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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铠,一手按刀柄,一手牵缰绳,挺直了腰板,威武地前进着。他的银枪已经收藏起来了,作为大宋太原方面军事统帅,可以说他没有机会再与敌人作近距离格斗了。
他身后二将。一个是急先锋索超,一个是霹雳火秦明。这两人都是南府九虎将之一,却作为他的部将供职军中,说王钰没有偏心,那是假的。西起兰州,东到幽云地五十余万大宋精锐部队中,林冲的军队是王钰嫡系地南府军底子,装备最好,名将最多,战斗力也最强。
“大将军。这雪还没有化尽,此时急着操练。怕是不合适吧?”秦明四处张望,天已经亮了,这太原城里却没有一家百姓起床,看来都是怕领,全缩在被窝里面了。
“不行,北伐在即,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怎能不加紧小心啊。”林冲说着,一夹双腿,让战马走得快了一些。
索超连忙跟上,不解地问道:“王上不是说过么?三年准备之期,还剩两年,不至于这么急吧?”
“索将军,兵无常势,再者说,就一定是三年么?说不定明天就接到军令,开始北伐。”林冲半真半假的说道,他这句话倒把身后二将给唬住了。军中都知道,林大人与王上关系不同一般,他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
“大将军,您是不是知道什么情况?”秦明来了精神。
林冲略一思索,点头道:“嗯,你们可千万保密。据说,去年全国丰收。皇粮和赋税收成很好,今年又下这一场大雪,据我估计,军费在今年凑齐,不是难事。”
索秦二人对视一眼,发现对方的眼中都有兴奋之色。要是真能在今年发动北伐,那可就有意思了。作为军人,没有仗打不仅仅是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这么简单,更重要的是,那种英雄无用武之地地郁闷。可以这么说,现在大宋全国百余万将军士卒,都在盼着开战,可惜了杨效祖啊,生生被派到广西戍边,哈哈。
出了太原城,不多时,便望见那十里连营,旌旗遮天。营寨中,炊烟袅袅,伙头兵们已经开始作饭了。
一行将领奔进大营,林冲在马背上发号司令道:“全军集结!准备操练!”
战鼓雷鸣,静悄悄的军营突然沸腾起来。穿戴好铠甲地士卒们扛着长枪,急速的奔出营帐,各营出来的士兵,像一股股细流一样,向林冲的方向汇聚过来,最终,形成了一片人海。
一队约有七八名都监以上的将领奔到林冲跟前,其中有一个军容不整,战袍斜穿,头盔未戴,他立即遭到了索超的训斥:“你第一天当兵?站好!松松垮垮,成何体统!”
待他着装整齐之后,林冲训话道:“弟兄们,报效王上的机会就要到了。从现在起,加重训练强度!各厢,各军,各营务必牢记!如有懈怠者,军法从事!出发!”
“大将军,这,这还没吃早饭……”一名统制急忙叫道。林冲看了他一眼,盯着那统制官直缩脖子。
“吃饭?哼哼,要是开战了,女真人可不会给你按时用餐的机会!要知道,女真人可以在马背上过五天五夜!王上要的,是一支虎狼之师,不是酒囊饭袋!你。扛十支骑枪,绕大营跑两圈!”
天!这大营方圆近十里,空着肚子,就是骑马跑两圈也不容易,更何况是步行?可军令如山,不容丝毫商量地余地,那统制官不敢马虎,立即奔了出去。
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开出了营寨,林冲与一班将领在营门口监督。一骑飞驰而来,咦。红翎信使?这只有在报告紧急军事的时候才用,这时来了红翎信使,莫非,要开战了!索超秦明一阵激动!
“报!林大人,京城急件!”信使飞奔至面前,翻身下马,双手奉上信筒。
林冲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可能这么快吧?不过王上作事,一向是出奇制胜,也说不定就是现在开战。
索秦二人识趣的打马走到一边,军机密件,只有最高军事长官才有资格阅读。林冲撬开信筒,从里面取出信件。一看纸张。不对,军机密件有固定地用纸。这明显是普通的纸张。
展开信一看,林冲微微吃惊,这是王上的亲笔!看完内容,林冲霍然变色!急忙将信收好,召过索超秦明二人吩咐道:“两位将军,劳烦你二人主持日常训练。军中一切事务,交由监军相公负责。马上替我挑选五百精锐军士,配全套作战装备,立即出发!”
新年刚过不久。相父摄政王就病了。本来嘛,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王上将政务统统交由几位副相负责,自己在靖王府中养病。在许多大臣看来,这其实是件好事,王上多年来事必躬亲,鞠躬尽瘁,正好趁这个机会休息。有部分当初与王钰私交不错的官员到靖王府去请安,可却无一例外的被挡了驾,王上谁也不见。
赵虽然号称“皇叔摄政王”。可他能做地事情非常少。到六部衙门去考考勤,顺便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如果遇上皇室有什么庆典,他就去列席参加。外官进京,他可以接见一下,嘘寒问暖。如果运气好,碰到外国使节来朝,那便可抖抖威风,作为朝廷地领袖,到鸿胪寺会见。
一连几日,王钰一直没有出过靖王府。所幸近来并没有什么紧急大事,政事堂那一班副相都可以处理。
不过这越到后来,有人觉得这事情不太对头,这都过去十几天了,什么病这么了不得?以王上以往的风格,他是绝不可能丢下朝政十几天不问地。这十多天,靖王府没有进过任何朝廷官员。就连被王上极为倚重的尚相,孟相,吴尚书等人都表示过,这事有些奇怪。
就在这个时候,王上总算是放出了消息,召见了几位近臣,询问国事。这几位重臣回来之后,大家才知道,王上不慎感染风寒,高烧不退,这两天才好了一些,正在静养。
福王府
宋朝的宗室,待遇是非常优渥的,他们不但有皇帝赐予的大片良田,而且还由内侍省出资修建他们的府邸。就连购买奴仆,日常生活等费用,都由国家出钱。王钰当权以后,这种待遇不降反升,宗室每年都可以从朝廷那里是到大批的银两,布匹等钱物。
这福王府,远比王钰地靖王府豪华宏伟。靖王府是由宝国公府升格而来,礼法限制,自然无法与亲王相提并论。
一名少年匆匆奔进王府,进大门的时候一时不慎,飞起一脚踢在门槛上,摔了一个狗吃屎,门倌见他是王爷疼爱的小厮,好意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打开,爬将起来,飞也似的向王府里奔去。
“王爷现在何处?”那小厮上气不接下气的问着一群奴婢。
“王爷刚用过参茶,正在修心堂静坐。”奴婢们回答道。
一路狂奔,几乎跑断了气,终于来到修心堂。这小厮出了几口大气,极力定住心神,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又摸了摸头发,这才轻轻扣了一下门环。
“何事?”修心堂里,传来赵的声音。
“王爷,奴才有要事禀报。”
“嗯。”
小心入微地推开房门,只裂开容得下一个人的缝隙进去。一跨进堂,立即掩上房门,站在门口,垂手肃立。
这里地陈设非常简章,除了墙上挂着几幅字画,中间摆着一张茶几之外,别无他物。一身锦袍的赵正盘坐在软垫上,闭目养神,双手平放于腿上。
约过去小半个时辰,赵才吁了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眼:“这高丽国的东西是不错,本王服了近三月的高丽参,气色大见好转。本王就不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拉着整车的高丽参送人,哼哼,怪得紧。”
去年王钰迎娶赵出云,高丽国王送给他一车高丽参,王钰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对高丽国有成见,硬是拉着这车参挨门挨户的送给了他的部下,旧臣,甚至连太学的学生也是人手一条。
“是是是,那人想必是个怪人。”小厮陪笑道。
“哎呀,你好大的胆子,你敢这样议论王上?你就不怕掉脑袋?”赵起身,故意笑道。
“有王爷给奴才作主,奴才怕什么?”
“好了,别耍嘴皮子,什么事?”赵走到茶几前,从银盆里拧起布巾,擦拭着脸。
“哦,奴才差点给忘了,这是那边送来地信。”那小厮从怀里贴身的衣物中取出一小截蜡烛。
赵突然一个急转身,几个大步主跨到他面前,一把夺过密信,顺手一个耳光过去,暴跳如雷的吼道:“狗奴才,怎么不早说!”
那小子平白无故挨了一个耳光,有理没处说,只得低着头退到一边去。
赵掰开那截蜡烛,取中中间夹塞的纸条,小心翼翼的展开看了起来。这一看不得了,越看脸色越阴沉。
“王钰竟然不在京城!”
第一百九十八碗 禁宫秘谋
“太后,皇叔摄政王求见。”
蔡太后正在督促皇帝赵允同念书,小皇帝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