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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哗——桑,人死后真的会变成星星吗?”
他尾巴停在我的手臂上不动了,毛茸茸圆滚滚的脑袋凑了过来,它看了看我,坐下来用后爪挠了挠头。
【那大概是骗人的吧。至少我从来没找到过那种星星。】
“是骗人的啊。”我摸了摸它的头,“那真是太好了,要是我死掉以后会变成星星,不是会把所有的人的眼都晃瞎吗,像我这种世界的中心。”
【搞了半天不是你家死了人而是你又在中二啊混蛋!还来,把银桑难得的同情心还回来!】
眼皮很沉重,意识也昏昏沉沉的,小白猫绕着我转了几圈,把小爪子放在我的额头上。
粉嘟嘟的肉球(?????)?我一把捏住,嘤嘤嘤洒家这辈子值了!
【白痴啊你!】小爪子在我脸上落下一个梅花印,【烧成这样了还躺在这儿。】
“啊,我就说今天的吐槽怎么这么不给力,就连储蓄吐槽能量的呆毛集成器都没有充满。”
【你以为这是《十万个冷笑话》吗!】小白猫又对我的脸来了一爪,刚好对称。
【总之……】小白猫费力地从背后把我供起来,用后腿站立前爪推着我往前走。【快滚回你的家里去啦。死掉的话你这种白痴一定连三途川都游不过,一定会变成替身的,才不要见得到这种东西!】
“替身?”我歪头想了想,“确实,中国几乎每个学校都是建在乱葬岗或者行刑场上的,那种东西有很多了。”
小白猫不见了。等我仔细一看,发现他把在我的大腿上,不断地打着哆嗦。
【哈,哈哈……事先申明,银桑我可不是害怕哦。】它的牙齿打着寒战,脸都变成了蓝色。
一只猫居然会变色,真是奇怪。不过它会说话诶,这样一想就很正常了。
【那个……】他先是眼神东张西望寻找着什么,然后唰一下把整张大饼脸埋进我的大腿里。【其实我很会抓老鼠的哦,你很怕老鼠的吧,没关系银桑知道你不好意思啦。寝室里总是有老鼠唧唧喳喳地到处乱爬吧,觉得很苦恼吧。酷*让银桑来拯救你!】
“唉?”
【快点跪谢银桑的抓鼠之恩啦白痴!】见我没有反应,他大叫道。
“那个……你在说什么啊?”和小白猫大眼瞪小眼,最后小白猫瞧见夜色渐浓终于妥协了。它垮下猫脸,噌噌噌爬上我的肩膀,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我要和你回去。】
该不会是……因为听说了学校的地址问题,在怕替身吧?我这才回过味来。
虽然说中国的学校确实都是建在乱葬岗或者行刑场上的,但是我的这所学校是个例外,它的前身是养鸡场(= =)
【啊啊,那个是什么,快跑快跑,要被吃掉了啊啊啊!】小白猫瞟见了晾衣杆上的大衣,惊慌地大叫着扑倒我脸上,毛茸茸的一团彻底遮住了我的视线。
“阿诺,我说啊……”拎着小白猫的后颈皮,我也露出死鱼眼,把学校曾经是个养鸡场这种话告诉了它。
【才不信!你是想抛弃银桑吧,绝对是想要冷酷无情无理取闹地抛下因桑吧!】小白猫挥舞着小爪子,一脸狰狞。【刚飘过我就想这么算了吗,绝望了啊,对现在的女大学生绝望了啊!你让我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活啊你这个负心汉!】它一副念唱作打,我一时间有点怀疑起我的性别和品行。
“一般不小心在外边播下了种子,我都会杀人灭口的啦你放心吧。”我微笑着拍了拍它的肩膀。
然后小白猫好像是陷入了不知从哪里吐槽的困扰中,这个暂且不提。总是我很善良大度地把它带回寝室了。
我住的单人寝室,施设还算齐全,有独立的卫生间兼浴室。
小白猫一路软嗒嗒地伏在我的肩头,就像是一条大型的毛绒围巾。
看到我进来,舍管阿姨抬了抬眼皮子,我立即扇着风大声说道:“哎呀真是的,天气这么热我再也不要戴围巾了!”
她听了,又耸拉下眼皮不再看我。
我吐了吐舌头,慢吞吞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我抱起肩头的小白猫,对他笑起来。
“呐,哗桑,一起去洗澡吧~”
为什么又喷鼻血了啊!
最终还是没有洗成澡,浴室的水笼头好像坏掉了。我扯起领口嗅了嗅,今天天气凉爽并没有出汗,所以还是明天早上再来一发?哟西,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在我对着水笼头敲敲打打的时候,小白猫已经反客为主地跳到了我的床上,爬在我最喜欢的那个抱枕上摇着尾巴。
“那个不行啦!”我戳了戳小猫的圆脑袋,把枕头从它屁股底下拖出来。“银时只能被我睡!”
小白猫脸上的表情略复杂,又是得色又是嫌恶。它的嘴动了动,最后只憋出来一句话。
【你果然是痴汉吗……】
☆、73高级人形boss
光吗?
信子并没有看到指环的光芒;她的视线落到蓝波兴奋的小脸上。蓝波是个调皮鬼;满嘴跑火车;但是她相信他现在所说的,不但是出于超直感,也是出于她对他的信任。
信子低头想了想,眼里闪过一丝明悟。原来如此;不光是指环;指环的命定者也是必须的。这只有蓝波才看得到的光芒极可能是指向七的三次方的。这就是蓝波看得到那道光而她看不到的原因。可笑她还执意不愿蓝波加入,要不是里包恩早就察觉到了,恐怕他们将无法收集到雷属性的七的三次方。
信子叹了口气,把小蓝波抱进怀里。到底还是把这个小家伙牵扯进来了。蓝波乖巧地伏在信子的肩头;扑闪着长长的睫毛。
信子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对不起。”
蓝波不解地歪了头,他大度地拍了拍信子的肩。“嘻嘻,没关系啦。把你的巧克力全部给蓝波大人吃蓝波大人就原谅你!”虽然他根本搞不懂信子为什么道歉,但是当大人们对他有愧疚的时候他无论提什么要求都会被答应这一点他可是看的透透的,他可是世界上最聪明的蓝波大人!
“不要对信子小姐乱提要求你这只蠢牛!”狱寺隼人早就看不惯蓝波一直窝在信子怀里撒娇的样子,他提起蓝波奶牛衣的后领,对他怒目而视。
“狱寺,没关系啦。”信子对这俩个人的组合超级头疼。
蓝波不但没有被吓到——啊,因为已经习惯蠢寺的这幅嘴脸了——反而拉住眼皮对他做鬼脸。“aho寺,吃醋的aho寺~~蓝波大人才是信子最喜欢的人,哼哼。”
“谁,谁吃醋了啊!”狱寺隼人脸上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恼羞成怒地一拳头砸到蓝波头上。
蓝波沉默了一秒,开始大哭起来。门外丧尸的撞击声更为剧烈了。
“嘛嘛,狱寺,蓝波还是个小孩子,你别和他计较啦。”
“别哭了啊蓝波,丧尸都被你引过来了。”
山本武和泽田纲吉一边一个隔开两个人,山本武驾着狱寺隼人不让他继续欺负蓝波,泽田纲吉则把蓝波抱进怀里安慰。在付出了几个糖球的代价后,蓝波才停住了哭声。
库洛姆背着手,手心里是一只幻化出来的玩具。她犹豫了好久,久到蓝波都已经抱着泽田纲吉的脖子笑出来都没有把玩具拿给蓝波。玩具默默在她手中消散,她也重新低下了头。
“kufufu……想做就尽管去做,库洛姆是个可*的女孩子,要拿出自信哟。”六道骸凑到库洛姆耳边,对她悄声说道。
湿润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郭,库洛姆的脸红成了番茄,还好她低着头,除了六道骸以外并没有人察觉到。
“是,是——骸大人。”她小声地应了,声音轻得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见。
“蓝波,你能感觉到这道光的终点吗?”把蓝波不小心掉到地上的指环放到他手里,信子问道。
蓝波崩起小脸一副很努力的样子向着天空那头看过去,半晌,他连比带划地说:“太远了,蓝波大人看不到。”
“切,没有的家伙。”狱寺隼人非常不满意是蓝波第一个触发了指环的寻物功能,忍不住冷嘲。
感觉到蓝波又要爆发,信子赶紧摸了摸他的头,夸奖他。“蓝波好厉害啊,我们大家都没有看到那种光芒。”
地图炮,这绝逼是地图炮!除了蓝波以外的守护者们连带十代目大人都觉得膝盖一疼。
“那么,你要怎么办呢,小东西?”和这群人非自愿地群聚了这么久,云雀恭弥觉得皮肤隐隐作痒,大概是群聚症候群——群聚的麻疹——要发作了。【那个是什么东西啊喂!
“我们处于高处,以这个视线来看整个城市都是可以收入眼底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