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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就可以往你大舅舅家下聘礼了。”
“哥哥,你好傻啊,要不是订了亲事了,表姐怎么会给你绣荷包、做衣服、做鞋子啊。”贾瑛揶揄贾瑚,总算找到哥哥笨的时候了。
贾瑚觉得自己是有点儿傻,可是自己订亲的事儿,不是该早点告诉自己吗?
“母亲,为什么亲事定了不告诉儿子啊?”害得自己一直在琢磨要怎么和父亲说。
“你父亲说了娶亲的时候你到场就行了,别的不用你管。”
这还真是父亲能干出来的事儿。唉,贾瑚是又高兴又别扭。
而在北线大开杀戒的贾赦,接到调他回京城敕令不由得有些发懵。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前儿还收到父亲的家书,怎么一点儿都没提这事呢?圣人交代的任务就要圆满完成了啊!
贾赦沉着脸召见兵部派过来信使。
那信使进来给贾赦行礼的时候就加了一句,“恭喜世子令爱,被太上和圣人钦定为太子妃。”
大帐里的人一听,也立即向主帅道恭喜,纷扰过后,贾赦接着问那信使。
“这事儿是听谁说的?”
“回世子,小的离京前,圣旨已经下到荣国府了。”
贾赦点头,派人将理国公世子唤来,将兵部的敕令给他看后,把营中事务一一交代。
“圣意你也知道的,切莫手软。”
柳长风已经听说贾赦女儿被选为太子妃了,他接过帅印,在心里哀叹,以后这杀孽要自己来背负了!
贾赦推心置腹地劝说柳长风:“且收起你这番模样来,娘们兮兮的。咱们是武勋世家出身,从小吃的那一粒米,穿的那一件衣服,不是祖辈杀戈征伐换来的?你要是不想干,趁早明说,别等过几个月圣人看战报、监查战况恼了。等那时候撤换了你,你理国公府以后就再难有出头之日了。”
柳长风立即被贾赦这不留情面的劝说打动了。
“恩侯,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这杀孽也太……”
“唉,”贾赦的大巴掌拍向柳长风的肩头,柳长风猝不及防,来不及出手招架,只能耸肩硬抗,呲牙咧嘴受了贾赦这一巴掌。
“圣人说过,斩草要除根,慎防春风吹又生。这灭国灭族的事儿,已经是做到最后一步了,倘若在你的手里,最后溜出去了几十万人,你可就是大景百姓的罪人、是在给大景的子孙埋祸。你看别和我说,你不懂这道理啊。”
柳长风知道贾赦是为自己好,俩人搭档数年,情谊深厚,现属于有过命交情那类的。于是他也不隐瞒,对贾赦实话实说。
“我就是担心自己做不好的,误了圣人的大事。”
“你只要想着理国公府的老老小小都靠你了,也没什么做不到。”
柳长风想想点头,就是这个理啊。因圣人看重嫡子,别看理国公府这辈的男子不少,可就自己一个嫡出的。庶出的兄弟想博出头,都得实打实从小兵做起。他有点后悔前些年没多生几个嫡出的来,唉。
一府的前程压在自己一个身上,不知道自家老爹现在有没有后悔。
贾赦唤了自己的亲卫进来帅帐,给自己收拾私物。
“恩侯,你明儿再走吧。”
“不啦,收拾妥当立即回京,现在天长,半天也跑出去小百里地了。”
柳长风闻听此言也不再劝说。他自己匆匆写就了一封家书,一边吹一边说:“恩侯,我家里的那几个小子,你得空帮我多留意。要是有偷鸡摸狗敢混来的,你先帮我打断他们的腿。别老子在这里拼命,他们在京城为非作歹,一点子功劳都拿去给他们赎人赎罪了。”
“长风,你要这么说,你就在家书里加一笔,到时候我也师出有名。”
柳长风把半干的信纸展给贾赦看,“看看,恩侯,我已经写过了。”
贾赦一瞥,长笑道:“到时候莫怪为兄手狠啦。”
柳长风一边吹着待干的信纸,一边说:“谢你还来不及呢。”
“你要这样想,不如把你那几个小子带到军中来,也能混个前程,不然往后陆上少战事了,可就难啦。”
柳长风点头,看贾赦的亲卫已经收拾好了,就送贾赦出营。
“舍不得恩侯回京啊。还不知道再来的人是谁呢。”柳长风有点担心,怕来人与自己搭档不来。
“嘁,我不回京,你能有主帅当?!圣人再派来的人,左不过就是那四家公府里那个世子了。你现在是主帅,轮到你拿主意了,来的是谁也都得听你的。”
柳长风苦笑一下,汗颜不已,自己是做了多年副手,养成听呵的习惯了。
他向飞身上马的贾赦一抱拳,“恩侯,多谢。待小弟回京请你喝酒。”
“好,等你回京啦。”
贾赦带人打马而去,柳长风望到贾赦一行人的背影都消失了,还兀自站在营盘前,面向空荡荡的前方,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么呢。
第432章 铁血帝王28
贾赦带着亲卫晓行夜宿,披星戴月地赶回了京城。他打发一个亲卫回去荣国府报信; 自带着余者先去兵部交令。
兵部的上上下下从见到荣国公世子; 就是恭喜道贺之音。甚至拍着他肩膀笑称他为承恩公的。贾赦对前者大方得体地回礼; 表示太子大婚的时候一定摆酒。对后者则打着哈哈; 把大巴掌拍过去。
“石将军才是承恩公呢!你喊错人啦。”
贾赦的巴掌可不是那么好挨的,几巴掌之后,再没有人往他跟前凑合喊承恩公了。
贾赦这面在兵部办手续; 那边宫里的圣人就得了消息。没多一会儿,内侍就奉圣人指示过来; 传贾赦到文渊阁面圣。
贾赦跟着内侍径直往文渊阁里面去; 把一众等待在文渊阁外、等候帝王召见的臣子; 羡慕的不得了。免不了就有人,看着荣国公世子如入无人之地、大步进去的模样; 酸溜溜地说点儿外戚仗势什么的。
有深知贾赦的就悄悄说; “早些年荣国公世子在圣人登基之前、在做太子伴读的时候; 是唯一一个可以进太子书房的人。他在东宫还有一个留宿的院子呢!就是他儿子目前住的那个。”
听到的人不禁要感叹贾家父子的盛宠了; 看来太子妃是借了父祖的光才得中选的。
圣人看着龙行虎步进来的贾赦,到了自己面前跪倒行大礼参拜; 赶紧叫起。
“恩侯,免礼平身。这一路可还好?”
“臣一切都好。圣人一向可好?”贾赦是依足了觐见的礼仪要求,让跟随在圣人身边记起居注的史官,都非常吃惊; 什么时候荣国公世子开始按礼行事了?
圣人看着一年前以前; 才回过进城叙职贾赦; 脸上又添了风霜之色,知道他在北边的压力也蛮大的。赐了座,又叫了内侍上茶。
“恩侯,太子择了令爱做太子妃,朕不得不召你回京了。”
“圣人,臣明白。”
圣人就是一顿。
“恩侯你明白就好。你才到京,朕不留你,明日得空进宫,陪朕一起去慈宁宫用午膳。”
“是。”贾赦行礼告退。
回到荣国府,贾赦的心慢慢定了下来。他先去荣禧堂给母亲请安,得了史氏的一番心疼他餐风露宿的体恤话,然后就打发他回去东院见妻子女儿。
贾赦离了荣禧堂就在心里冷笑,一年多不见,母亲的虚情假意掩饰的越发好了呢。自己样样比母亲亲手带大的老二强,哼,果然有些事情是求不得的。
张氏对丈夫回京是欢喜无限,她早吩咐人预备好贾赦回府梳洗的一切。见了贾赦回来,一叠声地喊人上来服侍贾赦梳洗,自己捧着换洗的里衣,又让人端茶水上点心。
贾赦拦住忙乱的妻子说:“懿贞,我以后都在京城了,日后天天有你张罗的,无须忙在这一刻的。”
张氏听得丈夫以后都在京城,捧着里衣的手抖起来,话音里也带着颤抖。
“夫君,你真的能留在京城了?”
“是。圣人准了。”
“太好了。”
张氏喜极而泣,呜咽出声,这些年丈夫一直在外征战。只一年无两年有的,能回京叙职一次。每次最多在府里呆个十天八天的,就又回去北边了。
贾赦接过她手里的衣服,示意丫鬟拿帕子给她。
“好啦,莫哭了,这是好事啊。你再哭,我可当你不愿意我回京了。”
张氏接过丫鬟递来的帕子,拭去眼泪,犹自嘴硬嗔怪贾赦:“谁哭了?妾身高兴呢。”
“是,是,你没哭。你高兴着呐。”
贾赦看丫鬟婆子备好了洗澡水,伸手在张氏的脸上拧了一把,“懿贞,你既是高兴,就来帮为夫搽搽背。”
张氏笑着伸手给贾赦,任由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