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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急忙打断他,以免唐仁越说越离谱,道:“好了,既然问不出个结果……”
三人仿佛看到了生的希望,满怀期待地看着楚月。
楚月将抢别在腰间,用衣服盖住,这才道:“你们三个就戴着手铐走吧,这样姑奶奶我也安心,对吧?”
三人面面相觑,交流了彼此的意见,迫切地点点头。
——能走就不错了,做人要求不要太高。
“唐大哥,小秦,我们走吧。”楚月走了一会儿,想起了什么,又折回来将附近的线状物都踢开,随手捡起一段麻绳将三人分别拴在不同的钢筋上,却又依次给了三人一块玻璃片,道:“慢慢磨,不着急,啊——”她从眼镜男裤带上扯下手铐的钥匙,扔进了无边夜色之中。
——连个落地声音都没听见。
“后会无期!”楚月挥挥手。
“太狠了,最毒妇人心啊……”唐仁听着废车场的哀嚎声,心有余悸地说道。
秦风白了唐仁一眼,道:“这、这才叫警察!”
“光听这几个贼的解释根本没用,还是要有案情报告才行。”楚月追上二人,叹了一口气。
“泰哥刚刚来电话,我说好了,我们去阿香家。”提到阿香,唐仁露出一个喜滋滋的笑容。
楚月与秦风看着唐仁苦中作乐的样子,不约而同叹了一口气。
果不其然,他们三个的通缉令已经传遍了曼谷。
“快进来!快进来!”阿香将三个人迎进来,关上门关切地问道:“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唐仁掏出金链子,道:“阿香,生日快乐!”
阿香接过链子道:“神经病啊!”
唐仁苦哈哈地说道:“阿香,如果我说我没杀人,你信吗?”
阿香没好气道:“我信你有什么用,要警察信你才行啊!”
楚月身体忽然一僵,对着阿香讷讷道:“阿香姐,我……那个来了……能不能……”
阿香会意,道:“和我来。”
剩下的唐仁与秦风面面相觑,秦风问道:“那、那个……是什么啊?”
唐仁翻了个白眼,道:“你还说你不是雏?连这都不知道?”
“雏、雏、雏是什么意思?”
“靠!”唐仁没好气地说道:“就是处男。”
“那、那——”
“大姨妈。”唐仁见他还是不懂的样子,崩溃地说道:“就是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啦!”
秦风恍然大悟。“月经。”
“靠!你一会儿别在小楚面前说这些啊!”唐仁嫌弃地看了秦风一眼。
“哦、哦……”
阿香带着换好衣服的楚月走出来,一边叮嘱道:“你这两天情况特殊,注意点……让他照顾好你……”
唐仁坚定地拍拍自己的胸口,道:“阿香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小楚的!是吧,老秦?”
阿香翻了个白眼,道:“谁和你说话了,我是说小秦,人家才是正牌男朋友!”
秦风望向楚月,只见她换了一身宽松的蓝色长裙,静静地站在楼梯口,带着几分羞怯,犹如一个邻家姑娘一般。
楚月察觉到他的目光,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将鬓边的头发别到了耳后。
秦风不由地低下头,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耳尖。
阿香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忽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四人都有些慌张,阿香到了猫眼上,门外的人正是坤泰。
“哎呀,坤sir你可算来了。”阿香四处张望了一番,赶紧让他进来。
“泰哥!泰哥!我真的没有杀人啊!”唐仁一见坤泰,立刻开始哭诉。
坤泰摆摆手,道:“别说了,你们要的东西。”
秦风立刻接过档案袋,正月拆开看,门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阿香跑过去一看,门外的正是黄兰登,她急忙对几人摆摆手,示意他们上楼梯,等到他们上去了,这才打开门吹灭蜡烛道:“谢谢。”
黄兰登微微挑眉,露出一个殷勤的笑容,道:“没人给你过生日啊?”
“都一把年纪了,还过什么生日啊!”阿香想着赶紧赶走黄兰登,接过他手中的蛋糕道:“谢谢啊,黄sir,有空来夜上海玩,就在隔壁,很方便的。”说罢,半推半搡的将黄兰登送出了门。
楼上的四人松了一口气,唐仁和坤泰诉苦,楚月则趴在秦风身边一起看颂帕的档案。
秦风看着楚月细长的脖颈,喉结上下滚动,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却又不能赶走楚月,只能讷讷道:“你、你看出什么了吗?”
楚月抬起头看向秦风,道:“没有。你呢?”
秦风比楚月高了一个头,楚月穿的裙子又宽松,他这个视角实在是有些尴尬,急忙转过头,道:“我、我也没有……”
“嗯?你脸红什么?”楚月凑近他问道。
这个距离,已经犯规了!
秦风脸涨得通红,结巴得越发厉害,道:“我、我、我没有……”
楚月还要说什么,楼下忽然传来阿香陡然拔高的声音:
“黄sir!你上楼干什么?”
黄兰登看到阿香颈间的金项链,联想起那天在菜市场见到的唐仁脖子上的金项链,怀疑唐仁等人藏在了阿香家,这才去而复返。
楚月急忙将坤泰推进窗帘里,又把秦风和唐仁推进墙角的衣柜里,最后只剩下自己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脚步声越来越近,秦风急忙打开柜子将楚月拉了进去。
衣柜空间狭小,秦风个子又高,三个人的体积对这个衣柜明显超负荷了,楚月也只能坐在秦风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手扶着柜子,尽量节省空间。
秦风的呼吸开始加速,脸也越来越红,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楚月的侧脸。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变化……
楚月察觉到他的视线,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秦风看着她在黑暗中熠熠生辉的眸子,呼吸逐渐平稳,心跳却快要停止了。
阿香跌跌撞撞地跟上黄兰登,推门一看,四人都不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黄兰登微微挑眉,环视一周,在窗帘下看到了一双脚,冷笑一声,道:“小样……”他走过去一下掀开窗帘,坤泰冲着他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黄兰登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在这儿?”
“这……这个……哦,来给阿香过生日啊!”
黄兰登走到手边的柜子,打开柜门,助手托尼则是走到另一个柜子前打开了柜门。
黄兰登看向助手托尼,只见他摇了摇头,最后叹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对阿香道:“阿香,你口味太重了!连这种——唉……”他惋惜地离开了。
“啊,黄sir慢走!”
等到黄兰登的身影消失,坤泰这才打开衣柜,楚月立刻从柜子里跑了出来,一旁的秦风满面通红,大口喘着气,倒像是刚做了什么剧烈运动。
唐仁推了推他,道:“你怎么啦?不就是躲一会儿嘛。”
坤泰推了唐仁一把,摸了摸鼻子道:“年轻人嘛,精力旺盛难免的。”
二人冲着秦风的友善的视线逐渐下移。
秦风满面通红。
调侃结束,坤泰正色道:“我已经让船来接你们了,你们去码头等着,永远离开泰国吧。”
唐仁眼泪汪汪,道:“泰哥……你的恩情我无以为报,这是我的传家宝,开过光很灵的,以后开车不用系安全带啦!”
坤泰被他气笑了,接过唐仁递来的铜钱道:“我还是系上安全啊!”
三人拿着背包在黑暗中走向码头,唐仁止不住地难过,一会儿是说对乡亲们没交代,一会儿是说想念阿香。
“不、不如我们回去破案吧!”秦风兴冲冲地提议道。
“你疯了,回去找死啊!”唐仁不敢置信道。
楚月沉思了一阵子,道:“其实也不是没有转机,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不少东西。”
唐仁有些不解:“比如?”
“那、那个五人犯罪团伙,分、分别是死者颂帕,那三、三个倒霉蛋,还有刚才那个放、放了我们的人。齐了。”秦风一个一个地数清楚,看秦风还是一副不解的样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为、为什么那个助手,他、他看到我们却没有告诉黄兰登啊!”
唐仁想了想,道:“你是说——他是内鬼?”
楚月赞同地点点头,接着说道:“还有一个问题,黄金究竟去哪儿了?唐大哥,你现在身上有两重罪名——盗窃黄金,以及杀人越货,不管哪个,总要先解决一个。一百零一公斤的东西,一个手推车就能推走吗?”她望向秦风与唐仁。
秦风赞同地点点头。
“这么说也是……”唐仁后知后觉地说道。
海面上忽然传来汽笛声。
“管他呢!留在这里是死路一条,还是走吧……”唐仁沮丧地站起来,走向码头。
既然当事人也不愿意,秦风和楚月也没办法,只能跟着唐仁离开。
然而,这似乎并不是一艘普通的船。
三人望着这一船黑人,不约而同地咽了一口口水。
“喂,这船是去中国吗?”唐仁大声问道。
“不是。”
“那去哪儿?”
船员默默道:“赤道几内亚。”
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