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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了,牛……牛人……啊啊……”
汗水如雨地从彭拯的身上脸上流下来,他几乎脱力脚上一滑,身子一个激棱双手一使劲地抓住山腰的一颗树,实在有点摇摇欲坠的味道。
“走吧……跑……我可不想……不想给人看扁……”
我把拉住他的手,使劲地把他一拖,让他跟了上来,看不出两个多月来,这小子没见胖,可似乎重了不少,对于现在体力将要耗尽的我来说,实在是吃力无比,我都有点耳鸣目眩的感觉了!
暗自叹了口气,我看了看前面的山,这条路跑了好几趟了,爬过这座山下面就是营房,也就二千米左右吧,说是二公里,旷连长倒是没唬我们。
可是,拷!可有一半上在爬山啊,我和彭拯此时的表情实在跟哭差不多了。
“大……大海哥,没事……我能行……只是有点体力消耗太大了……”
我想彭拯也一定也相同的感觉到了,因为这种耳鸣目眩的感觉明显一种快要虚脱的状况,说明又快到我们的体能极限了,身上的负重像山一样的压过来,这个时候更多的是考验一个人的意志了。
“嗯……坚……坚持,别说话了!”
其实这趟十五公里对于我们来说实在已经超标太多了,我们八个尖子兵已经拉成了一条里许的队形,个个累得跟狗喘一样,这时就算说句话也是消耗体能的表现,最好的打算就是坚定地朝前、朝前,千万不能想太多,否则你一定会整个人都崩溃的。
翻过山头,我们终于又已经看到了营地,前面的战友正陆陆续续的下着山,其实这个时候大家都不是在跑了,现在每走一步都感觉到极为不容易,何况在体力消耗极大的情况下,下山甚至比上山还恐怖,能站稳就不错了,没准脚一滑就会摔得头破血流,爬都爬不起来。
每走一步都气喘吁吁,喉咙像堵了块布,空气怎么都不够用。
我们看到路上有一个战友已经跑不动了,两个战友想过去帮他,但是却被旷连长制止了,最后是他走了过去,在他边上说了什么,我就看到那个战友又爬了走了,踉跄着向前移动着,眼看他离营地也就是个四百米障碍的距离了,可看他那速度,怕是等我们到了以后还不一定要给我们拉在后面,这种场景实在是凄惨无比……
看到这里,我倒是知道旷连长为什么这样做了,其实在这样的十五公里越野的训练中,我发现他并没有对我们要求什么速度,他其实是在变相地考验我们的个人毅力和耐力,或者说是让我们锻炼出一种过硬的心理素质更确切些
对于这一点,倒是我和彭拯的优势,毕竟从耐力的角度上来说,主要是指的是股肉负荷的持久力,虽然我们也快差不多了,脚软棉棉的,像踩在棉花上,眼前老是有星星晃动,甚至下山时一脚深一脚浅,好像就要摔跤似的,但我知道这其实并不代表说我们就不行了。
说到这里,我们又不能不说到这是‘乔阎王‘的功劳了,每天完成新兵排的战术训练,再在完成旷连长的苦训后,因为我那日的挑战,所以我和彭拯就不得不将剩余的时间出卖给了‘乔阎王’。
这无疑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想想以前‘乔阎王’训练我们的方法吧,那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大脑皮发麻。
说得不好听,同样的要命的艰难苦训,但是我们宁愿站着死,也不愿没有尊严地丢失性命,我甚至恶劣地想到,就算是死,起码就算在旷连长那张帅气的笑容中完蛋,也算是一种‘安乐死’吧?
在我们还没有被个‘乔阎王’这个师傅操练时,我常常在想我这是不是算那个与魔鬼订立契约的人类呢?看起来脸上英勇非常,可是心里却实在七上八下不知道将要面临什么苦楚了。
但是事实呢?却是让人大跌眼镜,这时候的‘乔阎王’变成了铁面的活菩萨,而平素亲切的旷连长却变成了笑面的魔鬼,他们两个变成了两个完全的极端。
白天是笑面魔王的,晚上是铁面菩萨的世界。旷连长变成法子扮着笑脸让我们进行要命的操练,怎么才能让你达到体能消耗的极限他就怎么来训,每日几乎都耗尽了我们所有的体能,而到了‘乔阎王’那里呢,却反而变成了恢复体能,修心养性的最好去处。
第一天因为受了一天的苦训,我们几乎是一身发软地到了‘乔阎王’的面前,来时的路上早就幻想过了阎罗王会怎么样的再给我们一些难以忍受的磨难,是炸油锅?还是上刀山?或是下火山?反正我们当时没报太多能完整出来的愿望。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乔阎王’什么也没有说,仅仅给了我们两张图纸,然后教了我们一路拳法,并且让我们跟着他所说的呼气吸气方法,将那路拳法打上十遍,剩余的时间就要我们将那纸上的东西在二天之内记住,如果有什么不懂甚至还可以去问他,他会一一解答给我们听。
咳,好简单啊,简单得太过份了吧?这……这样的事情会不会是我们那天运动量太大了,而产生了可怕的幻觉呢……
第四十三章 格斗技巧的学习
这个地方是我们营的一个战备车库,因为现在并不是战时,很多装备并没有直接发放到各营连,所以部队里面还是有一些车库空着的。
车库很大,正中间吊着几个大沙袋,在这个车库的边上还摆放着几个人形木桩,这里是营里专门为战士们建的一个军体拳训练中心,而在我和彭拯看来这里还不如说是‘乔阎王’的私人领地,因为听说这里的教练正是他,而且连钥匙都在他手中。
“我给你们五天时间,死记也好,硬背也好,但是你们必须将这些人体经脉穴位图记到你们脑子里面去,我会随时考你们的!”
‘乔阎王’的声音在空旷连车库内清晰无比,并且还传来阵阵的回音,加上车库略显微弱的灯光,映的他的眼神无比冷峻,倒还真有一代武林高手的风范。
虽然他的脸色已经没有以前那么难看,他不骂我们,也不折磨我们,但是只要看着他那张小气得不愿给我一点笑容的面孔,他的威力依然无穷,我和彭拯站得笔笔挺挺,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袭身而来。
“如果你们五天之内不能将他们整个的印到你们的脑子里面去,也就不要怪我不给你们机会了!”
仿佛怕我们俩会阳奉阴违,他皱了皱眉头,终是又冷冷地补上了一句,这种不给我们机会的意思那就明白不过了,也就是那天答应我的事就此拜拜了,这种威胁似乎在告诉我们,似乎这丫有点后悔的意思了,变向着要收回那日的承诺?
“是!”
听着他的口气无比慎重,也毫无商量的余地可言,当然我们不会给他这么容易就悔诺,答得无比响亮,直震得车库嗡嗡直响。
将图纸打开来一看,里面是一个手描人体图的复印件,不同的是那个人体图上有用手划的红蓝绿三色线条从身上的各个部分穿过,在那些线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小字,标注着很多穴位名称。
看到是这样的情况,我和彭拯禁不住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那颗悬着的心终是轻轻地放了下来,背书这活我们最拿手了,五天的时间就背这些?嘿嘿,‘乔阎王’有点侮辱我们的智商的意味了。
告别了旷连长那要人命的军事训练,在地方把读书不当一回事的我们,此时竟然觉得读书原来是非常美好的事,我和彭拯对望一眼,那可是打定主意要赖上你这个武林高手了。
“今日军体训练后,练习了肌肉的绷紧和松驰后有什么感觉?”
对我们的态度‘乔阎王’似乎还比较满意,他又看了我们一眼似乎很随意的问着我们。
“感觉现在身体有点发热,身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不像彭拯现在对‘乔阎王’还有一点畏惧之意,我却并没那么顾忌,竟然他答应了教我们擒拿格斗,那就是你欠我滴,那我也就毫不客气地向他提出自己疑问:
“我奇怪的是,在刚开始练的时候,过不了多久我们的股肉就会自然的松驰,但我们发现他的从绷紧到松驰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这两天我感觉要真正的松驰下来要过一个小时左右!这知道这种情况是否正常,还是我们练习有误?”
这件事其实已经让我迷惑了很久,因为开始在体能耗尽的情况下练习这种锻炼肌肉的法门还没什么,可是练得越久呢,我们就发现肌肉就会绷得越紧,而且根本难得放松下来,特别感觉小臂上和小腿上一直热乎乎的,似乎里面充了血一般感觉十分发胀,这种情况曾让我们一度想放下再去练这种法门的决心了,毕竟没有师傅教,我们常常担忧的想到,这会不会是传说里‘走火入魔’的特征呢?
“没有错误,正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