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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听了,有丝丝寒意漫上心头:“马阿姨人那么好,就算是变成了——那个啥——也不会害人的吧?”
朱朱压低声音:“人家说,人死了,变成鬼就不一样了,会有戾气,如果是枉死的,更会怨气冲天——”
沙沙吓得把被子拉过来盖头上:“你别说了,晚上我可不敢去厕所了。”
刚说完,她们病室的门忽然被无声无息地推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飘进来,两个人正在心惊胆战,此时更是尖声惊叫起来。
那个来人显然不是鬼,朱朱和海沙一叫,那个人吓得也是“啊!”了一声,手里什么东西“啪”地碎在地上。
朱朱跟沙沙同时扭亮了床头灯,来人也按亮了病房的吸顶灯,原来是赵翩,她脸都绿了:“你们倆干嘛啊?!我魂都被你们吓飞了!”
朱朱拍着胸口:“你才把我们吓死了呢!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我和沙沙就看你这么飘进来——哎,我们这个病房可刚刚出过事啊!”
赵翩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你说我像鬼?!我轻轻的,还不是怕打扰你们休息么!”
海沙半坐着,问她:“你什么事?我们这个病房已经没有需要夜间看护的病人了吧?”
赵翩把掉在递上的碎药瓶捡起来:“我正给隔壁送药瓶呢,走错了病室——你们怎么还不睡,我是听到了说话声,以为是有刚做完手术病人的那间呢!”
海沙问:“我们在里面说话,外面走廊也能听到么?”
赵翩把东西收拾好,沮丧地:“是啊,你以为这是有防盗门的居民楼啊,隔音效果那么好?!唉,我打碎了瓶子,只好再申请一瓶了,希望我们主任不会因此扣发我的奖金——”
朱朱笑了:“你们医院还真小气,打碎一瓶药,还能清点出来?呵呵,赵翩,你也太老实了,你不会另找一个差不多的小瓶子,把碎瓶里药都装进去,再把那个标签撕下来贴上就行了,只要药物和标签吻合就行了么,再说,给病人药片的事情,都是你一个人做的,只要你不说,谁知道药瓶怎么样——”
赵翩想瞪她,却忍不住莞尔:“就你的鬼主意多,我估计你上学的时候也是作弊高手。”
朱朱:“你怎么知道的?嗨,还真别说,我上学的时候,全班的小抄都是我做的,几乎人手一份。”
赵翩说话间已经把瓶子收拾好了,她转身出去,把门厅的灯熄灭:“你们还是早点睡吧,好好休息,明天就出院了。”
她掩上了门。
朱朱起来去洗手间,抱怨:“医院的病房门为什么不能从里面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从门外闪进一个人进来——”
海沙说:“病房的门都是给医生和护士留的,说不定哪个病人会出点什么状况,临时打门岂不浪费抢救时间?”
朱朱回到病床,嘟囔着:“我靠着门睡,总不敢睡得太熟,每次有人开门关门,我梦里也会吓一大跳!”
海沙说:“对了,你说你有点神经衰弱是不是?”
朱朱苦笑一声:“可不是,这是家族遗传,我外婆,我妈妈都这样,睡眠是个大问题,偶尔惊醒,就会整夜失眠。”
海沙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那你这几天在医院岂不是睡不好?”
朱朱笑了一下:“我才不管,我几乎天天吃自带的安眠药,要是不吃,我怕在四个人共住的房间里,片刻也合不上眼睛呐!”
“今天怎么不吃了?”
“唉,马阿姨出事后我就不敢吃了,我怕万一我睡得太熟,被人在睡梦中杀了也不知道——”
“怎么会?你又与人无冤无仇。”
“哼,马阿姨人那么好,还会被谋杀呢!何况我这样口无遮拦的——哎,沙沙,你说,到底是谁杀了马阿姨呢?你距离她的床才二三十公分,想想看,凶手几乎就在你的眼皮底下杀人啊!你难道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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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案情分析会
这是清扬产假后第一次召集案情分析会。
几个月不见,她发现探组的几个组员都有所变化,尤其是安牛牛,这小妞据说在几个案子中都表现出色,已经渐渐褪去了小菜鸟的青涩,变得自信从容起来,人也开朗多了,对谁都是一脸盎然笑意。
王炎换了新的女朋友,据说还是个大学生,只要话题涉及她,他必定立刻从钱包里掏出那个女孩子的照片炫耀:“怎么样?漂亮吧?有气质吧?”;李昆的儿子已经八个月了,已经长了六颗牙,他的钱包里是儿子的大头照,也时不时拿出来夸赞一顿:“看看,咱儿子这脑门,一看就是个爱因斯坦的脑袋!”
刘利源也新进调到了清扬的探组,以补足调走的1。86的空缺,刘利源资格比清扬老,却因身体前些年负过伤,身体状况一直不好,直到现在还时不时地会请上一两个月的假,他性格忧郁,沉闷,一直没有能得到重用和提拔——清扬几乎是他警局的唯一朋友,他见她回来了,脸上也露出淡淡笑意:“清扬,你生了孩子一点儿都没变。”
清扬莞尔:“怎么,你们都指望看到一个产后的大肥婆?”
牛牛嘟着嘴:“我还以为你生了孩子,我跟你的距离会拉近一点——就算没有大肚腩,也多个双下巴意思意思吧——”
王炎说:“时光在清扬身上都是倒流的,真是太不公平了,你现在要扎两个小辫子,都可以去扮女中学生!”
李昆喷笑:“女中学生?那再倒流回去,说不定会跟我儿子一样,得喝奶吃菜泥了——”
大家哄笑。
清扬敲敲桌子:“哎,你们是不是时间太长,已经忘了自己的头儿是谁了?开会了,开会了,一会儿轮流发言,有不知所云的,我罚他给大家倒一周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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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扬把这个案子的最新进展介绍了一下,请大家讨论发言。
王炎抢先举手:“不用说,清扬,这个案子还是一桩谋财害命的官司,嫌疑人自然是那个楼上的值班医生,周游——各项证据都指向他,动机,作案条件,案发后反应……如果不是他,那种种证据指向一个人的情况也太巧合了。”
李昆不同意:“刚才头儿也说了,周游不应该是盼着老太太速死的那个人,老太太速死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本来再用些功夫,就能取得马家那几件古董了,可意外一发生,他就得跟与他关系不好的小舞争财产,这把握可小了很多!”
王炎说:“我考虑的是另外一个可能:也许周游觉得,对付自己的姑姑才会是把握更小的那个——他知道姑姑最疼的当然是自己的女儿,宁肯得罪侄子也不会让女儿受委屈,他在马兰芷临睡前不是又来过一次吗?也许在那次谈话中,马兰芷透露的消息让他绝望了——”
李昆摇摇头:“为了二十来万就杀人?他可是个外科医生,只要再等个二三年,自己也能攒这些钱!对他来说,这个作案成本也太高了!”
王炎说:“也许他恼羞成怒了,是冲动犯罪!”
安牛牛:“冲动犯罪会提前准备好氰化钾溶液和注射器吗?!”
清扬点点头:“说到氰化钾溶液和注射器,这个是蓄谋作案的一个重要佐证。”
刘利源低沉地:“蓄谋作案?对一个来日无多的病重老妇人?清扬,你有没有想到误杀的可能?”
王炎和李昆都点头:“嗯,这的确是个不容忽视的可能。”
清扬却若有所思地:“误杀——对最里侧的床位来说,是不是有点牵强?弄错三十八和三十七床还有情可原,最里侧和靠门的位置不太可能吧?”
大家互相看看,安牛牛:“嗯,的确是——马兰芷临窗的位置确实不容易弄错……”
刘利源说:“那这个案子就太奇怪了,一个病房住的四个人我们都调查过,的确是萍水相逢,她们在这几天功夫里,能形成什么深仇大恨,以致到杀人的地步?”
清扬:“病房里的四个人?不,利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