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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未亡人-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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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叶葵,是德川家的家纹。
  “井下雅。”来人走到小雅面前,带着皱纹和老年斑的手粗暴的捏住她下颌。
  “错了。”小雅勾唇,“是高杉雅。”
  “你笑起来很美,让我想起了当年的倾城铃兰。”他说道,抬起小雅的脸,浑浊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有这般相貌,不利用起来着实可惜。”他的手忽然用力,在小雅下颌留下手指形状的淤青,“说,攘夷军的残孽被你藏到哪了?”
  “我之前说过,攘夷军残孽什么的,我真的不知道。”
  “是吗?”老人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吩咐身后侍从:“既然如此,让他们进来。”
  十几辆刑架被推进来,每个上面都吊着一个鲜血淋漓奄奄一息的人,鲜血凝结在这些人的脸上,看不太清他们的面目。
  小雅先是皱了皱眉,紧接着认出这些人的她脸颊瞬间失去血色。
  这几个人是之前失踪的那批鬼兵队队士,是京都那一批被她藏起来的人的同伴。
  “上刑!”老人一声令下,刑具抽打在皮肉上的声响,忍耐亦或是脱力的痛吟,鲜血淅淅沥沥落下的声音萦绕在牢室中。
  “幕府抓住的不止这些人,如果不说的,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折磨到死吧。”
  小雅死死咬住嘴唇,浑身开始止不住颤抖,面前的血色映红了她的眼。“将军大人,”她忽然开口,仿佛想通什么,她的话音有些疲惫:“或许我们可以谈一谈。”
  定定公抬手,狱卒们停下行刑,身后侍从端来一个方形漆盘,上面摆着一只装着黑乎乎液体的碗。
  “你肚子里怀的是罪人之子。”定定公勾起一边唇角,笑容森冷:“想和我谈条件,那先就把它喝了。”
  

  ☆、云笺梦

  
  有一个长州女孩死在了江户。
  听说她是攘夷残孽,因不忍同伴遭遇酷刑,给幕府传递了假情报才换得同伴能干脆利落不被折磨的死去。只是假的就是假的,得知被骗后,她被狱卒杖腹后判处水刑,最后溺死在阴暗的牢房里。
  听说她肚子里还有四个月半大小的孩子,和母亲一样没能活下来。
  在每天都有很多人死去的乱世,这本身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这个女孩的死,似乎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机关。
  江户城被乱党连续攻击十三天,连将军都受了点伤,最终结果以幕府被乱党抢走两艘飞船为代价,将这群乱党暂时驱赶出江户。
  这群乱党的首领是一个相貌俊逸的青年男子,只是仅剩一只的碧眸里满含煞气,让人第一眼记住的不是他的相貌,而是他的眼里的疯狂。
  那是一种想拉着世界陪葬的疯狂,却意外的吸引了不少颜控小姑娘。尤其是她们还听说,这个凶兽一般的危险男人是那个死去女孩的丈夫。
  从这一天开始,这个年轻的恶党首领在幕府的通缉榜单上升至最危险的那个高度。
  自家康公时就存在的藩制被改成县制,和历史长河一样长久的大名们终究随着时代变革成为过去。受伤的定定公宣布退居幕后,由他的侄子德川茂茂继承幕府将军位,只是国家大权依旧握在德川定定——亦或者说是天道众手里。
  天人依旧趾高气扬的路过街口,地球人依旧是卑贱的猴子,武士们再也不能握住手中刀剑,河堤上被乌鸦啄食的白骨无人回收,孩子们还在不断失去他们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剧不曾停歇。
  这样的时局,似乎和之前没什么改变。
  和以往不同的是,鬼兵队新抢来的飞船上,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
  八百屋先是愣了愣,接着便是毕恭毕敬的将来人请进飞船。
  “世子殿下,有一段时间不见了呢。”
  “别叫我世子了,长州藩已经没有了。”毛利元元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更像是例行公事,他看上去并不开心。
  怎么可能会开心呢,自从得知那个人的死讯,又有谁真正开怀过?
  “我有东西给你们总督。”毛利元元这样一说,八百屋才注意到他怀里抱着的小匣子。
  匣子不大,柳条编就,看上去有些旧,不知装了些什么东西。
  八百屋将毛利元元引至总督的居室,鞠了一躬后便迅速离开了,留在那两人身边,他总觉得自己会不小心被殃及池鱼。
  窗外一轮圆月当空,高杉晋助就坐在窗前,袅袅娜娜的白色烟雾从指间的烟斗上蔓延,他的身影在烟雾中影影绰绰。
  ——那烟斗挺简陋的,新鬼兵队还在起步阶段,他还用不起太贵的东西。这烟斗日后大概会换的吧。
  毛利元元想着,却道:“怎么染上烟瘾了?”
  “烟和酒,都是解压的好物。”高杉语气淡淡,“你来这做什么?”
  “来给你送东西的。”毛利元元将柳条匣放在高杉身边,“这是她的东西,我在堺屋找到的,我看了一下,是……留给你的。”
  这个“她”指的是谁,两人心知肚明,过去这段时间她的名字就像禁语,无论谁提及,包括鬼兵队队士,都通通用“她”来代替。
  好像不说出她的名字,就能当做她还活着的假象。
  “以眼还眼,以牙换牙,有仇必报,血债血偿。”毛利元元一字一顿道,“你呢?”
  “我以为你不会问这种蠢问题。”高杉眼睛都没抬,嘲讽道。
  “那期待我们日后有合作的机会。”语毕,毛利元元起身离开,拉开门后,他听到柳条匣挂锁被打开的声音,和身后那人说的一句“多谢。”
  语气很轻,像风中将灭的残烛。
  “不必谢我。”毛利元元有些恶劣的笑了,“毕竟,我给你送来这个,就是为了让你难受的。”
  毛利元元合上拉门,钢铁构筑的飞船色调有些阴暗,让人心中总有些压抑。
  “不概,不会比她在的地方更加阴暗了吧。”他自言自语道。
  隔着无数钢钉铁板的居室,高杉慢慢打开柳条匣。
  里面是信,整整齐齐码在一起的信。
  无字的白纸和有字的信笺交错排列着,看着紧紧挨在一起的信,就好像他们依旧在彼此触手可及的地方一样。
  那是他曾经寄出的笨拙无言,和她不曾寄出的坦诚相待。
  他一封封看过去,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看起来也并无悲伤,只是在这般沉凝的寂静中,仿佛有一只黑色的野兽在哀嚎,在恸哭。
  “……花街的灯依旧让人眼花缭乱的很,不过看久了也别有一番风味……隔壁置物的姐妹说城外神社的菖蒲花开了,我去看过,满山的金蕊紫花看上去华丽又风骚,总觉得你可能意外的适合这种风格,要不要做一件这样的衣服呢……”
  “……堺屋妈妈送来了新茶,正值梅雨季,外面刚好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姐妹们坐在围廊上烹茶,头顶扫晴娘忽然噗通一声掉进煮茶的釜里,也不知是谁说喝了扫晴娘煮的茶百病不侵,我一边笑话她们,一边偷偷摸摸的尝了尝,呸,真难喝……”
  “……能做出萩城风味节句饼的老爷爷离开花街了,说是去找他儿子。他儿子参了军,从前还会给他写信,最近几个月都没收到信的老爷子有些着急。我知道,他儿子大概是战死了吧……做清汤面的铺子最近也不出摊了,我去打听,原来做面的大叔得病去世了……总觉得身边的人越来越少,战场上的你呢,会不会也时常有这种感觉……”
  “……和世子殿下谈过未来的局势,变革迫在眉睫……我在努力建造属于我的情报帝国,晋先生你呢,除了想救出松阳先生外,是否也在为自己的志向而拼搏……”
  “……听说你重伤快要死了,嗯我大概只有一句话对你说——如果真不行了,记得落叶归根。可是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整理好了随军的行李……”
  “……我把你送的丸玉簪一头给打磨尖了,要是再涂点药,绝对是见血封喉的利器。老爸的朋友看到后沉默良久,拍拍我的肩说了一句使用小心,他当时的表情很有趣,真想让你也看一看……”
  “……京都这边樱花开了,映着夜晚灯火和落花的鸭川很美,其实我挺想体验一把坐着屋形船赏夜樱,可惜我实在太忙了……和宫内亲王院子里有一口池塘,可惜没有萤火虫。我还记得因藩的萤火虫,那大概会是我这辈子都不会遗忘的光景……”
  “……晋先生,你要当爸爸了,可是你在哪里,还活着吗,还需要我等待多久……”
  “……我更喜欢女孩子一点,有着和我一样的头发,和你一样的眼睛,长得像我们两个人一样好看……”
  “……看见商店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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