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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贴个创可贴,我不会把你从护栏边上扔下去的。”我觉得三井是不是还在恐惧体育馆里我说的那些话,什么打死他之类的。
“……不用……嘶~~~疼!”三井脸前的几根毛仿佛都因吃疼竖了一起来。
我已经率先把一块创可贴糊过去了,并且胶布的部分成功的黏上了他一缕头发,发现后,我又毫不犹豫的把它揭下来了。
恩,拽下来不少头发……
三井搓着下巴,用看杀人犯的眼神警惕的盯着我,眉头皱的一如既往。
“意外,意外,下次一定贴准。”
我安抚着他,一再证明我的疗伤技术没那么差,不过这确实是我第一次给人脸上贴创可贴,还是在那么高的位置。
垫脚仰望着三井的下巴尖,我准备再来一发。
三井脸上刷满黑线,身子死死的抵在护栏上,一副陷入跳崖绝境的样子……
离得远的时候没觉得过,等真凑到他跟前我才感觉到,三井其实很高的,而且身材轮廓也很标准,甚至可以说是比例完美。站在他面前,我悲剧的身高完全淹没在他的身型中,宽厚的肩膀把光线遮挡的严严实实,三井的下颌到脸上的五官都侵染在阴影中,边缘镀上一层金边。
“你,能不能蹲下啊。”举着创可贴,在阴影中我看不清他伤口的位置,往下按了按他的肩膀。
“……”
三井被我按住的那边肩膀抖了下,之后便无奈的垂下去,不情愿的顺着护栏往下出溜,直到头的位置移到我视线以下,他脸的一直朝着隔壁的一棵小树苗,不与我对视我的美女教师最新章节。
“早这样多好,免得受皮肉之苦了。”说着我把刚才粘到他头发的那块创可贴扔到一边。
“……”看见创可贴上粘着不少长发,三井咽了口唾沫。
离近了看,三井脸上的血痕和淤青特别明显,源于他的肤色偏白,这种红肿的反差很有惨烈感。
他嘴角刚刚撕裂的伤口,又渗出鲜红的血水,我指着这道伤口,略担忧的说:
“我觉得还是得消消毒吧,据说如果感染的话,连大象都会死。”
“……”三井嘴角一抽,大象一词对他暴击了,顺着伤口淌出更多的血渍,疼的他眉眼都开始哆嗦。
“唾液可以消毒,你自己舔舔吧。”悬在半空的创口贴随时待命,我等着三井的自我净化。
三井的舌头顺着我话语的暗示刚伸出来,就倔强的缩了回去,他不耐烦的抱怨起来。
“不用那么麻烦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后果自负!”
一片创可贴就着伤口pia的贴上去,没等三井缓过劲来,第二块第三块也随之跟上,三井一看这势头,晃着肩膀来回躲闪,我就和打地鼠是的猛往他脸上贴,横七竖八的贴着。
直到他的脸上再没有不情愿的表情……
其实是贴满了……
“这回归的代价不小啊。”我把最后一块创可贴接下来贴上,感叹道,“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啊?”
“……”
三井脸上的表情被密密麻麻的创可贴遮挡,他的眼神逐渐柔和起来,仿佛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颇放松的靠向护栏。
……
呵呵,三井这家伙终于回来了,我在感到高兴之余,也有点嫉妒,找回了自己的梦想,那是什么感觉。
默默的坐在那里,三井撩起前额的头发,手指伸入发丝间,将前帘的碎发梳到脑后,仰起头摇了摇,整体头发都垂到后方。
“等下。”
这一幕我看楞了,迫不及待的喊停。
“三井学长我觉得你留短发应该很不错诶!”
说着,沿着他梳理的方向,我也伸手摆弄着他的头发,手指伸入到他的黑发间往后梳去,他整个脸庞暴露在空气中,头发全部被我的手指别于耳后。
“你……你在干什么!”
三井慌乱的看着我,眼神在紧张的闪烁,创可贴的缝隙里浮起一层薄汗。
不在乎他的挣扎,我继续摆弄着他的头发,不断的变换造型,因为我觉得他要是把头发弄好了很像一个人……
还是位国际巨星!
这太让人激动了!
“三井学长,你要是理这个发型,一定和他很像特工邪妃最新章节!”我扳着他的头看向一边的广告牌,三井顺着我掰过去的方向脖颈一震。
广告牌上张贴着一张海报,是当年红极一时的片子,中国也有上映,只是被删减到已经让人看不懂地步,那就是《碟中谍1》,阿汤哥的一张侧脸占据了整个海报。
“你不觉得阿汤哥的那个发型很适合你吗!”我激动的把他的头发又往后捋了捋。
“啊?”三井僵硬的看着海报,生硬的感叹着。
汤姆克鲁斯当年碟中谍1 的造型可谓酷劲十足,那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平头短发一丝不乱,一看就是高干精英特工,如果三井留了那个发型一定也是高干篮球精英了。
“你考虑下吧!真的很不错!”我又一次向他推销这个发型。
“……你先放手”
三井极力的往后的躲着我手,然后对着碟中谍1的海报看了许久,貌似他也很中意那个发型,也对,毕竟对方是汤姆克鲁斯呢,我已经给他拔高到国际高度了!
“那个……桃子……”
“啊?”
“让你费心了。”
……
这句话像是速溶咖啡兑水一样,在我的心里迅速化开,流淌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但是这有点晕眩的感觉却让人招架不住。
温暖感迅速腐蚀着我的心智,脸上也逐渐热起来,仿佛周围的空气也在燃烧撩灼着皮肤。
“没什么……真的。”我语序好像比三井还乱了。
“我看着你就会想起以前的我~~~~”
我说的都是实话,三井很像以前的我,有梦想,有坚持,只是这些感觉好像越来越远,可看见今天的三井又觉得那些逝去的东西其实就在身边,只是自己对他们视而不见。
所以当三井流下两行热泪时,我仿佛找到了梦想的光。
……
“桃子?你在想什么。”
我低下头再次看向三井,他正困惑的看着我,黑色的睫毛上下闪动,我不好意思的缩下肩膀,岔开话题。
“剪个头发吧,我觉得你的耳朵很好看,不露出来真可惜!”生硬把话题又绕回到发型的讨论上。
三井的耳朵长的很不错,耳垂上一层柔软的金色绒毛,他头发明明很硬,为什么耳垂上的绒毛却显得那么柔软呢?
我低头看着三井的面庞,逐渐从他的耳垂转移到他的面颊,鼻尖,双眸,和嘴唇……
咦?
这个视角……
这个姿势……
有点似曾相识呀……
什么时候我和三井有过这种姿态的接触?
印象中没有啊。
可是,又好像有过。
恍惚间,记忆的深处浮现出医院,走廊,洗手间门口,恍惚的灯光,还有倒地的拐杖……最后是我低头吻下去的触感……
……
难道,我和三井在医院相遇过?
细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过意识不清的时候,在医院有天我喝酒了……
然后……
现在的我的脸上一定是又红又青,鼓起最后的勇气向三井确认金屋。
“三井学长……我第二次住院的时候咱们是不是见过面?”
话音刚落,三井好不容易止住的嘴角鲜血又崩裂了,这次比之前几次流淌的都汹涌,他的眼神转动的比任何一次频率都快,像是思索着怎么回答,回答完了怎么办,仿佛酝酿了几百种回复之后,三井压低声音回答道。
“恩……见过。”
……
随着记忆的复苏,我确认了,我去年在医院都干了些什么!
天啊,我竟然去亲了这个家伙,还是主动投怀送抱的,亲完还不知情的大摇大摆晃到现在……
“那个,那个,学长……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我语气哆哆嗦嗦的和他说着。
三井看我把话语的皮球踢给他,也傻了,愣愣的看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者他和我一样——都应付不了那次的事情。
“没,没什么要补充的。”
……
和三井僵持在一高一低的位置,我只要再俯□子,就可以重现去年的那一幕了。
天啊!
我需要氧气!
此刻,我严重缺氧了,脑子里一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