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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有些委屈,朝前指了指,只见汽车灯照到的地方,一个穿着学生服的女学生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身上有些狼狈,衣领子和裙子都被人撕破了,她慌张的往后看着,叫人不由的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彪形大汉朝这边跑来,手里拿着棍子眼看就到了这姑娘跟前了。
这姑娘疯了一般的朝汽车这边跑过来,怕打着汽车门:“求你了,救救我!”
韩春林笑了笑就将车门子打开,这姑娘一下子就窜进来,坐在座位上将车门给关严实了。
紧跟着,这车一点也不顾及那大汉朝前冲了过去,那人麻利的闪开,看着汽车离去却不敢追。
韩春林朝后看了看,将对方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如此一个力大且灵活的人,怎么可能让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逃出来呢。他心里一笑,还真是都将自己当成了傻瓜了吧。
想到这里,他越发笑的和蔼,朝这姑娘看去,“姑娘家在哪里,我顺道送你回去。”
“我不能回去!”这姑娘一着急,握着被撕开的衣领的手也松开了,韩春林就看见一片白莹莹的嫩肉,就听这姑娘道,“我不能回去,我爹好赌,将我输给赌坊,他们要抓我将我卖到见不得人的地方去。您行行好,千万别送我回去。您有大汽车坐,一看您就是贵人,您赏我一碗饭吃,我给您当丫头使唤,行不行?”
韩春林上下打量这个明显来历有问题的姑娘,见她十八九岁的样子,大眼睛高鼻梁樱桃嘴,巴掌大的小脸长的也甜美。再往下,修长的脖颈犹如天鹅一般,胸脯虽不高耸但也别有韵味。小腹平坦,裙子下面露出笔直匀称的腿,白色的丝袜到脚踝的位置,不安的不停移动。双腿并拢很不自在的样子。这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
不留下她还会有别人趁机接近,那就干脆留下。又是这么一个干干净净的小美人自己送上来了,他伸出手,捏住这姑娘的下巴,“你叫什么?”
“方田。”田芳心里一松,马上报了一个名字。
“好!方田是个好名字。”他松开手,“叫你做什么都愿意?”
“是!家务活我都会干。”田芳赶紧接话道。
“我家不缺老妈子。”韩春林轻笑一声,然后压低声音道,“就缺个暖床的小丫头,要是乐意,你就留下。要是不乐意,你现在就下车。”
田芳一下子揪住衣领,没来由的想起看见自己就羞涩的丁帆,但到底还是道:“我愿意!”
韩春林就更加确信这姑娘有问题了。她要是真要下车,自己反而会收回几分疑心,也同样不会舍得这么一块到嘴的肥肉溜掉,她一样能达到留在自己身边的目的。可惜啊!到底只是对男人不了解的小姑娘,要是历经欢场的女人,可不会像她这样行事。
到了韩家,田芳被带去浴室,等泡在热水里,不知怎的,眼泪还是禁不住的流了下来,“对不起……对不起……”她想到了丁帆,突然就控制不住情绪的落泪了,“芳子小姐说过,为了帝国,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
进韩春林的卧室,是不允许穿衣服的。浴室里有浴巾,裹住就行。这是防着携带武器吧。田芳使劲让自己放松,然后慢慢的走了进去。
一个浑身都是肥肉的老男人,真是让人作呕。但是,这一晚上,这个叫人恶心的男人将她由女孩变成了女人。这个代价换来的,就是她能留在这个男人身边,直到得到自己想要的。
林雨桐看着萧红叫人送来的消息,然后递给四爷:“跟预料的一样,韩春林果然想依靠郭楷范。这俩东西,牛黄对狗宝,呵呵……”
四爷随意的看了一眼,就放在油灯上引燃,看着它烧了个干净,“郭楷范可不是省油的灯。这两人都是想要得利,又不想承担风险的人。韩春林想把风险转嫁给郭楷范,郭楷范岂是好糊弄的?他又会把风险转嫁给谁呢?”
林雨桐想起一个人——郑东。
当天夜里,郑东家的电话响了,“喂——”他迷迷糊糊的接起来,一听之下简直不敢相信,“你说什么?”
陶桃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郑署长,署长突发疾病,住院了。”
郑东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这个老东西,活该!耗也耗死他了。他抹了一把脸,尽量叫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沉痛一些,“怎么就突发疾病了?什么病啊?要不要紧?”
“您先到医院来吧。”对方很焦急的样子,“您到医院看看,要不然没主心骨啊。”
郑东连声道‘好’,“我马上过去?”
撂下电话就掀被子起身,他老婆没好气的道:“又是哪个小妖精半夜勾搭人呢?”
郑东心情好也不计较,笑骂道:“吃的哪门子醋?是姓郭的老东西病了?”
“整天由着那些小妖精吸骨敲髓的折腾,能长寿才怪。”他老婆将被子盖严实,“听说昨晚是画眉那妖精出的堂子,呵呵……也不怕得病。”
郑东系皮带的手一顿,这婆娘盯的可真紧,这事连自己都不知道。他有些羞恼,“你少盯我的哨,我是有没回来过夜的时候还是有带着人回来胡天海地给你添堵的时候?不过在外面逢场作戏罢了。你别没事找事?”知道自己只找画眉伺候,这会子专说这话恶心自己,恶婆娘!
两口子半夜叨叨了几句,郑东不耽搁,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一件躺在病房里呼呼大睡的郭楷范,心都凉了。则狗日的老货这是病了?他妈的瞧着比自己都康健。面色红润,鼾声震天。
他扭脸看了一眼靠在一边的陶桃,“这是什么病啊?”
陶桃眼睛一闪,“说不上来。疼上来恨不能拿脑袋撞墙,您知道的,这脑袋上的事,最是说不准。要是不疼了,看着就跟好人没两样。”
郑东没再言语,不用说了,这老东西在装病。他一装病准没好事!
可叫自己挠头的是,到现在为止,他也估摸不出这家伙装病到底是在躲什么事。想起自家婆娘说昨晚跟着这老货出堂子的是画眉,他就不耽搁,只吩咐陶桃,“你在这里盯着,有什么需要的,不管是钱还是其他,去财务科领就是了。就说是我说的!”
陶桃应了一声,看着郑东跟狼撵了一般出去了。
陶桃看着值班的护士,笑盈盈的走过去跟她们攀谈,不一会说的热闹起来,她眼神闪了闪,指了指托盘里的针筒道:“学打针难吗?要是不难,我就跟你们学学,正式拜师怎么样?”
几个姑娘笑嘻嘻的也不当是正经话,倒是说起了打针的诀窍。
聊了半晚上,陶桃才知道,原来给人的血管里注射足量的空气是会死人的。她的手悄悄握起来,不时的朝病房的方向看一眼。
却说郑东半夜到了仙乐楼,这里是个没有夜晚的地方,天黑的时候开门,天亮的时候关门,虽说大半夜的大部分人都歇下了,站在楼道里也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但确实是人少了。
画眉的房间他知道,直接就闯了进去。惊醒了里面的一对鸳鸯。男人是趁着画眉半夜回来之后来的,只做半夜的生意,老鸨子只收二十块。正美呢,又被人打搅了,直接给拎了出去。见是郑东,他也敢怒不敢言。
“你发的什么脾气?”画眉还以为这位吃醋了,直接就道:“你看不惯可以给我赎身呐,实在不行包了我也行啊。这会子吃的哪门子醋,我还不能做生意了?”
赎身得好几万,包月得小两千。吃饱了撑的为了这个个女人花钱。有这钱给自家那丑老婆添首饰将来还是自家儿子的。
心里这么算计着,脸上却带着笑:“那我也得又那本事弄来那些钱去。等将来我这官升上去了,怎么都好说。现在就先委屈委屈你。”见对方的神色好了,围着被子不说话,这才又道,“昨晚到底怎么回事?郭楷范知道你跟我相好,没难为你吧?”
画眉心里暖了一下,伸出手叫他往床沿上坐。郑东以前不看见她跟其他男人,还不恶心,只是刚才碰见了,又看见她脖子上的吻痕,不知道怎么地,心里膈应的很。强忍着那股子恶心劲坐过去,才听画眉道:“倒是没怎么为难我。之前在仙乐楼也没叫人到跟前伺候,只跟那个韩厂长在里面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
韩厂长?
韩春林!
郑东心里就有数了,将被子给画眉围严实,“半夜冷的很,别着凉。你歇着,今晚我有差事,不留下陪你了。”
说着,就起身大踏步的离开了。
画眉眼圈儿都红了,想套话就套话,何苦做出这么一副多情的样子来?都说在浣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