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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只有那些生活比较富裕和讲究的人,才会整天都穿着价格高昂的簇新衣服,然后等到衣服被磨破、划伤或污损了,感觉再穿下去有损脸面,就把它当做旧衣服低价卖掉。
而另一些专做旧衣生意的人,则会走街串巷、挨家挨户地将其贱价收集起来,雇人缝补修复,再出售给某些兜里钱不多又想摆阔的人。
等到这一拨顾客也嫌衣服太破旧了,店家又能用更低贱的价格回收上来,缝补、清洗和染色弄成深色调掩盖污渍一下,再卖给又一拨更贫穷的客人,”
如此反复几次,一直倒腾到衣服彻底破旧得变成碎布片,实在不能继续给任何人穿了,还要做成抹布和拖把,或者卖给造纸作坊当作生产纸张的原材料这就是一件衣服的外循环。
还有一种更加常见的内循环,则是父亲做一件新衣服,穿破旧了便交给儿子,哥哥穿旧了再交给弟弟,最后赏给佣人或弟子,或者施舍给流落街头的穷浪人每一件衣服至少要被七八个人穿过。
而知道了一个人处于这种衣服循环流转链条中的哪个环节,就能大致判断出这家伙的社会经济地位。
于是,为了节约开支,弄到更便宜的衣服,黑岛仁带着菲里和泽娜公使小姐等人,在幽深的小巷子里七折八绕地转悠了好几圈,甚至搞得奥沃这咋小脑袋里少根弦的死胖子都跟丢了,这才在一家非常之不起眼的旧衣摊贩前面停下了脚步,并且很熟络地和摊主打起了招呼一看来以前没少照顾过这家的生意。旧木屐力文一双,破外套劲文一件,相当于内裤的兜档布坠文一条?嗯,这个价钱倒确实是很实惠。但是,,唉难道就让我军的战士们穿这种破烂?这很可能会引发一场暴动的!”
站在这家明显处于衣服循环链较低层次的旧衣摊贩前,菲里的脸上顿时流露出浓浓的不满之色,“而且,外衣什么的破旧一点也就罢了,怎么连内裤都拿别人用过的交换着穿”这未免也太变态了吧!”
“没办法,便宜无好货嘛,呃,交换内裤”,噗嗤”
前一刻还浑不在意的黑岛仁,突然之间却神色大变,背靠在墙上伸手捂嘴,差一点呕吐出来。
菲里一时间傻眼了,看得是莫名其妙。
等到好不容易恢复了精神,他才讪讪地苦笑着解释,“抱歉,网才不小心联想起某些很可怕的经历在我们的国家,武士阶层之间搞“少年爱,的时候,近几年似乎很流行用交换内裤来告白和定情,”
“交换内裤?!哇哦!!咳咳咳咳,这么有创意的招数,是哪个充满艺术细胞的基佬想出来的?”
菲里眼睛一时间贼亮贼亮的,满心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听说这种所谓“少年爱”一般是胡须男配小正太,也就是说,你还没有逃出黑岛家的时候,曾经收到过不少怪叔叔的内裤?”
不光是怪叔叔,还有怪伯伯和怪爷爷呢。”
黑岛仁的脸色简直比黄连还苦,几乎都要皱成一团了,“我十一岁那年生日,前任萨摩藩主,一个五十多岁的半老头子,和咱们黑岛家素来没啥交往的,居然也送了一份礼物过来。私下里打开一看,发现是一条用金线刺绣着菊花的丝绸内裤,还有一封装被精美的信笺。
这信写得引经据典文绉绉的,我一个小孩子根本看不懂,只是觉得这条金丝内裤实在是挺气派的,虽然松弛了一点,但还是很高兴地穿上了跑出去找几个哥哥炫耀,却没想到还有几个外人在场”然后才晓,得了那封信笺居然是情书,而这条金丝内裤也是那老头子穿过的,算是信物,而像我这样穿上了到处显摆,就等于是接受这份“情意,了”结果这消息很快被传了出去,前来送情书和交换内裤的人几乎要踏破门槛,如果是漂亮姑娘倒也罢了,问题在于写情书的基本都是老男人”呜呜,我的纯洁初恋啊!!”。
“那还真是够悲哀的,但至少没有被当真爆菊,不是吗?你也别在这时候伤心啊!”
望着这位脸色苍白、心有余悸的东方伪娘,作为西方伪娘的菲里,一时间也只能无语了。
“嗯,很抱歉,我这就去和店里继续谈生意,争取把价钱再杀下来一些
抹了几把泪水和鼻涕之后,黑岛仁突然抬起头来,用闪亮的星星眼注视着伪娘长官,“时了,泰勒长官,您的相貌也很”嗯,那咋……很精致,在你们国家难道就没有被男人打过主意?”
菲里顿时更加圃了:这种涉及个人**的事情,也是可以随便拿出来闲聊的?咱们又不是特别熟,莫非你是在学习未来的女中学生,玩小小姐妹交换日记吗?
果然,即使是这位,肚炸…正常的伪娘”吕理卜终穷也怀是有此女性化的嘛!
只,,这个,该怎么说呢?不同地方的风俗是不一样的啦!当然,在耐色瑞尔帝国,搅基的男人肯定也是有一些的,但绝对没有你们国家这么正常化、流行化和公开化”
菲里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过往,似乎还当真是从来都没有被什么变态基佬纠缠过。
但在新耐色瑞尔十三州殖民地的埃蒙港和新瘪索布莱城,他也确实曾经亲眼看到过,那里都是有同性恋酒吧开设的。军队财政最紧张的时候,菲里还亲手把一批相貌俊俏的精灵军战俘卖进去“献身”顺便推销了不少自制的避孕套和润滑剂。
既然如此,为什么没人把主意打到过自己头上呢?那时候他还不是什么魔法女神选民啊!
想来想去,菲里只思索出了这样一个貌似比较合理,但也很圃的解释。
“另外,我刊网在军中任职没多久,就被某位崇尚简单粗暴的强悍御姐给推倒了”呃,之后又多了一位野蛮嗜血的暴力女王而我本身的实力也不差,所以没有哪位脑筋秀逗的基佬敢打我的主意。”
“哇啊!这可真是太棒啦!”
黑岛仁一听这话,眼神就更是亮得仿佛玻璃球一般了。用文艺一点的说法,那简直是:一闪一闪亮晶晶忆满眼都是小晏星触挂在眼眶放光明触晃瞎许多狗眼睛。
“人家也好想要被美丽而又强悍的大姐姐推倒啊!为什么就没有哪个好色美女来夜袭我呢?”
菲里被圃得几乎要翻白眼了,差点没一口喷出来。
看见没有?即使是性取向没出问题,也一样是最最标准的柔弱伪娘心理!
不过话说回来,黑岛仁小朋友的这个纯洁愿望,倒还是真的不难实现”
菲里微微叹了口气,同时开始暗自琢磨起来,回去之后是不是要招呼一下部队里某位性情最为豪放的卓尔精灵女郎,让她带上三角木马、九尾皮鞭、项圈脚镣、润滑油和灌肠针筒等若干“专业装备”在半夜到黑岛仁的卧室里去“上门服务”一番”,
但愿可怜的东方伪娘第二天还能起得了床吧!?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刀
黑岛仁介绍的这家旧衣店,虽然看似门面不大,但里头的规模却着实不周边十几幢房屋都被充作了储存衣服的仓库,一眼望去,层层叠叠,堆积如山,飘散着呛人的灰尘与霉味。里面不光有东瀛和式的各类男女衣衫,从租界流落出来的西式衣服也颇为不少。
但菲里四处转悠了几圈,仍然感觉找不到满意的货物。
外观难看不是问题,反正从没指望过这种便宜货能有多漂亮;褪色发霉不是问题,只要高温蒸煮一番就可凑合;陈旧破损也不是问题,顶多打几个补丁而已。最最关键的问题在于,,
,款式根本没法统一啊!”
菲里叹息着丢开手中的旧衣服,满脸郁闷地对黑岛仁抱怨说。
他在如今这种入不敷出的情况下,还坚持拨出资金给部队换装,就佛流民一般的杂乱班驳。
可问题在于,想要旧衣店随便拿出几千件衣服不难,要拿出几千件整齐划一的制式服装,就基本不可能了“看看手中这些用树皮煮汁染过,弄成灰褐色以求耐脏的旧衣服,再看看被劣质染料沾染过的手指,菲里不由得一阵头疼他实在是不想看到一支灰头土脸的叫花子大军啊!
而且,这些衣服的破旧程度,普遍都严重超过了他的心理预期,似乎已经在接连几任的主人身上倒腾过不晓得多少趟,发霉什么的已经都无所谓了,只要没长出什么虫子就该谢天谢地”简直要让人担心,会不会导致穿着者的皮肤过敏!
所以,菲里对此感到非常的不满意。
不过,作为介绍人的黑岛仁也清楚这一点,并且事先打探好了有关消息。
只见他和老板嘀嘀咕咕了一阵子,那肥嘟嘟的矮胖老板就一脸欣喜地引领众人来到隔壁的一处库房,解开门上的铜锁和铁链,献宝似地捧出一套制服,作为样品在菲里跟前摊开。
这可比外边那些树皮煮汁染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