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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可能的话,你还想做雷蒙德,奇特的太太吗?”杰克,撑起雨伞,挪了挪脚步,把玛格丽特包进来,和自己一起站在一张雨伞下。他还是爱她的。
“不是如果,是可能”她眼里露出的坚定,让杰克绝望。他转身上了怀特停在不远的沐浴在隐晦,潮湿充满死气的雨中的马车。雨伞跌落在玛格丽特脚下。
……(本卷结束) ……
第一卷 自卫反击战
第一章 真的成了一个兵!
“战争是残酷的,你无法喜欢它”——威廉姆·特古梅斯·谢尔曼将军。
“小张,想什么呢?是不是想老婆了?嗨!别想了,等到了地方,我领你去个地方,保证让你美的乐不思蜀,把老婆忘的九霄云外去,嘿嘿!”老王一边驾驶着车,一边和我聊天,他是个健谈的人,和我做搭档真是委屈了他。这一路都上是他再说,我在听,不时的附和他一两句,看着他开心的笑,我也感到快乐,也不会使他太尴尬。
“想老婆,嘿嘿,我还没有对象呢!”我有些自嘲的说。
“不会吧!这么好的小伙子连个对象也没有,谁信?叱——”老王说。
“有倒是有一个,可是追了人家3年,人家爸爸一句话,我们两个人就告吹了,只是因为我没钱呀!”我调整了一下体位,舒展了一下因为充血而麻木的双腿,长叹了一声说。
“什么人?没钱就不能取老婆,就不能找对象了?孩子,改天我教你些招儿,一定让那些妞往你身上狂蹭!”说完他有些自恋的理了理头发,那姿势好像他是个多么英俊潇洒的酷哥,那些女的没他就不能活了似的。我轻笑了一下,没有理他,看了看后窗的货物,把视线转到不断倒退的窗外山路上。
“老王,要不你把你女儿嫁给我得了,听老贾说你女儿长的那可是水灵的很,怎么样介绍介绍”我调笑道。
“你这小子,我好心为你,你却打开我女儿的注意了,哎,都一个月没回去了,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好想回家看看,等到了越南边境,我买些礼物,给她们带回去,让她们高兴高兴,这么多年我没有好好照顾她们,就顾的挣钱了”。他也有些感伤的说。
“咦!有一辆军车,好威武呀,可惜这二年当兵不争钱,所有当兵的也只是为了有个跳板,回去好分配个好单位,要不我也要去当一当兵,不到长城非好汉,男儿不当兵,白到人世走一遭!”我指着外面飞速开过的军车说。
“这二年的军车少了,我们这些货车可是多了,越南边境开放后,中国的商人都赶着去越南挣钱,越南人比较穷,比我们还穷,哎!要是没有那些年的战争,他们可能会富裕一些,现在连一些日用品都得从中国进口”他扫了一眼军车的后身说。
“你说的是不是79年的那场对越自卫反击战?”我问。
“是啊!不过还不只这些,还有前面的美国人和他们打的那些战争,以及法国人对他们的殖民战争,这些越南人天生就是打仗的苗子,半个世纪都在打仗,可惜打仗就发展不了经济,要不现在他们这么穷,哪像我们国家,别人扇一巴掌,揉一揉笑着说没事,你给钱就行,经济发展了,老子有实力了你到时候不听话,嘿嘿,由不得你!”他说。
“哎,我不懂这些,我只知道,当兵是个不错的选择,比现在每天为了生活累死累活的,天天体验人情冷暖好多了,起码你知道别人在和你开打,现在你都不知道冷箭是从你朋友手里射过来的,还是从你最熟悉的人那里射过来的,总之我喜欢当兵!”我说。
“要是在七九年,那你就可能实现这个梦想了,小子,咦!我们这是走到那了,怎么这么大的雾呀?光顾和你说话了,车队在那儿,不会把我们甩了吧?”他减速靠向道边,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我也赶快爬出驾驶室上了后轿子,检查货物,并且把驾驶室的一把匕首别在腰间,以免遇上车匪路霸,没了招数。
“小张,你下来看着,我去方便一下,然后我们再弄清处到底到了哪儿了”他大声在道边叫我。
“哎,来了”我跳下车,四处看了看。刚转过身,听到他大声的叫喊。雾大我看不清楚离开车十几米的他,只听到隐隐约约的喊叫。直到我快跑几步才迎上快步跑过来的一个人。
从他的身形来看这个人不是老王,处了一个月了,老王的身形我还是很熟悉的,对面这个人比老王剽悍多了,我心里“咯噔”跳了一下,眉头不由的跳动起来,不对,我连忙拔出匕首。
这个人比较剽悍,而且动作灵敏,自我感觉,我可能不是他的对手,而且他的后面还有四五个人在追着反身跑回来的老王。
遇上车匪路霸了,我还没有想完,那个人已经迎面扑来,我的匕首挥了一下,“当啷,啊——”我感到手腕一痛,匕首就掉到地下,人也被他踢到路边,栽了个跟头,顾不得疼痛,爬起来迎头撞上去,现在只能如此了,我没有别的招数了。
“嗯——”我肚子上中了一脚,这次我没有被踢飞,因为我紧紧抱住了他的腿,他收不住势,带着我朝后面跌去,我和他都不知道这里的地势尽然是一个悬崖边上。肚子被踢的无比绞痛的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我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
听着耳畔呼呼的风声,我心里想“这下完了”
悠悠醒转来;浑身疼痛难忍;感觉脑后面湿漉漉的。用手摸了一把;黏糊糊的;好像是血,我的血?劫匪的血?我脑子有些短路;茫然四顾;孑然一身;那还有什么劫匪。
我感觉自己好像哪里不对,好象我的衣服不是原来的休闲服和牛仔裤了,而是一身绿军装,还扎的武装带背着弹药包;还有一颗好像是木柄手榴弹,一把手枪,两个弹夹。军帽不知道去了那。头发也成了短头发,几乎就是光头了。
裤子扯烂了;到处是洞;屁股上风飕飕的,肩膀上也烂了个大洞。还有一块淤青。手一碰疼的直打颤。
怎么回事?我到底这是怎么了。押车走了5天;3天没合眼;到了广西境内又堵车滞留了一天,那一天怎么过的?
发动机不能熄火;前车走后车得走。要不就得在路边靠,隔一会儿就得开车。虽然不是我开车。
可是我得看着货物以免被附近的人乘机偷走。这世道无论活得了的,还是活不了的,都有一个副业——那就是对于过我的三分地头的都要留下点东西。当然,有办法的就明目张胆的要,没办法的就抢,就偷。或者说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铁路的就吃铁路,靠着公路的就吃公路。什么也不靠得就想办法。坑蒙拐骗偷。为防着他们我可是快累死了。想着想着,多少日子的劳累,再加上睡眠不足尽然睡了过去。
我记得我做过一个奇怪的梦,我梦见一个和我长的差不多的小伙子背着背包;端着枪;在快速的奔跑着,在他身边是无数的和他一样的人在奔跑着。
这里地势险要;天刚刚黑,好像是一只部队在行军。这只部队有上千人,绵延1公里;互相之间拉的很开,有的人身上还扛着弹药箱;有的人背着锅;有的人没有枪只有身上的东西,他们身上要比拿枪的人的东西多的多。队伍静悄悄的行进着,没有一丝的混乱,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他们这是要去那?他们的军装也不像是我哪个时代见到的新兵,好象是一支野战部队的打扮。他们这是要去那儿,野外拉练吗?
我记得梦里时常有一段混乱的记忆,我一阵头晕;记忆逐渐清晰起来:张强;17岁;78年新兵;边防军某师236团3营1连2排1班列兵。只接受过3个月的新兵训练,79年2月16日夜随部队进行穿插任务,走在山上不小心失足掉下了山崖。
梦到这里,头一痛就醒过来了,难道我变成了梦中的那个少年?我看着我身上的打扮,和我梦到的那个少年时何等的相似。
看着东方发白的天空;听着不知道那里传来的“隆隆”的好似打炮一样的声音;再加上我的这身打扮,我知道我穿越了。而且从少年的记忆里可以知道这是在79年那场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战场上。
就是如此,我还以为,我在做梦。我的梦还没有醒,我还在驾驶室里睡觉,老王还在开车,我们一定会和车队会合的。可是四周的情况看起来又不像是在做梦,常听人说掐一下自己的大腿,如果不痛就是在做梦,如果痛那就是现实了。
我把手伸到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剧痛从皮肤一直延伸到骨髓里。我的心却一下掉到冰窟窿里了。这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我成了战场上的一名士兵。
当兵?这是我小时候的梦想,长大了为了生活四处奔波,只是为了不被人欺负,才被当特种兵的同学操练了几个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