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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彻阳关泪未干,功名馀事且加餐。
浮天水送无穷树,带雨云埋一半山。
今古恨,几千般,只因离合是悲欢。
江头未是风波恶,别有人间行路难。
我向着老辛伸出了罪恶之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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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唱彻阳关之二
琅嬛苑其内奇花异草甚多,活水蜿蜿蜒蜒,曲折绕回包围了整个花园。淡淡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给初夏的庭院带来了一丝清凉。红莲藏在太平花背后,不仅不觉得热,反而觉得温度适宜,也让等待变得舒适了起来。她自己还胡思乱想着等此间事了,也可以搬来琅嬛苑多住几日,权当做避暑了。
红莲有心赏景,姬无夜却无心欣赏美景,大踏步走进了六角亭,眉宇间阴沉不已。他甩开衣袖,在亭中的石凳上坐了下来,重重在石桌上一拍,喝道:“何方小人藏头露尾不敢见人?还要叫人请本将军来琅嬛苑?”
红莲被他的声音震得耳膜发痛,不自觉的捂住了耳朵。这一番震动之后,才有女子声音轻柔笑道:“怎么好似贵人多忘事一般?分明我们乃是‘熟人’,姬大将军看到我似乎不太高兴啊。”
温玉飘飘然掠了过来,衣襟裙裳一起鼓舞。她翩然落在了六角亭外,缓步走了过来。
姬无夜一看是她,如见鬼一般瞠目结舌。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个女人出现在这里,岂不是说雀阁被烧一定与她有关?姬无夜乍怒之下,倏然起身探手抓向了温玉,“你竟然还活着!”
温玉抬手一挡,无坚不摧的青莲剑气沉浮不定,密密匝匝切向了姬无夜的手臂。姬无夜眼皮子重重一跳,王宫之中,外臣进入不得佩带武器,他的八尺自然也不例外。原本他横练功夫高深,也不惧怕一般刺客,但是这个女人一身剑气围绕,比神兵利器还像神兵利器,他不敢肯定自己能否挡下。
想到此节,姬无夜不愿轻捋其芒,硬生生要收回手去。他想退,温玉却不容许他退,出掌如电,姬无夜眼前一花便被她一掌晃到了面门。姬无夜大惊,只得抬掌迎了上去。两人双掌相击,内劲轰然爆开,震得石桌石凳抖动不住,更是将附近的花叶震得簌簌颤动,平白落下许多果实。
而她身旁的剑气,道道宛如流星划过,在他手上、身上擦出血痕,更将他的护甲披风割的破破烂烂,这剑气竟能破开他横练功夫的防御!
温玉收回手掌,满面微笑道:“姬大将军,我们现在可以坐下来好好的聊一聊了?”
姬无夜闷哼一声,他将嘴里的血腥气咽了下去,坐回了石凳上,暂时不敢再有异动。
琅嬛苑因是韩王的享乐之地,苑内除了莳花宫女几乎不允许他人进入。便是姬无夜这样受到王上宠信的权臣,也只得是王上在苑中举办宴会才能进入,他现在进来,已经是犯了禁忌。
墨鸦告诉他,这个人不得不见,又不肯说是谁,他才冒了忌讳走了进来,果然是个出乎意料之外的人!打又不好打,这个女人内力简直强的可怕,他已经吃了一个暗亏,不敢轻言其它。他更不敢大声呼喝,只怕引了其他人前来发现自己擅入琅嬛苑。
竟是被她克制的死了!
温玉不慌不忙坐在了姬无夜对面,姬无夜的眼神阴沉的仿佛要撕碎了她,她也怡然不惧,单手一引道:“怎么?姬大将军不愿意坐下来?”
姬无夜慢慢坐下,终于还是止不住心中的暴怒,道:“你有什么目的?”
温玉故作惊讶道:“我哪里来的什么目的?不过就是见大将军今日上朝,得空请将军来叙叙旧罢了。”
姬无夜盯着她,“是你烧了我的雀阁!”
温玉“噗嗤”笑出声,“想不到将军还是耿耿于怀此事。既然将军一定要提到此事,那我们就先讲一讲来龙去脉好了。”
“什么来龙去脉?”
温玉笑容越来越深,道:“将军就不好奇我那一日是怎么出现在公主被劫案现场的?”
听闻此话,姬无夜方才冷静一些。最近所有的不顺都自这场劫案开始,他也想听一听此人嘴皮能够翻出什么花来。
温玉存心想激怒他,直白道:“说来惭愧,我不过是碰巧遇到了这群逆贼劫持公主,碰巧将他们杀了个大败。说来将军还要感谢我,若不是我救下了公主,你的大将军位置恐怕也坐的不太安稳。”
“你!”姬无夜被激的大怒,按捺不住站起身指着她,“你在胡说什么!本将军自然深得王上信任!”
“姬大将军生什么气?”温玉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桌子,“新郑流言沸反盈天,也不是传了一日两日了。是不是深得王上信任,大将军知道,王上知道,又何必强调这件事?倒显得欲盖弥彰似的。”
姬无夜被气了个仰倒,这女人的嘴皮子倒真的利索,说起话来能把人噎的半死,怎么呆在雀阁就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堵完姬无夜的嘴,温玉又轻声笑道:“将军难道不好奇,是什么样的人敢胆大包天掳走公主吗?”
红莲被劫一案疑点重重,姬无夜暗中查探了这么许久,愣是一点线索没有找到。不仅受了王上斥责,还大大丢了面子,不知被张开地背地里嘲笑过多少次“嘴上说着对新郑了如指掌,结果连个贼人也捉不到”。就算他对别的事情没有兴趣,对于这件事还是很有兴趣的。
姬无夜再次冷静坐下,“你说。”
“那群逆贼,身穿韩国制式铠甲,身上却没有一点表明身份的标志,其后很快派人过来打扫了战场。。。。。。”
姬无夜不耐烦道:“你怎么唧唧歪歪说不到重点?本将军难道连这些也不知道?”
温玉也不生气,仍旧笑容满面,道:“将军的刚愎自用还是收敛些好,否则听到了后面的消息恐怕承受不了。”
姬无夜有心想发作,看她微笑的表情又发作不出来,最本质的原因还是他无法轻易拿捏这个女人,只得捏着鼻子认了,闭口不言。
姬无夜不再口出惊人之言,温玉状似满意点头,道:“难道大将军就不好奇,到底是谁能够给这伙逆贼如此多的韩国制式铠甲?”
饶是姬无夜满心不爽,听到这个问题也愣了,他迟疑的回想着自己的手下的大小将军、副将,似乎半晌还没转过弯来,“是谁?”
温玉叹了一口气,连敬称也不称呼了,道:“姬无夜,你怎么是个愚不可及的蠢货?能明目张胆的把这么多制式铠甲轻松运给逆贼,又不引起你的怀疑,除了夜幕四凶将的血衣侯还有谁?”
姬无夜眼珠子一轮,似乎也不计较她的称呼问题,他想了半晌,扯开一个阴冷的笑,道:“你在离间。”这阴冷的笑几乎扩大到了他的脸上每一处,挤出了不少皱纹,“而且还是个不怎么高明的离间计。”
“好吧。”温玉又叹了一口气,“你也不愧是大将军,我的确是在施展离间计。你与血衣侯存在的是同盟关系,而非上下级关系,盟友之间自然是要多些信任才能维系合作。从表面上看来,你倒塌了,似乎血衣侯也落不着什么好,便宜的只会是你的对手张开地相国。但——”
她话锋一转,“如果建立在血衣侯不是韩国人的立场上呢?韩国少了你这一个御敌大将,其余六国打进来也不过是时间的事情。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吞并列国,先灭武将。没有可用之将,又拿什么来抵御他国的铁蹄?”
温玉说的足够明白,姬无夜就是再驽钝也该听明白了。这的确是一场离间的阳谋,她施展的光明正大,自己也知道是一个分裂的计策,却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去怀疑、去印证、去相信,甚至能够想到每一条蛛丝马迹的线索都能合得上她说的事实。
温玉看着姬无夜的表情,他的眼神果然慢慢的变了,从一开始的自信变得游移不定,甚至慢慢浮现出了几分怀疑,她在心里轻轻一笑。多疑用好了是个优点,但如果像姬无夜这样,恐怕就只能是横在别人颈上的利剑了。
“我看将军仍有犹疑,不如就再告诉将军一件事,我知道你与秦国的‘罗网’之间一直存在合作关系;我也知道你早就不满足处处听罗网的指挥,想要吞并这个组织;我更知道,公主被劫案是罗网一手策划,就只为了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