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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最佳备受伏地魔信赖的亚克斯利悉数到场,他们脸上都有着骄傲的胜利笑容。
卢修斯看着这些人面泛红光的模样,表面上露出和他们相似的笑;心底里却忍不住冷哼。
这群愚蠢的家伙;还以为卢修斯是做了个顺水人情将他们拖来,好在明天伏地魔回来看到哈利·波特的那一刻分得奖赏的一杯羹。却不知道;卢修斯只是为了明天更好的推卸责任找了群证人和盟友。
他抿着嘴笑了笑,走到灯光中间,用个镶着宝石的小调羹敲了敲桌子上的空酒杯。清脆的声音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他环视了一圈,拖着华丽的咏叹调向座下的食死徒们宣布,
“我们得到了哈利·波特!”
周围的人爆发出一阵狂喜的大笑,他们兴奋地干杯痛饮,仿佛已经确信胜利。
“等到明天主人回来,我们的好日子可就来了!”安东宁高兴的拍着卢修斯的肩,说道,“谢谢你叫我们来分享这个功劳,卢修斯!”
卢修斯挑挑眉,不着痕迹的躲过安东宁的触碰,微挑着嘴角举杯向他示意,“你大可不必这么说,我的朋友。今后我们这些在场的人可是要一起好好辅佐主人的,自然得互相帮衬。”
“卢修斯说得没错!”皮尔斯·辛克尼斯干掉了杯里的酒,“地牢那儿谁在守着?”
“格里克和凯奇。”卢修斯笑着说,“对付一堆没有魔杖的小臭鼬,他们俩足够了。”
“你说得没错!”
亚克斯利已经有了些醉意,他最近一直在帮伏地魔秘密调查那个美国凤凰社的事,忙得脚不沾地。他查出了那个叫丹尼尔的美国人有艘船,却怎么也找不着具体的住址。为了完成任务获得主人的青睐,他几乎派出了所有的手下,日夜不停地从一个海港找到另一个海港。这种漫无目的寻找的过程枯燥得让人发疯!对于他来说,找到哈利·波特简直是再好不过的事了,这代表着他终于可以安闲的坐在家里享受,而不用每天忙得焦头烂额了。
他又斟满了满满一杯葡萄酒,在这个快活的夜里,马尔福家的典藏变得格外香醇。“马尔福夫人呢?”他问道,“美丽的女主人应该陪我们喝上一杯才是!”
卢修斯因他有些唐突的冒犯皱了皱眉,他收起自己不悦的情绪,说道,“噢,当然,当然。我让小精灵去叫她过来,但我恐怕我们得登上一阵子——女人们的梳妆时间总是漫长得让人发疯。”
其他人因为卢修斯的话而笑了起来,卢修斯用手杖轻轻敲了敲地板,对这一团虚空命令道,“去喊女主人来。”
隐身的小精灵poppy在卢修斯看不见的地方恭敬的鞠了个躬,便打了个响指,移形换影到了纳西莎的房间里。
她噼啪一声从空气中跳了出来,低低的弯下腰,说道:“卢修斯主人请女主人去宴会厅。”
纳西莎轻轻颌首,继续修饰妆容。她早在卢修斯向其他人发去消息时就开始准备衣饰了。明天伏地魔便会发现哈利·波特的逃离,在这个敏感的夜晚,在那个虚幻的庆功宴里缺席的人都会成为替罪羊。
她垂眸想了想,慢悠悠的问道:“主人吩咐你做的事都做好了?”
“是的,女主人。”poppy抬起亮晶晶的眼睛,自豪的说,“poppy找到了那个小叛徒多比,把那些人的魔杖给了它。poppy刚刚下去看了看,那个讨厌的凯奇晕在下面,其他人都不在了。”
“你做得很好。”纳西莎用魔咒为自己挽了个漂亮的发髻,她边戴着首饰,边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气吩咐道,“待会你再下去一趟,把那个凯奇扔出去,扔的越远越好。”
“是的,女主人!”
poppy向纳西莎鞠了深深一躬,又是噼啪一声,她消失在了原地。
纳西莎往礼服上别好最后一个鸽子蛋胸针,整了整裙摆,对着镜子挑起了一个优雅无比的笑。那面魔法镜子立即大呼小叫了起来——
“梅林啊,我的主人!您今天又是如此的美丽!纵观巫师界历史,再没有人能向您一样,如此优雅,尊贵……”
纳西莎皱着眉头挥了挥魔杖,给那面镜子施了个噤声咒。她最后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戴上完美无缺的假面,走出了门。
夜还长,食死徒们最后的狂欢还在继续。
…◆◇◆◇◆…
黎明前的天空,黑得让人窒息。
德拉科独自坐在沙滩边上,看着海面不说话。
他在屋子里坐立不安,一瞬也不得安宁,辗转了整夜终于还是出了门。一直没有莉维亚的消息让他不安得几乎发疯,他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坐在这里,自欺欺人的期盼着或许莉维亚会忽然出现,笑着告诉他,我回来了。
海的尽头泛起一抹亮白,像是个巨大的鲸鱼懒懒的翻过了身子,露出了白色的肚皮。
身后旅店的门被砰的打开,波比的狂吠声从屋子里穿来。德拉科听见邓布利多兴奋的大笑。
“德拉科!”邓布利多高兴的喊道,“莉维亚有消息了——她和其他人现在在比尔的贝壳小屋!”
德拉科猛地回过头,看见邓布利多安定的笑脸,“你想去接她回来吗?她一定很想见你。”
橘红色的朝阳从深蓝色的彼方升起来了,照亮了一片明晃晃的海蓝;海鸟和白昼一齐苏醒,唱出了清晨的第一声啁啾。
新的一天终于来临了。
-◆◇◆◇◆-
一阵熟悉的眩晕之后,德拉科落在个满是死珊瑚和贝壳的海滩上,咸咸的海水味扑面而来,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还在原地。他抬起头,看见几步远外等着他的老托尼亚。
“跟我来。”老托尼亚说。
老托尼亚转身往海滩另一边走去,德拉科快步跟了上去。
这是一个僻静而美丽的地方。
比尔和芙蓉的房子独自座落在海边的悬崖上,海鸟站在屋脊上眺望着远方,它们悠闲踱步的样子就像待在自己的石缝里。墙上涂着白色的石灰,正如它的名字所描述的一样,外墙上嵌满了贝壳。海浪轻柔的拍打上岸,潮汐的声音舒缓得像是首悠扬的晚安曲。和加州海洋的明媚热情不同,这儿的海显得更加沉静,仿佛是一个活了好几个世纪的老人,用波澜不惊的博大胸怀抚慰着所有人。
可此刻德拉科却无心欣赏这上好的景致,他脚步匆匆的跟在老托尼亚身后,心里紧张得发疼。那栋白色的小屋越来越近,德拉科紧紧攒住了拳头,他发现他自己甚至不敢开口询问莉维亚的情况,生怕在老托尼亚口中听见什么不好的消息。
老托尼亚几步跃上石阶,敲开了门。比尔从门里探出头来,他的脸上多了几道贯穿的疤痕,让他看起来像是个征战多年的骁勇战士。
老托尼亚朝比尔点了点头,侧身让德拉科进门。比尔看了看德拉科紧绷的唇线,了然的笑了笑,把脸上的疤痕扭曲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
“她受了些伤,但现在还好,”比尔带着德拉科穿过客厅,走到一个普通的新漆过的木门前,“她刚刚醒来不久,芙蓉在里面陪着她。”
比尔敲了敲门,几秒后,门从里面被打开了。芙蓉从门后走出来,看着德拉科笑了笑,便侧身从他身边走了出来。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德拉科终于看清了莉维亚的脸。
她坐在床上,额头上留着道长长的,粉色的伤痕,她似乎完全没有预料到德拉科会来,脸上满是意外的表情,苍白得吓人的脸上也因此泛起一丝红晕。然后,她偏过头,柔软的金色长发划过肩膀,她眯起眼甜甜的笑了起来。
“你来了,德拉科,谢谢你。”
谢谢你。
经过无边的彷徨与无助,惊忧与恐惧,你穿越过数万里的海洋与山川,终于从我的梦里来到这里,给我以勇气。
德拉科下意识的向前走了几步,门在他身后被贴心的关上。他看着莉维亚的笑容,竟有种阔别已久的感觉。他的喉咙紧了又紧,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莉维亚也没有再开口,只是安静地笑着,专注的看着德拉科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们都在认真感受,这值得庆幸的重逢。
一时间,房间里的时间似乎也慢了下来。
德拉科心里飞快的略过无数想说的话语句——甜蜜的情话,温柔的安抚,坚定的誓言……但是到最后,从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