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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本以为会带到哪个道场的村塾三人组被井下爸爸带到了柏青哥。
“撒~来一场真正男人的战斗!”井下爸爸撸胳膊挽袖子,露出绑着绷带的右手腕,一脸爽朗道。
“这就是男人的战斗?这就是你所谓的打一场?打一场小钢珠?!”银时终于忍不住炸毛了,“高杉假发,你们不要拦我,我要砍了他!绝对要砍了他!”
“银时,你上一边去,不许跟我抢!”高杉额头蹦出十字路口。
“不是假发是桂!”就连脾气最好的桂小太郎也是一脸不赞同。“您在愚弄我们吗?”
“啧,终于没那么死气沉沉了,之前你们眼神里的悲伤都快要溢出来了,我想要看到的就是你们现在这种活泼的表情呦,女婿君~”嬉皮笑脸的井下爸爸按下高杉的脑袋,使劲揉了揉,“记住一件事:一直怀着沉重的心情,刀也会生锈的。挥着这样的钝刀,幕府也好,天人也好,亦或是禁锢了你们老师的牢狱也好,全都斩不断!”
“所以无论何时,都要保持锐意进取积极向上的心态。别再顶着这副如丧考妣的表情,现在,都给老子笑一笑!”
三个少年沉默半晌,银时忽然轻笑一声,第一个抬步往柏青哥走去。“男孩到男人的第一步其实是柏青哥吗?岳父大人,虽然听你唧唧歪歪一大堆挺烦的,不过——”他低头瞧了瞧自己拉钩的小指,回过头,对井下爸爸笑道,“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有担当的大人了吧?”
岳、岳父大人?!
“谁是你岳父大人?!你这个天然卷小混蛋!!”
“天然卷怎么了?看看你的手腕,往那里绑绷带是史前才有的流行品味,你才没资格说我!再说你家闺女不也是天然卷!?”
“我这是毒手呦,等等你们这是什么表情?不相信吗?还有啊,我们家雅子那叫海藻般的秀发,才不是你这样邋邋遢遢连发根女神都拯救不了的天然卷!扭曲的性格都从你那毛囊里钻出来了!”
“一大把年纪了还cos什么四天宝寺某部长,你以为绑上手腕就是王子吗——“
高杉和桂对视一眼,目光都有点无奈,两人同时伸手将银时推进柏青哥。“好狗不挡路。”高杉挑衅道。
“狗在哪里?”银时假装四处张望,“啊抱歉,某只腊肠犬长得太矮,所以被阿银我忽略了呢~”
“你想让我把你砍成比熊犬吗,银时?”
顺便一说——腊肠犬腿短,比熊犬卷毛。
……
“呀嘞呀嘞,又吵起来了。”井下爸爸叹了口气。
“总比之前那样好多了。”桂对井下爸爸鞠了一躬,“还要多谢您让我们重新打起精神呢。”
“桂君,你是个难得的明白人啊!”井下爸爸感动不已,并坚决的推着落在最后的桂进入柏青哥,“不过别想蒙混过关。”
“武士是不可以来柏青哥的!这种废柴大叔的游戏具有强烈的腐蚀性,会让士道软弱不堪——不要嗷——!!!”
井下爸爸拎起桂小太郎的后衣领,“少废话,你的士道就是这种程度的东西吗?”
“武、武士是绝对不可以屈服的——啊饶了我吧岳父大人!”桂小太郎被空投进柏青哥店门。
“谁是你岳父大人!一个个的怎么都叫我岳父大人!!我才没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女婿!高杉家的那个臭小子你别在那儿偷笑了,说的就是你,等你参军后我就让雅子退婚!”
最后,三少年在小钢珠上惨败于“国民岳父”之手,这简直是可以预料的场景。不过“国民岳父”还是答应了为他们三个写推荐信。
***
小雅得到消息有点晚,她带着几个小弟去了松下村塾所在的东郊松本村,结果和井下爸爸一行人刚好错开。
“这都是谁干的?”
小雅蹙着眉,之前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场景——倒塌的梁柱和围墙,枯死的染井吉野和松柏,大片的焦土,门前还有血迹和打斗痕迹,从前一副世外桃源模样的松下村塾,如今变成了正在冒烟的黑色废墟。
不但把人抓走,还烧毁了房屋和院子,颇有点斩草除根的架势,也不知学生们有没有出事。
“查出松阳先生被逮捕的原因了吗?”
“江户方面目前在进行文字狱扫荡,松阳先生被捕表面上是因为结党营私,大肆宣扬攘夷思想,不过这只是传言,具体原因不明。”情报番的小弟一号摇头,“松阳先生似乎有所察觉,早早让学生们回家了,那些学生心里着急却什么都不知道。村塾周围没有民居,我们跑了很远的路,挨家挨户询问松本村的佃农,他们一个个三缄其口,像是被下了封口令。”
“雅大王,我觉得这事跟上面有关。”小弟二号说道:“我们没办法查到的事情,或许您可以询问令尊。”
小雅蹲下身观察地面凌乱的打斗痕迹。除了人体的形状外,还夹杂着圆点圆环的长兵器印痕,整体看上去像棍,又不是棍,倒有些像……禅杖?
怎么会是禅杖?
她皱了皱眉。
“这件事你们别管了,也不要再有什么好奇心,省得惹火上身,我自己去打听就可以。”小雅心里没底,但还是迅速安排好手下人的任务。“至于你们,安抚好松阳先生的学生,哪个需要帮助,就尽量搭把手。哦还有,吩咐咱们的人,城里城外都留意一下,看到长着银色天然卷的少年后把人留住,并马上着人告诉我。”
小雅记得,最初就是松阳和银时一起来到萩城的。村塾被烧毁,其他的孩子有地方可去,银时却没有。
她能力有限,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离开松本村回到萩城后,小雅路过桂家,敲了敲门,主人并不在家。她叫来一个会翻墙的小弟,小弟进去查看一圈后,出来对小雅说:“里面很整齐,东西也没少,就是……猫有点多。”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绕路去了高杉家。
“雅子小姐?”高杉家的下人认出小雅,赶紧将她请进门,还奉上了一杯茶。“家主不在,您稍等一会,在下马上通知家主回来。”
“不用这么麻烦。我只想问一下,今天……不,最近你们家少爷回来过吗?”
小雅不抱希望的问道。高杉晋助从小被家族寄以厚望,作为下任家主培养。只是自从他去了松下村塾后,就和家里断绝了关系,直到两家联姻,高杉家才有认回这个儿子的意思。不过高杉晋助已经不稀罕了。
果然——
“呃,最近少爷没回来过。”高杉家的下人表情有些局促,“雅子小姐,您放心,少爷绝对不是夜不归宿,绝对不是去干不好的事,而是……修行!”他敲手心,“对,他在进行艰苦的修行。”
小雅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高杉少爷您真悲哀,村塾也好桂家也好圆政寺也好后山的神社也好,住哪儿不行啊,被他这么一说好像真的去【哔——】了一样。
小雅暗搓搓的想着,如果她手底下有这种猪队友,她一定……诶?说起来她手底下还真有不少这种猪队友,毛利元元算一个……
高杉家没找到任何突破点,小雅起身告辞,刚离开没几步,就被一位看上去慈眉善目的老人追上。
“老朽甚兵卫,是从前服侍少爷的下人。”老人将一个包袱双手奉给小雅,“事实上,少爷已经两年没回过家了。雅子小姐能见到少爷的机会比老朽多,能否将这个转交给我家少爷?”
“这是?”小雅没有接。接了她就得负这个责任,高杉晋助和他家里的关系就是一笔烂账,婚约是婚约,现在看来还不一定能继续下去。她不想蹚高衫家的浑水,所以总得先问明白这里面是什么。
“是衣服。少爷走的时候带的都是当时的衣服,前一阵老朽远远的看到了少爷,发现他长高不少,衣服想必也不合适了,所以给他重新做了几身。”
小雅的目光柔和了一些,伸手接过包袱。“等我见到高杉君,一定会转交给他。”
甚兵卫躬身道了声谢,小雅拿着包袱往家走,心里却想着上哪儿找高杉。没成想回到家后,才发现她要找的人齐刷刷的坐在自家饭厅,跟几辈子没吃过饭一样飞速往嘴里塞食物,井下妈妈还一脸温柔的给他们添饭,眼睛里的母性都快溢出来了。
她抽了抽嘴角,不忍心打扰面前“母慈子孝”的场面,转身去找井下爸爸。
“呦雅子,你终于回来啦!”
“父亲大人,您今天回来的真早。”
井下爸爸打了个寒颤,抬头看了眼太阳的方向。小雅平日里都是特别豪放的叫他“老头”的,难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