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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慎点了点头,算是同意我的玩法。
然后我就探出身子来,在他的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又飞快地退开。
李慎愣愣地看着我。
我理直气壮地看着他,“我刚才赢了,这是我的彩头。”
李慎无奈地说道:“你下次提前说一声。”
他看上去非常正经。
如果不是耳朵烧得很红,我差点都信了。
正经人用一种飞快的速度收拾了棋盘,将黑白子收拢进棋盒里,根本没耽误一点时间,就又重开了第二局。
第二局赢的人仍然是我。
李慎没有说话。
我也没有亲他,我看着他,说道:“我的彩头暂时存在你那里。”
李慎顿了顿,点头。
这一次收拾棋子的动作明显没有那么飞快了。
第三局和第四局没有区别,赢的人仍然是我,而且赢得很快。
到第五盘的时候,外间敲了更鼓,林府的人更是来敲了门,说是来接我回家的。
我忽然就比较理解林诗音了。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连下个棋都能忘记时间。
我从棋桌前起身,李慎也站起来,只是他久坐,一时之间起得急了,脚下就有些不稳,我连忙闪身过去扶了他一把,下意识地揽住了他的腰。
这腰有点细。
这是我的第一想法。
李慎被我扶了一把,这一次的反应倒是很快,立刻就站稳了,我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把耳朵靠过来。
李慎有些不明所以,我仍旧拉拉他的衣袖,他只好低下头来,将耳朵送到我的嘴边。
我要的又不是耳朵。
我歪起脑袋,端端正正地一口亲在他的嘴唇上。
我把寄存的彩头拿了回来。
李慎送我送到林府门口,一路上都没再说话,也许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临分别前,我才慢慢地开口道:“虽然你今天都是输,但我还是要送你东西。”
李慎一滞,我想他大概是想起了我拿走的彩头。
我假装没有看到他的不自然,只道:“你明天休沐,早点来找我,要是迟了让我不高兴了,我就不送你东西了。”
李慎无奈地笑笑,说道:“好。”
我发觉我有怪癖,就喜欢看他一副无奈又不得不接受的样子,好像我在无理取闹一样。
无理取闹是小姑娘的特权。
这表示我还年轻。
回到林府,先前去敲李家大门的人说林大人要我去一趟书房。
我硬着头皮去了。
林大人其实并不常发火,他是个和老李探花完全相反的人,但就是这样斯斯文文的人,我觉得他生起气来比老李探花吓人多了。
于是我老老实实地低着脑袋,一副犯了错的蔫巴样子。
见我这个样子,林大人没有直接斥责我,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二更了,就算没旁人知晓,你一个未嫁少女在男人居所待到深夜,你自己就没点……”
我连忙说道:“没有下次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我跟表哥是在下棋,大人也知道,下棋下得忘了时间是常有的事。”
林大人的眉头不见一点松缓,说道:“这么说来,你们之间没有别的进展?”
我是没有那个脸告诉林大人我刚才吃了多少彩头的。
于是我坚决地摇了摇头。
林大人就又叹了一口气,隔了一会儿才说道:“天下父母心啊,我是又希望你们有些进展,又怕那个混小子欺负了你。”
我诧异地说道:“他怎么打得过我?”
林大人顿时一滞。
我也是话说出口,才想起欺负还有第二个意思,顿时有些尴尬。
毕竟目前的情况应该算是我在欺负李慎。
好在林大人似乎也觉得有些尴尬,并没有多做解释,又道:“像今晚这样的事不可再发生,以后你再去李家,我会让两个护卫跟着你,你跟慎儿在一起的时候让他们退下,一旦天黑,就让他们提醒你。”
我说道:“可是……”
林大人瞪起眼睛,说道:“没有可是,诗音和恬儿都定了亲的人,到现在一共也没见过几面,这种事伤的难道是他李家的面子吗?那是你的清誉!再有下次,我不管你们小儿女之间是怎么打算的,我立刻叫李兄来商议你们的婚事!”
我只好闭上嘴。
林大人又训斥了我几句,才算是把我放了出来。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林诗音正坐着等我。
今晚的事瞒得过林夫人,瞒不过和我住得近的林诗音,何况她又是看着我出去的。
林诗音用那双一闪一闪的漂亮眸子看着我,很是羡慕地说道:“你才回来呀?我要是你,我肯定早回来了。”
我觉得她要是我,这会儿孩子都在肚子里了。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当初要你学轻功你又不肯学,现在也只好羡慕羡慕我了。”
林诗音的脸顿时就是一绿。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诚恳地说道:“你的天资真的很好,跟我学轻功吧,这个年纪还来得及,再迟几年就真不能学了。”
林诗音转头就走。
第117章 李某某与巨佬表妹(20)
今年的第一场雪来得很早。
我在第二天早晨推开窗户的时候看到地上铺了一层薄雪; 只比霜厚一些。
林诗音高高兴兴地翻找出了她去年没穿上几次的银狐毛的裘衣; 自己美了半天不算,还要拉着我去找李恬,让他也看一看。
由于都城地处偏北,冬日很是寒冷; 所以这里的朝廷有冬天放官员假期的惯例; 在过年前后一个月; 早朝暂停; 六部封笔。
像翰林院这样平时比较清闲的部门早在前天就放假了,李恬则是昨天才放。
我怀疑他现在正在家里睡回笼觉。
但林诗音一点都没有这个自觉; 我只好几口吃掉手里的包子; 喝完碗里的豆浆; 跟着她去。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豆汁和豆浆是不一样的。
我发现越是江湖高手比较多的时代; 例如吃食娱乐和建筑这方面就越差劲; 越是没什么高手存在的时代; 就越是安逸舒服。
安逸的生活从来都是缓慢发展出来的。
以我的脑子,很快就判断出了一个规律。
时代越晚,武道越没落。
想想这也是符合实际的; 像师父教徒弟,徒弟能够青出于蓝的是少数; 然后徒弟再教徒弟,能传承下来的东西就更少,即便有像我一样的天才人物; 接触不到高深的武学也是白搭,就像王怜花,假如再有一些外力的推动,比如朝廷的打压,内部的纷争,武道当然只会越来越没落。
不过这和我没什么关系。
李恬没有睡回笼觉。
我和林诗音来的时候,他正在书房里看书。
林诗音带着一点小姑娘的炫耀和期待,跳到李恬面前张开双臂,用好听的声音说道:“表哥,你看我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了?”
正确答案当然是她那身漂亮的狐裘。
但李恬谨慎地观察了一下林诗音,说道:“你描妆了?”
林诗音的脸色顿时变得很好看。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李恬说了错误答案,但他自己完全没有一点自觉,说道:“铅粉抹久了对脸不好,何况你的脸已经够白,不描妆也很好看。”
林诗音有点生气了,说道:“除了脸,还有别的地方不一样吗?”
她这样的语气很明显是不高兴了。
李恬更加谨慎,看了林诗音一会儿,犹豫着说道:“你圆润了一点?比先前瘦巴巴的样子好看。”
林诗音生气地跺了跺脚。
我不忍心再看下去,对他们说道:“我去看看李慎醒了没有。”
李恬点点头,说道:“多半还没醒,不过他睡得早,叫醒也没什么,等会儿你们过来吃午饭。”
李慎搬家虽然也有些日子,但一直没找到合心意的厨子,他自己虽然不说,李恬也是知道的,经常叫他过来吃饭,我也都习惯了。
我点了点头,推门出去。
夜里的雪只下了一小会儿,这会儿却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大雪。
李慎不是个太自律的人,平时需要每天去点卯的时候还看不太出来,一到假期就显露出本性来了,像要冬眠一样,早上睡到自然醒,午后还要小憩,一天要睡将近五个时辰。
假如他是我的徒弟,我早就把他打死了。
但他是我的男人,这点算不上毛病的毛病也就显得很可爱了。
我到李慎家里的时候,他果然还在睡。
我把身上的雪在门外抖干净,进门的时候感觉到了屋内炭火的余温,床榻上,被厚实柔软的棉被盖着的李慎安然地熟睡着。
我有点嫉妒地把冰冷的手伸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