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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是什么了不起的大高手,顶多b—的评价是已经是保守到家的评估,青奋有信心一招逼退于他。
但,世间很多事情并非是有信心就可以做到,很多有信心干掉青奋的人最后反而在他手中饮恨,实在没理由去认为这种事情就只会发生在别人身上。
青奋的败刀残剑确实是刺出去了,他也分明感受到自己的赤地之招刺穿了对方的身体,可那握刀的人非但没有因此而退避,反而双手用力将整把匕首插进了青奋的后心,匕首间贯穿了他的心脏
她要跟我同归于尽?
青奋实在莫名其妙,对方此时此时大占上风,只要稍作游斗等燕辉煌等人收拾乱局便可以轻松打自己的落水狗,何必行如此激烈之径?
但不论究竟是为什么,总之这一切就是发生了,心脏被刺穿,青奋就算有金钟罩、天蚕功也只有死路一条。临死之人转过头来,想看看到底不惜以死陪葬的究竟是何等人物。
“五百年了我终于等到你了”
一个轻微的仿佛微风一样,几乎连近在咫尺的青奋都听不到的声音如雷贯耳的在耳边响起。望着那个胸腹之间破了两个大洞的鹅黄色少女,青奋张嘴想要叫出她的名字,却见少女手中匕首再一推,匕首下的心脏终于彻底停跳。青奋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分解离散成粒子一般的东西,而灵魂和意识却好像掉进了一个无敌的深渊,那个名字终究没有叫出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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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0 擦肩而过的再会
680擦肩而过的再会
大明在中华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中,以善于出奇葩皇帝而出名,嘉靖帝也许不算最奇葩的一个,但若称为之一想必没有任何人会站出来反对。WWw、
其实平心而论嘉靖也没做什么太悚人听闻的事情,他也只是有点个人爱好,好个修仙炼道原也没碍着什么人。说到他本质的工作……得承认嘉靖该看的文件该批的折子还是每天都按时按量完成的——他只是懒得上朝而已,很符合现代年轻人那种:事情交给我,我时限前做好就行,上司下司的别来管我怎么做什么时候做的处世方针——千古一帝万世圣君当然称不上,但要说他治理的天下比历代君王平均水准低些那也有所偏颇。
只不过皇帝这个职业是普天之下最没人权的。正常人只要讨好身周边最多百十号人便可混得风生水起,好评如潮,可皇帝却必须讨好天下亿万人,一个人马屁拍不到就被骂得狗血喷头——这普天之下发生什么事情扣不到皇帝头上?至于有些许特立独行的,现代人可以自谓性格,可放到那时皇帝头上那就更是罪名了。不过这一切都是千秋功过后人来评,当世时的百姓可不会那么有闲去管当朝皇帝是昏是明,他们还有着大把自己的日子必须得过。不管究竟该说是天灾也好,**也罢,嘉靖执政数十年间,百姓生活也实在称不上安逸。
山西大旱,湖南大涝,福建沿海倭寇不绝,受灾百姓数以百万计。虽然这些地方都设置了救济的粥场,发下了赈灾的银两,但在种种客观与主观原因之下仍是杯水车薪。灾民老弱恋土的守着原地指天吃饭,年轻有把力气有希望的都朝着外面逃灾。可在这个处处都只本土刚刚吃饱的地方,哪里能腾出那么多的活计来给外来人做,是以大多数的流民都只能成了乞丐,狼藉度日。
山东莫清县城,临山靠水本来也是一个地富民丰的地方,可去年到今年山西闹灾,连续两年颗粒无收,莫清的富饶便成了“怀璧其罪”,很多灾民逃荒至此。再加上本地县令慈悲为怀仁义为本,不愿像其他城镇那样将游民挡于门外自生自灭,但这样一来,今天几十人,明天十几人,一年下来这个中等城市之中竟然累计了过千的灾民。莫水县令也只好在城中一角划出一片区域专门安置这些人等,每日两餐发粥并尽量组织其中青壮劳力干活,以舒缓本城居民的民怨。
“新来的都过来过来但凡十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新来的都过来”
一个差役服饰的人身后带着几个劳作模样的人来到了流民区,人未站定就已经开始大喊大叫。差役手中拿着一本帐簿一样的东西,旁边有人捧着笔墨,捧墨的人战战兢兢,拿帐簿的人一脸的不耐烦。流民营里有认识的都知道差役身边这几个人都是流民中有些个能耐的,被挑中当了副手,而这位衙役大人就是负责所有流民的安排,可谓是这里众人的“现管父母官”。
在一连串的吆喝声中,这七八天来新报道的三十几个难民多少有些畏惧的站了出来,歪歪扭扭的排成了一排。
看着这些衣衫褴褛面黄肌肉的男女,差役本来就不好的心情仿佛又更差了一些。这些人就像蝗虫一样到处白吃白喝,自己莫清县凭什么就要养着他们?但县太爷的话又不能不听,一肚子火只能发在这些臭乞丐的身上。
眼光从眼前人身上一溜的扫过,有几个男的身体还算强健,看上去还有把子的力气,可以去挖掘城外河沟。几个看上去手上有些老茧的也是惯于农活可以拉去帮忙务农。还有两个书生看样子可以做书记和帐房,几个黄脸婆的女人年纪不小的可以带去缝补浆洗,但还有一干老弱病残七八人的实在自己看不出可以干什么,看来又是累赘只好这么干养着了。
一路摇头没好气,差役一边吆喝指点一边将点中的人拨出去,后面打杂的连忙登记造册,将他们归类,等会方便带去工作的场地。如此一直来到行列最末,一个女乞丐站在那里,见到差役气势汹汹的“杀”过来了,不由心生害怕的往后退了几步。
“**跑什么?老子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我要真是老虎就把你们这些蝗虫全部吃光差役心中忍着气,一把拉着那女乞丐的手就拽了回来。本来这个女人破烂一身蓬头垢面,虽然长长的头发遮得面目不见,但光凭身上那股异味与发间身上爬进爬出的跳蚤就足以让人退避三舍了。差役本来只是一时意气去拽她,刚一出手就已经后悔了,可心中所想与手上动作跟不上,眼睁睁的握住了那只满是污秽的脏手。
差役心头一翻正自恶心欲吐,掌心所触却是意料之外的绵软。这样的手根本不是农家里持锄扶犁的手,唯有娇生惯养每日爱惜保护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方能拥有,而且如此光滑的触感,此人年纪当不过双十。差役年近四十还未成婚,这样的女人手就算是在“客不归”的青楼ji宅中也没握过几次,心头顿时一荡。
改推为拉,此刻差役大人也不嫌弃什么污泥跳蚤了,一手拽住那个挣扎闪躲的女乞丐,另一手拨开了了她的乱发抬起了她的下巴。
虽然因为饥饿与营养不良而让这张脸颊消瘦许多,又因为污泥黑灰而让颜色蒙尘,但那轮廓清楚立体的五官仍然让差役瞬间就辨认出了这是一个美人。再用手指在她脸上抹了几下,黑灰褪处果然是白皙的肤色,虽然此刻有几分蜡黄之意,但以差役的经验只要好好调养月余,定然是个难得的美人。
“你也是山西人?山西哪里的啊?家里还有什么人?”
差役用手抬着女乞丐的下巴,用毫不掩饰的贪婪语气如此问着。所有流民营的人一路从山西奔到山东,沿路上饥死、渴死、强盗、小偷,人世间所有最好的最坏的人性都已经看遍了,如何还会不明白差役的意思。所有人彼此面面相望了一眼,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说啊,你是哪里的人?家里还有什么人?”
差役又问了一遍,皱着眉头看了看旁边。这个女人一直在拼命挣扎,虽然没什么力量但模样总不像是头脑清醒的样子。
“她,她是跟着我们一起来到,好像脑子有点问题,什么也记不清了。只知道有吃便吃,困了便睡。也不知道她有无家人,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人。想来也是家中遭了灾,家人就算不是都死了也是都走散了。她一个女人无依无靠也是可怜,跟着我们也是饥寒交迫没个家人照料,不如大人行行好将她收在身边,慢慢为她找寻家人,也是大慈大悲的菩萨心肠啊。”
旁边刚刚选出来的一个书生长袍模样的男人谄媚的凑了过来,不愧是饱读诗书之士,不但善于揣摩上意,就连理由都编得天衣无缝,这话反过来一说,反到成了差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了。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好心帮帮这个可怜的姑娘了”差役猥琐的笑着,将女乞丐推给了旁边的的流民仆从,又扫了流民营中的人一眼。偶尔几个男人眼中露出了不忿之色,但更多人都只是麻木的看了这边一眼,终归所有人都没什么动静。
虽然这些烂乞丐很惹人厌恶,不过也不是没有好处,比如竟然可以如此意外的捡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