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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要支撑起筱颖颖日常的衣食住行的所有开销的话,光凭专栏小说的那点稿酬,应该还是有点勉强的。
即便是真的很想回避找工作这个问题,但生活摆在面前,不由得筱颖颖轻易地就忽略。
可怜她一个在原本的世界里都还没有这么忧心过生活问题的姑娘,居然在穿越后被迫地思考其这个重大的人生问题来了。
筱颖颖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等待着放学铃声的响起的同时,还顺便哀怨了那么一下下:
老天爷啊,您再发一次慈悲吧,行吗!她需要找个,能、糊、口、的工、作、好、吗!
放学的铃声响起,到了社团活动的时间。
不同于只参加了回家社,比较之下相当悠闲的筱颖颖,某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筱颖颖“物尽其用”的少年正呆在自己的社团里,尽职尽责地为今年即将到来的大赛准备着正选们的训练计划。
“幸村。”
柳莲二去到部员活动室的时候,就看到某位少年已经坐在活动室里的桌子前,认真地在想着事情,手里还拿着笔不停地在纸上写写画画。
听到熟悉的声音,幸村精市抬起眼眸:“柳,新的训练计划定好了吗?”
“嗯,”柳莲二放好自己的东西,拿出自己昨天晚上做好的计划,放到幸村精市的桌上:“这是我昨晚弄的计划,你看看吧。”
“好。”幸村精市翻开计划书,不经意间视线扫到了自己从体育器材室里拿回来的资料,想起了一件一直没问的事情。
幸村精市翻动纸张的动作稍微顿了顿:“柳。”
“嗯?”
“你前天社团活动结束后,见过筱原樱吗?”
幸村精市的语气很平常,就像是无意中随口问起的一样。
“前天?”
柳莲二愣了愣,不知道幸村精市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回想起前天发生过的事情,否认:“没有。”
“那,筱原樱有没有找过你,要我校服尺码的数据?”
依然是十分随意的语气,幸村精市的手指动了动,把手里的计划书又翻过了一页。
“没有。”
柳莲二非常肯定地摇了摇头。
幸村精市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灿烂,柳莲二给出的这两个问题的回答,已经可以解释不少事情了。
手里的训练计划书又翻过一页,幸村精市的眼眸危险地闪了闪,挑了挑眉。
正好,翻到的这一页是柳莲二给仁王雅治制定的训练计划的内容。
拿起笔,幸村精市在纸张上勾勒了几笔,语气淡淡:“……给仁王的这个训练计划,我觉得还需要加强一下,下一次的比赛上,我准备让他继续和柳生组双打。柳,你看看情况,给他们加强点训练吧。”
幸村精市的理由和说辞都非常的冠冕堂皇,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但是,毕竟认识了幸村精市好几年,一直在网球部共事多年,可以算得上是熟知幸村精市的腹黑本性的柳莲二,怎么可能会真的不明白幸村精市此举的真正的意思——
说白了,幸村精市就是想整仁王雅治罢了。
柳莲二了然:看这样子,肯定是仁王雅治又惹祸了,还好死不死地,惹到了幸村精市的头上。
偷偷地叹了口气,柳莲二看着还在翻看着计划书的幸村精市,顺着幸村精市的意思,修改了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的训练量:“是。我会给他们加一倍……额,两倍的训练量。”
听到最后拍板定案的训练量,幸村精市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就这样吧。”
柳莲二自己亲手制定的训练计划书,柳莲二自然是很清楚地记得,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的训练内容是什么。
原本,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的训练强度已经不算轻的了,现在还在幸村精市的授意下加了两倍……
柳莲二暗暗地摇摇头,在内心里,衷心地祝愿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能身心坚强地撑过即将要面对的两倍的训练强度。
同时,柳莲二更是加倍真诚地,为不知道第几度无辜地被仁王雅治牵连了的柳生比吕士默哀了好几秒。
所以说,有的时候,选搭档这事儿,是要非常非常非常慎重的。
搭档存有风险,选择还需谨慎啊!
当新的训练计划分发到正选各人的手上的时候,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不出柳莲二所预料的,拿着自己的训练表,在看清纸张上的内容的一瞬间,动作就僵硬了。
“哎?仁王学长,你干嘛抢我的训练表……仁王学长!”
仁王雅治不甘心地抱着最后一丝的希冀,一把扯过部里的处于生物链末端的小海带切原赤也的训练表。仁王雅治本想着最大训练量的肯定是小海带,这样他的心里也许还能平衡点。
结果,仁王雅治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里最后那一丝希冀破碎的声音。
仁王雅治无比悲哀地发现,就连一向是训练量高的封顶的切原赤也,这一次的训练量都比他的要轻了不少。
明显地,他自己的训练量,已经取代了切原赤也,成功地攀越顶峰。
为、什、么!
仁王雅治痛不欲生,差点想把手中的那两份训练表都撕成碎片:只不过才是一天的时间,这个世界是怎么了!
……这是准备翻天了吗!
相比于仁王雅治的冲动,柳生比吕士的神色还算是较为平静一点,但脸色依然是不怎么好看。
把仁王雅治抢过来的小海带的训练表夺过来还给切原赤也,柳生比吕士甩了甩手中那份无比清楚地写着自己的名字的训练表,斜着眼地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身边的一副要死要活模样的搭档,语气冷冷,像是一下子把周围的气温都降到了零下。
“……仁、王、雅、治、你、又、做、了、什、么、好、事!”
仁王雅治委屈地摇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的搭档柳生比吕士:“比吕士……我……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啊!真的……”
天地良心,他仁王雅治今天……可真的是什么好事坏事都没有干啊。
他只不过是在午休的时候,一时无聊外加一时兴起,就耐心地听了和自己偶遇的高桥七美,哭哭啼啼地给他讲述的一个小故事而已啊!
况且,他压根没有想过,也自认没有那个胆子,更没有那个闲情,真的如高桥七美话语中所愿地,帮她向某位少年讨什么公道啊!
为什么最后受伤的还是他!
仁王雅治哀怨着,在不知不觉中,把最后一句的埋怨也一并说了出口。
“嗯?为什么……受伤的还是你?”
柳生比吕士的视线冷冷,努力地忍住很想把身边的人掐死的想法:“这句话……不是,应该是我说才对吗?”
明明,他才是最无辜、最无害的那一位!总是不知头不知尾的,莫名其妙地又被仁王雅治给牵连了!
没错,是“又”!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自从国中的时候,柳生比吕士加入了网球部和仁王雅治组了双打,成为了搭档。从那以后,每逢仁王雅治犯了什么事儿,被罚加倍训练的时候,柳生比吕士总是会被连累着一起陪着仁王雅治受罪。
这么多年了,一直如此!
这么多年来,仁王雅治还没得到教训是吧?
仁王雅治的记忆力,究竟是给他长到哪里去了?
要是仁王雅治那厮,真的那么想被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以及柳莲二给玩死的话,不用那么“好心”地拉上他陪葬的!
对于这种无辜的连坐情况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用柳生比吕士前不久才看过的中国书籍的话来说,就是他再一次地躺枪,还被美其名曰:“教不好……搭档之过!”
“搭档,我……”
仁王雅治讨好地看着柳生比吕士,有点心虚。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看向站在面前的立海大三巨头,点了点头:“抱歉,我们先解决点私人问题,待会会直接去参加训练的。”
幸村精市的眉眼弯弯,颔首表示同意。
“……搭档……比吕士……我……”
“……”
柳生比吕士冷冷地扫了仁王雅治一眼,伸出手拖着仁王走出队伍,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今天训练完后,你!给我好好的面壁思过!”
仁王雅治被柳生比吕士硬拉着拖走,一时来不及注意,脚下踉跄了几步:“……比……比吕士……这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