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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慨还有一个小时!小林回答着。随后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不过团长你放心,只要再往前开上十几分钟,差不多就到旺军的防区了,到了那里敌人对咱们也就只有干瞪眼!”
“嗯!”我点了点头。
志愿军部队的警觉性还是很高的,敌人的特工部队想要混进我军的防区都有一定的难度,就更不用说在我军防区内找到合适的地点设下埋伏了。这地方正好是两军防区的中间地带,只要过了这片区域,那么危险自然也就少得多了。
“同志,同志!”这时那名被称作做小黄的小战士跑了上来,一见到我赶忙一挺身就要敬礼,却被张明学一把按住。
“搞什么名堂!”张明学一把就把小黄推倒,同时跟徐永维一前一后的用身体挡住我,冲着小战士低声喝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向我们团长敬礼,你是想害死我们团长还是咋滴”。
见此我不由暗赞了一声,张明学、徐永维这两咋。家伙终归是长大了。
“我,我”小黄缓缓站起身来,委屈地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什么事!”我问了声。
“俺排长说”见我问话小黄才迟疑地回答道:“排长说咱们的司机在刚才的战斗中牺牲了,现在没人会开车了。网好你们的车也被炸了,就让我来问问,说是让你们跟咱们一块儿走,顺便也借用下你们的司机!”
“没问题!”我当即答应了下来。
“团长,这样目标是不是太明显了?。小林有些迟疑地说道:
“要不要等后面的车
我明白小林的意思,我们的吉普车是在这里被炸的,敌人想当然的也会以为我们就是跟这几辆汽车一块儿走的,如果我们就这么上去,很有可能还会再次遭到敌人的伏击。
如果让他们先走的话,一来可以让他们到前面去试探下,二来还可以让他们去压压地雷,,
“不用!”我摇了摇头:“现在越快起程越好,敌人准备不足。我想他们来不及对我们发动第二波伏击!
其实,我心里是不愿意让战士们走在前面做我的替死鬼。
小林”。想着我很快就下令道:“咱们上第一辆车!王显儒,你站在车外认真观察,尽量看看公路上有没有地雷!”
“团长,这”听着这命令小林不由迟疑了下。
“服从命令!”我对小林这样婆婆妈妈的有些不耐烦了,不知道他以前给王师长开车时是不是也这样。真不知道王师长怎么会受得了他。
“是!”见我坚持小林也不再多说什么。
走到了前面,才发现只有两辆汽车还可以开动,其中一辆虽说没有爆炸,却被流弹打坏了发动机怎么样都发动不了,也只得被推到路旁当作废铁。
于是我们三人就爬上了第一辆汽车的车头小林开车,我坐在副驾驶位上,王显儒则是站在车门外的踏板上,借着车前灯昏暗的光线聚精会神地盯着前方的公路,希望能在危险到来前先一步发现它。
原本四辆车的战士现在改为搭乘两辆。所以车后备箱稍显得拥挤。战士们分成四列坐,两列背靠车厢板,两列背靠背地坐在中间,也勉强坐得下。
汽车声在小林熟练的操作下轰鸣起来,摇摇晃晃的朝前方开去。我也随着汽车的摇晃而左右摇摆,心里却有一丝无奈:我从来没有想过在我军的防区内,还会碰到像这样的危险!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还会被敌人特工选作刺杀的目标。
也不知道对此,我应该是感到骄傲呢,还是应该觉得倒霉!,!
第四十四章 捉迷藏
朝鲜的冬天,在夜里常常刮起一阵阵寒风,这寒风不断地从打开的车窗往里灌,吹得坐在里头的我直打哆嗦。原本我想把车窗关上,但却被小林给制止了,原因是关上了车窗后他就没办法听见天上飞机的轰鸣声。于是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我也只得坐在驾驶室里坚忍着。
至于这风是西北风还是东北风。对于方向感不强的我来说还真是个难题,我只知道这冷冷的风里还夹杂着几缕海洋的气息。朝鲜半岛之所以被称作半岛,那是因为它三面临海,只有北面与中国接壤,所以这里的风全都是从海洋上吹来的,这里面甚至还带着点淡淡的咸味。
雪还在下着,孤冷的月亮在乌云中穿梭,一会儿穿出云层,一会儿又无影无踪,把它暗淡得水似的光辉,涂抹在无边无际的雪地上。
汽车艰难而又缓慢地上铺满了积雪的公路上前进着,车前车后所有的人都如临大敌般的枪上膛,手榴弹揭盖,张明学甚至还不顾众人的反对拿着一挺机枪就爬上了车顶,把机枪架在了驾驶室的上方。
这个位置也许可以在第一时间发现敌人,并为汽车里的战士们提供掩护争取到一点时间,但毫无疑问。这样做也会把自己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之下,成为敌人最先攻击的目标。不过我却没有阻止张明学的动作。因为我觉得,这本来就是身为警卫员的张明学应该做的事。如果张明学只是为了掩护我一个人的话也许我会阻止,但现在他要指护的却是两车的战士”
不过让我们有些意外的是,我们所担心的埋伏却并没有出现。伪军的特工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四周的空气中再次恢复了平静,除了风声和汽车的轰鸣声外,什么也没有。
这也许是伪军特工并没有多少时间安排这次刺杀的原因吧,要想这一带到处都有志愿军战士驻扎,他们想要长时间潜伏在这附近根本就不可能。而如果潜伏得太远的话,又无法及时赶到这里设下埋伏。
所以二十几分钟后,汽车就很顺利地停在了钙军的哨卡前。
相对于美军的哨卡旁的机枪阵的来说,志愿军的哨卡简直就像是一个保的周围到处都是坑道和挖的深深的战壕,举着机枪警戒的志愿军战士随处可见,甚至依稀还可以看见几门高射炮的炮管和高高昂起的高射机枪。
我想,这大慨是因为美目佬的飞机经常深入我军阵地轰炸的原因!如果志愿军战士也像美国佬那样随便在哨卡边搭几个帐篷睡觉,或是弄几个露天的机枪阵地,那还不两下就被美军的飞机炸个底朝天才怪了。
“同志”。检查过文件后,我留了个心眼,对着前来检查的两名战士问道:“这半小小时内,有没有其它车辆或是可疑的人从你们这里过去?。
“没得”。其中一名佝偻着身子的战士很肯定地摇了摇头,用一口地道的川音回答道:“就一个小时前过去四、五辆运伤员的车,是口军滴!可疑的人就更没得喽,这么冷的天,哪个子还有人走路喔!”“哦,谢谢啊”。小林应了声,就发动了汽车朝前开。
一过了这道关卡,众人神情不自禁地松了一口气。因为在朦朦肢胧的月色下,公路两旁的高地里、雪的上到处都是志愿军哨兵站岗放哨的身影。先不说敌人有没有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为我们设下埋伏,就算他们设下了埋伏,那除非是一炮就把我们炸死,否则基本上就跟找死差不多。
于是周围的气氛很快就轻松了下来。随着几声火柴燃烧的声音,车厢后就传来了几丝淡淡的烟味。
“车顶上的同志!下来吧!”有人对还趴在车顶的张明学招呼道:“外头冷得很,进来抽支烟缓和缓和!”
“好咧!”张明学应了声就从车顶上爬了下去。
我拍了拍还站在车窗外的王显儒,示意让他也回到车厢里去,外面的气温很低,就算是站在户外都受不了,何况是在开动的汽车上。
王显儒点了点头,掀开了后面的帆布就要爬进去,突然像是发现什么似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朝天空中望去。小林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在第一时间就把车前灯关上,接着再缓缓把车靠向路边。不过却没有熄火,一来是因为要随时做好被敌机发现往前开的准备,另一个则是因为在这大冷天的媳火,很容易出现发动机被冻着发动不了的情况。
“同志们注意,是飞机!”仔细的听了听小林就发出了警告。
霎时车厢里的战士们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王显儒也乘着这时间爬进了后面的车厢里。
“砰砰!”这时黑暗中传来了几声枪响,我知道那是志愿军战士打的防空枪,其目的是为了通知附近的战士有敌人的飞机来了,让战士们抓紧时间隐蕊
我朝车窗外望了望,不由眉头大皱。附近是一片平坦的雪地,借着月光放眼一望,最近的高地也在两、三里们泣两辆军绿煮的胜利大卡专就像是锅白粥里的删知不皿屎一样的明显,只要敌人飞机朝我们这个位置打上两颗照明弹,,
但这个可能性不大,随后我很快就想到,美军的飞机在黑夜里同样也看不到地上的东西,他们在黑夜里航行靠的完全是雷达,能探测到的也只是哪里有山而已,这也正是美军飞机在夜里航行存在着许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