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她好像说了什么忏悔的话自己才勉强吃了点东西。哼,饿到你的神了终于知道内疚了吧?
可是好了没多久连给她挠肚皮都显得不耐心了吗?仆人是要调|教的,他纠结着要不要大吃一顿后再饿个几天让女仆人醒悟。
这几日,芙罗拉每次转过头去看那只黝黑乌亮的猫时,它都会别扭地转过头装作没看见芙罗拉,尾巴擦着地板左右匀速晃动,每到一边都绕半个圈,偷偷瞥了一眼时就会发现它斜着一对乌黑玻璃眼珠蔑视着她。
上次它绝食了两天,她一脸无所谓的告诉它“爱吃不吃拉到”后,这猫便扑到盆里吃了起来。
这次不知道在闹什么变扭,她也是从心底里被这只傲娇到不行的猫醉到了。
那日芙罗拉中午才醒,穿着睡衣随意散着头发刷着牙走到客厅,给凉透了的柠檬茶加了一点热开水,门铃响了。
——修好后这还是第一次听它响。
打开门,瑞德捧着个扎着个蝴蝶结鞋盒大小的纸盒站在门外,一脸兴奋地等待着从芙罗拉脸上看到惊喜,撞见的却是穿着睡衣一嘴泡沫的惊讶脸。
芙罗拉快速跑进卫生间搞定刷牙洗脸回到客厅,就看到那只黑猫用一副“这是你派神的地盘你快给我行礼、上供”的眼神死盯着已经背靠着门站了三分钟无措的瑞德。
“不用睬它啦,它一直这样子。”芙罗拉给瑞德倒了一杯咖啡,请他坐在沙发上。
“哎,不是因为“瑞德效应”吗?”他把纸盒放在了桌上,坐了下来。
“那是以你的名字自创的效应吗?谷歌搜索承认吗?”芙罗拉扯了扯嘴角,发现最近总能被这位小博士的奇言妙语逗乐,她想起那日超市里他买了那么多冰糖,于是多给他的咖啡里加了几小袋咖啡砂糖、“我的bau小组成员总结这是会被宠物和婴儿讨厌的一种奇怪效应,虽然这不科学但确实发生在我身上。”他语速飞快地无奈解释着。
果然,芙罗拉扫了一眼趴在沙发扶手上气鼓鼓的派,正满脸怨气地向她抗议——这个人坐了你神最喜欢的位置快让他让开再行个大礼饶他不死!
芙罗拉装作没看见,往嘴里送了一口柠檬茶。
“哦?为什么会有这种效应?”芙罗拉附和地挑眉,“因为你聪明?”
“我想这是一种可能。”眨了一下眼睛看不出一点玩笑样。
“好吧,你今天来不会就是为了向我展示“瑞德效应”的吧?”她打趣地问道。
“当然不是,比起电话我更喜欢自然化的生活,所以我来送这个。”瑞德把面前桌上的盒子往她身前推了推,两只缩回的手纠结了一阵最后像小学生一般搭在了双腿膝盖上。
芙罗拉不记得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困惑地捧起盒子掂了掂重量。“送给我的?是什么?”
“有一种说法叫眼见为实。”瑞德抿着唇,期冀地等着她打开。
她在失去谷歌的神助攻后,深觉智商差距凸显的淋漓尽致。
芙罗拉正准备拆包装,瑞德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接听放下后嘟囔着嘴,颇有些苦恼地告诉她需要立马赶去bau。
“嗯,我觉得这算是个惊喜呢,我找了好久。”这是瑞德走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惊喜?是什么?
芙罗拉扯开绑得整整齐齐的蝴蝶结——打这个蝴蝶结的人很用心——一层层剥开外面彩色的包装纸,掀开盒子,里面是一款手机的包装盒——和原来那款一模一样的非复刻版手机。
坏掉的手机虽然不贵,却是“问号”公司的限量版,外形配置她都满意,芙罗拉对手机要求很挑剔,当初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买到,竟然被他找到了一部,还是崭新的。
瑞德还真是不懂女人的心,有些时候女人弄坏一款手机是为了给自己买新的找个借口,而不是要一个一模一样的。当然这次是个例外,她可不是故意弄坏的。
手机盒相比纸盒显得太小,周围腾出了好多空间,唐突的躺着一封信。
她打开信封,里面塞有一张便签纸和一张票。纸上用漂亮富有艺术美感的字体写着:'星期六下午4点在“星光影院”门口见面——rreid',芙罗拉注意到,署名的s写的很用力,不知是紧张还是其他原因,就连“博士”的头衔都没冠上。
此时派躺在她的对面,以一种“誓死都不会再让出这宝座”的态度霸占着。
手机开机画面一过,芙罗拉简单调试了一下,发现“新”手机的通讯录里已经存在一个联系人了——rreid(斯潘塞·瑞德)。
她耸肩一笑,对着手机上半部轻轻落下一吻。那就试试吧?
第14章 新建文档4
故人的亡魂回到故土寻找生灵,燃起火炉带上面具驱逐死者的魂灵。
添着深蓝色眼影、描艳唇色,大学万圣舞会的深紫色长袍比想象中合身,用烫棒弯曲发梢、戴上女巫帽、蹬进绑带长靴,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黑色小包跨在肩上,站在镜子前的芙罗拉觉得这绝对能惊呆那只高智商的小博士。万圣夜,这祭祀亡魂祈求平安的日子里她把自己扮成了西方女巫。
确定将电影票塞进挎包里,芙罗拉觉得还该给自己增添点什么,可惜没有金黄如稻穗的扫把。最后她环顾了一下房间,从茶几上拿起那根尾端吊着根长线,线头拴着与毛绒球的逗猫棒,她把这暂当成别致的魔法棒。
派这次没有轻蔑她的“薄情寡义”,它只不过上午“不小心”咬断了座机的电话线,此刻正专心致志在自己的王座(沙发)上反省(玩着战利品)。
芙罗拉给它清理了猫砂,在盆里添些猫粮后掐着计算好的点出门,她昨日特意谷歌了路线图和列出了公车时间表,估摸提前十分钟能到和瑞德的预约地点。
现在还是下午,公车比较冷清,稀稀拉拉的几个人里也有人在脸上带着塑料鬼怪面具。她找了个座位坐下,盯着窗外各式的南瓜灯和万圣节彩报,想到大学毕业后的圣诞节,她都是在家挠着那只黑猫的肚皮看影视剧度过的,把自己装扮一番是这几年来的第一次,真有些好奇那位博士看到这身装扮的表情……她突然间意识到自己把这场有可能只是朋友间的伴游遐想成了一场约会,还是说其实这真的是一场奇妙不可思议间产生的约会?
她把这奇怪的念头抛开后,习惯性地去摸手机解闷,却在掏空挎包后都没寻到,她上午还给因没电自动关机的手机充满电,接着在装扮前直接就把必需品和充满的手机全塞进了包包里,没有理由消失呀。
抬头看了一眼站名和司机头顶显示屏的时间,发现再下车回程拿一定会迟到的。
对视手机如出行必需品的芙罗拉来说,失去手机不止意味着“失联”,还有因无法施展搜索引擎*的战斗力下降。
要不要回去找找?
她的脑海里冒出了那位博士可怜地双手插着口袋站在影院门口、撑着浸着深色眼圈的眼皮、蹲着脚步,目光在入场的人流中搜寻着的身影,她咬了咬牙,决定自降战斗力,不去想那被自己不知遗弃在哪里的手机。
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后,她距四点提早了五分钟到了“星光影院”的门口,却没有见到瑞德。
距离电影开场还有半小时,约定的时间已经到了,但还是没见那位喜欢针织衫搭衬衣背个格格不入大邮包的博士。
踏进公共电话亭,将硬币投进投币孔里,芙罗拉的手指停在了数字键上,意识到自己根本不知道这位博士的号码是什么。她低声抱怨了一句,重新走回大街上,手握着那只逗猫棒坐在长椅上,无趣地在眼前挥呀挥。她也想试试其他途径,没有手机在附近也没搜寻到网吧的她觉得自己简直弱爆了,连个人都联系不到。
著名的灯光秀吸引了很多人,他们一波又一波的进入会场,还真是惆怅无趣地苦等,不过主角却是她。
距离这场奇幻秀电影开场还有三分钟的时候,芙罗拉已经把那根逗猫棒吊着的那团羽毛球快捏秃了,脑袋里面只剩下一句话:我、好、像、被、放、鸽、子、了!
除了气愤还有不甘夹杂在一块,她起身自己一人进了影院。视野良好的第六排中间只剩下了两个座位,她看了眼座位号,自然知道另一个空着的是谁的了。
奇幻的灯光电影秀名不虚传,氛围和音效微妙微翘,真实恐怖的情节吓得四周一位位女性尖声惊叫,接着撒着娇地扑进身旁异性的怀里。
芙罗拉心不在焉,心思全在身边空着的椅子上。
那晚瑞德绘声绘色地表达对这部奇幻表演的惊叹、满脸诚挚地邀请她同看这部魔幻秀,前几日又亲身把门票送来附上手写的信纸,这要么是场阴谋,要么就是次意外。
接触至今,芙罗拉对瑞德印象除了“电子仪器杀手”外,剩下简直无害善良负责得让人忍不住去搬个“三好市民”给他。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