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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猜他也许有像士杰的夜岚同学那样的个性。”绿谷顿了顿,说道,“但如果是那样,为什么他刚才不用,跑到这里快被我追上才用呢……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他的个性,而是有这样个性的同伴过来救他,他不是一个人……”
但,就算有同伴协助,不可能在一瞬间就逃得没有踪影啊。这话绿谷没说,怕爆豪再次暴走。
正解!
绿谷出久身后的星野铃朝忍足侑士扬了扬眉,后者则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一定要抓到那家伙!去那边看看!”
爆豪胜己想起了半年前爆发玫瑰体香和引来漫天蝴蝶的那天,跟今晚被变成婴儿还被脱光一样让他愤怒。
——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两个人!
“小胜,你内裤穿反了。”
“混蛋臭久,你在看哪里啊!”
“对…对不起!”
“呼——”
直到爆豪和绿谷跑远,忍足才轻声舒了口气:“铃,下次再有这种事,我不想参与了。”
“忍足前辈不觉得欣慰吗?你也是雄英毕业的,看到学弟们成长得这么优秀。”
星野铃热衷于冒险,却习惯给自己留条后路,这次来雄英没叫黑雾,却是叫了忍足。
忍足的个性发动会将她一起封在外人无法看到的绝对领域里,而忍足之所以能及时赶上,是因为带了可以变成任何交通工具并任意调速的桦地。
“也辛苦你了,桦地前辈。”
然而桦地终究是迹部的人,用到他也就意味着——
“星野,跟我去见迹部。”
*
“交代吧。”
迹部双腿交叠,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他刚刚泡过澡,裹着松散的白色浴袍,手里握着一杯热茶。
自从去了一趟中国的轻庆市,他入浴后就以茶代酒了。
星野铃一声不吭地站着,目光落在迹部两条交叠着的长腿上,从浴袍下摆露出的小腿像白瓷一样光洁。
……他可真白啊。
油然而生一种,想往上掀起他的浴袍的冲动……也仅仅是冲动而已。
“你有没有在反省?”
“嗯……我在很认真地反省呢。”
迹部看着星野铃心不在焉的样子,指尖搭在杯沿上敲了敲:“为什么随意修改学生的性别?”
星野铃心想,他没有问她有没有做,而是直接问她这样做的理由,心里已经默认这是她做的了。她没法解释,但也不能不解释。
“……哥哥去了雄英之后,目光就都留在那里了。”
如果没有解释,那么迹部会顺着她的行程往下查,他身边的能人异士多,很多个性她都不明确,也许他会查到荼毘,查到死柄木弔,敌联盟,黑衣组织……如果把她的老底都查出来了,那她下半辈子可能都要在迹部公馆里度过了。
星野铃垂下眼眸,咬了咬唇:“看吧,只有我闯祸了,你才会关注到我。”
现在,只能利用迹部和她之间的感情了。
“连我今年过生日的时候,你都没有来看我……”
以往每年她的生日,迹部都会全程陪同并想尽办法给她制造惊喜。
但她今年过生日的时候,迹部在瑞典谈一项重要合作,期间由于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没能及时赶回来,尽管提前为她准备了很多礼物,但在他心里,对她仍然是愧疚的。
这个时候把这件事拎出来戳他一戳,肯定转移掉他的部分注意力。
“是你自己说,不会缺席我的任何时刻。可实际上呢,你连平安夜都陪你的学生去了吧?”
迹部放下茶杯,缓缓说道:“你想要对付我,也不该以我的学生作为作弄对象。”
轮到他当雄英这一期的圣诞老人,他没办法推脱,不想扫学生们的兴。半夜匆匆赶回家时,星野铃已经洗洗睡了。
可这是两码事。
她夜闯学校是重罪。随意篡改学生的性别,引起社会恐慌,等同于用个性作乱,更是重罪。
迹部向来公私分明,唯独对他唯一的妹妹,下不了手。
也狠不下心将她交给警方。
虽然她还没有成年,但扰乱社会治安也要送进少年教养院,会在她的人生履历上留下污点。
星野铃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片雪花,轻柔和缓却冰凉透彻:“哥哥,难道你觉得我对你下得了手?”
迹部默了很久,视线落在了星野铃的手臂上。
……她受伤了。
果然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闯祸。
对于这个妹妹,迹部至今没有找到适合的相处模式。
自己九岁那年的冬天,她出生了。一出生就拥有一切也失去一切,集最幸和最不幸一身。
她三岁时,他给她读童话,王子杀死恶龙,救出公主。
她问他:“哥哥,那你是来救我的王子吗?”
六岁时,她被人从火场救出,劫后余生却兴奋地对他说:“哥哥,我遇到一个王子,他说下次也会救我。”
九岁时,她说:“哥哥,我想我也许可以自己杀死恶龙呢。”
十三岁,他最后一次给她讲王子为了公主斩杀恶龙的故事,她说:“哥哥,没准我就是那条恶龙呢。”
……
记忆回笼,他轻轻叹了气,对星野铃说道:“我会想办法安排你让学生们恢复原状。”
话音刚落,他腿上一重,是星野铃坐到了他的腿上,像童年时那样用两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本大爷可不是好说话的人,再有下次,你就别想出门了。”
星野铃轻声笑了笑,凑在他的脖颈间轻轻嗅了嗅:“哥哥,你换香水了?真好闻,我喜欢,下次见面时也用它吧。”
忍足:“……”
桦地:“……”
迹部手指抵在太阳穴揉了揉,往事像被清风吹过的书页那样一张张翻开,又像是平静的池底扔进一粒石子,漾起一圈圈涟漪。
怀里的人是他照顾多年的妹妹,热烈鲜活,她像溪流,像星辰,像团火焰。
他一下子没了脾气,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星野铃眨了眨眼睛,这个动作意味着迹部已经原谅她了。但如果迹部知道她真正在做的事,恐怕就不是坐在他腿上撒撒娇就能解决的了,打断腿斩断手都不为过。
忍足看着兄妹俩的亲密互动,心想真是太辣眼睛了,在桦地送星野铃回家的路上,他发了一条短信给她。
【铃酱,轰冬美小姐正在雪地里寻找你的下落。】
星野铃很快回复:【我想知道忍足前辈是怎么处理的。】
【我留下了那件睡衣的碎片,她可能认为你被人抓走了。】
忍足合上手机,心想,这一次你要怎么圆谎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赤司夫人为本文浇灌了营养液,么么哒~
*
星野铃:我感觉我永远都走在撒谎和圆谎的路上。
荼毘:多一点真诚,少一点套路。
爆豪:歹竹出好笋!白痴脸,你死过来!
上鸣:爆爆爆……爆豪,这是个误会。
第15章 红白玫瑰
“你真的不去看看吗?”
当忍足侑士第二天早晨出现在星野铃面前时,后者正坐在花园里写生。
她握着红色铅笔,给速写本上的玫瑰花涂色,整个人看上去心情很好。
“好啊,今天我不算太忙。”
星野铃涂好一半的玫瑰,看着半白半红的玫瑰花,搁下了铅笔,“让忍足前辈费心了,不过我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
“你不用这么快下结论。”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轰冬美小姐可是不眠不休地在找你。”
不眠不休,这话听着有点夸张。
星野铃觉得自己和轰冬美只相处了两天,她不至于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这么拼命。
可轰冬美倔强,报了警,从学校里叫回了轰焦冻,还将老父亲安德瓦找来了,声势浩大,却……依然没用。
积雪上散落的衣料碎片被她捡起攥在手里,一面拨开厚厚的积雪,一面叫道:“小铃,你到哪里去了?”
无人应她,她慌张到小声哭泣。
星野铃在忍足侑士的绝对领域里看着,心想她似乎给自己挖了一个连环坑。
她想保住工藤新一的性命,因为琴酒心性多疑,她失败了。
她想让轰焦冻避开琴酒,成功了。作为代价,她被当成病患送进了医院。
她想在休息后离开,发现轰焦冻在不明情况下被性转了,于是不得不留下,伺机修正他的性别。
她为了避免回答轰焦冻有关工藤新一的情况,装成了弱智,但成功找到机会修正了他的性别。
现在,她的目的达到了,不可能继续装弱智,况且和她扯上关系,对轰家姐弟来说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