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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呸”一声打断爸爸的说话说:“别嘴里总吐着脏字眼。看人家来个门客也比咱们村中的人干净和体面得多,白骨村不一定就坏着透顶呢,否则我怎么嫁到你这边来呢?”
我们有幸在当天走进东边坟茔坡一观白骨村的全貌,只见平地里冒起好多白亮亮的房子,有多处跑的白色狗儿和猫儿。在为傻叔办招亲那家是户大户人家,处处高挂着红灯笼,张贴大幅“喜喜”字,高烧着红蜡烛。
我们只盼见到新娘和新郎的场面,向密挤的人群挤去。只见傻叔正傻傻地站在盖着大红盖头的新娘面前。
我们大声嚷嚷,向傻叔传达手势。他看清我们的动作,依着去揭开新娘的红盖头。
好美的姑娘呀!一身白皙如玉,映着大红的喜服,宛如天仙下凡,已让村头有些娶亲的后悔了,未娶亲的正在羡慕。我们已不在意这里的空气透凉,反而觉得这里非常地舒适。
我们再向傻叔比划,大声嚷嚷:“吻向她!吻向她!”
二牛抱起我的脸作个比拟,他的丑嘴上还有花生壳落在我的嘴上。我狠狠地刮了一下他的好大的耳瓜。
傻叔也有动作了。他捧起新娘的白皙的脸,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向前吻去……
一切都变了。新娘蒙胧起了白烟缩小,向地上摔去,只是一根骨头。接着房子,白骨村庄的一切都消失不见了,天空下起了雨,我们正处在后坡高岗上。
说起后来的事也很奇怪。月亮升起来时,再也听不见白骨村庄的动静。后来村庄拥挤,有几户大胆地搬上高岗,也没有见到怪事的出现。傻叔从那后再也不是那个傻劲儿了,几年后走到村外打工,回来带回一个真正的新娘,我们没敢在他面前或新娘面前透露他差点和一个白骨妖精结亲的消息。
我心中还有一些疑问要问村中最老的长辈说:“为什么我们村边还有类似西游记中的白骨精呢?为什么傻叔吻上他的白骨新娘后就一切不同了呢?”
村中老长辈解释说:“但凡成精成怪在世间活动者,都还有人世的眷恋,未了的信念。白骨村庄就是古时这里战场上未掩埋的白骨和遭劫的人家精气凝结而成的。它们在你傻叔吻向它们新娘后,尝到人世的爱,也就完成在人世的尘结,也就跟着灰飞湮灭。”
——完——
飞——
那个白衣夫人又来了,在梦里张开一双手向着她,像妈妈的怀抱,像宇宙邀请她去的怀抱说:“来呀,我的孩子。”
这样场景轻子见过很多次了。慢慢地意识控制住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变轻,变轻,像根羽毛,比羽毛更轻,向天空飞去……
轻子是病孩子,她成年成天躺在病床上。刚睁开眼时,医生正注射完药水,在她身体上抽离大号针筒。医生转向一边对轻子爸爸说话:“你的孩子病症有些反复加重,我已加重了她的药剂量五倍。家人给她营养时应多注意加些铁质钙质矿物。”
医生走后,爸爸为她掖好被窝问:“乖乖,感觉变好些了么?”
轻子不知道变好变坏具体指标是什么,反正向着大人盼想的方向大概就是变好吧。因此她向爸爸微微点一下头,爸爸似乎得到放心了,焦灼的眉头舒开了一些。
“爸爸,再为我讲些故事好么?”轻子发出轻轻地请求声。
“从前很远地方有片山林,那里囚禁着世界上最美的公主……”
“我不要再听公主和王子的故事了!爸爸可以给我讲一下妈妈好么?”
大人沉默了一阵子,开口说:“从前有个鲁小伙子,他去很远的地方探险。他又饥又渴,走到没有路时,走到一个山涧。里面泉水哗哗,一个姑娘正在水边洗发,解下插在头上的羽毛孔雀翎,半解开衣裳。小伙子受到魔力驱动,走过去,当他们的影子在涧水中成双时,当他们相互拥抱时,小伙子感觉到对方身体上没有重量。”
爸爸突然中断了谈故事,把电脑意念显示器摆正在轻子的头脑上方说:“我要去上班工作了。你再我回来之前就照上面的进程学习些东西,或者累了玩些什么。另外就听候护士们照顾你吃药等等,知道了么?”
“晓得。”轻子温顺地回答。
爸爸正从床沿上起身,要向病房外走去时,轻子举起她的瘦弱小手递上东西说:“这个。”
这是一个药瓶子,但不是她吃的药,她吃的药都摆在床头的柜子上。但这个药瓶和她吃药一种药的瓶子几乎一模一样。
“谢谢。”爸爸接过药瓶子快速揣进口袋里。
当爸爸也走了后,病房里只剩下轻子一个人了。轻子才在电脑里学习了几页知识,就烦了心,无心学习下去。她用意念输入爸爸和她都在用的药瓶子符号搜索。得到:
重力西药,西药编号:药0A…11178。药用:控制人体内血清质量增重,使人体骨骼肌肉受到地球引力影响增大。应用病症:天使轻盈症。
轻子又搜索了一下“天使轻盈症”的字眼,搜索到以下:
一类广泛危害地球上高等生物的病症。使人逸于欢乐,耽于幻想,使人易冲动失去理智,焚烧自身的生命。
轻子的头脑内变得空空的,又乱乱的:就是“它”使我不能像别人一样生活在病房的外面,就是“它”可能带走了妈妈的性命!
“轻子,你该吃药了。”护士小姐姚走进来,移开架在她头上的电脑视屏,轻轻挽起她的腰身枕靠在拉过来的靠垫子上。
护士姚在无菌的托纸上一个瓶一个瓶倒下去,倒好她这次要吃下去的药量,药量整整有大人的手一大把!护士姚把药分配两次喂给她,然后喂上温水,让她轻轻地送服,接着喂下去另一半药量,再用温水送服。
药吃完了,塞住她的小肚子暂时不想吃上任何东西。护士抽开她身后的靠垫,扶着她又轻轻地躺好。
“还要继续学习么?”护士小姐问。
学习只是记忆,轻子轻轻摇摇头,她感觉头脑昏昏要入睡。
轻子不是个善于交谈的人,在护士药走出房间时,她想向她倾吐的话憋在嘴里,没能说得出。
轻子闭上目,又开始做梦了。这次见到梦中的白衣夫人多了一对翅膀,轻子在梦境中看到自己也长出了一对透明色的翅膀。
白衣夫人对她说:“这就是你本来的本相。”
轻子惧怕起来,却拍动起她的翅膀,她的身体本就轻盈,受到冲力,飞出房屋,飞到城市上方……
痛,****的痛!轻子睁开目来,她身周围围了一圈医生和护士,爸爸的焦灼目光夹在人群后面向她看护过来。
“我怎么了?”轻子问。
“我们发现你情况危急时,你的心脏正时断时接,身体器官里一些重子正手一些怪异力量迅速转化为轻子,你的血清正变淡,骨骼正中轻……”这是一个医生的回答。
“你又脱离了危险,我的亲爱的。我怕你也如你母亲一样离我飞去。”爸爸挤上来,轻轻拥抱周身插满胶管的她。
可是我觉得飞翔是件快乐的事啊。轻子在心里小声地反对。
是夜梦里,白衣夫人带来世界真相。她带领轻子飞越城市,看到城市中每个人的衣兜里或柜子里或多或少都有重力西药。她让她看到他们一些人的生活影像:每个人把身体里的轻子压下,使他们能耕作在田地里,安坐于机器旁;使他们既受生活困扰,又固定于生活欲望;使他们每天要接受入大量矿质,排出大量的杂质……
而她和白衣夫人仅仅只需要吸入谷子、空气和星辰生活。她们有无数的梦想,像天使一样悄悄把梦想托入城市里睡觉不踏实的人的梦里。
病床上已不见轻子的人了。
——完——
遇见小猪八戒
我整理箱子搬宿舍时,发现多出一件可爱的小猪物品。开始时我以为是只泥猪,就是当储钱罐的那种,我用手抓过去,拿它捏了捏。它是软软的——我又开始怀疑它是只太过于逼真的泥塑猪。
“放下我,不要再掐了。”
突然的声音在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房间里响起,我左右看看,还是没看人的影子,背颈发凉起来。忽然我的食指又是一疼,小猪从我的手上落下来,跌进衣服堆里。
我的目光落到那只人型的小猪身上,我发现它正得意地正冲着我在笑。我结巴着说:“是……是你吗?是你刚才同我在说话吗?”
“是我,伟大的宇宙帅气无敌又可爱的猪八戒先生!”
到底是谁弄来这么一件会说话的机器宠物来同我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