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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先生还在,他好像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和你谈,”布朗斯看着福尔摩斯,转身去门后取了自己的帽子戴上,“那么下次见。”
他伸手轻轻地握住了西西莉的手,凑到了唇边。
结束之后他很快放开:“抱歉,习惯了。”
西西莉懵了半秒,眼睁睁看着人离开。
倒是福尔摩斯,在整个过程中不发一言。
西西莉看着人走了之后把门关上,才转头对福尔摩斯说话:“说起来,我还以为你最近去曼彻斯特了?最近那边发展的很快的样子。”
福尔摩斯整个人都依在了沙发上,不像是刚刚布朗斯在的时候还维持住了坐姿:“事实上,我在曼彻斯特只待了两天就回来了,不是很复杂,只是等待时机需要花些时间而已。”
西西莉兴致盎然地提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福尔摩斯闭着眼睛不说话。
“福尔摩斯?”西西莉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我的天,你总不至于向我还要卖关子吧?”
他懒洋洋地睁了眼看她:“卖关子?只是每次我给你推理的时候只是都是顺着逻辑来的,在你眼里那不过是些触手可及的简单结论,我觉得让你先看到结论自己去思考比较有意思,不是吗?”
西西莉:“……你可饶了我的脑子吧,它比你脖子上的那个轻。”
福尔摩斯听言,低低沉沉地笑了起来:“只是等我说完之后,你大概要说只是些简单的小伎俩了。”
“我保证绝不。”西西莉笑弯了眼睛。
她总是真心实意地夸赞他,哪怕最简单的逻辑摆在她面前,只要是他做的,她就绝不会轻视。
她纵容了他把那些琐碎的推理全然说出的习惯——或许有他自己都未曾察觉过的炫耀心态。这让他在苏格兰场那帮人面前吃过苦头,不过很快他就学会了先说结论震撼那帮猪脑子的方法。
“护士告诉我你刚从手术台上下来——你的衣领上有汗渍,现在可是冬天,而且你平时也很注意卫生,这说明你刚刚经历了一场紧张的手术,你眼下青黑,最近缺乏睡眠,如果你还有工作,接下来你肯定会选择喝黑咖啡,但是你喝的是水,说明你接下来该休息了。只有可能是出了特殊情况你和别的医生调休,让你能够放松一下。至于大出血……?瞎蒙的,不过让我蒙中了,你身上有一些血腥味,虽然医院气味很大有些盖住了,但我问到了,我刚刚说过你身上衬衫脏了,但是白大褂很干净,我猜测可能是沾上了血迹,你换掉了。”
西西莉听着频频点头:“你总是能发现这些小细节——你不但看见了,你还把他们串起来了,我想我已经不需要多花时间去夸赞您的推理能力了。”
福尔摩斯挑了挑眉,倒是满愉悦的样子。
西西莉才想起来,他们已经一年多没有正式的见面了,只是再次见面,两人仍旧是十分熟悉的模样。
她压下了心里莫名开始乱蹦的杂绪:“那么,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找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唔?昨天不就是作话提了一嘴嘛其实这文真的不虐,信我。
昨天搞了一下午卫生,累死了,今天起床起晚了。对不起对不起。
一个非典型小修罗场。
☆、第五十章episode。50
“这次曼彻斯特的案子遇到了点儿小麻烦; ”福尔摩斯扶了扶额头; “我意识到我在医学知识上欠缺一个系统的了解; 所以还得需要你的帮忙。”
其实他本来想着不说了算了; 毕竟希尔维斯特现在看起来实在太过忙碌。
可是这或许是少有的,能来这里找她的理由。
“我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吗?”西西莉很快反应过来; “如果是需要教材的话图书馆应该会有的吧?您是想看医院里的标本?”
“嗯,还有一点基本的诊断学的书以及病理切片……我想着问你总比从图书馆翻阅要来的快些。”福尔摩斯皱了皱眉; “苏格兰场的法医动作太慢了; 而且给的报告经常十分含糊——这一次的案子你猜猜他们怎么描述受害者遗体的?”
“啊?”西西莉没反应过来,“怎么说的?”
“利器刺入,一刀致命,”福尔摩斯讥诮地勾了勾嘴唇,“我就是个没学医的我都看出来那个刀不是致命伤; 雷斯垂德还一直跟我强调那帮法医是专业的……我看他们划水倒是很专业; 更适合去当个船夫。”
西西莉有点儿想笑; 却被福尔摩斯的眼神止住了。
她眼睛微微弯着,笑意就遮不住了。
“好; 我不笑; ”西西莉掩了掩嘴,“病理切片的话你大概是不要想带走了; 我倒是可以告诉你,黑市上有买卖这些的人,不过我不支持你买就是了——嗯,如果你想学的话; 我觉得你所侧重的大概也就是些法医的知识吧?”
福尔摩斯点了头。
西西莉想了想:“太平间那边有时候会处理一些遗体,然后会制作病理切片,如果你感兴趣,我可以试着看看能不能让你也上上手,不过可能需要我在边上担保或者有别的可靠人士。”
“如果不上手只是单纯想看的话,我们医院有个切片陈列室,需要的话我可以带你过去,你直接过来找我就是了。”
“那是最好的了,”福尔摩斯松了一口气,“我想我最近得多空出些时间往你这跑几趟了。”
西西莉不知怎的愣了一下,想了想,突然微微笑道:“好啊。”
话说完了,福尔摩斯知道自己也没有打扰自己朋友休息的理由了:“那么,今天打扰你了。”
“没事,你能来我很开心,”西西莉看着对方起身,也随之起身,正好活动活动有些酸涩的脖子,“平时也没怎么出门,加班都落在我头上,虽然工资高但也蛮累的。”
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福尔摩斯的眼神暗了暗,稍稍转移了视线:“布朗斯先生,我是说,他知道了?”
西西莉揉着脖子的动作一停,有点窘迫地嗯了一声:“他去了一趟家里,不小心撞见了。”
福尔摩斯还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他取下了自己的帽子和手杖:“那么,下次见,你好好休息。”
他没有把门拉到最到,而是很灵活地侧身离开,将门轻轻带上。
西西莉有点儿怅然,她几乎以为两个人回到了原来的情况,就像是普通朋友一样,但是最后他还是提起了性别的问题。
或许福尔摩斯确实对女性……
等等,她为什么知道福尔摩斯对女性的智力有所蔑视?是她记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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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欧根尼俱乐部。
“你最终还是把这个俱乐部组织起来了,”莱斯利等仆人出门之后,冲着迈克罗夫特挑了挑眉,“我倒觉得有趣,聚集起来了全伦敦最不喜欢说话的人最喜欢安静的人,而你自己确实个能说会道的。”
“能说会道可不表示我不喜欢安静,我亲爱的朋友,”迈克罗夫特喝了口茶,“哎,实际上最近的日子真是再舒服不过了。”
“我以为你还记得莫里亚蒂的锄头还在我的土地上刨坑呢。”莱斯利没好气道。
“你的比喻不能稍微高雅一点吗?你最近火气有点大了,莱斯利,”迈克罗夫特斜觑了一眼莱斯利,“我听说你最近看上了个姑娘?”
“你从哪听说的?”莱斯利绷了一下,“我可没看上她,我倒是看上了她的家产来着,她的父亲没有别的孩子。”
迈克罗夫特的笑从唇角溢了出来:“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对钱那么感兴趣了,用来给令妹添嫁妆吗?”
“说了不是感兴趣,”莱斯利叹了口气,“说到添嫁妆,西西的嫁妆……”
迈克罗夫特意识到了某些传闻并非空穴来风,他面色如常:“我记得你给她准备的产业够她嫁给任何人,当然了友情提示我不建议你将自己疼爱的妹妹嫁给任何一个政客。”
“在见过你之后,我就知道了天下政客都是一般黑的,期待他们的真情实意不如期待他们的脑回路都是直的,”莱斯利嘲笑他的朋友,“就像我从来不期待你绕着白金汉宫跑一圈一样,那会累折你的腿。”
迈克罗夫特心里有了数,便不再提这个话题,而是转向了生意上面的事情:“我听说布朗斯公爵想要合作?”
“曼彻斯特的工厂,他垂涎那里的利益,”这倒不是什么必须要隐晦不提的话题,莱斯利心里清楚迈克罗夫特对这种事情不会不知道,“怎么?你又有什么歪门邪道了?”
今天脾气格外暴躁呢。
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