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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泉:[……对一个把我无情抛弃在这里的负心汉来说,我的态度已经够客气的了!现在,马上,我要知道他已经跑到哪里去了!我现在就去揪住他质问清楚!为什么盯着我看了半天,却得出“这个人不是我认识的那个人”的结论来!!我是在无意中兑换了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高丽全脸整容套餐吗?!]
系统菌默了一下。
【……他并没有走远。刚刚出了餐厅之后,在门外的阴影里站了一阵子,看上去好像又是生气、又是惆怅似的……不过现在他好像已经摆脱了那种情绪,开始沿着人行道走开了。你出了门右转,跑快一点,很快就能追上他了。】
柳泉:[……我怎么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啊?喂,麻烦给我报一下我目前的积分!]
系统菌听上去好像有点不耐烦了。
【你的积分没有大的变化,另外我们也不提供什么所谓的“高丽全脸整容套餐”!你再不追上去的话,土方岁三可就要走得看不见了啊——容我提醒你一下,你现在穿的可是和服,迈开大步奔跑可是不可能的选项——】
系统菌的吐槽还没结束,柳泉就冲到了一楼的大门前。门童看着她气势汹汹的样子,好像吓了一跳;刚刚替她拉开大门,她就一头冲到了外面的大街上。
然后,她果断地往右张望了一下——在暮色里的人潮中,仿佛遥遥地看到有个被其他行人遮蔽了大半、只有后脑在人海中时隐时现的人影,正向着那个方向大步行去。
柳泉深吸一口气。
现在她面临两种选择——
第一,追上去,直接用翔实可信的、大量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事实,富有说服力地表明她才是如假包换的清原雪叶;他从此可以不用顶着个老鳏夫的头衔了——
第二,追上去,先假装自己是那个因为长得太像他以前的夫人而被选中成为相亲对象的“泉小姐”,探问为什么他刚刚能够判定她不是清原雪叶本人;等到解释了她内心的疑惑之后,再视当时的情形和她的心情确定自己是当场表明真实身份,还是为了出一口今天被抛下的恶气而继续拖延几天再表明身份,让副长多当几天的实力老鳏夫——
柳泉低着头,穿过街道上的人流,一口气地冲上去。在她疾步往前的途中,随着自己因为接近他的身后而变得愈来愈快的心跳,她已经作出了选择。
她喘着气,在土方身后数步之遥骤然急刹车停了下来,缓了缓平复自己急促的气息之后,出声叫道:“……内藤先生!”
土方大步前行的脚步倏然一顿。
柳泉又唤了一声。
“内藤先生。”
土方仿佛终于确定了自己身后有人叫他,犹豫了一下,转过身来。
此时,在他们两人之间,差不多正中的位置上,路侧正好有一盏煤气街灯亮了起来,发出莹莹的光芒。
时值晚春,即使暮色降临,空气中仍然浮荡着暖洋洋的气息。街边飘散着装饰用的花树的香气,街头的煤气灯投下暖黄的光晕,照在他们之间的人行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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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1日:
啊哈哈哈哈我的恶趣味简直让我写得停不下来!
目前大家有两种选择,其实就是我在这一章的最后所写的那样
1、一两章内就解决这个误会梗,干净利落地相认以后直接HE
2、写一写这个误会的老梗,让妹子再逗一逗副长那不可靠的扫描雷达再HE【你够
大家觉得哪个好?【喂!
下次更新:明天晚上之前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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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9?【回归篇?土方ENDING】?6
他们这种隔着一段距离、相对而站的姿态; 反而使得刚刚还穿梭在他们之间的那些行人们有些察觉了这种微妙的气氛; 纷纷绕行到一旁走开了。所以虽然现在他们身旁依旧人来人往; 但彼此之间却终于清空出了小小一片狭长的地带,可以让他们清楚地、毫无遮挡地看到对方。
乍然看到刚刚被自己略嫌无礼地留在餐厅里的那位“相亲对象”追了出来,土方有一瞬间的惊讶。
然而从前他也曾经很多次面对这种盲目的爱慕者; 堆满壬生屯所案头的情书也充分历练了他的神经;虽然处理的方法死板了一点——往往都是喝令对方“没事的话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或者随便抓一个路过的队士喝令“把这些不知所谓的信统统给我拿出去扔了”——然而这种生硬的方式差不多也算是有效; 所以今天他仍然下意识地采用了相同的方式来处理这个意外棘手的“相亲对象”带给他的困扰。
“……你追上来做什么?”他板着脸问道。虽然并没有失礼地立刻扭头就走,但他浑身散发出的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真是再明显不过了。
“我以为我们刚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对方发出了一声轻笑。
然后,那位名叫“泉小姐”的相亲对象; 竟然举步又朝着他走了过来; 直到他的面前才停下。这个位置刚巧处于路旁那盏煤气灯的光线照射范围之内; 所以那种暖黄的光线从高处的灯盏里投射下来,落到她那张似乎擦了很多脂粉、浓妆艳抹的脸上。
在光线下,她眼角的那一线似有若无的笑纹都仿佛变得明显了一些; 粉光致致的脸容上并没有什么深刻的纹路; 只有肤色因为过重的敷粉而显得有丝不自然的苍白。但除此之外; 她看上去真是像极了那位已经在他眼前化为灰烬的女人,只除了——
他骤然紧闭了一下双眼; 再慢慢睁开。重新睁开的时候,他眼中的那丝波动——因为这极度相似的五官而造成的——也消失了。他冷静地俯视着那张堪称美丽的脸孔,一时间并没有说话。
然后; 他听到了她的声音; 含着一丝笑意; 仿佛并没有因为他刚刚的怠慢和失礼而动怒似的,仍然有种轻快之感。
“……我有哪一点和您以前的夫人不一样呢,内藤先生?”他听到她这样问道。
轰的一声,他感觉他的大脑似乎整个炸开了。这种轻快的语气所说出来的,竟然是如此轻慢的问题,让他一瞬间反而感觉有某种被冒犯、被挑衅了之后的茫然和恼怒感,都慢慢从他的意识里涌了上来,最终积聚在他的心头,堵得他胸腔憋闷发痛。
他一瞬间想要发怒。然而作为被他抛下的“相亲对象”,这位小姐想要知道更深一点的理由也无可厚非——假如如实回答这个问题,能够被她视作是他失礼之后的补偿的话,那么他也不妨如实回答一下吧。反正,那个原因并没有什么不可以对别人说的,只是一直以来,从来都没有人问起过而已。
土方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到了她左侧的眉角。
他似乎出神似的注视了那个地方长达三秒钟的时间。然后,她才听到他的声音,分外低沉,有点沙哑,吐字却十分清晰。
他说:“……因为,她的左边眉尾……有个非常非常小的伤痕。就像细细的一条线那样,很短很短,不仔细看的话压根就不会注意到……但是,它就在那里。”
顿了一下,在她错愕的眼神注目之下,他又补充了一句。
“是从前……因为某件事故,而留在那里的。”
柳泉完全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
她太错愕了,一瞬间竟然感觉周围除了土方的声音之外,其它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整个世界里充斥她耳膜的,只有土方那种沉静到了几乎毫无感情的平淡声音,继续说着:
“或许她自己都不太记得了……她就是这么一个人。勇气多到悍不畏死的地步,简直要让人奇怪一个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巨大的勇气和坚定的信念……”
“受了伤也不会软弱地不停哭泣,再痛苦也会自己咽下,拼了命地想要一直支持着我往前走,反而不太在意她自己的事情……”
春夜的煦暖空气柔和地在他们周围浮动着,煤气灯的光线投落在他们身上。周遭世界的一切变故都仿佛暂时不再与他们相干,只有他的声音,低沉,稳定,富有磁性,具有一种能够让她陶醉的神妙魔力,继续回荡着。
“在她离开之后,我思考了很多。……连这种好像不太重要的细节,我也拼命地想要记住。”
他忽然自嘲似的垂下视线,低低一笑。
“……但是,我可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靠着这种细节来分辨——”
他没有说下去,不过柳泉已经充分明白了他没有说出来的意思。
啊~啊,简直要气死了!
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抚上他刚刚注目的左边眉尾处,用食指的指腹仔细感受了一下,确实没有摸到什么像是陈年旧伤疤一类的凹凸不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