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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三郎惭愧的微微摇摇头:完全没有啊!
文四姐偷偷在黛玉身后吐舌头:我也没想到啊,好像卓哥跟我认识二十年了,我们关系很亲密,但我就是不懂他。
黛玉感慨的说:“师父,我一直都担心你,现在好啦!据我所看,和皇上所说,师丈真的是你的良人。”
文四姐气哼哼的抱怨:“嫁人有什么好的!原本我想什么时候睡觉都行,想什么时候起床也没人管我,今儿可好!卓哥拎着一只胖猫砸到我腿上把我吓醒,哼!把我弄醒就扔到宫门口。”
黛玉道:“还不是怕你被人袭击。师父呀,你若是也能修真练炁,何惧警幻呢?”
姚三郎想起黛玉那天听说师父不能成仙就总有一天会死,哭的辣么惨,生怕她现在又哭一阵子,赶忙问道:“要不要看贾宝玉屋中的情形?我估摸这时节他该起床了。”
黛玉缓缓起身:“我不想看见他,你看吧,我走了。”
姚三郎咻的一下站起来,挡在门口:“好妹妹,怎么刚来就要走?”
黛玉犹豫了一下:“我今早上起床时,觉得心口疼,疼倒不是很严重,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不痛快。”
文四姐大惊:“黛玉,刚疼了一次还是最近都在疼?”
黛玉道:“只是今早上稍疼了一会,就这一次。”
姚三郎想了一会,又盯着她的脸一个劲儿的看,看的黛玉脸都红了。他一本正经的说:“看你的面色不像是有病的样子,满面红光印堂发亮,健康得很。而且你身上有我的护身符,还带着乾坤圈,本身还练炁,无论是自然的风寒还是阴邪之气都不能伤到你。”
然后他捧着脸:“为什么会疼呢!”
黛玉软软的说:“只疼了一会,不要紧,许是前些天吃的螃蟹性寒,伤了身子。”
“胡说,吃什么东西吃坏了肚子,近则当天远则次日,你上次吃螃蟹是四天前。”姚三郎心说我刚做过试验:“这忽然一疼肯定有原因。”
黛玉不太愿意细究:“只疼了一下,算了,兴许是心有所感呢。”
昨晚上我想贾宝玉的问题一晚上没睡好觉,我觉得是因为这个,但我不想说哼!
姚三郎有点偏执:“不行,痛在你身,痛在我心。要不弄清楚怎么回事我十年八年都忘不了这事儿。你别急,让我算一卦。”
然后他就算了一卦:“你昨晚上没睡好……”
黛玉脸上一红:“嗯。”什么都知道,讨厌。
姚三郎又推演了一会,说:“你父母生了一场小病,你心有所感,所以有点疼。你还记得那个故事吗……‘母亲咬手指,儿子心口疼’的故事,我忘了叫啥了。”
黛玉眨眨眼:“我没看过。”看向师父。
文四姐一摊手:“我只看武侠故事。”
黛玉这回舍不得走了,殷殷的问:“是谁生病了?严重吗?”
姚三郎推算了一会:“岳……令尊令堂的生辰八字是?”
黛玉假装没听见‘岳…’,如实报上。
姚三郎又推算了一会,连着扔六爻带掐指,最后道:“不要紧,趟几天就好了。没伤到根本,只是一场小病。”
“呼~”黛玉软软的靠在师父怀里,默默的坐了一会,忽然就哭了:“我想回家嘤嘤嘤……”
我都离家一个多月了,好想回家!
我想我爹,想我娘,想在花园角落里的试剑阁。京城虽好,毕竟不是我的家。
文四姐哄她:“乖乖,等抓住警幻,你安全了,就可以回家啦。现在先不能走,姚三郎不能跟去你家里头保护你。”
姚三郎抓耳挠腮:“好妹妹,你别哭了,只管把我当成你的家人就是了。”
黛玉白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垂泪。
姚三郎想了想:“你前些天说我蚩休师兄的字体龙跳虎卧,我有一本他亲笔写的字帖,早年间的,更加气势如虹,送给你赏玩,好不好?”
黛玉抽泣道:“好,等我哭完的。呜呜呜,我心里难受,呜呜呜哭完就好了。”
五分钟之后她觉得哭完了,捧着字帖高高兴兴的走了。
姚三郎擦着冷汗拿出水镜:“来,四姐,咱俩看看那贾宝玉情形如何。”
文四姐道:“且慢!三郎啊~帮我算一算我的风月宝鉴到哪里去了!”
“好吧~”
第89章 蜘蛛
袭人站在贾宝玉床边,掀开帘子看着沉睡中的美正太,低声道:“宝玉还没醒,叫不叫呢?”
昨夜轮到晴雯当人肉抱枕(宝玉才八岁),她懒懒的揉着眼睛:“叫呗。”
哎呦,昨晚上他可闹死我了,非要跟我聊天,聊那位长公主,我又没见过!
袭人有点为难:“老太太总说,要让宝玉睡足,别苦了身子。我怕叫他起来,宝玉一会在饭桌上犯困,到叫老太太看了不高兴。”珠大爷天天早起读书,然后死了。
“那就别叫。”
袭人又道:“若不叫,又怕他早上起的晚,今晚又不肯早睡,越来越晚可怎么是好。”
“哎呀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优柔寡断?”晴雯转身推了推宝玉:“宝玉,醒醒,该起了。”
宝玉闭着眼睛,枕在枕头上,一动也不动,好像还在深深沉睡。
晴雯不以为意又连着喊了三五遍,又推了推,一推他就晃动,可还是没有反应,也不睁眼也不说话,这可不是平时那活泼好动喜欢说笑玩闹的宝玉会干的事,他通常都会闭着眼睛就开始揪人的衣袖、抓着人挠痒痒捣乱。
宝玉好像睡死过去了,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几乎可以用昏迷不醒来形容。
刚开始袭人还笑着道:“宝二爷别闹了,快起床去老太太那儿,她还等着你呐。”
说了两句,宝玉还是没有反应,屋里几个丫头的脸色就都不对了。
用帕子沾了温水给他擦脸,也毫无反应,又使劲拍了两下,偷偷用指甲在勒下软肉上掐了一下,也没醒。
这要是装的昏迷早就嗷嗷叫的蹦起来了。
丫鬟们脸色都变了,捧着衣服的,捧着水盆,拿着木梳的都快拿不住了。
袭人忙道:“晴雯,你昨晚上跟宝玉睡在一起,发生了什么事?”
晴雯都毛了:“我不知啊,昨晚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说了一会笑话就睡着了。”
别的丫鬟们俱目瞪口呆;面面相窥。想起昨晚是晴雯陪着宝玉睡的,都看了过去,也隐晦的松了口气。碧纱橱里的人吓得个个象木雕泥塑一般。
袭人扭着手帕想了想:“你们都在这儿守着,我去禀报太太,先别叫老太太知道!”
可是现在就住在碧纱橱,就是老太太的寝室旁边,可得小心翼翼的才能避开老太太的耳目。
她刚往外走,正瞧见鸳鸯走过来,鸳鸯不知发生了什么,笑道:“老太太说宝玉怎么还不过去,叫我来看看。”
袭人脸色一变,扯住鸳鸯的袖口:“鸳鸯姐姐,宝玉现在……我也说不出来,我正要禀报老太太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一边说着,一边往屋里带。”
鸳鸯笑不出来了,有些恐慌:“什么叫不大好呢?”
她快步往碧纱橱里走。心里头知道老太太把宝玉看的如同眼珠子一样,这要是出了什么事,老太太额好不了!
'文四姐和姚三郎嗑着榛子看着水镜中展现的这一幕,由于水镜引设在宝玉房内,看不到屋外发生,她看不到屋外两个大丫鬟的交谈。点评道:“丫变成植物人,这和你偷他玉有关吗?”
姚三郎咬着指头:“嗯……嗯……嗯可能有关系。”
文四姐道:“这要是水米不进,过几天就得渴死饿死。”
嗯?大概是因为他很小而且长得确实可爱,也有可能是我现在有点母爱泛滥?
这小子长得是真可爱啦,我喜欢小萌物,哼。
姚三郎想了想,掏出通灵宝玉看了看,拿手指头悬空扒拉着什么:“没想到啊,我给他送一魂一魄回去吧,有点傻就行了,别饿死。丫饿死了我那啥来引警幻上钩呢?”
文四姐斜睨:“你丫居然这样心善?这些年你看惯了生离死别,什么时候动过手?”
姚三郎嘿嘿一笑:“一孕傻三年说的就是你,我这些年是漠视了不少生离死别,那些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害人。(指了指水镜)今儿这事儿,全是因我而起,能不管吗?”
他飘然而去,留下一个带着‘蜜汁美丽光环’的黑胖子托着腮思考:我真的变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