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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和IMF的人说这个吧，我相信他们很愿意和你分享他们的资源。”塔莎头也不抬的回答。
“……你知道我的武器有七成都是MARS生产的吗？”
“哦，那你们可得大换血了……偶尔做做武器更新淘汰也不错嘛。”塔莎耸了耸肩用事不关己的态度说道。
“斯塔克，我们需要你。”沉默了一下，霍克说道。
“这就是你的主题是吗？”塔莎依然没有抬头，但是她完全明白对方话里想要表达意思“SI是不生产武器的……不。”
“凡事总有例外。”霍克试图继续理论。
“很多报道都说SI不上产武器是因为这是斯塔克的短板。”
“纽约一战以后，很多人的想法都改变了。”霍克循序渐诱。
“是啊，”塔莎又耸了耸肩，然后想到了什么一样嗤笑“然后大家又开始新一轮猜测，我记得有个报道怎么说的来着？做女表子还立牌坊……我相当确信这个比喻用的不对。另外我也认识一些这样的特殊服务工作者……说实在的我完全不觉得他们的行业有啥可耻，他们一不偷二不抢还为国家纳税，甚至他们的贡献降低了全国的自杀率……”
“斯塔克！”霍克打断了塔莎的喋喋不休“我没空跟你贫嘴。”
“我也说过我不喜欢和你贫嘴。”塔莎这次终于站直了身体，她将焊接用的面罩抬起来，看着虚拟影像组成的霍克，她知道对方也看得见她，所以她毫不畏惧的瞪了回去“听着，我不做军火，是因为我不想，我甚至可以想到我宣布接军火订单的那一天媒体会怎么报道我——‘死亡商人’。这名头我不喜欢。”
然后她吸了一口气“所以我的回答是，SI永远不做军火，永远。但是斯塔克可以考虑作为部队的武器顾问。”
“死亡商人？”爵士蹲在那里一直看着他们谈完以后霍克的身影消失，方才走上来。
“是啊，很沉重的名头。”塔莎转过来闭了闭眼睛回答。
然后爵士明白了过来，这不是她的臆想，而是曾经有过的现实。
☆、第32章 钢铁女侠14
塔莎坐在大楼37层高的大厅的吧台后面，试着单手给自己起开一瓶威士忌。由于动作并不协调，她失败了几次，然后沮丧的盯着瓶子好像这样就可以让它自动打开给她倒进杯子一样。
她的右手吊在自己的胸前给她带来了极大的不便，距离那次糟心的绑架已经过去七天了，实际上绝境在她回来的第三天就彻底治好了她肩膀的枪伤，但是她在面对卡罗尔的时候还是不得不绑着绷带，因为这样她就不用向自己的助理解释自己那超人的恢复力。
塔莎完全相信自己助理的能力，一旦让她知道绝境那么她要解释的就不只是超级恢复力了……
曾经佩普就有这能力，卡罗尔当然肯定也有。
她可不想去冒险尝试。不告诉卡罗尔，这样在必要的时候，她也不必为自己撒谎而招来麻烦。
“塔莎你有听我说吗？”当然，她忠实的助理依然在她耳边喋喋不休。
“什么？”塔莎盯着那酒瓶，终于放弃了用常规手段，转而求助于她最不喜欢的暴力破坏。她拿起瓶子对着桌子边直接敲下去，瓶子从瓶颈碎开，玻璃碎片落了一地，塔莎没去理，反正会有清洁机器人打扫，她满意的把酒倒在杯子里，看到落在瓶底的碎玻璃渣沉淀在酒杯里。
“你需要我为你找个心理医生吗？”卡罗尔皱着眉头看着塔莎的动作“你受得伤还没好，不应该喝酒，医生没告诉你吗……天，别告诉我你还没去看过医生？”
“没必要，大厦里设施很齐全，而且我有专业医生，救护车。”
“哦，你的那些硅基朋友……”
【塔莎，我不得不说，救护车虽然是专业的，但是他在硅基里才是专业的……】爵士调侃的声音在脑子中突然响起来吓了塔莎一跳，她抬眼看了一下卡罗尔，发现后者依然沉浸在自己的说教中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
【闭嘴，爵士，你没在帮忙。】塔莎想，她一准是往记关对实验室中枢电脑的连接了。
“别为我担心，卡罗尔，你刚刚说什么？心理医生？你为什么觉得我需要心理医生？”
“你遇到了绑架，塔莎。”卡罗尔看着塔莎，停下了说教，语重心长。
倒不是说她被SI聘用以后没遇到过绑架这档子事，但是斯塔克有一整套完全系统，所有的绑架几乎都是以未遂告终。
而这一次……
“你被折腾到中东，中了一枪还差点死了。塔莎，这不丢人，每个人都会害怕。”卡罗尔决心做通她的思想工作。
“你忘了，我在这之前在纽约打退了外星袭击还交了一群会跑的硅基？”
“这也是问题……塔莎，这是很大的问题，在那之后我就很担心你了……但是现在我更担心你……你自从回来以后就没再出过这栋大厦。”
【你看吧，我就说你该出去转转散散心。】
【闭嘴，爵士……】
“卡罗尔，你想得太多了。”塔莎一面琢磨着这几天没出门是因为在测试陆地桥的成果，一面动用一点绝境在网上搜了两个文件打包塞到爵士的通讯中。
【这啥？】爵士欢快的毫无防备的收下了，过了几秒钟，通讯里再次传来爵士的声音，从调侃变成了哀嚎【哦！这是什么鬼玩意！瞎了我24k钛合金光学镜头！！！！】
【如打包的名字……龙~日~车~】塔莎一面心情很好的回答，一面用酒杯挡住上扬的嘴角。那是一堆gif的动图，她上网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这时候拿出来报复社会简直刚刚好【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嘛~】
【我恨你，塔莎！】
【别这样，亲爱的，我知道你爱死我了~】
然后她从吧台后面绕出来小心不踩到那些玻璃渣，然后走到卡罗尔坐着的单人沙发上，坐在一边的扶手上，把杯子递给她，然后用那只手拍了拍卡罗尔安慰道“放轻松，我一切都很好，我最近的只是有些忙，而且这档子事以后我不想面对媒体的无限问问问，何况这样不利于公关。”塔莎指了指自己抱着的肩膀，然后竖起三根手指“如果我有问题，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你最好这样。”卡罗尔抿了抿嘴算是暂时接受了她的意思，想了想又补充道“塔莎，你把不用一个人勉强……”
“我没有……”塔莎歪着头想了想对她笑道“相信我，我遇到过更糟的……很多次。”
*******
北极，MARS冰下秘密基地。
“娜塔莎·斯塔克。”戴斯卓看着那个立体影像中坐在车里两只手完全脱离方向盘吃一份热狗，身上没有任何绷带也完全看不出曾经受过伤，他死死盯着这个立体影像，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装着红酒的玻璃杯“这个人，给我们带来了足够多的麻烦。”
“这也充分说明她足够有价值。”在他身后，通过呼吸机沉重的声音响起来，“她身上有秘密。”
“我们总会知道的。”戴斯卓摇了摇头，但是依然紧盯着画面上那个笑的张扬的女性，曾经他想把这个富有魅力的女人变成自己的，但是现在这个女人害他失去了一切，他的公司，他的名誉，他的地位。
但是，没关系，他还有东西，可以东山再起。
“尽快完善你的纳米虫。”
“我有一个主意，只要我将纳米虫重新编码，我可以将它制造成更有攻击性的武器。”
“那就完成它。”戴斯卓并没有多加思考的点了点头“我们还有的是资源。”
在他说着的时候，指挥室的门再次打开，所有人都转过头去，然后看到boss的最得力的助手白幽灵与boss的爱人男爵夫人走了进来。
“最后一批货到了。”一身白色西装的忍者走到戴斯卓身后一步的位置，谨慎的对自己的boss报告。
“路上一切还顺利？”戴斯卓微微转过头，但是却不是对他说，目光却是看向红发风情万种的女人。
男爵夫人走上前，然后笑着在对方的手引导下凑上去与对方接吻，丝毫不避讳周围的一干群众，在一分钟以后方才分开“well，遇到了点小麻烦，但是我们搞定了。”
“够干净？”
“没留活口。”
“很好。”戴斯卓笑了笑转过头“博士，你可以去看看你的新玩具。”
“？”尽管带着呼吸机，但是戴斯卓依然满意的看到对方具现化在脸上的疑惑。
******
IMF总部。
“约瑟夫，有什么消息告诉我吗？”
“MARS的资产是合法的……我找不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