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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只是为儿子哺乳。别说这个地方还没出现“奶娘”这一职业,就算有,娘娘也不愿自己的儿子委屈喝别人的奶水。
一直坐在床边想找机会抱抱小侄子的丽莎等了又等,看到了娘娘一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慈母模样,觉得自己应该是不可能从孩子的亲妈手中抱过来了,自从娘娘醒了以后,就一直抱着孩子不放手,连亲爹阿历克想抱抱也被嫌弃了,更逞论自己这个冒牌小姨呢。
丽莎觉得没意思了,“娘娘,我出去溜溜了啊。”她站起来如是说,没有注意自己的音量。
蓝眼睛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喝奶的动作停了下来,小脸转向丽莎的方向探了探。娘娘轻柔地顺了顺他小小的背,才朝丽莎投去一记凌厉的目光。丽莎吓得赶紧缩了缩脖子,不好意思地吐了一下舌头,轻手轻脚地溜出去了。一直没听到别的动静,蓝眼睛这才转过头,重新张开小小的嘴喝奶。
万贞儿低头看着自己的孩子,冰冷的眼神又慢慢柔了下来。
丽莎小心翼翼关上房门,回头没走几步就撞入了一个厚实火热的怀里,立即条件反射地蹦出来,发现了对方是未来姐夫阿历克。
丽莎立即双臂环抱住自己,一副防狼的姿态,防备地望向对方。
“你想做什么?”
见到未来小姨子作出这般可笑的举止,若放在平时,阿历克可能会顺势好好调戏一番,但现在他急着去见自己的女人儿子,便直接越过丽莎就伸手就去推那扇门。
“喂喂,你现在可不能进去……”没等她说完,阿历克就已经推门而入了。丽莎不忍心地捂了捂眼,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迈脚离开,反正倒霉的是阿历克,她已经提醒过他了,她就不去掺和他们夫妻间的事情了。
丽莎顺着楼梯来到楼下,还没下楼,就听到了一阵优美古典的钢琴声,循声望去,只见客厅中央的黑色钢琴前坐着一对漂亮的姐妹花,克丽丝与珍妮。她们闭着眼,手下十指灵活地在琴键上灵活跃动着,这一个个优美的音符就这样在她们的合力弹奏下诞生。最令丽莎想要掩面的是,自家两个不争气的妹妹盼盼与素素正赤脚站在钢琴前的皮质长条沙发上,趴在沙发背上,以一种垂涎又夹带着自卑的目光注视着这对富家千金。
听到了丽莎的脚步声,这对姐妹花先后睁开眼,看到是她,嘴角皆不自觉露出一种高人一等的相似笑容。她们相互看了看,似是交流了什么信息,又各自低头弹奏。
觉得连同自己也被鄙视了,丽莎心里有些不高兴。
她来到沙发旁,指着沙发底下的鞋子,对盼盼素素命令说:“快,将你们的鞋子穿上!”
盼盼与素素听到姐姐丽莎有些恶劣的语气,反而故意跟她唱起反调来。
“不!”“不!”
“谁允许你们如此不礼貌的?跟姐姐道歉!”在外人面前拉了面子,尤其是在这对明显瞧不起她们的姐妹面前,丽莎觉得十分难看,认为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说话的语气不由得更重了。
素素“哼”一声便扭头不理丽莎了,于是盼盼有样学样。
丽莎真的生气了,弯腰拿起她们的鞋子,说:“好,既然你们这样,最好以后也不用再穿鞋子。”说着便提着鞋子欲往外走。
“哇呜——”这下这两个女孩都大声哭起来了。
“噗嗤——”有人在这时候笑了,珍妮停下了弹琴,拿起放置在钢琴盖上的扇子,抖动着展开,“多么可怜的穷人啊。”她用扇子半掩住嘴巴,假情假意地咏叹道
“你说什么呢?”丽莎忍住怒气。
珍妮与同样停下弹奏的姐姐克丽丝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皆不说话,只是展着虚假的笑容。
“嘿!麻烦请你给我说清楚!”丽莎受不了她们要说不说的样子,想说什么就说,遮遮掩掩有意思吗?
珍妮听到丽莎粗鲁的语气,嫌弃的表情明明白白地挂在脸上。她高傲地抬高下巴,说:“我以前以为穷人缺的是金钱,没想到他们连修养也没有。我这样的解释你听懂了吗?火鸡小姐!”
“你再说一遍!”丽莎快要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身子气得在隐隐发抖,提着鞋带的两手攥得紧紧的。
珍妮不淑女地翻了一个白眼,嘲笑道:“原来还缺耳朵!”
“啊!”珍妮发出一声尖叫,只见一只鞋朝她迎面重重飞奔而来,她向前弯腰,勉强躲过这只鞋子,没想到另外一只也紧跟着被扔过来。
一直在看好戏的克丽丝也慌了,大声指责道:“你疯了吗,德北菲尔德小姐!”
盼盼与素素此刻也忘了哭泣,呆呆地看着自己的鞋子朝着这两个漂亮的姐姐摔过去。那两个刚刚看上去高贵的姐姐此刻也顾不上维持自己的淑女形象了,狼狈地提起大大的裙撑四处躲避,花式复杂的头发此时也散开了,再也没有了之前的优雅气息。
“噢,我的天哪!”莫里斯夫人刚捧着一大束刚采摘的玫瑰进来,就看到这么一个混乱的场面,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靠近都不敢,只能站在门口惊慌失措。
“丽莎·露得!你在做什么?!赶快给我住手!”刚去厨房蹭吃完满意归来的德北菲尔德太太立即敞开她的大嗓门大叫,声音又尖又细,令现场更混乱了。仆人女仆们躲在一旁偷偷观察着,以卡尔与南希为首的一些居心不良的女人甚至还纷纷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都给我停下来!”一把浑厚却透露着极大不悦的男声在楼上响起。此声一出,大家纷纷望向楼上,见到了难得面容冷峻起来的阿历克。
阿历克此时非常生气。
他原本应该呆在房间内欣赏自己美丽的未婚妻温柔地给他儿子哺乳的场景,而不是被赶出来面对这么一帮衣衫不整,却只会乱叫的疯女人!
天知道为了这一刻,他付出了多大的代价!苔丝嫌弃他的唇上方蓄着的胡子会刺伤儿子,自清醒过来就坚决拒绝给他抱过儿子,甚至连靠近她的房间都不允许。真是可笑极了,难道他的胡子还会到处飞,隔空刺伤儿子吗?当他提出这一反驳时,苔丝那个可恶的女人居然眯着她那漂亮的眼睛,用她那张受伤却无损其瑰丽的小嘴说出那句直戳他心窝的话:“我怎么能忍心让蓝眼睛看到自己的亲爱的父亲竟是这样一幅流里流气的模样呢?”
他在听到那句话时真的有那么一瞬间的失落……以及一丝丝伤心。原来,一直以来,他在她的眼里都是这么一个形象吗?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镜中的自己,终于下定决心拿起剃刀刮了自他成年以来就一直陪伴着他的胡子。胡子纷纷扬扬落下的时候,他身上的那一层遮羞布仿佛也被撕下来了,令他赤…裸…裸暴露在他人面前,无所遁形。
他做了好长一段心理建设,才敢打开门去找那个可恶的始作俑者。没想到那个女人见到他进来,也只是淡淡地瞥了自己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继续将注意力放在蓝眼睛身上了。
他在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被忽视的失落感也涌上了心头,并且越来越强烈。
望着自己从未尝过味道的两团,一只被那个小子吸…吮着,另一只被他用手霸占着,他咽了咽口水,心里对这个小子既欣慰又嫉妒。欣慰的是他的小小的身体是健健康康的,嫉妒的原因就不言而喻了。
于是,他来到半…裸的女人身边,坐下来从她身后拥住她,常年因握缰绳而粗粝的大掌在女人□□着的浑圆肩膀上慢慢滑动。既然你不让我抱我儿子,那抱我的女人也一样。他暗暗想。
“别闹,阿历克。”女人纹丝不动,只能低声警告道。
阿历克的双唇在女人的耳后游弋,压低声音慢慢在她耳边说:“我没闹……苔丝,我也要……我想尝尝那是什么滋味……”
女人咬着牙笑,“好呀,阿历克,不过等我把儿子喂饱再来好好‘照顾照顾’你好吗?”
阿历克才不相信这个可恶的女人说的话,更何况他就算傻也听出来女人话里的“照顾”绝不是他想要的那样。于是,趁着女人不敢动作,他的手变本加厉地在她身上占便宜了。
女人此时却不说话了,任由他胡作非为,只是低头一味地看着孩子,让阿历克的心不由得害怕起来。
“好吧好吧,”他抱住了女人,让她能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没再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我不闹了,让我们的小宝贝专心吃饭。”
顿了一会儿,他才感觉到女人身体慢慢放松,真正依靠在他的怀里。
时间静静流淌,阿历克怀里抱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