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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的。
科幻也有写人的,但在技术描写上要考虑武侠文学的路子,即把技术幻化成一种包含一定技术量的艺术形式。
在武侠文学的对打中,往往总说“某侠一招‘你来我往’,这招端的厉害,乃是某派不传之秘籍……使将出来只半招便制住某恶。”倘若说“某侠一招‘你来我往’,且慢,这招乃是双掌立于胸前先,左掌向前递,右掌绕过左肘同时右脚重心前移……;某恶见势不妙,左腿向后退一步,右掌同时在身体前向左推……”这般写法只怕一本书要重达二十几斤。
那么科幻在对技术环节进行描写时需要简洁明了,多了同样显得罗嗦,但一定要抓住事物特征才能符合推广科幻的目的。
外篇 '杂感'梦境与关于恐怖
总是希望通过做梦获得创作灵感,在经过大约两个月几乎无梦的时段后,终于有了点似乎能引发点什么的东西。
大年初三下午去同学家做客,和他聊到了关于恐怖电影之类,以及大软05年3期关于恐怖游戏电影的专题,编辑Little Wing称一直自认为胆子很大,但在连续两周不间断观看恐怖片之后仍然陷入深深的恐惧中不能自拔(这件事对我有点触动,因为我也总认为自己胆子大于常人,而又对恐怖片有兴趣,总是叹息恐怖片看得太少,我只看过《鬼娃娃花子》)。而我这个同学声称坚决不看恐怖片,并且拒绝读我的恶心大作《究极屠宰场》……嗯,这是在分析这个梦大概的由来,我那些后来成为文章创意的梦境似乎都很明显地来自于当天白天生活中的所见所闻。
于是,在凌晨五六点钟的样子开始做这个梦:在我们家所在的胡同里正在举办恐怖图片展览,旁边有关于图片的说明,后面的没什么,都是我梦中常见的破碎的尸体之类,主要的是前面的,说明上说有些东西等我们成人之后就觉得没什么可怕了,但对于儿童来说简直是恐怖到了极点,对应的几幅画是:
一幅极为普通的画,只有非常仔细看才能看到画中隐藏的眼睛,而到了漆黑的深夜,画的其它部分都看不见的时候,只有这双凶狠的眼睛放着寒光;
另外一幅画是上下平行的几条龙,仔细看,龙身却是一条条血迹斑斑的手臂;
一排只穿着内裤的人体,在暗夜里看上去这些内裤却是一排尖利的牙齿;
还有一座名为“爱因斯坦”的黑色石雕,表面上看去就是粗略的爱因斯坦半身胸像,但在暗处的某个角度看,爱因斯坦的面容则万分狰狞;
大概就是这时候醒了,醒的时候胃神经还在剧烈地跳动。
在梦醒时决定把当时的感受写出来的,玩了一上午红警和拳皇,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在晚上无意中翻出了香水的《坟》,隐约间又想到凌晨的梦境,于是感到头皮微微发麻;做梦时的感觉又来了。
这个梦给我联想带来的震撼要远大于梦本身。
在中学时看到过一个外国的科幻片,男女主角在一起,在其中一个人看来周围是花园,而在另一人看来却是岩浆火山。
假如我们有一天醒来,发现周围的世界突然变得陌生了,貌似安乐祥和粉饰太平的都市突然变成了白骨成堆,怪兽横行的人间地狱,进而知道以前我们都看错了,这才是世界的真实面目,我们会作何感想?
是啊,是啊,我们真的都看到了吗?我们看到的世界,是否就是他原本的样子?我们每个人(这里只谈论健全人,色盲以及香水的“滤镜”之类暂不论)看到的世界,难道都是一样的?
小时看的某些恐怖片里经常有这样的情节,鬼魂,怪兽出现时,只有一部分人能看见,而他身边的人经常视而不见。这经常给年少的我造成极大的恐惧,因为我就有这样的经历,相信不少人孩提时代也有。
上初中时听练香功的同学说,小时候我们的头顶长着“天目”,用天目可以看到成人看不到的鬼怪,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看到小孩经常莫名其妙地哭起来的原因,太小时候看没看到过可怕的东西我早就不记得了,但是,小时候,在夜深人静时常会听到怪声,而身边的家长却什么也听不见,后来我才我知道,由于生理学的原因,在儿童时代能听到的声波频率要比成人后宽广得多,许多小时候听到的细小的声音,长大后就再也听不到了。但是,看不到,听不到,能代表它根本不存在吗?
据说纽约某次鸟类集体撞向帝国大厦的事件中,所有的鸟都似乎看见了什么,万分惊恐乃至于撞楼自杀,而我们人类则什么也看不见。
其实人类的视觉在生物界里已经属于很敏锐的了,世界上绝大多数动物都是色盲,而植物只能感觉光的强弱,一些在白天视力好于人类的生物,如多种鸟类,到了夜间什么也看不见。黄鼠狼正是借着夜幕来偷袭比它大好几倍的鸡。
但是,在电磁波谱上还是有一些人类的盲区,比如红外波段的某些区域,对于蜜蜂来说是可见光。这就好比香水所谓的各种不同的滤镜,每个生物看到的都不同,尽管有的看到的多一些,有的看到的少一些,但是,所有人都不能看到世界的原本面目。如果真的有某些恰好位于光谱的这个区域的东西,且红外线热成像装置也从未关注过它们,它们给我们周围的生物造成恐慌时,我们会作何感想?
在张卓的《不安》发表之时,我曾经想写相关的评论,但终因种种原因而搁置了。那篇文章虽说有点虎头蛇尾,但至少在中前部分恐怖气氛营造是相当好的。明明知道恐怖就在眼前,而那个盲眼的姑娘却根本无法看见,至多只是通过助视装置看到个模糊的影子而已。
在著名的恐怖游戏《寂静岭》中,视野经常是一片黑暗和迷雾,而且视野的角度也经常受到限制,一句话,就是要让你看不见。美国恐怖片里那个只有你睡着了之后才来杀你的“沙人”,也恰恰是借用了“看不见的恐惧”,好在我国并没有类似的典故,否则一定可以使很多人无法入睡。(我还曾经杜撰过一个在你独处时永远出现在你背后的鬼… …)
我觉得,最大的恐惧莫过于看不见的恐惧,怪兽也好,恶魔也好,只要看见它的形貌,慢慢地可能就不那么可怕了,尤其是思维几近枯竭的恐怖片作家和漫画家很难从我们日常见到的东西之外取得创作灵感,怪兽恶魔无非是生活中人类和动物的狰狞变形。但是如果看不见呢,把想象的空间留给你自己,让你自己去幻想吧,让你的肾上腺素玩命分泌吧,总之让你自己吓唬自己。这也许就是为什么东方国家的恐怖片里,把主要的笔墨放在营造气氛上,比如人物连续离奇而有规律地死亡,墙上的血手印等等,鬼怪的出现次数绝少,即使出现也仅仅是个模糊的影子,你绝难看到他清晰的面目。
恐惧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呢?也许,它来自人类逃避死亡和趋利避害的本性,至少我能想到的恐惧感都直接或间接地与死亡有联系。有句话叫“无知产生恐惧”,也许是对的,看见陌生的事物,对它的底细不了解,很可能会产生恐惧,如果碰巧它又看上去很吓人,那就不可避免地会产生恐惧了。其实,恐惧的来源还是在于自身,在于身体内部激素的分泌调节,简而言之,还是自己吓唬自己。
小时候我接受的是典型的红色传统教育,相信“科学”不相信迷信的,所以对鬼神之类的恐惧要小些,但是却相信世界上充满了怪兽以及怀有恶意的外星人。这点插一句,应该说,我们接触的大多数恐怖并不来自于专门的恐怖片和鬼故事,而是来自日常生活中,正像许多没条件看AV的人通过看央视的(特定时间段的)合法电视节目就能得到部分****一样。而且小时候家长及老师的某些教育,虽然目的是让孩子听话,但有意无意地助长了孩子的恐惧。再有我觉得我们中国的文化传统中很少有真正的英雄主义的教育,多是教育人趋利避害,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等等,这对培养孩子勇敢的品质起到了很好的负面效果。
总的来说,小时候胆子很小,害怕的东西很多。例如非常害怕狮子,连环画上的狮子图像都会让我害怕好几天夜里作恶梦,直到后来在动物园看到了真狮子,知道狮子还不如老虎厉害之后,对狮子的恐惧才慢慢减退。于此对照,奇怪的是,潜意识里对老虎却没有太多的恐惧。
由于年龄的成长,媒体的狂轰滥炸等等,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