皱:“又出去做什么?”
小青回头看白素贞,笑道:“买针线呢!”
“针线?你要针线做什么?”白素贞不解。
“当然是有用处的啦。”小青卖了个关子。
说罢,往街上走去。
白素贞一人留在原地,心想小青什么时候居然会想到要做女红之类的?
小青一人逛完了丝线摊子,路过一家成衣坊,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薄袄裙,暮春时节,穿着有些热了,她想也没想,抬脚走进了成衣坊。
有位貌美年轻妇人迎了上来,笑问道:“姑娘想看看什么样式的?”
小青皱眉,她不太懂啊,随即道:“你随便拿来看看便是。”
貌美妇人围着小青转了一圈,大致看了眼她腰身,最后停在她面前道:“姑娘腰身生的极好,我这成衣坊里头最近正要做了娟妙金丝绣花长裙,拿来给姑娘看看?”
小青也不知她说的那裙子是什么,只能点头:“好。”
只见那妇人扭着腰肢,款款往里走去,那去拿那件什么金丝裙。
小青正看着那人去拿裙子,就听见身后一声“慢着”。
声音有些熟悉,但是小青仍旧没想明白是谁,便转身看去。
门口站着拿着扇子,周身一派风流的——池文?
小青皱眉,居然是他?这个扮猪吃老虎的角色!
“你怎么在这儿?”小青没好气道。
池文笑着往里头走来:“怎么我不能来?我来买衣裳啊。”
他来买衣裳,那小青自然管不着这事,干脆扭头不看池文,一扭头,又恰好看家那妇人停下了去帮她那衣裳的脚步,转而向池文走来。
妇人笑道:“池公子,可是难得没来了啊,家中最近可还好啊?”
池文笑睨小青一眼,又对那妇人道:“多谢月娘关心啊,父亲下葬了,丢的那一箱银子,或许那贼人看我们县令府只剩母子两人可怜,竟将银两还了回来,想来这事你们也听说了。”
月娘笑:“是啊,头次听说这般善良的贼。”
小青暗自翻白眼,什么只剩母子两人可怜,他老爹下葬,可没见他有丝毫悲痛,甚至还给她下迷药,逼着她还那一箱钱财,现在这贼人还钱的戏码,恐怕也是他传出去的!
月娘这时说道:“池公子先自己看看,我去将这姑娘要的衣裳拿来。”
说完就转身往里头走去,小青看着月娘的背影,心里催促她快些,毕竟她可不想与池文这人待在一处。
可是偏偏池文又叫住了月娘,道:“方才我在门外听见了,娟妙金丝绣花长裙不适合她,你换件百褶如意月裙来。”
小青没忍住翻白眼:“你管那么多呢?”
池文笑而不语。
那月娘却停下脚步,远远将小青望了几眼,最终笑道:“确实,还是池公子眼光好。”
说完,施施然将旁边挂着的百褶如意月裙取了下来,拿到小青面前,问道:“姑娘觉得这套可喜欢?”
确实很好看,小青也没法违心不点头,只能点点头道:“恩,那便要这件了。”
月娘这时笑道:“不急啊,姑娘去试试,且看看合不合身,若是不合身,我将它改一改,姑娘再带回去。”
小青看了眼旁边饶有兴致的池文,不情不愿地进去里间将百褶如意月裙换上了。
再出来时,她在月娘眼中看到了惊艳之色,池文微微一怔,随即笑道:“不错啊。”
月娘走近小青,摸了摸腰身,又看看袖子,最后问道:“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
小青摇头:“没有。”
“那便将这衣裳带走吧,实在是很衬姑娘,现在看来,这裙子确实要比那娟妙金丝绣花长裙适合姑娘。”
小青进里间将衣裳换了下来,递给月娘,问道:“多少价钱?”
月娘笑:“池公子付了,小青姑娘便不用再付了。”
小青望着池文,只见他冲自己遥遥一笑,她眯了眯眼,想不通这人又想做什么。
出了成衣坊,小青直接问池文:“这裙子多少价钱?”
池文摇着手中折扇,笑:“要不了多少钱,你且收着便是。”
路过的行人看着他俩站在一起,揶揄地冲他们笑着,甚至有大娘冲过来,冲小青笑道:“哎呀姑娘你就别不要意思了,收下吧。”
她往前走了几步,还听到后头大娘继续笑道:“当年我和我家老头子也是这样呢……”
小青眉心突突地跳,说道:“先前为了那一箱金子,不惜用迷药也要将我迷晕,我还以为你多拮据,没想到,如今衣裳倒是随便买,还不是给自己买。”
池文神色讪讪:“这算是赔礼……当时你将箱子还了回去,我后来还将你迷晕,甚至以为你是妖……”
小青挑眉,听到池文那句‘甚至以为你是妖’时,脸上神情有些绷不住,便道“赔礼啊,那我收下了,不过你别跟着我了。”
“我送你一程啊,你去哪儿?”池文跟着小青,没皮没脸道。
小青眼见着甩不掉这人,况且之前那事一直梗在心头,便看着池文道:“你爹是县令?”
池文点头:“前县令,现在他老人家不在了。”
她看着池文对他爹逝去也没多难过,撇撇嘴继续问道:“我听说,县令家挺有钱啊,那一箱金子,你们不该没有啊,怎会这般在意?”她都听隔壁李员外说送过好几次礼了,偌大个杭州城,总不可能只有李员外一家给那县令送礼吧?
池文好久没说话,手中那一把扇子也不摇了。
小青皱眉:“怎么?不能说?”
池文摇头:“也不是……不过这事还没人知道,我与你说了,你可不能说出去。”
小青翻了个白眼:“我还不想知道了。”
“你真不想知道啊?”
“你爱说不说!”
“行行行我说。”池文妥协。
小青看着池文,等他说。
偏偏池文慢慢吞吞,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应该不晓得我爹是个贪官。”
小青腹诽:我晓得,隔壁李员外说过好几回了,要不是我给李员外送了回礼,还不知道县令住哪儿呢!
池文继续道:“老头子有几箱金条,有一箱里头,也不知谁给的,里头金条与我爹贪污证据参半,我爹刚开始也不晓得,放在库里,后来还是我娘知道了,也没想把证据毁了,想留着我爹在外边胡来的时候,威胁他用,没想到我爹不知道,拿着那箱金条哄美人去了。”
小青目瞪口呆,最后的原因竟然这般毫无意义,正想叫池文停下不要再说了,就听见池文道:“没想到美人没哄成,命给丢了。”
“节哀顺变,节哀顺变。”小青随口安慰了这么一句话。
池文这时突然笑了:“我将这么大的秘密告诉你了,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人。”
小青眉心一跳,先是觉得这对她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大秘密,又有些想不通,池文怎么会怀疑她不是人,之前法海不是与他说了么?
“怎么?怀疑我是妖?你大不了再将我迷晕,找来法海问问好了。”小青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奇怪得很,当时我刚进家里,看见你飞到屋檐上,身形极快,不像轻功之类,所以才问问,况且你生的实在美,总觉得不像是人间姑娘该有的长相。”池文如此说道。
小青哼哼两声,随口道:“你平日调戏姑娘调戏多了?这种话都说的出口,不觉得违心?”
池文摇头:“不啊。”
小青摇头,实在没法与这种油头粉面的人一道说话,便问道:“你走没啊?我办事去了。”
池文还没说什么,小青看着人群中的眼神一怔,随即急道:“我先走了!”
池文看着小青往前面奔去,然后拐进左边街道,他忙跟上,好不容易碰上次这小美人,怎么能弄丢了去。
小青往左边街道追去,却不见法海的身影,她站在原地,深深皱眉,刚刚还看见法海,怎么现在就不见了?
没过多久,池文跟了上来,问她:“你怎么跑这么快?”
小青心急,顾不得那么多,问旁边的池文:“你看见法海没有?”
池文有些懵:“什么?法海禅师?”
小青懒得理他,继续在人群中走着,找寻着法海的身影。
突然,池文撞了撞她,扇子指着前方,道:“你看,法海禅师在那里!”
小青定睛一看,果然,法海就在不远处,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