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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还是让我哥写吧,你看你个老娘们得瑟什么?”东子这回还冲回大,居然喊道了自己的虎女人。
周环客气道:“既然村长不能代劳,那我就献丑,也省着给村长带来麻烦。”随后周环便在因缘牌儿牌儿上写上了,正面,林东子,天长地久,背面,李翠翠,花好月圆!当然,周环的字迹堪比史上名流,只把村长看的愣了神。
“这位的字是怎么练的,写的太好了!”村长不禁的感叹道。
“客气客气,献丑了!”周环随后又在另一个牌儿的背面写到,王小荷,杨晓玲,白头到老,之后在牌儿的正面写到,周环,千年万载。
当周环这两个字一落到因缘牌儿上的时候,这个村长突然间变得面无表情,脸色煞白,盯着牌儿牌儿说不出话来。
周环正常写完因缘牌儿之后,随手扔下二百块钱,刚抬头便看到村长的表情,但周环装作无事开口道:“村长这是给你钱,牌子我们拿走了!”
村长忙点头道:“哎,好好!”他收了钱,故作无事,客气的笑着:“周环,好名字啊,这样你们一定能够天长地久。”
“好了我们走了!”周环告辞。
可是村长刚才还说要做饭给他们吃,这回儿大概是忘了,周环等人走,他并没有拦着,而且连送出门都没送出去。
周环看到村长的神态,心中便起了疑心,但他还是没有吱声,只是礼节上的道别,便向因缘树而去。
到了姻缘树,大萝卜主动抢着挂因缘牌儿,可就是够不到自己想要的那根枝子,东子在身后大笑道:“真是的,看我的,闪开!”说话的功夫,东子拨开了大萝卜不说,还将因缘牌儿皱皱巴巴的系在了树枝上。
而周环却是抱着杨晓玲,两个人合作,将因缘牌儿悬挂与树上,可是当周环挂完因缘牌儿之后他发现身后好像是有人在看他们,而且还不是司机,周环猛地一回头,却有不见了这个人的影踪。
谁?这个节骨眼儿上,没事有谁会看着我们?
“环哥怎么了?”杨晓玲怕是周环有点什么事,便问道周环。
周环凭着感觉,放下了晓玲的手向村头的第三家大门走去,当他走到大门的时候,门开着,里边站着一个看起来只有不到十岁的小孩儿,直勾勾的看着周环。
“小朋友,刚才是你站在这里看大树么?”周环蹲下身子,非常温柔的口气问道小孩儿。
小孩儿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过他的眼神里好像是有点忧虑,神色游离。
周环抚摸着小孩的头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呢?家里还有别人么?”
小孩儿一直在摇头,当他看着周环接着问下去的时候,自己却向后退却,游离的神色顿时便的紧张与恐惧。
“环哥,你这是……”突然间杨晓玲看到了这个小孩儿,好像是想起了谁:“这不是杨三儿家么,这个小孩儿跟杨三儿长得一摸一样。”随后她又问道小孩儿:“你爸爸是杨三儿么?”
小孩看到杨晓玲之后,奇怪的开心了起来,也变得热情起来,可就是不说话,他冲到杨晓玲身边,伸手拉着杨晓玲的手,眼神里剩下的只有泪水。
杨晓玲抱起小孩儿道:“家里没人了么?”
小孩儿摇了摇头,刷的一下子,眼泪掉了下来,嘴角颤抖着,之后终于说出话来,可是他这么一说话,周环差点没惊倒,杨晓玲立刻将小孩儿放到了地上。
第三十九章 姻缘牌(三)
“小铃铛,我是杨老三!”小孩用一个粗犷的声音说话道,稚嫩的脸上表现出来的却是那种成熟的气息,说话的声音就是个成人,这一下子可把周环惊的够呛,这,这么回事,这个小孩怎么跟大人一样了。
“杨三哥,你这是?”杨晓玲好容易缓过神来,强忍着紧张问道杨老三。
小孩儿用他嫩嫩的小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道:“哎,说来一言难尽,我前年还好好的,去年突然一场大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从那以后每每想出来溜溜达达的看看光景,都得晚上,白天的时候就爬在墙头偷着看。”杨三越说越哭,哭的越厉害。
大萝卜跟着东子也凑了过来,大萝卜一来便笑道:“杨三哥,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家哭个屁啊,也不是治不好病了,村长不是说了么,你们村每隔几年都会出个小人儿,只要你准备好足够的钱财捐给村口的树神就行。”
“什么?”周环一听这话,顿时心生疑惑,这种病没听说过,但是这回见着了,这种病不是什么正常的病,而是一种邪病,说什么还要给树神捐钱,这不是愚弄百姓么?想到这周环回过头来便问道大萝卜:“你们见过捐完钱就好了的么?”
“见过啊,不但好了,现在还娶了老婆,生了孩子呢。”大萝卜回答直接干脆。
杨晓玲也点头道:“以前也听爷爷说过这个事,不过爷爷总说这是人为的。”说道这里晓玲看了看杨三和东子等人,随即拉着周环去一边说话道:“爷爷怀疑是有人故意用山上的白磨矿石的粉下毒,爷爷说那种石头吃了就能让人变会童年,但是想解毒的话,得配置一种治疗关节病的奇药,这个药方只有我爷爷那里有,但是这回回去没看见爷爷将药方放在哪里。”
“哦,这么回事,那你的意思就是说,要想治好杨三儿,就得找到你爷爷的药方?”
“对,而且爷爷有药方这件事,村里知道的人估计都已经老死了,所以现在谁也不知道这个病怎么医治,之余刚才大萝卜说的捐钱就能好病,估计那里边一定有些猫腻。”杨晓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周环陷入沉思,良久,他一把抱起了杨三儿道:“走,跟我们去吃饭去,回头大哥帮你长大!”
杨三看了看杨晓玲,回头又看了看周环,周环肯定的点了点头,几个人就近,出了村子边有一家公路饭庄,点了菜,没一会几个人便将饭菜一扫而光,很奇怪,杨三的饭量居然与成人一样,想啊,而是多岁的大小伙子,吃饭那指定是相当能吃了。
饭后,几个人一起到了杨晓玲爷爷的祖屋,刚才杨晓玲拿过爷爷的衣服依旧在炕头山放着,周环便独自拉着杨晓玲出了屋子,将杨三留在了屋子里,而东子与大萝卜便去找柴禾生活烧炕,毕竟这间屋子有日子没人住了,烧了炕才能住人。
“晓玲,你好好想想,爷爷当时用的是什么样的方子,还留在屋子里么?”
杨晓玲想了又想道:“方子倒是记不住了,但是我记得爷爷在院子里的小房子里总会留着一些草药,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方子里的药都留在那里。”
“带我去看看,即使是没有药方,只要有足够的药我应该能配出一剂药来。”话没说完,周环便要杨晓玲带路。
杨晓玲将周环带到院子里的小屋子门口,一到门口,小屋子的门上的锁,锁头都锈的烂开了,破旧的木头门已经不堪入目。
周环伸手轻轻的一拉,锁头便掉落在地,随后他一较劲便把门打开,可是门一开,嗖嗖的钻出两只一扎多长的大老鼠,屋子里没有床,黑乎乎的。
“环哥,门后有灯,打开它。”
周环伸手去摸灯的开关,一伸手便是一张大大的蜘蛛网黏在手上,当开关合上的时候,屋顶的灯泡吱吱啦啦的一顿响,之后稳定了。
再看屋子里,一片狼藉,好像是被什么人来翻过似地,地上散落着一些零星的药材,靠近屋子的最里边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是一张纸,周环走过去,拿起纸来看了一眼,真是大喜:“看来你爷爷真的是有心,连这个方子还保留着。”
杨晓玲接过方子看着,看到最后,发现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环哥,这个方子不全,我虽说是记不住每味药的名字,但是我能记住数量,应该是十四味药,但是这里只有十一味药,明显的最底下的三味药被撕掉了。”
周环又仔细的看了一眼晓玲手里的方子:“对啊,这张纸明显的是被撕扯过,好像还不是故意的撕扯。”说这话,周环将纸递给杨晓玲看:“看这里,纸张的撕痕参差不齐,如果是你爷爷撕掉的一定会是很整齐的,就凭他屋子里收拾的干净利索,这点事不容置疑的,在一个你看这间屋子里有打斗过的痕迹,很有可能在这间屋子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难道爷爷在这里遇到什么事情了之后才……”杨晓玲猜测道。
周环摇了摇头道:“未必,这些都是需要证据的。”
突然间,杨晓玲胸前挂着的相机猛地一闪,闪的周环眼睛都睁不开了,当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在桌子上还有一包药。
“晓玲你看,桌子上还有一包药!”周环刚说过话,杨晓玲便冲过去将这包