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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杯热饮被放在了星野铃的面前,她伸手刚要去拿,荼毘的掌心在杯口上晃过,“给你看好看的——”
杯口瞬间绽开一朵蓝色的火焰玫瑰,又瞬间消散,再看向杯中,里面的棉花糖和巧克力碎已经被烤成了淡淡的焦黄色。
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浓郁的甜味。
“花里胡哨。”星野铃给出冰冷的评价,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不过味道不错。”
荼毘在她对面坐下,捡起一粒草莓扔进嘴里:“花都有花语吧?”
“嗯。”
“蓝玫瑰的花语是什么?”
星野铃想了一下,说:“不可能实现的事。”
“这么惨?”荼毘撇了撇嘴,“这说法肯定不可信。”
星野铃又吃了一口荞麦面,由于放凉太久,面有点坨,但淋上酱汁后依然好味。
“荼毘,你的厨艺比你妹妹好多了。”
在轰家吃了快一个星期轰冬美做的饭,心情简直一言难尽。
不能算难吃,但离美味差得太远,轰家那帮糙汉子不挑嘴,好像轰冬美做什么都吃的下去。她可就有点惨了,不仅要吃下去,还得吹彩虹屁,不停地夸轰冬美做的好吃。
荼毘毫不谦虚:“那是,我可是宜家宜室的好男人。”
……宜家宜室?
星野铃看了一眼地板,昨晚落下的血迹和脚印已经全部擦掉了。客厅里每一处都整理的很干净。几盆银皇后养的很好,被摆在架子上,冬日里都散发着蓬勃的生机。
阳台上的衣服也洗好了,一件一件地挂了起来。
这是星野铃最不能理解荼毘的一点,他很少用洗衣机,不像黑雾那样把死柄木的内裤袜子和毛巾脚布一起扔到洗衣机里转转完事。
他几乎都是手洗,还会严格按照说明书上的水温要求,然后挂起来晾晒,搓出褶子的衣服,他还会用挂烫机仔细熨平。
会做饭、会洗衣服、会做几乎所有的家务,确实也挺……宜家宜室的。
“喵~”
云母猫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跳了出来,跳到了荼毘的腿上,荼毘揉着云母的后背问:“昨晚泡到小清童了吗?”
他又摸了摸云母的肚子:“你好像胃口很大,我上次看到你和三只小公猫搅在一起,怎么,还想开后宫?”
星野铃差点被玉子烧噎住。
荼毘斜了她一眼,又对云母说:“猫呢,也要和人一样,一对一,你知道中国的晋江文学网吗,现在都不准NP了。”
星野铃咋舌:“你还逛中国的晋江文学网?”
你特么看得懂中文吗?你不是只看菜谱的吗?
荼毘没理她,继续严肃地对云母说:“听明白了吗?”
云母骄傲地昂起猫头,一爪子狠狠拍在他两腿之间,荼毘痛呼出声:“不听就不听呗,别给我节育啊笨蛋,我还没有子嗣呢。”
星野铃看得笑出了声,抱起了云母:“我吃饱了,我得出门了。”
荼毘移开手,看了一眼手机:“还很早,再玩一会儿昨晚的游戏吧。”
昨晚星野铃看他提到童年时表情落寞,就发了善心,将两人变回了童年时期,交了三分钟的朋友。
然而尽管她的个性在这方面只能保持三分钟,但荼毘玩上了瘾,乐此不疲地让她将两人从三岁到三十岁都变了一遍。最后星野铃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不玩,今天是绝对不可能再玩了,以后也不会玩了。”
荼毘无比惋惜地说道:“怎么这样啊,我还想看看和你要是白头到老会是什么样子呢。”
星野铃在玄关处边换鞋边吐槽:“你还是和黑雾去白头到老吧。”
“黑雾先生的头部是硬伤啊,他那个头发不会变白吧。”
“这就不知道了。”星野铃顿了顿,说,“荼毘,我去雄英读书,是会住校的,暂时不回来住了。云母我也要带去学校的。”
荼毘的脸瞬间就跨了下来:“那我从谁身上寻开心?”
“自娱自乐吧,或者搬去敌联盟住。”
“雄英不能走读吗?”荼毘忍不住骂道,“这学校真死板。”
星野铃推开门,笑说:“本来是可以走读的,据说因为你们以前袭击了雄英合宿,然后学校就开始统一管理了,学生必须住校。对了,你好像是那次开辟行动队的总指挥啊,说起来我能住校,你是首席大功臣啊。”
“唉,那就没办法了,我的锅我的锅。”荼毘轻声叹了口气,张开了双臂,“那告别前来拥抱一下吧。”
星野铃立刻拒绝:“不要。”
“这么冷漠?”荼毘收回一只手,另一只手朝她晃了晃,“那来握个手吧。”
“……”
“就一小下。”
星野铃犹豫了两秒,伸出了一只手,握住荼毘手的瞬间,被他用力一带,拉进了怀里,箍在胸前。
她闻到他身上浓浓的血腥味。
“你是不是今天没涂药膏?”
“一会儿去涂。”
“你没事吧?”
“好得很。”荼毘放低身体重心,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语重心长地教导,“你到了雄英之后,千万不要认真读书,给我搞事,狠狠地搞事,把雄英弄得乱七八糟,然后我们来个里应外合,让那些英雄颜面无存,如果遇到一个叫橡皮头的老师,记得先蒙住他的眼睛再将他变性,下次遇到轰炎司那老混账你也把他变性了,我倒是要看看他会不会气到原地爆炸……”
“荼某人你魔怔了。”
“……嗯,魔怔了。”荼毘闭上眼睛,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还没有帮你编个小辫子,你就要走了,你不想看自己翘辫子的样子吗?”
“你要是这么闲不如去研究一下你的火力有没有提升的空间了。”星野铃想到了轰焦冻的火焰,说,“别以后交手时被你弟弟超越了,丢人。”
“鬼才会输给那颗烂壳荔枝!”
什么鬼?烂壳荔枝?轰焦冻怎么说也是一等一的美少年吧。
星野铃正欲反驳,荼毘已经放开了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便当盒。
“不用给我了,我午饭会和我哥一起吃。”
原本以为迹部景吾会在英国待一个星期,没想到才两天就回来了,今天中午还要去接机,星野铃顿时觉得有点丧。樱江姑姑为什么不多留他在英国待几天呢?
“是小曲奇饼,吃不完就给警局的人吃吧。”
“你该不会下毒了吧?”
一个社会危险分子,给警方送曲奇饼,真让人心里怀疑。
“你猜。”荼毘笑了笑,从她口袋里摸出了半袋软糖,“这个呢,就当成回礼了。”
“你还真是自觉。”
两人走至台阶下,星野铃转过头说:“荼毘,你下次别轻易冲动了,安德瓦不是你的终点吧。”
“那是,除了消灭那货,我还要完成英雄杀手的意志,嗯,绝对。”
星野铃凝视了他两秒,说:“祝你成功。”
“不过这个也不是我的终点……”荼毘抓了抓头发,“那你呢?”
星野铃迈下台阶:“我没有终点,也许一辈子都在路上。”
荼毘没有由来的想起了她书桌上的那些明信片,那么多张明信片,写满了内容,反反复复,其实只有一句话。
【您为什么从来不回复我呢?】
“小屁孩,还一辈子在路上,”荼毘手长,一伸就在了她的头上,“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说一声就是,杀人放火方面我是专家。”
“好,”星野铃点头,目光落在自己的鞋子上,这是轰焦冻送给她的鞋子,配什么衣服都很好看,她刚才没把鞋带系好,“我鞋带松了,我系一下。”
她手里抱着饼干,又抱着云母,得先放下来再系——荼毘已经俯身替她系了。
他手指灵巧,能杀人能放火,会做饭会做曲奇饼,也能系出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星野铃望着他的手,眼神有一点恍惚。
“鞋真好看。”荼毘站起身来,笑着捏捏她的脸,“人更好看。”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铃真好看。”
然后在星野铃愣怔之际,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这应该不叫吻,叫亲,蜻蜓点水一般,温柔干净的仿佛是一场错觉。
……
直到星野铃离开后,荼毘才拖着沉重的身体进了屋子,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手上一片鲜红。
他有些疲惫,靠在墙上,掏出手机,按了个号码:“图怀斯,过来接我一下……不开玩笑,我内脏被打伤了,带我去义烂那里找个密医……谁他妈跟你扯淡!别发神经,快点,我可不想死……”
*
星野铃到警局的时候,看到轰冬美和轰焦冻都在那里等着。
她不能装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