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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就更应该谨慎小心,可为什么如此着急,今夜就想举事?”
糟糕,王钰发现破绽了。这是这次计划的唯一一个缺点,太急。陆有光倒也不是泛泛之辈,略一思索,当即回答道:“各位大人想必都知道,近来汉民回归的潮流越演越烈。女真人极为忧虑,不惜以追杀的手段加以阻止。对汉军也是严加防范,甚至有金国大臣建议,为免汉军起异心,可以先下手为强。正因为如此,王大人察觉到危险,不得不有所行动。再者,汉军处在金营之中,行事周期自然越短越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办成此事,才是上上之策。”
他说的倒是实情,也合乎常理,似乎没有什么破绽。王钰一时无言,良久方才笑道:“你们当初背宋投金,如今又叛金降宋,就不怕我们不相信,到这里来也是一个死么?”
“海内百川,有容乃大,中华民族以博大,包容为特征,岂能如此小肚鸡肠?再者,从王大人以下,都是世居金国地汉民,背叛祖国这个帽子,扣不下来吧?”陆有光这张嘴倒是不输给王钰。
“好,临危不乱,果然有些本事。放心,只要你们诚心回归,大宋必定既往不咎。如果能在日后为国家立下功劳,朝廷必然视之如一,绝不偏袒。”
第两百零三碗 五千汉军回归大宋
";人睡下了么?”红秀叫过侍奉赵出云的丫环,在房外童素颜就站在几步外,仔细的听着。
“郡主今日心绪不宁,早上发了一顿脾气,午饭也没有吃,刚刚睡下。”那丫环是随赵出云陪嫁过来的,一直称其为郡主。红秀听后,回过头去看着主母,童素颜一时无话。自从出云郡主怀孕以来,靖王府上上下下都围着她打转。她本是金枝玉叶,从小娇生惯养,性子很烈。再加上前段时间太叔公摄政王病逝,对她打击很大,是以最近一段时间,赵出云脾气很坏。
可童素颜与耶律南仙两人,都没有过怀孕的经验,也不知道如何照顾她。只能按王府里一些年纪稍大的仆妇们的意见,选最好的膳食给她进补,事事都顺着她。就连一直与她不和的耶律南仙,也变得温顺起来,从不与她斗嘴。大家都知道,王上即将为人父,他很在意赵出云腹中那个孩子。
正在考虑是不是不要进去打扰她时,忽听房里一阵杯盘碗碟摔落在地的声音,继而便是赵出云大声的呵斥:“拿走!我说过多少次了,把这些东西拿开!王钰去哪儿了?我要见他!”
不多时,两名丫头夺门而出,见童素颜在外,慌忙施礼。微叹一口气,童素颜伸出右手搭住红秀的手腕,向房里走去。屋子里一片狼藉,摔碎的碗碟还在地上没人收拾。赵出云完全变了一副样子,有孕在身的她,肚子挺得老高不说,身子也整整胖了一圈,已经快看不出来从前婀娜的身姿来。
见童素颜进来,她神色稍稍平复了一些,低低的叫了一声:“姐姐。”
“郡主。你有孕在身,不可动怒,以免伤了身子。”童素颜苦口婆心的劝道,说到此处,稍稍一顿,“这些饭菜不合口胃么?要不要……”
“姐姐,王上到底哪里去了?我想见他。”赵出云大声问道。
童素颜无言以对,王钰此次出巡是极为秘密的事情,不光是他本人,还是耶律南仙都再三叮嘱。不可泄露,可这出云郡主三天两头的追问,自己都快遮掩不下去了。本来,她又不是外人,告诉她也无妨,只是为免她担惊受怕,影响生产。所以才瞒着。
“他是不是不在京城?”赵出云可不笨,刚得知自己怀孕地时候,他一天要来两三次,可最近一直不见踪影,只有一个可能,他离开了京城。
思之再三。童素颜只得点了点头:“是的,王上有要事离京一段时日。”
“那什么时候能回来?”赵出云赶紧追问道。
“这。王上走时曾言道,多则个把月,少则二十天,算算日子,就在最近了吧。”童素颜回答道。赵出云一阵沉默,果然,他的确不在京城了。不过男人主外,他去干什么了,自己不便多问。可不知为什么。自己今天心神不宁,胸口阵阵发慌,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犹豫好大一阵,赵出云还是开口问道:“好姐姐,你能不能告诉我,王上到底干什么去了?我这一天心神不宁的,总觉得要出什么事情。”这句话可听得童素颜大吃一惊,王钰走的时候,她就有些担心。你想那前线是好呆的么?两国在边境上陈兵百万,万一有个什么摩擦。极有可能动起手来,那刀枪无眼的。万一有个闪失……
“郡主,你放心,王上只是在地方上去巡视一下民生吏治,顺便检查江河漕运等诸多事务,用不了多少时日就会回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安心静养,这可是王上第一个孩子,你应该知道轻重。”童素颜纵使自己担心,仍旧拿话来安慰赵出云。
听她这么说,出云郡主稍稍放心,巡视地方应该没有什么危险吧?正出神之际,童素颜已经吩咐红秀让厨房替她弄一些清淡可口的饮食。赵出云一时觉得有些惭愧,姐姐是王上的发妻,汝阳王地郡主,身份何等尊贵,却天天来关照自己。
“姐姐,这些日子麻烦你了。”从赵出云口中讲出这样的话来可是不容易。童素颜闻言一笑,安抚道:“一家人,应该的,咱们作女人的,又特别是靖王府的女人,应该识大体,顾大局,不要给王上添乱。”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王钰正站在平川关上,眺望北国。一弯新月,挂在天幕,淡淡的月光如水般洒下,照耀在平川关上。关前平坦的旷野中,空无一人。
种霸等一班守将环列在他周围,目光都投向同一个地方。时候快到了,这次事件到底是归顺还是诈降,不久即将揭晓答案。
种霸一直有个疑问,此时再也忍不住,悄悄打量王钰一眼,小心地问道:“王上,林大人前去咸都调兵,为何至今没有音信?会不会……”上午自己追上摄政王,他亲自下令林冲骑着乌云盖雪宝马前去咸者调精兵八千,算算时间,早就应该到了,可兵马至今未见。
“本王自有主张。”王钰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抬头看了看那弯新月,随即说道。“是时候,你下令吧。”
“是!”种霸应了一声,随即奔下关去,三千精锐骑兵就在关下待命。为防有变,众将建议王上作最坏的打算,于平川关前两侧设下伏兵。若对方真是诈降,欲图平川关这战略要地,那么这两三千兵马,一部负责掩杀降军,一部负责断后。将对方压制到关内加以剿灭。
军令一下,三千铁骑悄无声息的出平川关大门,井然有序的分成两部,各自进入关前两侧的土坡之后埋伏。同时,种霸派出斥候,出平川关四十里刺探消息。
月光下,一骑飞驰而来,马上地骑士弯弓带刀,披月狂奔,煞是威武。王钰在关上看得高兴,回顾左右道:“你们的兵练得不错,若我大宋铁骑都有这般威武。何愁强敌不破?”
说话间,那名骑士已经奔入关
种霸禀报消息。不多时,种霸奔上关楼,向王钰奏道斥候回报,大定府有一支兵马出城而来,人数在三千以上。”
人数和对方说地大致相当,王钰一阵沉吟,随即问道:“对方是怎么出的城?”
“探子未免暴露行踪。未敢太过接近,是以不太确定对方是否经过战斗。”种霸回答道。
王钰眉头一皱。挥手道:“再探。”想那大定府,是金国重镇,如同当年宋金对峙时期的上雄一样,兀术为前线最高军事长官,在大定府经营许久。那里防卫必然森严,五千兵马要出城,岂会没有打斗?难不成真是诈降?如果是这样。那你兀术太不把宋军放在眼里。
不到盏茶时分,第二名斥候兵回报,那数千兵马出城之后。大定城里立即有兵马追出,一路赶杀。前面地部队急于逃脱。未组织抵抗,死伤极多。
“王上,看目前情形。对方地确是有意回归,金军既然派兵追杀。我军是否派兵接应?”种霸问道。
按常理说,此时宋军的确应该前去接应,但直到此时,王钰对这件事情仍持怀疑态度。苦肉计在中国历史上可是屡见不鲜。再者说平川关守军本来就有限,城外埋伏三千,城内仅余四千兵马,若再派兵接应,万一对方是诈降,平川关危矣。
摇了摇头。王钰没有说话。平川关离大定府极近,快马加鞭不到一个时辰就能赶到,而且宋金两国,目前并没有处在交战状态。大股金兵不敢太靠近大宋边境。最多追出五十里,必然回城。
“种霸。若这五千人马诚意归顺,如何安置他们为好?”一阵之后,王钰突然问道。
种霸略一思索,当即回答道:“新近归顺,人心难测,若将其留在平川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