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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所有需要她处理的政务都被解决后,话音慢慢消失。
她的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近乎谄媚的笑容,“你昨晚是进行麻醉实验吗?如果你会负责我未完成的政务,我愿意做你的志愿者。当然,你的其他无害实验我也乐见其成,你觉得怎么样?”
如果,每晚她都安静地睡在他的床上,长发铺在深蓝色床单上,瓷白的肌肤在暗淡的灯光下散发着莹白光泽,娇艳的樱唇……
在回想起昨晚的那一个吻后,他几乎没有一点犹豫,“成交。”
两人都各自认为这场交易对自己而言是非常有利的,至少,夏洛克的认为是对的。
只用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就能换来她的整个夜晚,噢……
哀弥夜把电脑放在一边,没有了工作负担后,她的心情还不错,起身去准备做点吃的,毕竟她醒来时已经近中午,她错过了早餐。
然而这种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她打开冰箱门以后,或者说,当她看见冰箱里的人体器官以后,这种好心情就戛然而止了。
她面无表情地关上冰箱门,想起第一次他让她开柜子后看到的尸体,她忽然觉得这次应该算是温柔多了,而且这次至少是她自己开的,而不是被他骗着打开的,再加上她还指望着他帮她解决政务,上帝知道她可不喜欢政治上的那一套,简直烦闷。
于是,她再度打开了冰箱门,淡定地拨开器官,找到里面的食材,然后关上门,她开始做鱼。
实际上,她个人更喜欢吃牛排,但鉴于冰箱里只有鱼,她没得选择。
好在鱼已经处理好了,否则她可没办法一个人把鱼鳞理干净,她会做一些简单的食物,但她并不会处理食材。
虽然会做饭是一个生存技能,但是她并不为此而骄傲或者高兴,因为这提醒着她,她之所以会,是因为她不得不做,在逃命的那段日子里,她没有凯霖的庇护,没有任何人的庇护,总是在担惊受怕,很多事情她不得不学会。
做鱼对她而言还不算太难,不过一会儿鱼的鲜味就出来了,在空气中迅速蔓延开,传到了哀弥夜的房间里。
她刚将鱼盛好,用勺子舀了一碗鱼汤,放在桌上,准备等冷一点再喝,干等实在浪费时间,索性她去夏洛克的房间,轻车熟路地摸出了他的卡出门了,当然,这一次她记得带手机,毕竟上一次没带分分钟就遇见了跟踪变态狂,还遇上了Joker,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去超市挑了些新鲜的食材,顺手买了些速食以备不时之需,走到前台结帐时,她发现前台小姐姐意外地好看。
金色的波浪卷发,唇上涂了正红色的口红,五官很精致,她看到哀弥夜后,撩了撩自己的长发,半撑着身体前倾,漂亮的胸线简直诱人犯罪,不盈一握的腰肢让哀弥夜不由得幻肢一硬。
小姐姐眨了眨眼,略显慵懒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反而更显性感。
“哀弥夜。”
“珍妮弗。”她将发/票递给哀弥夜,纤细修长的手指不经意地抚过哀弥夜的手背,“打给我。”
嗯??
哀弥夜低头,发/票上多了一串数字。
与此同时,珍妮弗舔了舔下唇,周身散发着引诱的性感。
哀弥夜:我弯了……
贝克街221B。
哀弥夜心不在焉地将食物放进冰箱里,这一次她对人体器官的接受程度十分良好,没有一丝停顿。
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自己之前放在桌上的鱼汤,然而等她找过去的时候,只发现了一只空碗。
哀弥夜:“……”
“夏洛克。”她端着空碗,一把推开自己的房间,卷发男人窝在床上的姿势和她出门前一模一样,如果不是碗空了,完全看不出来他从床上离开过。
哀弥夜细白的手指在碗的边缘摩挲着,面带微笑,“想喝就直说。”
“背后偷喝是非常不符合你身份的事情。”见他毫无反应,她也知道就算骂他他也不会承认的,他又没有羞耻心。
哀弥夜忽然勾了一个恶意的笑容,然后抿了抿唇强行压住自己的笑意,一字一顿道,“调皮。”
夏洛克:“……”
第42章
他终于抬眼看她,两秒钟后,他语速极快地低声说,“从你口袋露出来的半截票根可以推测出你刚才去了超市,上面数字的墨水使用者基本为打字员与收营员,显然是后者,前台小姐给你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继续说,“显而易见,她只是一个搞推销的,留下一个诈骗电话,我是你我就不会打过去。”
那么漂亮的小姐姐会是搞推销的?呵。
哀弥夜微笑着退了出去,随手关上房门,窝进了客厅的沙发里,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那张发/票,上面的数字清晰可见。
她刚一出来,夏洛克也紧随其后,瞧见她的动作后,一脚越过茶几来到她面前,长手夺走了那张发/票,“与骗子交流会拉低你本就不高的智商,用你理智的脑袋好好思考一下,一个不相识的女人怎么会无故给你留号码。”
哀弥夜伸手去抢发/票,奈何身高不够,只好拍了拍他的手臂,“你干什么?给我。”
脑海里浮现出前台小姐姐金色的波浪卷发,正红色的嘴唇,深蓝色的眼睛,她更加理直气壮,“我愿意被她骗!”
听到这句话后,夏洛克心中的警钟疯狂地敲了起来。
这可不是一个好征兆,他当然知道那个收营员是同性恋,如果让哀弥夜给她打电话。
从哀弥夜的经历来看,她对于母爱是缺失的,这会让她成为一个隐性双性恋,这意味着,有了那个收营员的诱导后,哀弥夜……。
夏洛克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发/票揉作一团,迅速地从开着的窗户扔了出去,一本正经地说,“手滑。”
哀弥夜:“???”
她走到窗户口,看了一眼底下的街道,纸团已经不见了。
“为什么?”为什么连发/票的尸体都看不见?
夏洛克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语气却十分平淡,“在街道左数第一个的垃圾桶里,如果你一定要拿回发/票,请随意。”
“随意翻垃圾桶?”哀弥夜回到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幼稚。”
脑海中再次浮现出前台小姐姐的身影,她忽然站了起来。
带个手套也没事,为美女献身,一切都是值得的。
意识到她想做什么后,夏洛克站在了门口的位置,用身体堵住了门把手,“伦敦今日天气不宜出门。”
看了眼窗外的风平浪静,哀弥夜拿了双手套放在口袋里,“不管你是什么目的,都给我让开。”
显而易见,夏洛克的决心非常坚定,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
“为了保障我室友兼助理的心理健康,我不能让你出门。”声音略显低沉,如同大提琴的音色。
“……你有病。”
哀弥夜试图拨开他的身体,显然,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
一个身体素质从出生起就一直很糟糕的女人和一个与杀手格斗都游刃有余的男人,噢,如果她能让夏洛克挪动身体,那也是他愿意挪动。
暴力是不可能让夏洛克区服的,她企图和他沟通解决这一问题。
“你为什么不让我和那个小姐姐约会?”她双手抱胸,盯着他,“别告诉我你的占有欲这么强,连一个合作伙伴的生活都要插手。”
仅仅是一个合作伙伴?
他淡淡地说,“合作伙伴可不会接吻。”
他指的是被跟踪的那一次,为了躲过那些人,她主动吻了他。
“我想以你的智商应该能看出来那个吻并没有任何实际含义,你比我更清楚当时的情况。”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甜腻的气息让她说什么都像是在撒娇。
从他的视角看哀弥夜时,她总是很娇弱,仿佛稍一用力,她就会受到伤害。
她的墨色长发披在肩上,露在外面的肌肤甚至比大部分白种人更白,黑与白交相呼应,勾勒出浓墨重彩的绮丽,让人想要侵占。
眼眸总有着细碎的流光,像极地的花绽放出来的颜色,樱花般的唇色,目光不经意间划过,就像在心里种下了种子,以至于以后的每一次在看到她的唇瓣,心里的种子就慢慢成长,慢慢变成枝繁叶茂的大树。
她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或者即使知道也不会在乎。
她会依赖他,但是这基于他是唯一对她施以援手的人。
但上一次他递给她的水,她只喝了一半。
她没有完全相信他,这个事实如此显而易见,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