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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财产?他有三套房子,都在他自己名下。他的存款我不是很清楚,我知道他也有个证券账户,我今天跟他家人联系上了,正打算去银行和证券公司调查一下,给他家人该过户过户,该折现折现。”
龙杰给他一张名片:“请你到时候将最终的调查结果和处理结果,给我说一下。”
王硕双手接过:“好。好,没问题。”
“对了,王律师,你跟他合作多长时间了?”
“有三年多了,自他公司成立不久,我就担任了他的律师顾问——其实主要是他公司的律师顾问,负责处理的主要是一些公司纠纷什么的。”
“你们是怎么认识地?”
“朋友介绍的。我是林老板洗浴城的律师。是他介绍的。”
“林晚荣吗?”
“对,林老板跟左吉林认识很早了,大概在左吉林开海鲜店的时候就认识了吧。”
龙杰看着他:“那他们认识这么久,一定是很要好的朋友了吧?”
王硕点头笑了一下:“当然,当然,左吉林喜欢去林晚荣洗浴城捧场,两个儿经常见面。”
他表情如常,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异样。
不过。龙杰知道他这样的律师。跟警方打交道,涉及到自己客户地事。总是慎言慎行,左吉林虽然死了。林晚荣还是个大客户了,他当然不会透露自己当事人地——追问律师是没用的。
龙杰站起来,又跟王硕握了握手,嘱咐他今天去银行和证券公司后打电话给他。
“是,我明白,人命关天,我会积极配合警方调查的。”王硕毕恭毕敬地说。
左吉林的公司已经暂时放假了,等待审计公司核查资产,拍卖后由新的老板接手。
财务经理是左吉林的远房亲戚,左城建,三十岁,是财大的毕业生,跟左吉林公司做事已经二年了,是他的心腹。
他个子不高,体形削瘦,人看上去比较本分。
左城建坐在龙杰对面,神情很不安,一直皱眉叹气,不过,倒不是为了左吉林地死亡:“公司不知会让谁接手,我是没钱,我要有钱会买下这个公司,公司效益其实是很不错地——唉,公司换了老板,看来我也得换工作了。”
“你跟左吉林是什么亲戚?”
“他算是我远房堂哥,我本来不在这个城市工作的,是我地堂叔堂婶给我介绍,说堂哥这里没可靠的人,让我来帮他——堂哥待我确实不错,来了就给来我做财务经理了,薪水比我以前高不少,还安排了宿舍……可现在,唉!”
“左吉林地公司会走拍卖程序吗?”
左城建摇摇头:“不知道哇,堂哥家里就他一个,也没一个兄弟姐妹什么的,不然,最好是家里人接手最好了——我堂叔堂婶不想再做公司了,要核查清楚公司财产,要么解散,要么拍卖,还没定下来。”
“你是公司财务经理,应该最清楚公司的财务状况了,公司账面怎么样?”
左城建:“现金有七百多万,还有好几笔大额的应收款,现在已经封账了。”
“大额支出最近有吗?”
“就是些货款支出,其它没的。”
“除了公司账户,他个人账户你清楚吗?”
“我知道,堂哥也炒股,去年他从公司抽了大概二百多万投股市去了,他手头其它的存款我不知道,不过,也许并不多。他在公司有一张工资卡的,我按月给他打款,每个月二万元,他都花不完,他那个卡里积了有七八万呢。”
“那他个人最近有没大额支出?”
左城建:“嗯,是,他买了个戒指,钻戒,花了七万块,不知算不算你说的大额支出。”
“钻戒?什么时候买的?”
“就在上个星期吧,堂哥一直很节省的,从来不买这些东西,他喜欢女人,不过,最多给现金,每次也不多,他让她们自己花去……”
“这个钻戒是给谁买的?”
“我不知道,我知道是堂哥划卡买的,他当时还担心他卡里钱不够,让我去银不过行查问了下他卡的余额,他还一直嘟囔着,说一个那么小的玩意儿都那么贵,跟抢钱似的,可又不能不
“不能不买?是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就是这么嘟囔的。我想,也许是什么女人让他买的吧……不过,那得是他非常非常喜欢的女人……”
“现在钻戒呢?”
“哦,已经送出去了,就在他出事的前一天吧,他要我给他找个精致点的包装盒子装钻戒。”
“他没有秘书吗?为什么会给你做?”
“堂哥对财务钱款很当心,他才不会把这么贵重的东西交给秘书包装,只有我这样的自己人才信得过。”左城建用略带骄傲的口吻说。
“是案发前一天吗?”
“是,没错,就是那天包装好的,后来就不见了——我知道他原本放在他公司休息室的保险柜中的。”
“保险柜你有钥匙?”
“嗯,他会放些现金,如果急用的话,会吩咐我去取的。不过,堂哥一直很有数,保险柜不会放太多东西的。”
“我现在能看一下他的保险箱吗?”
“行,不过,已经被王律师贴了封条,要等我堂叔——就是老板的父亲来了才处理呢。”
“没关系,律师的封条属于民间行为,对我是无效的。”龙杰淡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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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好!我要对自己要求再严格一点儿,争取多写点字,给亲们多更新一点儿!
洗浴城惨案 第三十章 拘捕朱禹丞
龙杰从左城建那里出来,就接到了王炎的电话:“头儿,可以拘捕朱禹丞了!”
“哦?”
“那件有左吉林指纹和血迹的浴衣,是朱禹丞穿过的,已经做过了DA鉴定了。'3Z中文。null3z中文'他衣服上的血迹是喷射状的,肯定是行凶时溅上的。”
“案发后跟他谈话的时候,好像没看到他身上有血。”龙杰皱着眉头。
“这个人很狡猾,血迹在他的右边袖口,有三大滴,他肯定是自己发现了,马上把袖子卷了起来。”
“好,你和李昆一起去,立即带他来警局。”
“是。”
龙杰挂断了电话,沉思不已:朱禹丞当时穿的衣服上有左吉林的血,到底能代表什么?喷射状的血迹,怎么只集中在袖口呢?
朱禹丞在警局全然没有了谦谦君子的风范,变得焦躁不安,不停地对值班民警说:“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我有知情权,你们凭什么无缘无故到我公司带人?!这对我的名誉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龙杰跟李昆进来,他才停下来,愤愤不平地看着他们。
龙杰两个人坐下,李昆首先开口:“朱禹丞,知道我们为什么把你请到这里吗?”
朱禹丞又激动起来:“你们是请吗?!也不打个招呼。直接去我地办公室……”
龙杰淡淡地:“少安毋躁。朱先生。我们这样做。对犯罪嫌疑人来说。是有法可依地。”
朱禹丞地脸色变了:“你们是什么意思?犯罪嫌疑人?”
龙杰看着他:“解释一下左吉林被杀那晚。你袖口上地血迹吧。你该清楚我指地是什么。”
朱禹丞六神不安地:“血迹?哦。我。我没注意……好像是碰到一点了吧……”
“血迹是喷射状地。你坐在左吉林地后面。沙发后背那么高。你是什么姿势。他地血才能溅到你地袖口呢?”
“那个……那个……也许我站起身来了……”
“这跟你那晚的证词可不一样,你说你灯灭地时候,可一点也没动。”龙杰冷冷地。
李昆喝了一声:“朱禹丞,跟警方玩游戏。可不是那么好玩的,我警告你。最好老实一点。”
朱禹丞打了个哆嗦,额头渗出了冷汗。
龙杰:“我再问你一遍,你袖口的血迹,是怎么来的?”
他的声音不高。却有足够的威慑力。
朱禹丞哭丧着脸:“啊,我说,我说……警官,我没有杀人,我只是,只是熄灯地时候,站起来,正好经过了他的位子“经过他地位子?黑灯瞎火的。那你去做什么了?”
“我?我……”朱禹丞怯怯地看着龙杰:“我舞台那边了……”
龙杰冷笑了一声:“骚扰方荭酥的人。是你么?”
朱禹丞马上大力摇头:“怎么会?!我怎么会对她做那种事?!我就是听到了她的尖叫,才奋力想过去帮她地。”
这倒是个新的解释。他到底是凶犯,是登徒子。还是见义勇为呢?
“朱禹丞,现在详细说一下那晚熄灯后,你的所有行为过程。”
朱禹丞擦了下额头的汗珠:“我……熄灯后,我听到了方小姐的惊呼,就想到前面帮她一把,可是,到处都是黑的,我什么都看不见,站起来刚走了一步,就绊了一下,我记得我要摔倒的时候,抓了一下左吉林前面的沙发靠背……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碰到地血迹吧……”
“如果你说地是真的,那就证明,你走过地时候,凶手正在行凶,难道你没有觉察到异常?”
朱禹丞摇头:“没有,真的,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