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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力不堪一击,就连忠心与士气也很可,属于再标准不过的乌合之众。但毕竟蚂蚁多了也能咬死大象,而且眼下的气象条件是明显利守不利攻,实在是让长期以来习惯了以多打少的菲里感觉很不适应,心中忐忑不已。
“话也不能这么说,为了集结起这些部队,陛下已经是竭尽全力了。”
看到特库姆塞脸色不豫,表情尴尬,本次作战的预定主帅,原本在沙漠中担任西潘港领主地科曼特将军赶紧站出来打圆场,“俗话说兵贵精不贵多嘛,要是动员的兵力太多了,运输和补给的问题也不好解决。这一次出动的人数虽然比较少一点,但基本上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弟兄,没有掺进去多少菜鸟新兵。对面那些胡乱拼凑起来的精灵军,根本不能和咱们的战士相提并论。就算咱们一个相当于他们十个地说法未免有点夸张,至少一个顶七八个还是很接近实际情况的……”
“……在被公认为是绞肉机的城市巷战中,炮灰总是多多益善地,哪怕战斗力差一点也无所谓。因为一次性投入的兵力越充足,战役持续的时间就越短暂,而伤亡的比率也越小。更何况,我的祥瑞号至少能塞得下两三万人!根本就不存在什么运输瓶颈地困扰!”
菲里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科曼特将军的唠叨,由于巨熊军团和这位印加君主之间仅仅是合作而已,连雇佣关系都谈不上,所以他讲起话来实在是很不客气,“说句实在地,特库姆塞陛下,这次出击恐怕也是您的一时心血来潮,事先根本没做什么准备,连兵力都来不及集结起来——单子上地这些部队,虽然番号五花八门,名头千奇百怪,但却有一个共同点:他们全都驻扎在蒂卡尔城附近一日路程以内,不需要多少时间就能动员起来。而且,刚才我还看到,您居然把皇家亲卫队都列在了出征名单上,这拆东墙补西墙的意味也太明显了……我说的没错吧?”
在伪娘上校略微还显得有些稚嫩吐槽攻击下,年迈君王的脸上霎时间一阵青一阵白,但最后还是长长地叹息一声,难堪地默默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会是这样……菲里苦恼地伸手搔起了光头皮。上次开会决策地时候,特库姆塞言辞灼灼地断定:近期以来的连绵暴雨,将使得三角洲地区地精灵军难以布置防务,非常有利于奇兵突袭……把大家一时都给唬住了。可是菲里后来回头一想,就咂摸出了几分不对劲——热带丛林的暴虐雨季,固然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拖住敌人整兵备战的手脚。但对于进攻一方的出征准备工作来说,又何尝不是如此?
更要命的是,为了减轻后勤压力,做到就地征,实现以战养战的目标,自从杀下高原之后,印加远征军就被迫不断地分兵就食,让占领区内的每一处聚落都供养一部分军队,将兵力越分越稀薄。到了眼下这个时候,数十万大军正跟撒胡椒面似的,散布在方圆千里之内大大小小近百座城镇里,零零散散,不成规模。
而且,肆虐的暴雨和洪水破坏了本地粗糙的道路,并且严重影响了河道水运,这些部队基本上都处于彼此隔离的孤立状态,联系调动起来相当困难,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凝聚成一个有力的拳头,朝着下游的三角洲打出去。
因此,在此次突击作战之中,特库姆塞真正能够调用的,其实只有驻扎在蒂卡尔城前沿的少量部队而已。再扣除掉那些混饭吃的菜鸟和听调不听宣的诸侯私兵,还能整出六千名“精兵”,就已经该偷笑了——这老家伙为了打肿脸充胖子,连自己的卫士都硬是抽出来了一大半。
真不知道万一要是有大股杀手混过来行刺,他会用什么办法来保命……
尽管对于这种严重缩水的出兵规模很是不满,但到了最后,菲里还是耷拉着脑袋,满心不情愿地接受了作战任务——以这样少的兵力讨伐守城之敌,固然让人感觉七上八下,缺乏自信。可粮秣已经即将告罄,消极避战也是等死。与其坐以待毙,还是放手一搏比较有前途。
而且,在时间上,也不允许特库姆塞从容调兵了。
“唉,都拖了这么久,也该让费顿从灵魂宝石里出来透透气了。手下连个象样的步兵指挥官都没有,登陆战自然也不知道该怎么着手才好……”
走出议事大殿,站在雨幕笼罩的门廊中间,菲里从口袋里摸出一块虹光流转的七彩晶石,对着里面模糊不清的人影苦笑几声,幽幽地叹息道,“……我这司令当得还真是够寒碜的啊!”
PS:倒霉熊中队即将再现,猜猜看大德鲁伊维尼先生这回能搞到些什么“熊兵”?
八十七、邪恶的复活仪式
十七、邪恶的复活仪式
连绵一个多月的倾盆豪雨,给古老的蒂卡尔城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路边墙缝里钻出来的蘑菇和野草,以及河畔池边一声声响亮的蛙鸣,仿佛都蕴藏着勃勃生机。然而,在市中心那株树冠上修筑有宫殿,望上去郁郁葱葱的巨型世界树脚下,此刻却赫然是骸骨累累,腐臭扑鼻,差不多有近万具残缺的尸体胡乱堆放于此,当真是骇人至极。
虽然经过几个世纪的航海开拓之后,精灵王国的殖民据点已经分布到了世界上每一块大陆,充斥在从极地到赤道的任何一个气候带,但是从本质上讲,精灵毕竟是一种温带生物,而且适应环境的能力还要比人类差上一些。同样的,精灵们祖祖辈辈生活于其上的世界树,似乎也不怎么适应这边终年炎热的气候,只要一移栽过来,就会因为水土不服而逐渐枯萎。
为了让蒂卡尔城的这棵世界树得以成活,殖民地当局曾经很是费了一番心思,到最后竟然选择了最野蛮的活人祭祀,每年都要在树下宰杀上千名土著青壮年,通过某种过程很邪恶的仪式,让他们的灵魂和来滋养这株娇贵的巨树——这也是印加远征军对战区民众布檄文里,精灵殖民“对善良人民犯下的累累罪行”之一,还是最令人怒冲冠的那种。
但是,自从打下了蒂卡尔城之后,远征军高层一眼就看中了树顶上那座精灵公主住过的奢华行宫,而特库姆塞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拂了众意,于是便带着整个指挥部,以及一大票当地部落送来地权贵人质,兴冲冲地搬上去享福了。
可这样就有了一个问题,这棵世界树根本不能适应热带气候,全靠活人祭祀提供的能量才能勉强维持至今,如果要想让它继续巍然耸立,不至于腐朽坍塌的话,绝对是连一天都断不得活人血祭的。结果,在赶跑了血腥残暴的精灵殖民之后,印加人也不得继续每天杀人供养世界树,只是把虐杀的对象由当地的游击队成员,换成了来不及逃走的殖民政府官吏与精灵民而已……这阵子天气闷热潮湿,尸体烂得特别快,高原上的印加蛮子又素来不讲卫生,如果站在树下一眼望去,遍地都是白花花的蛆虫在蠕动,
平时总喜欢说精灵殖民当局对待土著人如何如何地残忍暴虐,可你们自己似乎也不见得怎样温和善良……几乎被尸臭味熏倒地菲里满脸抽搐地捂着鼻子,一边不知所谓地翻着白眼,一边在心中如此这般地默默嘀咕。
当然,以上的这些念头只是一闪而逝,他今天之所以跑到这座邪恶的祭坛来闻臭气,并不是为了表什么关于真善美的正义呼声,而是为了施展一个同样邪恶、污秽、血腥,但却往往被绝大多数人误会成应该是崇高、善良和光明的重要法术。
让死从冥界重返人间,让幽魂再次获得,属于传奇等级地至高神术——复活术。
而他打算复活的对象,则是巨熊军团中最有能力,也是唯一还算象样地步兵指挥官,从动乱古国塞尔流浪而来的红袍法师费顿。
在创立至今不到两年时间。中间还一度解散过半年地巨熊军团里。步兵指挥官兼总务长费顿地资历实在可以说是很老。甚至已经够资格称得上是元老级人物了。当巨熊军团尚未建立地时候。他就已经在这支队伍地前身。新魔索布莱州民团里服役了。
而且。在移民到新耐色瑞尔十三州殖民地之前。费顿还在故乡参与过多次军阀内战。从尸山血海之中积累了丰富地临阵经验。对菲里麾下这个像马戏团多过像军队地松散团队来说。他简直就是类似于顶梁柱一样地存在。
在光荣城、温泉谷、埃蒙港、新魔索布莱城和北极港地一系列战事中。费顿都有过相当不俗地表现。如果不是因为他外国人地身份。导致在升迁方面遭到“玻璃天花板”待遇。当初恐怕就轮不到菲里这个半吊子来接任军团长一职了。
对于这样一位军事素养出众(相对于其他同僚地恐怖外行水准而言)。又不太可能抢班夺权地得力助手。很有自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