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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一个“好像有理”的念头趋使之下已经各抄刀枪向着青晨曦杀了过去。
而喊话人……他早趁着前面一众傻蛋替死鬼冲锋的当口,身形一缩已经朝着斜前方那匹宝马良驹跑去。
得说谢透确实是心思细密,冷静过人之辈。在这么个转瞬即逝的当口还考虑到了要是自己骑镖局的寻常马匹逃遁,难说会被对方宝马赶上的可能而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只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竭尽所能是否便可以逃出生天却还在未知之数。
再说镖局众人,十余条汉子各持刀剑朝青晨曦砍来。好歹也是在江湖上打滚的武人,虽说走镖大多靠的是交情,但也不是当真白面书生便能吃得这口饭。一种镖师武艺不算高强,但这联手竞技之术却是熟练,同一进步间相互配合遮掩破绽,虽是江湖上最常见的“乱拳打死老师傅阵”,但胜在默契熟练,便是寻常高手也一时破之不易。
看到这群人如此卖力倒是几分出乎谢透的意料,但更意料的事情还在后面,那个叫青晨曦的小子眼睁睁看着十几把刀剑砍来竟然是不躲不避任由锋刃砍在了身上。没有血花飞溅乱刃分尸的场面,只听得“叮叮当当”一阵乱响,所有镖师都好像砍在了金钢之上,十几把兵刃一齐折断,所有人都手臂一齐比震得骨裂
“金钟罩”
纵然是在偷马中望这里瞟上的一眼,谢透也仍然忍不住叫出声来。
“正是金钟罩”
激斗之中青晨曦竟然还有余暇回他一句,或许对他来说这样的战局根本说不上激烈。对方刀剑齐折,锐气挫、胆气丧、力气损,败局已成。青晨曦单手黑剑挥舞,一式在普通不过的横削峰峦,就见十几颗脑袋一齐飞了起来,伴随着十几股血泉顿时洒了漫天血雨,竟成一道奇观。
再顾不得什么金钟罩不金钟罩,谢透便欲翻身上马勒缰逃遁,孰料那马非寻常却是出了岔子。虽然不若传说中的灵兽能与人心灵相通,但这匹墨蹄狮子兔却也是能认主的宝马,一见来者非人,就在对方拉缰之间已经前蹄仰朝对方胸腹蹬去。谢透武功再差好歹也是一坛之主如何会被区区畜生踢中,一闪身一翻身仍旧上了马背,可这一耽搁的时间已经致命了。没等他驯足那匹四蹄乱跳到畜生,猛然间只觉背心好像被一根攻城重杵撞到,整个人飞离马背口喷鲜血,五脏六腑都已经被剑风“砍”得粉碎,飞摔地上眼见不活了。
轻易解决一干宵小,青晨曦这才来到二位姑娘面前。这可是不折不扣的英雄救美,美人应该以何为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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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5 青晨曦
685青晨曦
男人与女人的上下高低一直是个永恒的话题。wWW!女人说:我们当美女的真是吃亏啊,动不动就有什么英雄救美要我们以身相报,真是前门驱狼后门入虎。男人说:这个世界真是不公平啊,美女有了危难就有英雄来救,我们有危难的时候怎么没个美女来救,好让我们以身相报一下?
好吧,以上言论有无耻之嫌暂放一边,总而言之贫如农民指望“田螺姑娘报恩前来”,闲如书生指望“狐女蝶妖红袖添香”,乱如江湖之人指望“英雄救美以身相许”,可见这种天降美女的桥段委实是不分阶级层次,男人的共通愿望。或者可以将范围稍稍放宽一些,说不定就算是女人或多或少也会希望自己是这样桥段中的主角。
求瑕宫的殷玳琳第一次独自行走江湖就踢上了铁板,虽然偷盗风云会的镖货和取回万年参王这两件事都做得很漂亮,但却在回程途中被长胜镖局的廖胜轻松放倒,算是为自己的江湖经验重重买了一笔单。不过犹幸殷大小姐还是一个美女,有的早“埋伏”在一边的帅或不帅的少侠们随时等待着英雄救美,一个名为青晨曦的黑剑俊朗青年仗剑出手,杀死了在场十余号镖师和风云会的坛主,救下了美人。
“神仙倒”的迷香虽然剧烈,但要解起来也并不为难。当殷玳琳悠悠醒过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脑中微微混乱之后已经从朦胧之中清醒过来,现自己身处所在不是荒原大道路旁,而是在一家类似客栈之中,正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薄被子。此时此景,女性的本能让殷玳琳一时心头凉,猛的掀开了被子,现自己身上衣衫都穿的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
殷玳琳揉着脑袋坐了起来,看看窗外高挂的旭日,再看了看就放在枕边的剑与包袱依然。打开一看,里面万年参王与珍珠都好好放着,没有任何异常。
“寻参,我们怎么会在这里的?这里是哪里?”
事到如今其实不难猜测,风云会和长胜镖局的人断不会有那么好心,如果说是圈套的话这诱饵也下得太大了。更大的可能应该是自己中途被人救了,只是自己除了求瑕宫之外认识的人屈指可数,莫非是师长们一路跟随在后?
“这里是……哪里?我……不知道。”
被取名为寻参的女子身上那破烂的衣衫也被换过了,虽然只是寻常布衣裙钗,但整整齐齐比之前看上去要顺眼许多。但她的思维仿佛还是一如之前,多问两句就脑子卡壳了,只想着最后一句话已经拐不过弯来。
“砰砰砰……”“是姑娘醒过来了吗?”
门口响起一阵敲门声和一个男人问候的声音,不等殷玳琳做出反应,寻参已经跳起身来去开门。殷小姐不想让来人看见自己半躺在床上的模样,也连忙起身站了起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殷玳琳定睛打量来人。高长的身量俊朗的面容,身上穿着虽然不见华丽,却整齐贴身干干净净。额头上多了一道伤疤,虽然将他的容貌打下去了几分,却又平添了一分男子的阳刚和江湖中人的气质,手中提着一柄黑柄黑鞘的长剑,比寻常江湖中人的佩剑都长宽多了几分,黑沉沉似乎甚是压手。
“原来姑娘已经醒了,不知道现在感觉如何?体内余毒清了没有?在下之前察觉只是剧烈迷香便未多加处理,若姑娘身体还有不适恐怕还需求医为上。”
青年上下打量了殷玳琳,看了看她的脸色如此说道。
“原来是这位公子出手相救,殷玳琳多谢了。我身体并无大碍,公子无需多虑。但不知公子高姓大名,来日必行回报。”
殷玳琳对对面人行了一礼,言辞虽然诚恳却是并不谦卑,更没一般大家闺秀遇到帅哥的扭捏之感,看来英雄就算救美,这一次美女似乎也不打算以身相报了。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敢称个‘恩青年亦抱拳还礼:“原来是殷姑娘,在下姓青,双名晨曦。敢问姑娘可是求瑕宫的女侠?”
“哦?青公子也知道求瑕宫?”
殷玳琳微微奇怪,求瑕宫诸女侠剑法虽然绝,但行走江湖素来低调隐秘,武林中人消息灵通之辈顶多也只是略闻求瑕宫之名。除了几个素有交往的门派之外,应该没人知道才是。
“在下恩师与求瑕宫渊源非浅,是以一见这把映月剑便猜到了姑娘的身份。”
青晨曦微微一笑,神态间似乎一时与对方熟捻不少。
“原来还是世兄,玳琳失礼了。不知尊师贵姓,玳琳是否有幸曾见?”
殷玳琳更是好奇,求瑕宫虽然行事低调但也不是绝世而立,来往的前辈中若有子弟知道这把传世三代的映月剑也不足为奇,只是那些前辈自己大多相识,其中应该没有使用这样重剑的武器。
“在下恩师姓叶,与贵宫上官宫主乃是二十多年的旧交,后来因为一些细故而隔阂了近三十年再无往来,想来殷姑娘未必知道。”青晨曦叹息了一声:“年余之前恩师病故,临走前对三十年前因几句闲话而与好友绝交之事甚是懊悔,嘱咐我一定要上昆仑山烟霞顶的求瑕宫,当面向上官宫主赔罪。”
求瑕宫地址隐秘,寻常人等绝难叫出“烟霞顶”这个名字,而能叫出这三个字的人多半其他的话都没多少问题了。
“在下本是打算独自前往求瑕宫,谁知天意使然恰巧让我遇到了殷姑娘,想来也是恩师在天之灵保佑,要我在向上官宫主赔罪之前先对求瑕宫做些补偿。”
“青公子太客气了。想来尊师昔日与师傅也只是一时意气,现在故人已逝,家师若得知想必也定是唏嘘,‘赔罪’二字便不要再提了。我们也正要返回求瑕宫,若公子不嫌弃的话,不若一路结伴而行吧。”
“这话应该我来说,若二位姑娘不嫌在下这个男人跟着不方便,同行之事自然是求之不得。”
“青公子客气了,江湖儿女本没那么多避忌,何况又是世交,玳琳更欠了青师兄一命,于情于理我都该请青师兄一行。”
从青公子到青师兄,一番交谈之下这两人倒是越亲近不少。这才现彼此都还站着说话,相互而视笑了一下,一齐坐到了桌边。
“哦,看我这疏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