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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当然只有一个……给他们一人生一个呗~可怜的埃琳娜……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会一更呢~~因为我要考试去了……【打滚】
难得忙一次,周末都是一更~~~~~
NP小剧场想了很久的说……NP的H……咳咳【捂脸】
☆、失去了他的一切救赎
米霍克轻笑:“你看起来和那个女人很熟是吗?”
索隆大声喊道:“别问这些了!快点回答我!!”
米霍克顿了顿说道:“这个;就算他们找到尸体估计也会用在实验研究上,你应该知道吧;她特别的地方。”
索隆沉默了下来;的确……埃琳娜能承受三颗果实的身体的确是值得他们研究的……佩罗娜看着突然沉默下来的两人;飘到索隆身边问道:“喂喂!那个女的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喂!我说!我在问你话呢!”
索隆没有回答,米霍克绕开他向着自己的城堡走去。索隆本身就负伤严重,可一想到埃琳娜和路飞的事,他立刻决定出海。无奈那些猩猩加以阻挠;还好又被佩罗娜救回了米霍克的城堡。
埃琳娜的死对索隆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的打击。记忆里她最后一次对自己笑——深深烙进他眼睛底;疼得他快落泪,像有什麽东西爆炸;那厚重的馀灰教人辨不明方向。空茫一片。像在战乱里流离失所,无依无归的人,索隆只能驱使本能,抬步往光里追,把自己原先的追求责任,通通抛诸脑后。又忆起埃琳娜那晚对自己温柔缱绻的眼神,那般的温暖、美丽……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想起那人因为保护别人失去的眼睛,手术之后悄悄攀在自己背上流泪,他只能假装不知道,想起他在甲板熟睡,她轻轻为他盖上衣服又偷偷吻自己的感觉,想起她看起来什么都不怕,其实每次一打雷他都能察觉她受惊的细微表情,自己便假装不知晓默默守在她身边的时候,想起……很多很多,甜蜜深邃得几乎等同了他从小就立志的梦想……可是这个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了,过往的回忆瞬间在他心肺间化成烟雾,伸手想紧紧抓住,可缭绕片刻就灰飞烟灭。于是这一瞬间,他茫茫灼痛了心,如同背水的死士,无路可退。他绝望地阖上了眼,忽然不懂自己的人生,还有什么可盼、可拼命的了。
另一边罗将路飞安排在亚马逊 百合岛后便立即离开了。佩金和夏其自然很依依不舍,但无奈罗已经下了命令。
潜入海底之后强巴鲁恭敬向罗问道:“船长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罗抬眼看着他:“没有被人发现吧?”强巴鲁很坚定的点了点头:“船长,你放心吧!绝对没有。只是船长为什么要……”罗伸出手示意他不必再说下去,强巴鲁立刻住了嘴。罗顿了顿接着说道:“你让贝波来我房里,其他人各做各的事情,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进来打扰!”强巴鲁恭敬低头:“遵命,船长。”
强巴鲁将罗的话转告给贝波后引起了贝波很大的不满:“我说!你一个新来的凭什么要命令我?”
强巴鲁无所谓道:“我只是转达船长的命令而已。”贝波挠了挠头:“是吗……那真是对不起……”
强巴鲁转身离开淡淡回了一句:“没关系……”
贝波:“……唉?”
多佛朗明哥此时在海军的办公室汇报着自己的任务情报,他随意坐在沙发上,听到对面的海军冲他喊道:“喂!多佛朗明哥!你少给我敷衍工作!!”
下一秒多佛朗明哥立刻冲到他面前,蹲□子说道:“你小子少给我得意忘形!”埃琳娜的事情已经让他一肚子怒火:“你是从什么时候变成了我的上司?你们可不要忘了,我是个海贼。只要和你们的‘交易’变得无聊我随时就辞去王下七武海的职位!听懂了吗?”
海军吓得连连点头。多佛朗明哥眯眼问道:“你们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现在轮到你们了……说!埃琳娜现在到底在哪里?我要你们全部的情报!”
海军抖抖索索的说道:“这、这个……据青雉大将说,他已经把她冰冻的尸体摔成了碎片……是、是为了不让海军研究,也算是出于对白胡子的尊重……”
多佛朗明哥深深看着眼前的海军,他心里各种扭曲的想法都涌了出了,恨不得将整个海军总部的人都撕成碎片……但是现在还没有到时候,为了让他们尝到最深的报复,他必须要忍耐。埃琳娜的仇他一定会报,只是不是现在……
贝波惊喜的看着罗房间的一大块冰,对于它来说真是一件难得的宝物。想也没想直接冲上去抱住了,一边蹭一边说道:“船长!这是你要送给我的礼物吗?啊啊啊啊~船长你真的太好了!”可一睁眼细看贝波吓坏了立刻跌坐在地上:“船、船、船长!!里面……里面有、有人!!!好可怕!”
罗提起贝波又将它按在了冰块上,接着攀到它耳边说道:“拜托了贝波,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嗯?”贝波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是没有明白罗的意思。罗很乐意继续解释:“把冰块里的人……给我弄出来。”
贝波:“!!!”船长~~~~~~~
经过贝波和暖气的努力,罗房间里的冰终于融化了。埃琳娜惨白的脸出现在罗的面前,他缓缓伸手轻轻摸了摸她冰冷的面孔,头也不回的对浑身湿淋淋的贝波吩咐道:“你出去吧!今天的事不许告诉别人!不然我会用你的熊皮做大衣……”
贝波吐着舌头点点头,接着爬出了罗的房间。夏其和佩金正好经过,一脸惊讶:“……船、船长对你到底做了什么?”
贝波立刻摇头:“呜…………船长什么都没有对我做过!!”
佩金和夏其对视一眼,真看不出来船长有这种爱好……打了个冷颤赶紧离开了原地。贝波还在地上一边缓慢爬着一边伸手:“喂~~~你们不要丢下我啊…………”
罗将埃琳娜轻轻抱在自己的床上,她虽然没有了气息,可是罗坚信自己一定可以重新救活她。床上的人,有着鲜艳的红发、灰色的眼眸、皙白的肤、软润的唇,一切的一切,漂亮极了,他其实多想把她揉进怀里,捏进手里,藏进心里,旁人最好瞧都不能瞧,可光是想像这人露出厌烦自己的表情,他就觉得……眼前是一片无止无尽的黑暗。于是脱下斑点帽,拿起手术刀,凑上前吻了吻她的额头:埃琳娜……相信我……你一定不会死……
白胡子和艾斯的坟墓边还有一座简单的小坟墓,上面写着:尼卡塔斯基 埃琳娜。
香克斯看了看转头对马尔高说道:“埃琳娜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马尔高摇了摇头:“不,红发。你是我们的恩人才对。谢谢你,为老爹,艾斯还有埃琳娜办得这场葬礼。”
香克斯拍了拍马尔高的肩膀问道:“埃琳娜的坟墓……会不会有些简单?”
马尔高摇了摇头:“我到现在都不相信那丫头已经死了,在找到她的尸体之前就先这样吧……”
香克斯明了的点点头,他也不能相信埃琳娜就这么走了……
多佛朗明哥此时一个人在房里看着窗外喝着酒。脑海里充斥的全部都是埃琳娜的画面。年轻时候的自己,也爱过一个人吧?可那个人却因为自己的身份轻易抛弃了他。奇怪的是心里并没有多少难过的情绪,转身就一头扎进j□j的s形曲线中寻找精神故乡。及时后来的自己分明处在光华璀璨的城市里,可心灵好像身处大漠,无比苍凉。在沙漠里的旅人不需要任何奢华,只需一口水,一口赖以为生的水,那便是上苍恩赐。他想,埃琳娜就是他的那一口水。滋润他的喉咙、他的灵魂、他干涩破败的人生,可他却鬼遮眼,选了看似有利益价值的汞,伴他过漠,如今他快渴死了,却只能饮自己的血。又腥、又涩、又黏腻。因为他连血都是黑的。
她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多佛朗明哥一直不清楚……不禁再次问道自己。那个女人就像一只优雅慵懒的猫,只要好好抚摸她,捏好底线,偶尔一点使坏,她即使会生气可还是会笑着容纳。因为她很漂亮,想要维持那份漂亮,而他需要的,就是埃琳娜的漂亮。漂亮的外表、漂亮的体态、漂亮的表情、漂亮的言语……无须深究,能令自己感受到救赎,觉得轻松。那个人吸引得他无法自控,拥抱那人的感觉太好,好得令他心知愚蠢,仍想诱引,在他算计以外的是埃琳娜居然真的雷打不动,多佛朗明哥只觉得自己像个在瞎子面前跳艳舞的女郎,哭笑不得。
可如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