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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峨眉被人堵上门来屠杀,包括他本人在内都被暗算,实在是让他十分震怒。自然就是下令全力彻查,半个月之后,已经寻到了蛛丝马迹。
冯丹从独孤一鹤的手中接过东南一线的飞鸽传书,看了上面的内容之后,久久没有做声。直到独孤一鹤都快看不下去,轻咳一声准备说话的时候,她却忽然笑了。轻轻开口道:“既然是同他们有牵扯,那便是还是我去罢。熟门熟路的,总归也还是轻省些。”
独孤一鹤看了看她,眉头微皱,欲言又止。
冯丹这一回倒是真心笑了,柔声道:“掌门无需担忧,安心养伤才是,庶务之类,少英与秀真还可堪一用。”
看出她去意已决,独孤一鹤长叹了一声,无奈地道:“既然殿下已经决定,老臣便不再多言,只是此行万望小心,多多保重。”
冯丹点头应了,又听他交待了到东南片儿之后可以同谁接应等语,方才回去收拾了,次日便辞了众人,启程下了山。
不想,刚行了一日,便遇到了一个熟人。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地捂脸。。。我知道我这两天不够勤奋,不过大假马上就要来了,咔咔,各种兴奋,宅女的节日果然还是宅着码字度过比较好吧(^o^)/~
☆、51最新更新
冯丹站在江边客栈的木制楼梯上,看了看二楼靠窗子坐着的那一位颇为引人注目的美人儿;略微愣了一愣。没想到就是迟疑了这么一下的功夫;那美女却已经看见了她。
她当即展颜一笑;站起身来招呼冯丹道:“这位姑娘看起来好生面善,如不嫌弃,可否过来同坐一桌;旅途辛劳;或可一叙。”
这女子明艳异常;光坐在那儿已经十分惹眼,再这么笑起来简直就要把人的魂儿都勾走了。
冯丹不动声色地环顾了下四周,果见一层楼上的男人都在盯着那女子看;用着如同群狼见了羔羊一般的眼神,少数定力差的嘴角几乎都要流出涎水来了。
场面如此壮观;冯丹忍不住暗自咂舌惊叹:这已经不是笑了,这是一种技能,一种在某种非常特殊的地方才能训练出来的技能。
而那种地方,冯丹恰好也混过一段时日。
此人原是故知,是那里当之无愧的翘楚。
青楼花魁,欧阳情。
想到过去种种,冯丹只觉得心中打了个突儿,欧阳情这妹子可是十分不简单啊。对于她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儿,以及为何她会找上已经易容后的自己,冯丹顿生疑虑。
不过当日离开怡情院之时,欧阳情已经不是她的对手,现在碰到了,倒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虽然这美女背后的公孙大娘和“红鞋子”组织,多少让冯丹有些在意,但是现在既然是欧阳情主动找上门来,与其回避不及,倒不如坦然上前,正好还能打探下“红鞋子”的底细。
想到这里,冯丹也微微一笑,抬脚上了楼去,在欧阳情的桌子旁停了下来,略拱了拱手道:“这位姑娘客气了,听姑娘口音,似乎也不是此地之人,咱们同在异乡为异客,也算个他乡遇故知的意思了。”
欧阳情款款回了一礼,笑道:“姑娘人美,说的话也好听,果然是让人一见如故。奴家复姓欧阳,单名一个情字,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冯丹笑道:“原来是欧阳姑娘,幸会幸会。在下冯丹。”
欧阳情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笑意盈盈地看着冯丹,热情地道:“今日能识得冯姑娘如此贵人,真是三生有幸,快快请坐,待奴家奉上薄酒一杯,以资庆贺。”
冯丹欣然落座,同她觥筹交错,对饮了几杯,只觉这欧阳情言语中暗含深意,竟似句句都在试探。冯丹猜不透欧阳情几姐妹已经知道了她多少底细,索性随性应对,几个回合下来,竟也给她轻描淡写地卸去了不少机锋。
到了这时,欧阳情脸上的微笑虽然还在,却难免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不过这楼上比她更沉不住气的,显然还另有其人。
冯丹拿起欧阳情斟的一杯酒,还没等喝下去,就听得身边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醉醺醺地道:“两位小娘子好雅兴,一起过来陪大爷喝几杯可好?只要服侍得大爷高兴,保管有你们的好处。”
欧阳情脸上本就一直挂着甜美的笑容,听了他这话,笑得愈发甜蜜,直把那猥琐男挑、逗得邪火愈发大了,口里说得也愈发下流,甚至借着酒劲儿就要抱上去。
欧阳情笑着看向冯丹,冯丹也只笑了笑,却并没有动。
这种货色还轮不到她出手。
果然,下一瞬,只见白光一闪,那个人已经捂着肩膀倒在了地上,琵琶骨给穿了个大洞,眼见着武功已经废了。
动手的人,武功显见不弱,身手也够敏捷,当真是稳、准、狠。然而这动手的却竟然不是被调、戏的欧阳情,而是隔壁另外一个桌子的哥们。
看着他横眉立目,一脸鄙视地盯着倒在地上的猥琐男的样子,倒是颇为正直,可惜,冯丹刚刚才看见他对着欧阳情流了口水……
因为猥琐男倒地得太快,他刚开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杀猪一样地大喊了起来:“来人啊,给大爷我砍了这小子。”
他这一喊,之前跟他同桌的几个人立刻抄家伙冲了上来,隔壁桌子的哥们的朋友们也随之而动。
很快地,一场火拼就开始了。
简单来说,这就是古代版的“一个美女引发的血案”。
为色痴狂的汉子们都已经血溅当场了,美女欧阳情却忽然不见了。
冯丹轻轻叹了口气,如同一张纸片一般飘离了战斗现场。才翻出二楼的栏杆,绕到后院,就见门口站着个鲜衣美女,笑眯眯地道:“冯姑娘好身手,不知奴家可否讨教一二?”她一面说,一面已经攻了过来。姿态优雅,身段曼妙,如同舞蹈,竟似同上次跟冯丹交手时用的武功完全不同。
冯丹暗暗吃了一惊,面色却仍是如常,也微笑着应道:“欧阳姑娘过奖了。”她仪态半分都没错,手下却也半点儿都没停,只斜斜一划,已经将欧阳情攻出的招式尽数化解。
两人一触即开,刹那间已经拆解了数招。冯丹连头发丝儿都没乱一根,欧阳情却已经有些气喘。不过时隔数月,两人的武功已经差得更远,欧阳情的功夫,在冯丹的手下,竟似已经过不了十数招。
欧阳情显然也有些惊诧,但是不过片刻之后,她便又笑着道:“冯姑娘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测,奴家甘拜下风,甚为敬服。奴家有一长姊,也喜刀剑之事,翌日若有机缘,或可一见,与姑娘较较长短。”
冯丹心知欧阳情说的是公孙大娘,已经在猜度她此来必是有公孙大娘在后支撑。只是不知道自己哪里引得了这位公孙大姐大的注意,更是不知道她们究竟有何目的了。
见她静思不语,欧阳情也不多说,只微笑道:“看姑娘行色匆匆,似有急事赶路,贸然打扰姑娘这许久,倒是奴家的不是了。天色将晚,此间客栈楼上天字号房已为姑娘定好,姑娘可入内好生休憩一番,奴家这便就告辞,不再多加叨扰了。”
她说着,欠身略施了一礼,竟真得便要转身离去。
冯丹含笑还礼,目送她远走,却见她忽然回过头来一笑,朝着冯丹轻声道:“奴家走前,还有一句话儿奉送给姑娘,五羊城溽热难耐,不是什么好去处。姑娘若是无甚要事,还是不要去的好。”
冯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道:“有劳贵姊妹费心,改日我自当亲自登门拜访。只不知仙乡何处?”
欧阳情轻轻笑道:“姑娘客气了,姑娘要来自然还是我们来请,只带着此物住在随意哪个镇上最大的客栈中便是了。”
她将一枚精巧的玉钗插在冯丹的发间,便翩然而去。冯丹默默地拔下来,转身上楼,进了天字一号房。
果然见到桌上端端正正摆着个包袱,包袱皮异常熟悉。冯丹随手用剑鞘挑开,发现里面只有一样东西,便是那件红色的衣裳。
颜色鲜亮,质料轻软,正是她当日逃出地道时带出来的,后来又丢给欧阳情的那件。
这妹子这时候把这东西给她,到底是个啥意思呢?
冯丹有些疑惑,本来已经认定了她们是来找茬儿的心思便略偏了一偏。或者可以再看看也未可知,上官飞燕到底不是她下手杀的,她的姐妹们,也犯不着来砍她冯丹偿命。
冯丹随意将那衣服包起来,并入自己的包袱,揭下人皮面具,洗了把脸之后,走到妆台前拆散头发,唇边却是不由得挂上一丝冷笑,红鞋子也好,白袜子也罢,绣花大盗就更不用提了,凭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