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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地面约三位阁老同时一惊,望着天广皇微微的迟疑一下,天广皇一皱眉,又加大了声量说:“快放下!”
一位阁老忽然说:“皇上,思无阁老正在石柱之下……”
“这是命令!”天广皇焦急的说:“你们快放开,陈信的御能神术要是施展出来,我们都危险了。”天广皇明白陈信八成会针对自己,到时候数百风刀一起围住自己,自己想逃也来不及了。
三位阁老本是三面施力顶着石柱,天广皇这么一叫,也不知道是谁先松手,还是上方的四人施力下压,就在这一瞬间,石柱轰然下落,往下方的刘思无砸去。
这时身在横穴的陈信,正被两道劲力折向攻来,陈信心里发急,自己一退就糟糕,于是全身劲力鼓荡而出护助全身,刀状极乐忽然催出一道刀型劲力,矶嘎一声割破正转向上升的刘思无护体内息,将刘思无来不及上缩的右小腿倏然切断,刘思无惨叫一声,气劲一散,上升的身体又落了下来。
而同时陈信也受到那两掌的重击,两股劲力在横穴中同时爆开,将陈信轰回密室,一时也回不过气来。
这时陈信正好听到天广皇的声音,心里不由一惊,天广皇居然不管这位阁老的死活?陈信连忙再往横穴冲去,而这时断了右腿的刘思无强忍疼痛,左脚一触地面立即向上腾起,却见到黑压压的石柱压下,刘思无这时功力大失,哪里抵的住这股劲力,当场又是一声惨呼,一眨眼被石柱砸成肉泥。
陈信这时正好冲到穴口,却见到石柱已经落下,一滩血液忽然由密闭的石柱与横穴之间泛出,陈信知道这是因为下面密合无间,刘思无血液被向上挤来,心中一阵恶心,只见四方形的横穴又开始密合,陈信终于确定失败,向后退到密室,现在只有最后一个机会,看风刀能不能围住天广皇。
哪知天广皇见到石柱已落,马上安心的往外飞逃,一面叫:“众阁老.立即撤退。”转眼就逃出陈信还没布置好的风刀威力范围。
陈信这次完全失败,全身无力的往下坐倒,只听天广皇忽然传音说:“好个陈信,你身上居然有食水?脱就关你十年,看你还有什么诡计?”
陈信心中大怒,正想再聚风雷乱轰出气,忽然心中一静,想到自己
再多的人,天广皇也不会放自已出去,那又何必枉伤无辜?天广皇也不可能再次中计,自己算是全无生路,陈信也懒的再答话,盘坐起来,思索着自己还有多久的的命。
这时南方数千公里远的南角城外正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因为不断约有报告传来,薛乾尚等人不断的南行,虽然偶尔被发现了数次,但是他们不但与叛将林齐烈合伙,而且掌握了欲强则隐、欲弱则攻的原则,要是他们出现,几乎都是将官兵杀的屁滚尿流,而数千人的大部队就一直找不到他们的踪影。
这意思就是说,沿路的市镇乡村完全拦不住这十几个人,而且以他们出现的地方来看,目标正是南角城,不过众人为了躲掉追击,速度自然没办法太快,所以左督国王早已快马加鞭,率领两万军队先一步赶到,与南角王的大军会合,将这南疆一角布置的有如铜墙铁壁,只要天降府中叛逆到达,绝对不能让他们逃脱。
梦幻纪元二六一二年十三月十九日
今日左督国王与南角王正在宫城的宫殿中商议,南角王刘古正疑惑的说:“徐公,不知那些叛将为何会逃来南角城?”
“本来这有三个原因。”左督国王徐东平说:“一个是他们与南角城有勾结……”
“什么?”南角王刘古吓了一跳,这话要是传了出去,虽然自己是皇上的弟弟也一样糟糕。
“南角王不用担心,老夫到此略一察访,得知贵属早已四面部防,严加戒备,这个可能不攻自破。”左督国王徐东平微笑说:“所以还是另两个原因较有可能。”
南的士刘古松了一口气,唤声说:“还请徐公说明。”
“其中一个可能,就是他们与蛇族有默契。”左督国王徐东平沉着脸说:“据他们自己说,他们是落在东南方的海上,那里正是蛇族的范围,而且叛王陈信提出五宝汇聚的方法,又单单舍去了蛇族,说不定正是驱使五族互相攻击,让蛇族渔翁得利。”
“果然大有可能。”南角王刘古连连点头:“还要请教最后一个可能是……”
“另一个可能……他们的飞行器并未损坏,这些人想要逃离牧固图大陆,回到所谓的地球,所以沿海的布防更为要紧。”左督国王徐东平并不知道陈信等人称此星为梦幻星,而且他也没有星球的概念,只好以牧固图大陆说明。
南角王刘古大为钦服,点头说:“徐公不愧被皇上倚为左右手,这两者果然都有极大的可能……”
“无论是哪一种,我们都不能放过他们。”左督国王徐东平愤愤的说:“于公于私我都必须擒住他们,这还要烦劳南角王大力相助。”
“在下自然全力配合。”南角王刘古连忙说:“南角城所有兵马可由徐公一体
指挥,以尽全功。”
“我们通力合作。”左督国王徐东平正色说:“都城传来的消息,叛王陈信虽然身入牢笼,但仍能暗施毒手,幻粹阁刘思无阁老已经身亡,若不能捉到这些人,陈信毫无顾忌,日后说不定还会有人遭殃。”
“皇上为何要留着陈信的性命?”南角王有些疑惑的说:“若是放着不管,叛王陈信终有一天会死……”
“都城的事情老夫也不明白……”左督国王徐东平正色说:“如今皇上应已下定决心,不会再与陈信有所接触了……现在我们必须防止那两种可能,所以除了南角城之外,沿海也必须加意防范,务必让那些人一露面就插翅鸡飞……”左督国王徐东平目光坚定的望着厅外,心中想起独子被杀之仇,立定决心必杀练长风。
其实两日之前,众人已经隐于南角城北面两百公里的一处密林中,但是再往前就是一大片的原野,这些日子官兵总在原野上骑着龙马奔驰来去,众人若是一出密林,难免会被官兵发现,所以总是迟迟不敢出林。
这时林齐列与薛乾尚、谢日言两人正匍伏于林缘向外监视,林齐烈低声说:“薛小兄弟,我们就算往西南绕出百公里,距离南角城也还有一百五十多公里,不大可能安全的到达南角城。”
薛乾尚等人一直没告诉林齐烈来南角城作什么,而林齐烈也一直没问,所以林齐烈的目标还是南角城,虽然真正的目标是南角城东北数公里远的海边,不过说与不说应该没有差别,这百余公里还是很难越过。
现在薛乾尚的心里颇为焦急,只要多耽搁一天,陈信支持的时间就少一天,于是回答说:“林前辈,我们也不能一直这样耗下去……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很难。”林齐烈说:“南角、北域都是军事重镇,四面哨站无数,兵马奔驰来去……很难有好方法。”
“林前辈。”谢日言忽然说:“南角周围海面可会布防?”
“当然。”林齐烈点头说:“他们八成认为你们和鳞身族有勾结……小兄弟,说老实话,应该不是吧?”林齐烈不明白众人的底细,只想到了这个可能,林齐烈虽然讨厌天广皇,不过还不愿引外族入侵,这件事情心中疑惑已久,一直不好意思问,今天才问了出来。
“当然不是。”薛乾尚微笑说:“我们还不至于与外族勾结,林前辈,您对于我们选择往南角城走,心中一定十分疑惑,是不是?”
“每个人各有忌讳……”林齐烈叹声说:“你们若是不便说也无妨,我欠了陈信的情,现在他眼见无救我却无能为力,我能帮帮你们也算是聊表心意。”
“我们还没有放弃营救陈信。”薛乾尚正色说:“若是前辈有意,我们也希望能藉助前辈的力量。”
“你们还没死心?”林齐烈疑惑的问:“陈信除非没有被捉,既然被捉,若是末死也八成变废人……”林齐烈相当明白皇族对付敌人的手段。
“无论如何,我们必须到达南角城东北方的海岸。”薛乾尚说:“但是现在不管路上、海上都有大军防守,我们只有冒险了。”
“怎么说?”林齐烈疑惑的问。
“回去再说。”薛乾尚打个招呼回身一窜,与三人进入林中众人休息的地方。
过了半小时,众人商议已定,只见林中忽然冲出两团身影,直往天空飞去,那是黄吉与科芙娜两人乘坐着蝠虎,打算冒险飞到放置卓能的海边。
之前一直不敢冒险,是因为距离过远,加上蝠虎一飞到天空一定会被发现,先发的两人到达之后,不但卓能所在的区域会被围困,众人藏身的地方也会曝露,到时候招引了大批官兵来攻,众人被迫逃离,蝠虎数日后回来却找不到人,只怕就此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