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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我,你是小巫遇上大巫,明白吗?”
凌渡宇油然道:“那我这把枪可否收拾你这大巫呢?”
姬翠双眸忽地射出迷惆的神色,叹了一口气道:“收起枪好吗?你不是答应给我一个公平的机会吗?让我们好好谈谈可以吧。”
凌渡宇呆了片晌,又细看了她一会,才缓缓把手枪回胁下的枪袋去。
以他拔枪的速度,只要姬翠略有异动,他有信心可在她发动攻势前轰掉她的脑袋。
姬翠审视了他一会后,垂首轻轻道:“或者你以为我在骗你,但你确是唯一能使我动心的男人,可惜我定要把你干掉,这是令人非常无奈的事。”
凌渡宇道:“这又是何苦来由呢?”
姬翠朝他瞧来,秀眸异采涟涟,柔声道:“因为你将会成为我们计划中最大的障碍,假若你肯立誓不把我现在和你说的话告诉任何人,我可以透露一些让你知道。”
凌渡宇不解道:“你既然有把握杀我,为何还要呢?是否只是想拖延时间好待庞度赶来救你。”
说时回头望了前方一眼,见是两座沙丘间的平野,遂放心沙橇以直线继续向前驶。
姬翠挨到橇尾围栏处,轻松地道:“凌渡宇的胆子何时变得这么小呢?我之所以要告诉你有关我们的秘密,是希望把你争取过来,为宇宙的神圣使命奋斗。
纵使我知道成功的机会不大,也要作出尝试,因为我实在非常欣赏你这个人。”
即管明知姬翠在耍手段玩把戏拖延时间,但凌渡宇仍被这精通人类心理的学界权威挑起了好奇心。
姬翠的计划肯定是无法猜度的事,她不说出来,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
兼且她惊人的美丽秀色、挥洒自如的可人神态,实在都使他感到难以对她用强。
所以明知她或者比庞度更危险更凶残,他也愿意冒些风险去听她有什么石破天惊的事可透露出来。
凌渡宇保持冷静,微皱剑眉道:“宇宙的神圣使命,你不嫌太夸张吗?在这人类只能勉强踏足地球卫星的年代,我们有什么资格去管宇宙的闲事?”
姬翠一对美眸射出动人的彩芒,一宇一宇地道:“你先立誓再说。”
凌渡宇无奈道:“立什么誓呢?”
姬翠沉声道:“假设我们能返回文明的社会,你不得把我待会说出的话告诉任何人,损害我的名誉地位,当不可以和他们两人说哩。”
凌渡宇点头道:“好吧!我答应你,说吧!”
姬翠甜甜一笑,仰首望往星月争辉的夜空,射出如梦如幻的神色,柔声道:“我从未试过男欢女爱的滋味,
庞度曾多次要求我和他欢好,部给我拒绝了,但你却能令我有这方面的冲动,你现在有兴趣吗?”
凌渡宇愕然道:“不要岔到别处好吗?”
姬翠目光回到他身上,射出既甜蜜又无比温柔的神色,轻轻地道:“或者你以为人家在拖延时间,但这确是我的话,每趟见到你和卓楚媛亲热时,我都控制不了心中的妒忌。”
顿了顿又道:“还记得在监狱时你接着我避跌一旁,那种接触我一直忘不了,我从未想过一个男人的身体可令我生出这样迷醉兴奋的感觉。”
凌渡宇深悉她在利用自己动人的美丽作武器,但仍本能地生出自豪的感觉,忙强慑心神,回首瞥了一眼前形势。
这时沙橇已穿越了两个沙丘,沙石平原延展开去,要到两里许外才有贲起的沙丘,遂暂时仍可将精神集中来应付这既可怕又变得无比诱人的美女。
他沉声道:“这绝非谈情说爱的良辰吉时,你最好快点把什么神圣的使命说来,否则对话作罢。”
姬翠美目盈溢着炽热的神色,倔强地摇头道:“不!我定要趁此刻把一直藏在心底的话说出来,好让你知道为何我肯让你分享我的秘密。”
凌渡宇截断道:“马奇曼呢?他又如何?“
姬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两句,弄得呆了一呆,垂首道:“他是自己发现的,和我告诉你怎会相同哩!”
只这两句话,凌渡宇便推断出马奇曼确从庞度的梦吃录音得悉了部分秘密,还告诉了姬翠。
问题在姬翠是于什么时候与庞度结成同党。
之前或之后自是大有分别。
她肯告诉他吗?
姬翠并非普通人,而是个智力超卓,又精通人类心理精神状态的顶级人物。
加上本身出众的美丽,这种人若要不择手段地作好犯科,其可怕处确非任何言语所能形容。
男欢女爱自古以来便是人性的本能。
只看她处处以男女之事来“进攻”凌渡宇,就算以凌渡宇的才智实力,亦有难以招架的感觉。
回首一瞧,前方横亘着一个大沙丘,凌渡宇心中默算后,控帆绕行。
幸好姬翠并没有趁机偷袭,只是深深地瞧着他。
凌渡宇不敢分神。
姬翠刚才并没有否认那两个连续杀手的事与她有关
假如两件事都是由她一手做成,那她便该拥有遥距操纵另一人类的力量。
这是自古以来黑巫术所追求的境界和能力,无论是通过咒语或降头,都是为了此一目的。
只要他一个不留神,就会学夏能和卓楚媛般着了道儿,被她针对弱点遥距催眠下酣然入睡。
夏、卓两人本身都已非常疲倦,故她由这破绽入手,不费吹灰之力就制着两人。
凌渡宇沉声道:“有晚我多睡了几小时,事后又非常疲倦,是否你干的好事?”
姬翠缓缓点头道:“那晚我住在金统对面一家酒店的房里,是我初次对你的能力测试,但我并没有成功,事后比你更要疲乏。
你是否想知道为何我会拥有这种亚量子场的力量呢?”
凌渡宇心中激起滔天巨浪,心中震动不已。
庞度通过幻石吸取月能,大幅增强了极度邪恶的精神力量后,才能以异能攻击侵袭别人的中枢神经,做成被袭者晕眩呕吐的现象。
但姬翠凭什么办得到这种不可思议的事?
是否正如她曾说过的,是一种遥距式纯精神性的催眠术?
一时间,凌渡宇的心神乱了刹那。
眼前忽地一阵迷糊。
姬翠变成了似是在水纹里荡漾的影子,完全失去了实质感。
凌渡宇怵然一惊,忙深吸一口气。
一切又回复原状。
姬翠吹弹得破的粉脸现出一个凄然的神色,低呼道:“你或者不会相信,但我却真的不想伤害任何人。”
换了在另一个情况,凌渡宇唯一的可能反应,就是嗤之以鼻。
可是在如此月夜之下,四周尽是不毛之地,两人又共处在沙橇内,配上她绝世容色和动人的表情,使凌渡宇亦不由相信她的话。
凌渡宇再深吸一口气,把这种近乎荒谬的想法排出脑海外。
沉声道,“亏你还有脸说这种后,你能怎样解释那两个连续杀手的事呢?”
姬翠眼睛透出剪不断的哀伤,垂首道:“那只是两个出了岔子的试验,可以撇开不谈吗?你难道对我的力量和计划没有半点好奇心吗?”凌渡宇这才醒觉把话题扯远了,倒像是自己帮她拖延时间似的,暗自警惕,正容道:“我正在洗耳恭听。”
姬翠仰首望天,长长叹了一口气道:“这牵涉到生命的本源和宇宙的开始。”
凌渡宇吁出一口凉气道:“你不是在说笑吧!希望你不是某邪教的教主,因为我最怕听人传道。”
姬翠摇头道:“这种对待宗教的态度,是否一种偏见呢?”
凌渡宇道:“现在我没时间和你讨论这问题,说吧!”
姬翠决然道:“这事至关紧要,定要先弄清楚才行。”
凌渡宇心底忽地涌起一阵烦躁,视觉又模糊起来。
蓦地姬翠叫道:“小心!”
凌渡宇扭头一看,只见一块巨石挡在前路,眼看沙橇要撞上去,忙操帆闪避。
心中同时升起一个念头,刚才清楚明白没有见到任何岩石,为何忽然会有块巨石走了出来呢?
难道这只是个幻象?
大吃一惊时,沙橇整个嵌进了沙丘里。
沙子迎头盖下,沙橇侧倾翻倒。
凌渡宇想到是着了姬翠的道儿时,“砰!”背心已中了一脚。
幸好这时四人全立足不稳,随翻侧的沙橇,四人同时跌出橇外,滚下沙丘去。
凌渡宇背心剧痛,眼角扫处,夏能和楚媛仍昏睡未醒。
他知这是生死关头,若让姬翠捡起任何一把自动武器,他们三人体想活命。
强忍剧痛,取枪待发时,姬翠已扑在他身上。
两人纠缠不休地滚往丘底。
在淬不及防下,姬翠双膝连续重重往凌渡宇腹下撞来,幸好他及时扭转身体,硬以股侧承受了她凶猛的进攻。
持枪的手却给她以柔道的擒拿手法锁着,扭得差点骨折,手枪登时甩手丢开。
凌渡宇乃搏击的高手,更精通瑜咖术,虽在劣势之下,仍能在背着地时,借那滚下的力量,一曲一弹,把姬翠扯得从身上往头顶的方向抛跌开去。
姬翠的身手却非常了得,竟能凌空一个翻腾,变成双足着地,只微一跄踉,便稳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