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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终于变脸了?刚才不还挺稳的住的吗?你以为你们是人不知鬼不觉吗,我跟了你们好几次了,你以为你想瞒过谁。”
“管忠老儿,你……你血口喷人!”
“要不要人去玉兰家搜搜看,我记得去三个月前的地一个晚上,你给了她一个簪子,我当时躲在暗地,虽然看不见是什么,但是我听那骚货喜滋滋地说什么怎么还是银子地,一定花了不少的钱,是不是啊,陈少爷?”
孟天楚遂想起自己在玉兰家柜子底发现的那枚银簪子,难道是陈送地?
人群里议论纷纷,有些人开始用鄙视的眼光看着陈。
“你胡说什么,没有的事情。”
这时陈地老婆也就是叶靖的大女儿抱着孩子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大家都知道这个女人平日里没有少给陈脸色看,根本没有当他是自己丈夫,
四的,村子里的人都瞧不起陈这个人,如今他居然中的贞洁烈女有染,那他老婆还不活吞了他。
陈见他老婆抱着孩子走了过来,脸色顿时一阵青一阵白的。
叶靖已经是快要崩溃了,居然是自己一直逢人就夸的女婿看出来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如今见女儿一出来。他知道自己女儿地性格。担心一打一骂,那自己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梅儿,什么时候轮到你进祠堂了,给我出去!”说完,一个劲给自己地女儿使眼色。
梅儿却象是没有看见,走到陈身边,深深地看了自己丈夫一眼。然后把孩子交给陈抱着,碎步走到管忠面前,先是躬身道了万福,那管忠却不屑,眼睛一瞥,看到别处。
梅儿轻声细语地说道:“管大叔,我自认我叶家待你不薄,从前婶子在地时候。常常在家里来做。您也是常客,我们一向待你如上宾,不曾有一丝怠慢。今日,你众目睽睽之下,说族长的女婿和玉兰有染,您要知道这件事情不是闹着玩的,请不要意气用事,只图个嘴巴痛快。”
管忠见梅儿不紧不慢地说了这一通话,看似平常,实际却字字都有着分量,虽然族长的女儿算不上什么大家闺秀,但也是小家碧玉,说起话来,不但得体还有理有据,让人不能小看。
管忠的脸色有些缓和,“大小姐,我也知道你们家待我管忠全家视如己出,一直不曾慢待,但事关贞节牌坊,一个村子和一个族的脸面问题,我管忠只有得罪了。”
梅儿点点头:“按照规矩,我叶梅今天算是逾矩了,还请乡亲和在座的长辈们见谅,事情出在叶家,那男人也是我地相公,我不能不出来问个清楚,这不光是为了我叶家的荣辱,也关乎我叶梅的脸面。”
坐在叶靖身边一个长者说道:“大小姐说的也是,事出有因,大家也都理解一下。”
孟天楚一边冷笑道,原来你也知道什么叫通融啊,倒是平日看那梅儿嘴里总是冷嘲热讽,见不得一句好话,以为那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女子,如今看来,还不是那么回事情。
梅儿给那长者欠身道谢,然后对管忠说道:“您说您几次看见我家相公和玉兰婶子在破庙里幽会,你怎么知道他们在哪里幽会,那个破庙以前就说闹鬼,你那么喜欢往破庙去,难道是去抓鬼的时候无意发现了他们?”
大家哄堂大笑,管忠道:“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也是三个月一个晚上,我从我的池塘回家,见玉兰一个人急匆匆地往破庙走,当时天已经黑了,我就想,一个女人家这么晚还出来一定是去偷汉子,于是跟上,就看见她到了那破庙,我就躲在庙外地草丛里偷看,过了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人,那人也进去了,进去以后也没有点灯,黑灯瞎火地,大概过了半个时辰,玉兰先出来,鬼鬼樂樂到处看,然后快步离开了。”
“管大叔,你怎么认为一个女子天黑出门一定就是偷汉子,你先就这么想了,所以才会这么认为,如果玉兰有男人,她又何必事事都要亲力亲为,抛头露面呢?再说,你看清楚那个人就是我家相公?”
“那一天我是真地没有看清楚,我本来想等着看是谁,谁知另外那个人半天没有出来,我便进去看,居然发现破庙里又一个大洞,那个人一个从那里走了。”
“那你没有看清楚,凭什么说就是我家相公?”
叶靖也赶紧说道:“管忠啊,你不要胡说嘛!”
管忠道:“可从那天之后,我就天天在天黑之后到破庙后面去等,十天之后,我终于看见那个男人的脸了,他就是你家男人陈!”
陈道:“你胡说什么?我是去过一次,那也是在村口等我家娘子和孩子,他们去县城没有回来。”
“那你去破庙做什么?”
“人……人有三急,不可以吗?”
梅儿道:“那一次我可以证明,因为我家相公就是在村口接到我的。而且,你只看到我家陈,你看见他和玉兰婶子一起进了破庙了吗?”
“那……那倒没有。“
周围顿时一片唏嘘声,叶储站起身来,示意大家安静。
管忠也有些尴尬,稍等说道:“那……那,那好,簪子地事情,陈又怎么解释?”
陈一脸尴尬,看了看自己老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管忠见陈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这时孟天楚叫过身边一个衙役,小声说了几句,那衙役带了几个人便走了。
大家都看着陈,一下很安静,梅儿看了看陈,顿时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难以启齿,我给你说。”
陈惊讶地看着自己老婆,只见梅儿说道:“银簪子的事情,我知道,那是我送给玉兰婶子的。”
管忠哼了一声,道:“大小姐,你想护着你男人,这没有错,可你也看看人家信还是不信!你送玉兰簪子,凭什么?再说了,为什么不自己送,为什么不白天送,为什么不去她家送,一定要晚上在一个破庙里,让自己男人去送,可能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孟天楚看着梅儿,见她神色镇定无一点慌张,管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在这样一个封建古板的村子里,梅儿这样的解释,自然没有人信服。
“信不信随你们,我今天之所以开口说,那也是因为我平日里对陈的态度,但凡了解的,都知道我对陈并不好,奚落嘲讽是常常的事,好在他是个男人,有他宽容豁达的一面,不与自己妻子计较。”
第323章 真相大白
忠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这于那银簪子有什要是不能为他圆谎,就不要这这里扯七扯八的,耽误时间。”
“你不是要一个可以信服大家的理由吗?那就请听我说下去。我送玉兰婶子银簪子,是因为我家孩子病了,玉兰婶子几次为我家小儿上山采药,给她钱,她也不要,这个你们可以去问我的管家和下人,我看她没有一件像样的首饰,于是叫人打了一个给她,其实,银簪子在我们这样的家庭也不值什么钱,太贵重了,玉兰未必肯收。原想叫丫鬟送去,后又觉得失礼,自己去孩子又走不开,所以想到了陈。”
“呸!那你这么不让陈白天去?”
梅儿微微一笑,道:“就选在了晚上村口的破庙里你都可以看见,若是白天,让我陈堂而皇之的去敲门,然后将那银簪子送到玉兰婶子手上,那岂不是更有理由说他们怎么怎么样了吗?有好心人送吃的送穿的,尚且被有些嘴尖舌利的都说成是有伤风化,那一个大男人去寡妇家送簪子,管大叔,你以为就合适吗?”
还真看不出来,这梅儿还这么厉害,这样的话都让她给说的有理有据了,孟天楚不禁佩服起来。
管忠果然无语,想了想,说道:“那你为什么约玉兰到破庙,而且还让陈一个人去?”
梅儿道:“我说了,我是让陈去的。事先并为相约,只知道玉兰婶子上山采药,晚上家里还有孩子,一般必然当天回来,所以就叫陈在村外等。既然是怕村子里好事地人见了到处造谣生事,自然不会派十几个人看着陪着吧。”
“那你也可以让玉兰到你家里去拿啊?”
“管大叔,你认为玉兰进了里正和族长的家里,第二天就没有话说了吗?从前。她都是让虎子将草药拿来。我也想过。让虎子来拿银簪子,可那毕竟还是个孩子,若是不注意在人前显眼,那就不好了,本来我有心答谢,别最后反倒害了玉兰,那就得不偿失了。我可是知道。有些人的想象丰富的很,只要有男人的地方,他们就可以想出很多的故事来,干脆别种地,说书好了。”
大家紧张了好一会儿这才笑了出来,好在没有什么事情发生,要不玉兰的名节就毁在管忠老儿的那张破嘴了!
管忠气得指着梅儿,然后看着里正和族长说道:“梅儿在说谎。她在护着她男人!”
人群里有人说道:“你什么时候见过大小姐护过自己男人了。”
大家哄堂大笑。
梅儿不好意思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