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无忍让我把刀收起来,说,鬼文是传说中地府使用的文字,这种文字会自行组合,表达出不同的意思。我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传说中的鬼文,但我却认识一个老教授,他曾经专门研究过这类文字。
我说,咱们要去找那位老教授去看看?
张无忍摇摇头,说,那得先问问特案处,要不要咱们带这柄刀走。
老张说的没错,这柄刀可以说是帝铭上校用命换来的,我也只不过是机缘巧合,才拿到了手里。以特案处的尿性,估计等他们缓过劲来就会收走。
可是当我们回到岳阳城之后,却发现第一水警大队把我们放在码头上就不管了。除了一个看起来像是警官的人给了我们一封莫名其妙的信,然后转身就走,连看都不看我俩一眼。
张无忍拆开信后看了看,脸色就变成了苦瓜。
信是胡润之写的,就是特案处的哪位处长。大概意思就是感谢我们协助特案处完成了这次任务,击毙邪派人员若干。
然后还说,我们这的事完成了,答应的三十万回头就转入我俩账号。现在我俩自由了,爱干嘛就干嘛去。
那些文绉绉的话我也懒得直接说,反正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我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这柄刀怎么办?信上怎么没说啊?难不成送给我俩当战利品了?
特案处的这幅做派实在是让人费解,我说,老张,这事咱们得问个清楚,咱们办完事后就被一脚踹开没什么,可关键是这柄刀不能就这样在咱们手里啊。真要是弄丢了,人家以后再来找咱们要,去哪里赔他们?
老张跟我是一样的想法。这柄怪刀如此诡异,还是交给特案处比较好。可是我们准备找特案处的时候,才发现特案处的人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电话不通。地址不明。我俩甚至跑回去问水警大队的人,却也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如果不是手里多了一柄怪刀和身上的伤势,我甚至以为我们根本就没有跟特案处打过交道!
我说,行了。别找了,人家这是故意躲着咱们的。我就纳了闷了,这群王八蛋把咱俩当什么了,呼之即来,喝止即去,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老张,这次要不是替你找那个吊坠,我才不愿意掺和他们的破事。
张无忍紧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什么。他说,这件事怎么想都觉得诡异。老何,我觉得咱俩好像被拽进坑了。特案处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让咱们带着这柄刀,弄不好他们就躲在暗处算计咱们呢。
我说。我就知道这群孙子没安什么好心,老张,咱们应该怎么办?
张无忍忽然笑了,说。说来说去,其实还是为了这柄破刀。不过我对刀上的鬼文其实挺感兴趣的,正好趁着现在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说对这把刀不感兴趣那是假的。郑克秀既然这么郑重其事,这把刀肯定有特殊的地方。现在看来。最特殊的东西其实就是上面的鬼文。
于是我和老张商议了一下,决定先带着这柄刀去找那个所谓的老教授,既然问题出在这把刀上,先弄明白肯定没错。
我俩在岳阳城住了一夜,第二天就包了一辆车直奔石家在。
之所以要包车,实在是因为带着这种管制刀具没法坐飞机,没法坐火车。搞不好就会被安检给扣下来。
洞庭湖之行折腾的我们精疲力尽,虽说昨晚上睡了一夜。可我俩在回去的路上还是睡得昏天黑地。我们从一早出发,抵达石家庄的时候已经晚上了。
风尘仆仆的去拜访老教授自然是不合礼仪,于是我们决定回家休息一晚,明天再去老教授家拜访。我问老张要不要预约?
张无忍则笑着跟我说。预约个毛线,咱们如果说请教鬼文,老教授得倒履相迎。你是不知道这些学者对未知的求知欲望多么强烈,尤其是鬼文早已经失传了的现在。
张无忍说的老教授姓孟,大概五十来岁年纪。正如老张所说,他托人要到了老教授的电话号码后,只是说出了鬼文的事,老教授顿时就激动了。放下手里的事就要来找我们。
我们哪里肯让人家来跑腿?所以直接问孟教授要了个地址,约定上午十点登门拜访。老教授满口答应,说,我家有点不好找。你来红旗大街和南二环的交叉口,我在这接你们。
我和老张赶到红旗大街的时候就看到了孟教授,他穿着一件灰色的西装,两鬓斑白,正在路口不停的看手表。
我俩把车停在路边,过去招呼了一声,孟教授就热情的跟我俩握手,然后推着旁边的电动车就要我们跟过来。
看得出来,孟教授虽然顶着一个教授的名头,生活上倒是有点寒酸。起码那辆电动车咣当咣当的就有七八年的年头了。
再加上洗的发白的灰色西装,两鬓的白发和额头上的皱纹,无不说明了这老教授混的不是很如意。
可是我却心里踏实了点,因为按照我的经验,越是这样的教授,就越是专注研究学术,没有将精力放在那些浮夸的表面上。
搞不好孟教授还真的能翻译出怪刀上的鬼文。
第135章 地府之谜
孟教授的家只有七十多平,是那种七八十年代的建筑。我们去的时候家里没人,只有满屋子的杂物乱七八糟的堆放着,一看就是一个单身汉居住的地方。
事实上孟教授还真是单身汉,他结过一次婚,后来老婆忍受不住孟教授怪异的脾气,最后还是离婚了。从那以后他就一心扑在了研究上面。
张无忍告诉我,这老教授如果研究点热门的东西。比如说经济,物理,历史,化学什么的,以他的高智商和头脑,也不会混的这么惨。
可他在二十多年前偏偏意外的收到了一组奇怪的文字。
这组文字出现在一个金属锤子上面,据说是有人从黄河里捞出来的。孟教授那时候专攻考古,拿到锤子后就如获至宝,对上面的铭刻的文字更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因为他发现这组文字不是人类历史上出现过的任何一种文字。
而且上面铭刻的文字似乎还能自行组合,白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含义。这个发现让他啧啧称奇,拷贝下来了几组文字后。就一头扎进了研究途中。
孟教授称这种文字为鬼文。
如果老教授能继续钻研,或许还真能解读出鬼文代表的含义。可是没多久,家中就飞来横祸。
一把火把孟教授的家烧成了平地。不但研究资料付诸一炬,甚至连那柄锤子都不翼而飞了。
那件事发生在五年前。那时候我还在上学,张无忍还在外地给人打工。
困难能使人颓废,困难也能使人变得坚强。
孟教授这种人就属于后者,他凭借自己的记忆里强行复原了那组鬼文,并且将自己的翻译成果写成论文,发表在了圈子里。
可是因为没有实物,鬼文的组合又千变万化,孟教授翻译的结果也是词不达意,论文一发出,就被那些研究古文的专家教授们嗤之以鼻。他们认为这种文字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天下怎么可能会有能自我组合的文字呢?
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孟教授不但没有放弃,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下定了决心要在鬼文上面研究出个一二三来。
没有研究经费,就用自己的工资和补助,没有人手帮忙。就自己满世界的乱跑,没有必须用得着的仪器,他就求爷爷告奶奶死皮赖脸的申请……
我对这个老教授肃然起敬,不为别的,就因为这才是真正搞研究的人才能有的坚韧精神。正如张无忍所说,如果他把这种劲头拿出来研究其他的热门,绝对不比那些所谓的专家差多少。
我们在沙发上做好,孟教授就端着茶过来了,直截了当的就问我俩,听说你们要请教鬼文的事?
我急忙点头,然后将一份资料交给了孟教授。这份资料是我和张无忍连夜从那柄怪刀上描绘出来的,足有十几张。
其实怪刀上的鬼文字数并不多,可是这种文字会根据阴阳二气的不同,能进行自我组合。组合的方式五花八门,千奇百怪,我们抄了半夜,才抄下来了十几张。
如果孟教授真的有真才实学,我们再把那柄怪刀拿给他看看,如果孟教授没什么本事,这件事就算了,我们再另请高明。
哪知道孟教授一看上面的文字,身子就微微一震,然后他哆哆嗦嗦的拿起那些纸张,双眼发光,就像是看到了绝世美女一样。
他说,这文字是哪里抄下来的?
张无忍没有回答孟教授的话,反而问他,能不能翻译出来?
孟教授郑重的戴上眼镜,然后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