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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天使们,么么哒,拉五呦,比哈特~
☆、别时言
回到置屋后小雅才忽然想起,她忘记给小灯笼带零食了!
有点小愧疚的问过堺屋妈妈,得知小灯笼出门未归,这才放下心来。这丫头早上因为家里人又来借钱,整张脸都挂着“宝宝不高兴宝宝心里苦”,晚上却能高高兴兴出门逛庙会。小孩子就是小孩子,连烦恼都是不走心的。
接下来的两天,小雅都没见着高杉,她觉得这样也挺好。一向操心命的桂麻麻来道别,问她:“你们俩吵架了?现在是陷入了冷战期?”毫无心理负担的小雅掀了掀眼皮,“我们还没到可以随便吵架的亲密关系,只是……”她顿了顿,继续道:“不娶何撩啊。”
桂一听,顿时义愤填膺,“原来高杉这家伙只是想玩玩,我真是看错他了!”
“不,桂君,你误会了。”小雅挑眉,顺便抛了个媚眼,“是我不娶,何撩他。”
桂一敲手心,完全找错了重点。“原来你和高杉之间你才是上面的那个啊!”
“桂君,你真是个难得的明白人。”小雅点点头,面不改色的承认了根本不存在的事。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总会遇到鬼……不对,亏心事做多了总会遭到报应。当天晚上,小雅就在茶屋被高杉抓了个正着。
当时女众正帮她掀开茶屋的布招牌。目光穿过门帷,小雅一眼就看到站在楼梯前似乎正在等人的高杉。
在这一瞬间,她忽然很想转身就走。
——茶屋里来来去去的人这么多,也许他并不是来找我的。
小雅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无视那个一脸不耐抱臂而立似乎等了很久的人,转头朝站在门口的茶屋老板娘低声问道:“廻船问屋的白石老板在哪间……”
“是我拜托白石老板指名你的。”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雅浑身一僵。“如果以我本人的名义请你,恐怕今晚,鹈野的花名后面就要挂上‘休业'的牌子了吧。”他说话时声音很低,微微的气息拂在她的耳廓上,有些痒。
这场景看上去挺暧昧,但小雅以她的颜值发誓,她的内心此时是崩溃的。
虽然她觉得男女之间就算分手也依旧可以做朋友,都不是小孩子了,没必要为了一点小事把关系闹僵。更何况她和高杉连男女朋友都不是,所谓的婚约关系更是不值得一提。奈何她上次拒绝高杉时说的话有点不留情面,她暂时不太想见他。
不过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露怯可不是小雅的风格。作为一名自律的花街服务人员,无论之前有什么龃龉,再次相逢时都要保持基本的礼貌和友善。
想到高杉不喝酒,小雅展示出高超精妙的茶道水准。高杉从善如流的接过抹茶碗,却不急着尝,而是又取来一只空碗,用柄杓从釜中舀了热水倒进碗里,等到热水不冒气了,从和服内襟掏出一块手帕。
这年头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总会矜持的带上块帕子。高杉就算脱离了家族,有些装模作样的大少爷习惯还是深埋在骨髓里的。
让小雅没想到的是,他把浸了温水的帕子绞干后直接扔到了她脸上!
小雅捧着湿手帕,眨了眨眼睛。低头喝茶的高杉觉察到来自对面的视线,挑了挑眉。
“之前跟你说过,见我的话不用上妆。”他满眼嘲弄,“画得跟个死人一样,你不别扭我看着都别扭。”
谁能想到原本的白石老板会忽然换成他啊!
小雅腹诽着,有几分无奈的拿起帕子擦脸,一边擦一边听他说:“明天早上攘夷军拔营。”
“我知道。”小雅顿了顿,看似有几分不经意的问道:“等到救回松阳先生,你打算做什么?”
高杉一时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落在小雅身上,那一瞬间极具穿透力的锋利视线几乎让小雅以为自己之前的谎言已经被他拆穿。
只是那目光转瞬即逝,不过一场错觉罢了。
“也没什么打算,松下村塾在哪,我就在哪。”
这个答案,甚至就连他该有的眼神——那种磨平桀骜和挑衅后的温柔与孺慕——都和小雅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小雅在心里叹息了一声。
她没道理拉别人进泥潭,两人要走的路到底还是不一样。道不同不相为谋,不怪他们没办法相伴而行。
只是高杉拥有的那种眼神,真是让人羡慕又嫉妒。
不是所有人都能守望着自己的憧憬,高杉无疑是幸运的,他还可以注视着那个憧憬所在的方向,一步一个脚印的前进,不用担心迷路;但小雅的憧憬早已经化为两撮灰白色的骨灰,她日后的每一步,都注定踏着荆棘丛生的艰难;也许有一天前面忽然没路了,只剩下一个断崖也未可知。
高杉忽然瞥了小雅一眼,这一眼看似漫不经心,就连小雅自己都没察觉。
她微微低着头,长长睫羽垂下精致的弧影,唇角上翘笑意含蓄,一贯温柔乖巧的假象。
想起盂兰盆节灯笼上的诗,除了七分疏狂外,到底还带着三分踽踽独行的落寞。这样一个心怀大志的姑娘,因为种种原因拿不动刀扛不起枪上不了战场,却不迷茫不放弃,哪怕绕远路也要坚持自己的选择,比他这个不知道武士道为何物的不合格武士强得多。
端起茶碗时动作顿了顿,高杉状似不经意道:“我会抽空给你写信,你有什么想要的特产,顺路的话我可以寄给你。”
话说的贴心,就是那副表情不太清爽,好像是在说:这信我就是闲来无事写一写,不是故意写给你的,你爱看不看!
小雅在心里唾弃了他一下,不过脸上还是一如既往言笑晏晏,习惯性开启甜言蜜语模式:“因为是晋先生,信中的字字句句,我都会一一记在心底。”
糟糕,说好的不娶何撩呢!
她轻咳了一声,弥补道:“这次请我付的花代(艺伎的报酬),等会儿让妈妈还给你吧,给茶屋和置屋的抽成由我补上,你现在也不容易,我们至少……还是朋友,我可以坑别人,但不能坑朋友是吧。”
高杉轻哼一声,面色不虞,“还是收着吧,你不是要攒钱吗,早点攒够早点退隐回萩城,好实现你那……未来规划,”停顿处他想说的词似乎是‘可笑’,但不知为何改了口。
明知道那些种田文一般的规划都是屁话,从井下雅口中吐出来的十句里八句都不能听,高杉还是假装成什么也不知道。
至少有一点她没说错。
他是攘夷志士,风餐露宿,朝不保夕,他给不了她任何承诺。
她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他不能让她再承担任何失去。
***
艺伎的收费标准是燃香线记费,高杉之前预约的时间还有剩,为了报答他给的“零花钱”,小雅很有花街服务人员的自觉,给他弹了一首欢快的三弦曲《津轻小原节》。
不过显然,这个不太走心的报答效果不怎么样,小雅弹完后,高杉黑着脸拿过她的三味线,连试音都不需要,直接弹了一遍相同的曲目,竟然弹得比小雅好!最过分的是,这厮弹完后还跟她说:“你以后还是跳舞吧。”
……竟然被嫌弃了?!
还不等小雅反驳,高杉又从和服内襟里掏出一个纸包扔给小雅。她打开一看,是一包纸皮小核桃。
他的内襟连着什么异次元吗?怎么什么都能掏出来?
鉴于两人微妙的关系,小雅打消了扒开他衣领看看的邪恶念头。
“上一次是金平糖,这次是坚果,晋先生你是真拿我当小孩子哄吗?”
“本来准备的是八桥和羊羹,结果被银时那家伙抢走了。”提起喜爱甜食的银毛球君,高杉似乎很怨念,刀刃般锋锐的眼神似乎能冒出铮铮杀气。“这也不是给你的,你身边不是有个小孩,我是给她的。”
“你怎么知道小灯——”话语一窒,小雅的目光一寸寸凉下来,“盂兰盆节?”
“她似乎很喜欢这些零嘴。”高杉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