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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伸出一张娃娃脸,他一把扶住我的身子,皱着眉头向我问着。
这个张娃娃脸的主人是‘恐龙一百六十七号’,具体的名字我不知道,因为根据基地教官和宪兵的指示,自从我们进入了‘侏罗纪公园,后,我们以前的身份就已经全部被舍弃,我们的名字和资料都属于军事保密的一部分,所以相互之间我们是不能直接称呼名字的,要是有什么事,只可以称呼对方的编号。
但是自从我们在熬过了体能训练,正式进行了剑龙特种应急大队试训之后,我们在进行战术训练分班时,战术指导的教官为了方便我们日后作战的需要,所以便怂恿我们各个班组的人员相互之间取外号。
面前的这个人是属于后来加入我们班的三人之一,因为他长了一张娃娃脸,平日笑得都很腼腆,像个怕羞的小媳妇。所以我们一致同意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娃娃。
只是你别看他的这个名字比较幼稚,听起来毫无杀伤力,可他地军事作风、军事素质却和这个名字完全挂不上钩,毕竟在那么多尖兵里面最后还能留下来的,决不会是好惹的主。
根据这段时间与他相处,我发现这家伙很有两把刷子,属于那种大智若愚扮猪吃象的类型,你别看他平时话不多,大多数的时候从不太发表意见,一副人云亦云的模样。实在很难让人对他留下深刻印象。
可是如果你一旦让他上了训练场,那模样可就全变味了。那时的他简单就像是被杀神附身,练什么就跟什么较真。任何时候他都能拿出十二分的热情来玩命的干。
说实话,若是自由搏击格斗,教官分配挑战对像时,我宁愿和旷连长单挑,也不愿和这小子对着干,因为这小子一打起来,那整一个疯人院出来的疯子。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令狐冲地隔世徒孙,他纯粹就是来蛮的,招招都是以命换命。
要知道平时训练大家都不愿意用重手,毕竟大家都是战友,谁将谁击伤了也不是个好事,可唯有他。打起来那可就绝不会留手地,而且这家伙打起架来属于倔驴子脾气,谁也不服。一交上手就死里干,这小子练硬气功很有天赋,特能挨打,如果你不把他关节御了,或是伤了他的痛出,他绝对还会越战越勇,简直是一打不死地小强。
碰到这种人,水平比他高的呢,不好意思下重手也得下重手了,否则你跟他耗下去,到最后还不定谁输呢,所以整个训练基地里面他手肘脱臼的次数倒是最多,多到这小子现在脱掉了自己接上来,都不知道什么叫痛了。
要是水平和他差不多的或是水平比他低呢?那可就只得痛苦地喊爸爸叫娘亲了,两三下就一定会被给他抢了先手,然后就被打得透不过气来,除了认输那么就只有失手被擒这一条路了,偏偏这时还得主动看他那招杀伤力较小,然后再送上门去给他抓,否则这家伙会越战越勇,到时你就是不想受伤可能也难了。
对于这样强悍的家伙能到我们班组来,我们当然是举双手大力欢迎了,毕竟日后团队里面多了一个打不死的小强,又拥有战神一般的狂热战斗意志地伙伴,那绝对是一件非常爽的事,所以娃娃的名字虽然秀气,但战力可决不秀气,他还是我们班组的主攻手呢!
呃,至于我的外号嘛,刚才这小子已经说过了,名字是挺拉风的,在下不才外号就叫做剑客,这名字就跟古代地侠客一般,让人听了就格外的赏生悦目,说起来我还是很满意的。
可是要说起这个外号是怎么得到地呢?那这个就有点不好意思说了,咳……反正这事说起来有点不幸。
因为在某个休息的早晨,因为某些家伙闲着没事干,正好那天想给身边的战友取外号,唯有我还睡得一塌糊涂,刚巧也不知道我是在梦中得到了什么艳遇呢,还是早上醒来的自然生理反应。
在身体的某个部位突然膨胀性的向外延伸时,竟然就给王玉龙这小子看了个一清二楚,全宿舍战友全部被我的‘伟大,所打败,连声感叹真是一剑擎天啊!于是在我晕晕乎乎,似睡非睡之间,这些无良分子就给我起一个叫做‘剑客,的外号。
唉!想起这个外号,我就苦啊!要知道这个外号说得好听点就叫做‘剑客,;可要说得不好听呢?那就是叫做‘贱客,了。
偏偏你还不知道这些小子到底抱着什么心思,在心里又是怎么称呼你的,因此我唯有大人有大度,尽量往好处想,所以我一律强行将他们称呼我的外号写作‘剑客,!
“谁知道呢?怎么这么热啊?”
扶住他的手,我总算站住了身形,定了定神,我向四周张望了一下。
军用直升机好像是停在一块水泥地板上面,这块水泥地很大,我抬头向两边看去,水泥地的两头是四个隔得很开的高架,架子虽然破旧。但起码还看得出这里应该是个篮球场。
篮球场地两边是高大的树木,四周有很多营房,都是那种平顶式的建筑,最高的也不过三层,从营房的格局来看,有车库、有宿舍、有办公楼、还有食堂,只是到处都是杂草,甚至在营口房内外都布满垃圾,似乎已经很久没人在这里居住过了,从这里的情况分析。我们好像处在一片被废弃的军营里面。
“好像是一个废弃的军营,只是这里这么炎热。我们到了那个省?真是T***要人的命啊!”
我有些不乐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毕竟对着炎炎烈日当头晒下。身边的温度高得似乎要将我们地身体蒸发,而我们却身着紧身长袖迷彩服,任谁都高兴不起来。
因为这身打扮对着这样的天气着实有点夸张,再加上我们身上背负地全副武装,我甚至还未有所行动,额上的汗就刷地流了下来,这时我也不得不说人类科技太过发达也不一定是好事了。
因为从早上出来时我们身上还微有寒意。可不知道这军用直升飞机到底飞出了多少公里,又跨过了几条地球地经度线,搞得落地的我们现在恨不得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这种巨大的温差实在让人难以适应。
竭力摇了摇头,我决定暂时忘掉现在的不愉快,抬头之时。就已经看到前面的人员已经跑出了军用直升机的降落区域,‘周屠夫,已经站在了一辆军用卡车地边上,而战术教官正在整队。我就拍了一下身边娃娃的肩膀说道:
“别猜了,走吧!反正我们知道是执行任务就行了,该让我们知道的时候自然会让我们知道,我们愁也没用的。”
作为三个班队里面最优秀的一个班队,我们七人常常被教官们当作尖兵班来看待,一般我们都会被教官指定为技术小组,算是主要完成任务的骨干了,所以我这个班副还是很有责任心地,虽然自己也有些不适应,但还是拉了他一把就立即向集结点跑了过去。
“再次向同志们强调,这不是演习,这是战场!这是你们的第一次实战行动,代号‘斩首’,现在是早点九点四十三分,给你们十五分钟时间,将我发到你们手中的作战资料仔细地印在大脑里面,你们地任务就是将这些人全部生擒活捉!”
我们看到的军用卡车似乎是早就停在这里等我们的到来了,我和娃娃刚到集合点上,军用卡车上面就下来了一个中尉军官。
这小子大约一米七三左右,黑膛的脸孔,粗壮的身子显得有些魁梧,看样子练过两年,没准也和我们一样是个特种兵,我发现他仔细地观察了我们一下,可能感觉我们身子骨一个比一个弱小吧,我明显地看到他眼里泛过一丝失望,然后还露出了一点鄙夷的味道。
不过,可能迫于我军上下级的严格礼仪规定,这小子还是不得不向比他多出一条杠,却比他高了好几级军衔的‘周屠夫,敬了一个礼,然后就交给了他一叠资料,向周晓东汇报着什么,大概是在转达上面对我们的任务吧!
而这叠资料已经落在了战术教官的手中,也就是现在他所说的作战资料,并且教官还郑得地向我们说道:
“请大家保持肃静,你们要记住你们只有十五分钟的时间,十五分钟后必须准时出发,如果这上面有一个目标被走脱,那么就算你们的作战任务‘斩首行动,宣告失败,后果请你们自负!”
作为一名职业军人,我们当然知道作战任务失败的后果是什么,所以看到战术教官的面容极其严肃,他再三强调我们这次行动代号为‘斩首’,并宣告这不是演习,是真正的战斗时,我们当然也就一声不吭,拿起了资料就一张张的传阅起来。
拿起资料一看,‘斩首行动,似乎并不复杂,战斗资料其实不过是一些人物照片,所谓的‘斩首,之意,我想这些人物估计就是敌人的首脑之类吧,在基地时我们早得到过类似的观察记忆性训练,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