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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卡手枪和一个弹夹都还在,一个弹夹5发子弹。这苏联人的手枪可真是差劲,一把m1911。45都有7颗子弹,他才5发,而且没有。45好用。不过总算有了防身的武器。
点上一支烟,我暂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忘记了一切危险,被烟雾包围着,我感觉自己升到了天国。那个美呀。我并不急的离开,这里没有战争,这里还有好吃的蚂蟥,哈哈。
先睡一觉回复一些体力。再找双鞋子穿,还得找个人带路,这里我完全陌生,没个人带路,几十公里的山区,恐怕没出去就被饿死,累死。不小心踩上一颗地雷死了还好,受了伤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应。不是死,就是被那些游荡在山里的越南人俘虏。想让我当俘虏下辈子吧。不仅是回去不好交代,就是让那些越南人当牲口一样折磨我就估计能羞愧的死一百遍了。到时死是死不了,活也不会好活。
我正在树干上做着好梦,从左面河岸树林里传出来一声枪响。听到不少越南人在叫喊,一个穿着解放军军服的人在河岸上飞快的奔跑着。后面10来个敌人追着他跑。
有事做了,把公文包用雨衣重新包好固定在自己身上,拖着伤痕累累的躯体,从树干上爬到对岸。爬进岸边的山林,跑很费力气的,加上我昨天晚上腿上的弹头还没有取出来。一只手基本上又使不上多少劲。肩膀被贯穿,就是爬也很费力。那个解放军正从山林里跑出来,他像只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一会儿远离河岸,一会儿又从树林里跑出来,几次想渡过河,但是河面太宽,他走了几步就被齐腰的水吓会岸边,这时追兵又近了,除了他后面的那10来个人,我从这面看到好像还有一拨正在从对面的丘陵上朝他的前面包抄。他手里也有枪,在不断的射击。追在后面的那拨人越少,快到我这边的时候只有5个人了。他也被敌人打中,受了不少的伤,终于他在一声枪声中倒下了。
我站起来紧跑两步,接应到他。敌人射来一梭子子弹把握们压在横躺的树干后面。他喘着气,耳朵有一个被炸得没有,半边脸全是血,前胸一片血迹。嘴里吐着血。我给他插干净嘴边的血,一会儿又溢出来了。可能是他的伤没打中要害,所以现在还活着。
敌人从3面包围上来,从10来米后的树后面闪出两个越南人,举枪就射过来,我看到枪口喷出的火舌,迎着就是两枪,还不赖,起码他们倒下了,我们正面一杆ak不停的在扫射压制着我们。又有两个越南人打着点射冲了过来。
“啪,啪,啪”我连续射击,终于看到他们俩个痛苦的倒下。现在还有一个人。我枪里没子弹了。
“同志,把你的枪给我,”我没有回头,对那个在哪痛苦喘气的伤兵说。
“没子弹了,要不我也不会被他们打中了,我刚才空扣了十几下扳机才让敌人逮住机会把握打伤”。他一顿一顿的说。
没有子弹我只能等那个越南人自己上来了找机会消灭它了。不过要是他不过来,他只需要一颗手雷仍过来,我们基本没有活的机会了。两个人身上全带伤,基本体力躲开手雷。
不过那个越南人估计是要活着俘虏我们,慢慢的摸上来,叫喊着让我们投降。虽然听不懂但是我知道那意思。
我把枪扔出去,努努嘴让他先爬起来,吸引那个敌人的注意。自己手里抓住一根拇指粗的树枝拔去枝叶,把一头栽石头上磨尖。尺八长的树枝这时就是我唯一的武器,我自制的飞镖。把树枝藏在脑后,我抱着头也站了起来,
“嗨,——”我故意朝他后面大叫。
他朝后转身查看,身体下蹲脖子伸的老长漏出我要的尺寸,我的木飞镖从我的脑后带着风声叮住了他漏给我的那一段脖子。我的木飞镖尖的两面有两条放血槽所以他死的很快。血流出来加上他用双手捂住脖子的功夫在到倒地,他已经死透了。
“彭,”那个伤员终于支持不住了。从他被迫站起来到我杀死敌人不过一份钟的时间他已经支持不住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背着他继续前行。
“任得奖,43军某师某团侦查营3连1排排长”。他喘息的说。
“哦,你们怎么来到这里来了,你们不是在东溪和敌人作战吗。”我问。
“我们昨天傍晚时分就被派了出来了,本来是要侦查敌人敌人从东溪到那岗河这一段的火力点和兵力部署,以接应主力部队。晚上快下雨的时候接到军区的命令去找坠机的首长的儿子。我们在向山区前进,路上遇到不少找寻的部队也和敌人的搜索部队交火。但是敌人越来越多,雨越下越大,就在我们要放弃寻找的时候我们进了敌人的一个小村庄,在那里我们找到了他——杨文龙,他被敌人俘虏了。还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的警卫员,一个是个记者。我们在往回走的时候遇到更多的敌人。回去的路基本被堵死。我们就又进了山,但是敌人穷追不舍。我的一个排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和杨文龙失散了。一个人逃到这里来,我想要一个人回去找部队,这里里我们部队只有5里地,但是敌人也不少。在刚才那个山口我埋伏了2个小时才潜过来的”我们前面还有个山口,只要过了山口在走1里地就是我们的阵地。”
“是吗,那我们快走,”我加快了脚步,一瘸一瘸的背着他往前走。
听到马上就要到东溪,马上就要回到自己的部队。我一阵激动,终于要回家了。
包抄的敌人几下被我甩的不知道到哪去了。心情好了,身上也不知道那来的劲,动作也敏捷轻快了。挂在胸前的ak拍打着我的胸口。好像在催我快走,快走。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敌人再一次找到了我,离山口还有2里地,离我们的阵地还有3里地。我背上的任得奖也半天没听到他说话了。他的伤太重,如果让他就这样估计死神很快就会带走他。
“得奖,你还活着吗?和我说话。”我摇摇背上的任得奖。
“在,我、、、还活着、、、我、、、还死不了、、、咳咳。”他还活着。我得和他说话,分散他的注意力,让他生命的意志不会马上崩溃。
“得奖,你家在什么地方,那个省,那个县”我转身向后扫了一梭子,告诉敌人不要靠近我。然后问他。
“在、、、山东、、、济南、、、济南枣庄、、、就是那个枣庄会战的那个。”他说。
“太好了,我很久想去看看那个重大的胜利的地方。”说完我先后在此来了一个点射,一个追进的越军被我打伤。
“那么,你多大了,20,19,18,、、、”我问。
“咳咳,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像那么小吗,不瞒你说兄弟,哥哥今年已经30有5了,像你一样大的时候就当了兵,有两个小孩,你嫂子现在是个国营单位的领导。但是我就不行了,混了这么多年才混上个排长,呵呵,不过我这人没有什么大志,有口饭吃就行了,最多喝2两二锅头。哥哥现在就好这口。如果我死了来年你要是能来坟头上给哥哥来二两。”
他说这说着声音有些低了。一个受重伤的人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也没力气了。
“坚持呀,得奖哥。”我摇摇他。没反应。
把他靠着树放着,拍拍快昏迷过去的他。“嗨,醒醒,你不能睡啊,”
“哦——,我还活、、、着、、、吗?”他睁开眼,费力的看着我。
他神智有些不清醒了。“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梦见、、、小明、、、和小宝叫我爸爸。他们、、、朝我、、、跑过来,我却抱、、、不住、、、他们。你说我是不是死了。”
我望着他想着一个严峻的问题,我这样背着他我是走不远的。他的神智越来越差了。我们两个都会被打死或俘虏的。看到我沉思。他好像明白什么了。
“不要丢下我,我不想死,我还要找小宝,和小明、、、、、、”。
敌人的叫喊声越近,“闭嘴,我一定会带你回去。”我呵斥她说。
说着,我就要过来背上他继续走,“不要,不要走了,休息一会儿,我很累,敌人不会很快追过来的,就一会儿,好吗?”他祈求我休息一会儿。我看他是彻底失去理智了。敌人已经在朝我打枪了。
我就要在此把他背起来。他用尽力气推开我,朝后缩到树旁边,“你走吧,我在这等,等小明,我给小明买了一个拨浪鼓。”
我没有奈何,点了一根烟,用力的吸了一口,让烟在我嘴里转了几个来回,然后吐了出来。我看到敌人把头顶的树枝打折,树叶一片一片的飘落。
我把烟塞进他的嘴里,然后拉了一下枪栓。把枪口对准了他。
“啪——”
第十三章 没有人会知道
“首长,我们的部队现在突破了那岗河,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