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姑娘却将孩子抱的更紧了,仿佛害怕谁将孩子给抢走一样。
董小宛求救的看向弘历,“只怕四阿哥要她才会给。”
弘历只得笨拙的伸出手去,那女子眼泪一下子就下来,“……公子……不是……是四阿哥,小女可算是找到你了……”
弘历胡乱的点点头,被孩子哭的头更疼了,“你先把孩子给我,咱们好说话。”
“这是我给阿哥生的儿子。”这女子脸上绽放出笑容,“您瞧瞧跟您像不像?”
富察氏面色难看的很,在自己面前来这么一出,当自己是什么?欺人太甚!
弘历只僵硬的笑笑,将孩子到底给抱过来,只匆匆的看了一眼那孩子,瘦小瘦小的,头发枯黄,他微微皱眉将孩子递给董小宛,见这姑娘一副焦急的样子眼神跟着孩子而去,好似下一刻就要扑过去就抢一般,赶紧拦了,“只是给孩子去喂奶了,你先坐下。别吵着皇额娘。”这边还有小七他们呢,再把这四个给吓着了。
这女子就顺手拉了他的袖子,犹豫了一下就轻轻点头,“您是孩子的亲爹,自是不会害孩子的。”
富察氏皱眉,又小心的看向皇后,这女子口口声声自家爷是孩子的亲阿玛,可皇家的血脉是那么好认的?
林雨桐示意他们都坐,也不问弘历了,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他把这事看的就跟在路边随便摘了一朵野花似得,哪里会记的其他。于是干脆叫张起麟出去,直接将吴书来叫来,厉声呵斥道:“说清楚,要是敢又半点隐瞒,拉出去先打一百棍再说。”
吴书来哪里敢说?只跪下将头磕的梆梆梆直响,就是不敢答话。
弘历尴尬的笑笑,“您问儿子就是。这蠢奴才能知道什么?”
林雨桐脸一变,直接喊道:“来人!将这奴才拉出去打!死活不论!”说着,不看瑟瑟发抖的吴书来,“跟着主子出去,不知道规劝,全由着主子的性子来。他说要杀人,你不光是帮他递刀,还帮他埋是吧。既然不想说,那就以后都不要说了。”
吴书来这才知道怕了,低声叫:“阿哥爷……救救奴才……”
蠢材!
没发现皇阿娘就是吓你的吗?哪怕有犯了事的奴才,皇额娘都是直接送了慎刑司,什么时候见她直接处置过奴才的?
没有!一个都没有!
弘历正想着起身跪下回话的时候,那女子从边上闪出来,又跪了下去,跪在林雨桐正对面,“娘娘!这不是阿哥爷的错,都是民女的错……”
一听这台词,林雨桐头皮就炸了。
“你别说话。”林雨桐粗暴的将人打断了,“我问你答,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夏氏吓的不敢言语了,只点点头。
富察氏眼里闪过一丝轻蔑,然后又看向坐在那里一脸尴尬带着几分无地自容的弘历,想来他这个时候也后悔的很。觉得这个女人丢了他的人了吧。
皇家哪怕是个侍妾格格,也没有这么粗鄙的。
他看女人的眼光是不是有问题。这么一想,心里就觉得挺恶心的。自己毕竟是是他求来的,还是非她不娶的那种。
林雨桐将坐在下面三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皱眉先问夏氏,“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弘历的?”
“去年五月十三。”夏氏的脸猛的就红了。
“那时候知道他是谁吗?”林雨桐又问了一句。
夏氏摇摇头,“不知道。那晚可能是阿哥爷急着要走,没跟我说就离开了……”说完又怕谁误会似得,赶紧补充道:“但阿哥并没有负我,给我留下了东西了……”
说着,就看向一边的董小宛。
董小宛马上就明白了,回禀道:“这姑娘进院子的时候随身带着个不大的包袱,不叫咱们动。但咱们没查,带进来不合规矩。就在外面放着呢。”
“拿进来吧。”林雨桐看了一眼一脸疑惑的弘历,心道,看来弘历也不知道有这么一码事吧。
是啊!弘历是不记得有这么一码事的。他朝跪在一边尽量降低存在感的吴书来看去。吴书来隐晦的摇头,意思是并没有。
可等东西拿上来了,包袱被董小宛打开,弘历的表情就精彩了,他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不是下雨吗?吴书来还专门出去给他买了成衣来。他当晚在那里就把衣服在那姑娘房里给换了,可旧衣服去却都扔下了。根本就没带。
谁能想到这姑娘把这当成了信物。
话说,那衣服上是不是有什么能证明身份的印记呢?
林雨桐将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看,虽然做工都不错,要是在宫里叫人查是能查到弘历那里去的。但是一个远在济南的出身小门小户的姑娘,是怎么从这里面看去弘历的身份的?
再翻了一遍,荷包玉佩都没有,看来弘历不蠢,随身的东西都带走了。腰带也不是黄带子。
将这些一件一件的摆在一边,最后一件青布抱起来的小物件叫林雨桐皱眉,她打开瞧了一眼,是一把折扇,里面的字迹如新,是一首诗,落款正是弘历的印鉴。
林雨桐皱眉,将扇子扔给弘历,“是你的?”
弘历拿起来一瞧,就摇头,“那晚下雨,这纸扇放在身上,该是湿的才对。这明明保存的很好,一点水迹都没有……这绝对不是儿子留下来的……”
说着,就看向林雨桐。
两人视线一碰,就都明白了,这夏氏上京,只怕是有人撺掇的……
第977章 重返大清(82)三合一
屋里陷入了沉默,这种事情,不管有没有人在背后主使,孩子到底是不是弘历的,这才是最要紧的事。如今这事该怎么办?
林雨桐看弘历,弘历自己也懵着呢。
哪里会这么巧,府里一个女人都没怀上,在外面不过是露水夫妻一场,这就有了,还生了个儿子。
叫自己认下?
万一不是呢?
他倒不是觉得那夏氏从里面作梗,说实在话,她没那脑子,也没那个胆子,就是一个没娘而父亲又没有教养好走歪了路的姑娘而已。但也正是这个单纯的脑子,真要是上当受骗了,她自己也不会觉得。因此,他慎重了。“这事不能急。”他这么跟林雨桐说,“咱们不急,这背后的人肯定比咱们着急。”
富察氏抬头,这么说这个夏氏得留下呗。
“我不同意。”富察氏第一次在林雨桐面前这么直言。
弘历顿时脸色就下来了,这里有你什么事?有没有点规矩了还?
林雨桐却招手叫富察氏近前来,“有什么话就说。这事上是弘历亏欠了你。”
弘历低头没言语,富察氏的眼圈却红了,走过去又扭身看了弘历一眼,“不怕皇额娘说我,也不怕谁说我不贤惠,我就是觉得这夏氏留下并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了?
弘历看她,看她一张嘴吧嗒吧嗒的还能说出什么来。
富察氏抬头看林雨桐,只说了一句,“请神容易送神难。”
这话倒也不算是错了。一旦领进了门,假的也成了真的。既然背后有人,转眼这事就会被宣扬的人尽皆知,到时候怎么办?不认也得认了。
事实上,如今确实是有些进退两难。
林雨桐拍了拍富察氏的手,却看向一边表情带着几分萌呆,只知道盯着弘历瞧的夏氏,“你生产时,都有谁在?”
问了话这位却没答,只看着弘历对林雨桐的话根本就没听在耳朵里。
弘历叫她瞧的浑身不自在,还是富察氏皱眉道:“问你话呢,你生产的时候,都有谁在?”
夏氏像是才被惊醒似得,先是红了脸,偷看男人被抓到了,不好意思的很然后脸色慢慢的变白,“进进出出的人,我太疼了,也不知道谁在……”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糊涂?
许是富察氏的目光太凌厉,夏氏又抖了一下,“……父亲一直不知道我有了身孕,公子……不是,是阿哥爷夜里不辞而别,只留下信物,本来想上京城找阿哥爷的,但无奈囊中羞涩,一直不能成行。后来慢慢的肚子大了,吃什么吐什么……我见过隔壁的嫂子怀娃娃,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不敢出房门了。只说身体乏!父亲倒是不疑有它,其实打从七岁以后,父亲已经不来我的房里了。在窗口叫他瞧见我好好的,父亲就不管了。家里的老仆只给我送饭,我不露面,倒是一直瞒了下来。”
“是我生孩子的那天,父亲才知道的。”夏氏说着,就捂着嘴呜呜的哭,“实在是太疼了那天又正好在半夜,我家的房子阿哥爷是知道的,一点声响其实都是能听见的。父亲就知道了……然后一生气就……就病倒了。族里人,邻居,相邻,不知道来了多少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