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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省吃俭用,四处游逛,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街边有打擂台的人,她去试了试。
哇塞!万万没想到!我达到了武林中能混饭吃的水准!
终于看到一家大户人家在召护院,她抹了把脸,过去试了试。
武功也好,脾气也好,只要管吃管住就能干要求也不高,只是身量令人担忧。
招人的管家皱着眉头:“你是不是小孩?”怎么这样矮。
文泽兰正色道:“其实我是个侏儒。”
管家挺高兴的,武林中的老人、女人、残疾、僧道大多有异于常人的本事。
…………
卓东来对买下的夫妻二人自称是某家武林名门出来游历的少爷,他的气度和讲究的程度很像,每日深居简出的神秘程度也很像。又让这对夫妻对外说是少爷从家里带出来的仆人。
他不仅经营高利贷,还买下一些铺面让街边有才华的小贩来经营。
这当然是由那男仆从中代劳,卓东来只是每日练武不辍。
一个人没有实力,就没资格活着。
这就是江湖。
让男仆给衙门里打点一番。又指使男仆媳妇想法子打通关节,扮作卖花的去知府府里走一趟,找到最得宠的姨太太,行贿。
高利贷这种事是犯法的,是哒!在古代也是。可是知府最宠爱的姨太太在旁吹风,知府的幕僚也说没啥,知府也就把捕头们报上来的事忽略不管了。
卓东来原先没做过这种事,年轻奋斗时无暇□□,后来有了基业,自己的产业还忙不过来呢。只是接过高利贷者托的镖,略有了解。
现在选择这一条路,只是因为这来钱来的容易,又不要求有多强的武功,有本钱就行。
而他的本钱是抢来的,这样利滚利坐在家里都能生钱,有何不可。
可是有利益的地方,就有明争暗夺。
城里本有放贷的,李少爷来到这里经营这生意,手段更高妙,要的利钱总比别人低一分。
他抢了别人的生意,别人就来抢他的钱。
“真没事吧?”
“你放心吧,王掌柜安排的好着呢,不留痕迹。”
“他会不会杀了我们呐。”
“怎么可能,我跟他是本家,五百年前是一家,不会出事的。”
“咱们俩干出这种事来,不会被牵连吧?”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小公子下手太狠了。那么多金银放在他屋里,看着就叫人喜欢。”
“他万一真是某家的少爷可怎么办呐。”
“不会的,要真是谁家少爷能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嘛?小孩再怎么少年老成也是小孩。咱们分了钱,改名换姓去别的地方过活,岂不快活。”
“说的也是。”
卓东来微微笑了起来:“连迷药都不下一点,真是看轻了卓某,竟没人怕我。”
他屋里放着一部分金银,其中二十两金子和三百两两银子存在钱庄里,换成了银票,神不知鬼不觉。
这些钱足够他换一个地方,重新买一个院子,关起门认真练武。现在的轻功还算看得过去,可是刀法依旧不行。
放钱的箱子里安装了自制的机关,却没有上弓箭。
只有虚惊一场后的安全才让人放心。
金银锭子看起来很干净,如果有人用牙咬一咬,片刻之后就会七窍流血,安静的死去。
很巧,这地方的人都喜欢拿着银子之后咬,从软硬程度来看成色。
刚撒的药粉,若是无事,回去之后还得用水仔细洗了才能用。
卓东来还是不高兴,虽然早就推测这两个人容易背叛,可是仔细威吓过这两个人,竟然还是他们和外人勾结来谋夺‘李公子’的家产。真是令人恼火。
他刷刷点点写了一封信:“家父传信命我回家,所余财产赠与家仆王氏夫妻,另将卖身契归还二人,放尔自由。”
在房上等到深夜,当铺王掌柜、捕头刘老实带着好些蒙面人,明火执仗来到这里。男仆开门放他们进来。
卓东来静静的听着他们吵嚷起来,两声惨叫似乎是家仆夫妻,然后几乎火并起来。
听着他们说:“这金子真纯,软软的。”
他几乎要笑出声。
真是令人愉快的声音。
我有很久没这么高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不是大砍省的,我是沈阳人,我也没砍过人。哈哈哈哈。
写文四真是得心应手……写卓哥也得心应手。我到底是智商高还是智商低呢?好纠结。 ????
第251章 番外 文四传奇(初见)
卓东来离开了山西; 带着全国通行的银票和一些散碎银子。
家仆夫妻进屋之后看到了所有财产都属于他们了,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引狼入室变得非常愤慨。人总是能不吝与伤害别人的利益,却对自己的利益锱铢必较。
明火执仗来杀人劫财的人又怎么能因为‘本家’得到了财富,就收手不管呢,更何况家仆夫妻一定会被明晃晃耀人眼目的金银晃花了双眼; 想要保住这份财富; 然后就会被杀。
不; 他们本来就会被杀; 只要来人还有几分理智,就会杀了李公子和他的家仆,做成‘强盗劫杀’的假象; 人死了; 钱没了,拖延两个月转为悬案; 完毕。
卓东来只是想让家仆夫妻在临死之前更难受、更痛苦、更懊恼。
这样他心里才会更痛快一些。之后就要离开这个省; 去另一个繁华富饶的地方; 稍作经营; 主要是练武功。
路上顺便买了一个人; 有人卖身葬母; 只要四两银子。
四两银子便够他买一口薄皮棺材,还有香烛果品、以及下葬的人工。
卓东来冷冷的打量他在深秋穿的单衣; 缝制粗糙的补丁,嘴唇和眼睛毫无光泽的焦黄小方脸,下垂的毫无朝气的双肩:“我给你十两银子; 去把家事安顿好。”
“多谢公子!俺料理丧事,去哪里找您?”
“前头那同福客栈。同掌柜的讲,找张公子。”
“张公子您放心,俺一定去找您!”笨嘴拙舌的少年含着泪叩首,拿着银子飞也似的跑了。
卓东来不喜欢事事亲力亲为,一个不够贴心的仆人可以慢慢□□,可是一路的衣食住行、扛着东西都要自己来,就太麻烦了。人生在世,排场是必须的,单身上路这五天时间,遇到两个拐子,都打算把单身一人的瘦小男孩子拐走,或卖给别人当儿子,或卖给别人当小厮,或是卖给江湖上的团伙另作他用,都是白得的便宜。
旁边有人问:“小公子,你就不怕他跑了么?”
卓东来幽幽的说:“我这个人一向心软,见不得孝子受苦。”
才怪。这个少年看起来最近都没吃饱饭,他就算为了找口饭吃也会来找我。
果不其然,当天夜里少年便是找来了。身上的衣服比白天还破,身上带着血,脸上也肿了。
卓东来正在修炼内功,要想尽快恢复到鼎盛的武力,就得少睡觉。白天用轻功赶路,找到私下无人的地方练刀,晚上运转内既可以消除用轻功奔跑的疲惫,还能节约时间。
来到这里已经五年了,现在肉身大约是十三岁,或是十二岁,武功和十七八岁的人不相上下。
掌柜的上来确认的来找人的少年是张公子约好的,这才让他进来,带到楼上去。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俺大伯不让俺娘进祖坟,跟俺要银子,俺跟他们打了一架。”
“哦,赢了么?”
“赢了。俺娘埋在俺爹旁边了,银子也没给那帮□□的砸碎。”莽撞又瘦弱的少年拿出剩下的六两银子,放在桌子上,又跪下:“张公子,俺以后跟着您,上刀山下火海绝无二话。”
卓东来心中暗笑,这都是从别人嘴里学的词儿,说的容易,说出来都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时候蠢人比聪明精干的人更忠诚可靠,可是有很多事不得不用聪明人。他下了床,扶起他的时候顺手在肩上,手臂上摸索了一番:“你练过功夫?”
“俺爹教过一点庄稼把式。”
卓东来捏死蹦到自己手上的虱子,并去旁边洗手,倒也没生气:“掌柜的,麻烦你带他去洗个澡,吃点东西,派人给他买两套干净衣服,这套衣服拿出去扔了。”
“这是俺娘给俺做的衣裳……”
“洗干净包起来,当个念想,不要再穿了。你叫什么名字?”
“俺叫李铁牛。”李铁牛感恩戴德的跟着掌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