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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埋伏,有敌人狙击手”趴了一地的日军士兵狂乱的呼喊着。押后的几辆轻装甲机动车连忙的倒车后退,护卫的96型轮式装甲运输车顶上前来,纤小的机炮塔对着远处一阵狂扫,25毫米链式机炮泼洒的弹雨几乎将半山腰的几处可能隐藏有敌人的地方都炸成了火海…
轰…又是一声巨大的爆炸,一辆96型轮式装甲车猛的腾起在烟雾中,一道火光从车顶上喷涌而出,纤小的炮塔顿时被抛飞了出去,由于96型装甲车在设计的时候便存在有严重的缺陷,这种号称日本‘斯特瑞克’战车的8×8轮式战车竟然是被设计成底部扁平、两侧突出的倒V字形,这样一来,一旦触雷,那么地雷爆炸产生的能量将会集中到车体底面,使被毁程度加大。而以96型轮式装甲车那薄弱的装甲防护是根本抵挡不住炙热的金属射流从底部上涌喷发的死亡烈焰的。当这辆96型被地雷掀翻了的时候,接连的爆炸也同时响起。
一长溜的爆炸如同中国节日里燃放的鞭炮一样,密集炸响。沿着公路两侧埋设的定向雷同时爆炸,泼风样的钢珠横扫着如同死蛇样瘫软的日军车队。高速迸发的金属流带着面目狰狞的死亡面容,摧枯拉朽样的破入到一个个日军士兵的身体内。柔弱的人体组织顷刻之间便被打得千疮百孔,鲜血淋漓着从那些细小的创口间喷射而出。齐刷刷被钢珠体扫断的肢体散落在梅花样溅洒着血污的沥青路面上。一片模糊的血与肉之间是白森森的触目惊心的碎骨。
哭天喊地的哀嚎声回荡在空旷的谷底上空,此起彼伏的爆炸声里,全然是一片哀鸿。翻滚在血泊中的日本士兵们苦苦挣扎着。一个肚皮被爆炸的破片给撕裂开的日本人哀鸣着、浑身筛抖着,他竭力的想将拖拉在外的肠子塞回去,看着那略带青色、沾满着尘土的肠组织,这名日本人只能是发出如同野兽样的哀嚎。在他身边的同伴只剩下提拉着的半口气,一块飞溅的破片横切开他柔弱的脖子,伤口深得几乎可以见到颈椎骨,断裂的气管、神经纠缠在喷涌着的猩红之间,尽管他竭力的用左手捂住了伤口,可透过指缝仍有大量泛着泡沫的污浊涌将出来,黏糊糊的血块堵住了断裂的气管,沉涩的呼吸间,一股猩红猛然喷出。
趴在草丛中的蒋聆觉得自己的心里堵的难受,尽管见多了死亡,但这样血腥的感觉还是让她觉得毛骨悚然。“你埋了多少爆炸物?”蒋聆扭头问身边的钱鹏飞。
“全部!还设置了几枚白磷弹改装的诡雷!”钱鹏飞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继续调转头去跟杨叶讲解什么是步兵战斗。而可怜的飞行员早已经被吓呆了,一向标榜着自己是空中骑士的杨叶哪里见识过步兵之间这样面对面的杀戮。飞行员们只需要按按手指便可以了,像这样血腥残酷的战斗,真是让他有着想要呕吐的感觉,杨叶在地上刨了个土坑,将自己的头埋了进去,无声的干呕着。想想那淋漓满地的碎肉就让人感到恶心,杨叶又是一阵反胃。
“变态你!”蒋聆的话还没说完,远处的山下传来了几声干涩的爆炸声。
白色的浓烟弥散在日军车队的上空,是白磷弹散发出的烟幕,蒋聆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有日本人触碰了钱鹏飞设置下的诡雷。那种死法可……蒋聆自己都不敢再想象下去。
浓烟中十来个个日本人惨叫着翻滚着,淡绿泛蓝的火光在他们的身上跳跃着,烧灼进肌肉组织内的白磷腐蚀着一切柔弱,肌肉在发焦、在烂化。原本带着丝丝暗红的肌肉组织顷刻之间变成了半透明样的暗黄,尽管周围的士兵们在帮着扑灭鬼火样闪动着的磷火,但却似乎起不到什么像样的效果。渐渐烧灼入骨子里的炙热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在痛苦中慢慢死去…
嗵…一枚35毫米枪榴弹摇摇晃晃的而下,轰的一声炸开,正乱糟糟成一团的日军人群里一片惨叫,纷飞的钢铁将柔弱的人体撕开、切断,混着鲜血,洒扬成一副色彩夺目的水墨画。
一个跌跌撞撞奔跑的日军士兵哀鸣着、惨叫着,齐肩断了的右臂被气浪抛到了一边,鲜血从伤口出涌出,滴啦着洒满了地。几具面目全非的尸体倒成一堆,一个军官模样尸首还趴在装甲车旁,半个脑袋已经不见了,猩红泛白的脑组织糊得到处都是。
乱成一堆的日本人胡乱的冲着四下里开枪,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敌人躲在哪里,几辆轮战胡乱的冲着四下里开火,后面几辆倒车的轻装甲机动车一边后退,一边狂乱扫射着山体。劈头盖脸的炮弹和子弹打得山上的树林草丛一片枝叶乱舞…轰轰轰…的爆炸声接连一片。
一个指挥官模样的日军军官干扯着嗓子指挥部队散开,并要求各基层军官、曹长组织部队展开。看样子这股敌人是冲着护卫着的原子火炮而来的。“后面的车辆后退,给原子火炮让开一条通路”狂乱着的日本人手忙脚乱的后退车辆,混乱中甚至有些车辆撞在了一起…
喀拉…拉动枪栓,一枚5。8毫米子弹送进了枪膛,十字线压在了这个日本指挥官的脑袋上。
钱鹏飞抢先一步,一个半跪,手中的95式自动步枪微微上抬,…嗵…35毫米枪榴弹呼啸而出…
轰…一团橙红泛黄的火光猛然绽放而开,正在指挥部队的日军指挥官在火光中被高高抛起,气浪裹挟着无数的弹片将他狠狠扔了出去,重重摔在了路面上。
挣扎着爬起的日军指挥官刚撑起双手,便是一阵剧痛,又趴摔了下去,左臂齐刷刷的从弯肘部被切断了,撕裂的肌肉组织和淡紫色的血管神经软巴巴的泡在血污里,白森森的骨头杵在沥青路面上,当然会发出刺骨样的疼痛。怪嚎着的军官挣扎起坐了起来,两腿都被破片给打断了,两节小腿和左臂如同玩具样的散落在稍远处的血泊里,看上去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
“指挥官……”几名士兵抢奔了过来,却被眼前的这幕给惊呆了,一个头盔上画着白底红十字的军曹连忙掏出救护包,开始止血。“杀了我,快杀了我”哀吼着的军官暴虐的嚎叫着…
砰…眼前的救护兵如同木桩样应声而倒,5。8毫米狙击重弹巨大的冲击力将他的脑袋打成了破瓢,翻滚搅动着金属弹头在将脑组织绞得稀烂的同时,顺带着将画着白底红十字的头盔连同一股飞洒的红白色液体一起掀飞了起来,在空中画出一道并不是太完美的弧线。
浑浊的红白液体喷了军官一脸,糊满了他的身体。触目惊心的恐惧让这名日本人发出歇斯底里的狂嚎。挣扎着趴了过去,用残存的右手哆嗦着从死去的医护兵的腰间掏出了9毫米手枪。几乎是颤抖着将枪口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口水顺着黝黑泛着暗蓝烤漆的枪身流淌了下来,闭上眼的日本军官痛苦地闭上了眼,扣下了扳机…砰…顺着枪膛内的膛线,9毫米巴拉贝鲁姆弹欢快地旋转着高速而出,带着还未散尽的火药颗粒,圆头被铅覆盖的弹头凶狠的从上颌的肌肉骨头间穿入,翻滚着将颅脑内绞得稀烂,而后从后脑而出,一股血箭飞射而出。
蒋聆微微摇了摇头,转过枪身,…喀拉…又是一枚子弹送上了膛。
第二十九章节
数辆被炸毁掀翻在一边的战车还在燃烧着,浓浓的黑烟高悬于夜空下,惨白的月色将这片血肉之场渲染成一片亮银色,火光在其间点缀上朵朵的橙色…
轰轰轰…一长串的炮火接连的炸成了排排的火浪,日本人的反击开始了,81毫米迫击炮和40毫米榴弹泼洒而开的金属破片在那灼热的空气里狂乱的飞舞着,轻重机枪的火力在满山的翠绿之间舔来舐去,星星点点飞舞的曳光弹胡乱割裂出道道璀璨的弹痕…
砰…正在倒车的那辆原子火炮的驾驶舱室内迸出一团的血污,猩红点点的洒满着破碎的车舱玻璃,一枚5。8毫米狙击重弹穿破那片观瞄舱口玻璃,直接打烂了驾驶员的脑袋。当旋转翻滚的子弹将倒霉的驾驶兵的面容绞烂得如同一张扭曲的破布时,正在倒车的原子火炮车嘎然而停,喘着粗气歇下了自己的脚步。一长梭的7。62毫米机枪弹飞舞着过去,将炮位上的几个日本士兵打得血肉横飞,惨叫着翻下车。乱糟糟的车队挤成一堆,一辆慌乱乱倒车的轻装甲机动车轰鸣着直接将几个伤兵卷入到车轮下,车身下响起橡胶轮胎碾压过人体的沉闷声。
几乎没有什么重火力的侦察营搜索队完全封锁起了第440号公里,断断续续打出的短点射在一辆辆日军车身上迸发出星星点点的火星,…哒哒哒…怒吼的机枪,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镰刀一样,不断的将那些措手慌乱的日军士兵打倒在血泊之中…
砰…肩头微微一震,88式狙击步枪的枪口吐出一团小小的火光,飞旋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